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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心,带着愤怒和奇怪的不适,更带着一丝奇怪的绞疼。
水烟烟捂住心脏的位置,疑惑地皱眉,她难道最近,身体又弱了?
还是有什么隐疾?居然会心口疼?难道是什么心脏的病变?看来她要做身体检查了。
水烟烟扔下手中的不知是望远镜还是放大镜,百无聊赖地返身回到小木屋。
摆放杂物的木屋还是摆放杂物,她的住房是在杂物间的背后,那里还有两间小木屋,里面倒是收拾得干干净净,如果不是有外面的杂物间,不能不说,这里住的应该还很舒坦的。
虽然不能跟别墅比,但水烟烟也勉强可以接受,唯独外面的杂物间,本来应该作为正厅的,摆了那些杂物,佣人工作,岂不是都要到这里来拿。
虽然关上门,他们看不到她的情况,但总是像租用公屋一般。
水烟烟皱着眉,把门甩上,躺到□□,但觉得浑身不自在。
似乎浑身都在痒,水烟烟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腾地坐起来,她的双眼,很是酸涩,有些睁不开,只能眯着一条缝,去敲隔壁的门。
敲了两分钟,君雅雅才眯着眼,迷蒙地打开门,想来她早就睡着了,正睡得半梦半醒。
“少夫……烟烟小姐,怎么了?”
“我的被子,你再去换一套。我盖着不舒服。”
“烟烟小姐,那套是新的……而且也只有那一套了。”君雅雅一愣,立即忐忑地说道。
水烟烟眯起眸,“连被子也只有一套?”
“是的……佣人们都领完了,只剩那一套是新的。”
敢情她睡的就是给佣人睡的被子,难怪料子也没有那么柔软。
水烟烟冷哼一声,“那你给我再洗一遍。”
“啊?”君雅雅有些惊讶地出声,“那个,刚刚洗了不久,刚才还是我烘干的。”
“再洗!”水烟烟不耐烦地说道。
君雅雅哦了一声,只得进去把她的被单全部拿去放入洗衣机再洗一遍。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这一次,被子是水烟烟亲眼看着洗和烘干。
很快水烟烟便拥着那一床,所谓的新被子,躺到□□,却还是翻来覆去,怎么就睡不好。
水烟烟暗自懊恼,只觉得一点睡意也无,翻来覆去地烦躁。
水烟烟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了,也第一次知道失眠为何滋味。
她闭着眼,细细地数着一只羊两只羊,数着数着便觉得身上痒,但一想起被子刚洗过,便觉得不痒了,想来八成是心里作用。
想着想着,便想到易安旋和叶绿儿,现在在翻云覆雨地快乐,她却被逼到这里来,立即觉得那对狗男女可恶。
水烟烟恨得牙痒痒,恨完了又觉得脑袋一阵阵地轰鸣。
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翌日一大早,水烟烟便从□□爬起来。
她昨晚的睡眠不佳,即使是早上,还是醒得早。
“雅雅……”
君雅雅才刚起床,便听到水烟烟唤她,忙进来,便看到水烟烟坐在床头,一脸的茫然。
而后,她迷茫地看了一眼房内,显然对自己身处哪里感到疑惑。
君雅雅以为她在伤心,便赶紧安慰道,“烟烟小姐,少爷只是一时生气,等他气消了,便不会这样了……”
水烟烟瞪着天花板,呆了几秒,突然双眼转到她的脸上,直直地盯着她,“寻皇岛,被叶绿儿毁了?”
君雅雅一愣,有些转不过弯来。
“烟烟小姐……我不知道,我在您离开后便回来了。”绿绿的脸色绯红,目光有些躲闪,显然还在为昨天的情形而感到尴尬。
水烟烟飞快地下床,洗刷完毕,连早饭也不吃,便直接往外面走去。
☆、炫耀
别墅里的佣人正在忙碌地进行清扫。
外面的台阶上,正在进行台阶的清洁的佣人们,见到水烟烟进来,都愣了一下,脸色有些奇怪。
易安旋吩咐了水烟烟不能住这里,而且吃饭也不需要厨房专门照顾了。
那她进来是拦还是不拦?少爷似乎没有说不许水烟烟进来吧?
所有的佣人都瞪大了眼睛,想着只要水烟烟碰这里的东西,她们就必须阻止了。
因为这里都已经不是水烟烟可以碰的地盘了,连卧室都没有了,这里的宝贝,自然不是她能碰的。
赶她出去,佣人害怕会得罪,但是盯着她不让她把东西弄坏,还是应该的。
水烟烟沿才上了台阶,迎面便差点撞上了一个柔软的身体,立即煞住了脚步。
叶绿儿似笑非笑,上下地打量着水烟烟,眼底带着妩媚的春情。
她衣着一身性感的半透明长裙,若隐若现的娇嫩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段,显得妩媚无比。
她裸露的肌肤,带着欢恋过后的痕迹,满脸得情,眉目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魅惑神采,眉梢带的都是春风得意,被雨露滋润过后的红润。
绯红的小脸儿越发地红润动人,带着成熟甜蜜女人的妩媚。
看到水烟烟,叶绿儿的脸更是越发地得意。
很好!不等她去找,已经自己送上门来了!
叶绿儿媚眼如丝,眼瞟到正在辛勤劳作的佣人上,微微地抬手,“你们都下去吧。今天放你们一天假。”
正在忙碌的佣人们一愣,抬起头来,看向了叶绿儿。
“今天是情人节,我和易是要在家里过浪漫节日的,你们都有家庭有情人,也应该过节日才是。”
水烟烟嘴角一抽,情人节?
今天是哪门子的情人节?现在不过是二月十三,叶绿儿大概是,好不容易得到一个男人的滋润,都神经错乱了。
她冷冷地盯着叶绿儿,脸上的神情越发地冰冷,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叶绿儿的话是专程说过她听的吧?
叶绿儿看着水烟烟紧绷的脸,心情大悦,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你来找易么?他今天已经出去了,我想他不会想见到你的。他就算是有时间,也不会见无关紧要的人。他有空也是要陪我的!你还是别有事没事到这里来晃。一个男人要是厌弃了一个女人,便不会轻易地回头。你还不如,趁着现在收拾一下,或许还能带走一点点钱……”
她的声音带着得意的嘲弄。
水烟烟面容清冷,脸色紧绷,显然很不悦看到她。
微微地皱起眉,看向了叶绿儿的身后,透明的玻璃后,没有人。
而后又迅速地转头,看向停在外面的车子。
果然易安旋已经把车开走了。
“易他今天有大事要办,否则,他会陪我去寻皇岛看他们开工的进度。”
叶绿儿显然知道蛇打七寸的道理,水烟烟所在意的,肯定是寻皇岛的处置权,她嘴角含笑,慢悠悠地开口,“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易他昨晚除了送我寻皇岛外,还把这个当成了我的生日礼物。”
叶绿儿扬了扬左手,一枚硕大的钻戒,正戴在她中指上。
水烟烟的眼眸一眯,脸全全是不以为然。
那一枚钻戒,硕大晶亮,即使她不喜欢那些石头,也忍不住被吸引了。
她的手悄悄地攥起,她的食指上,是光秃秃的。
☆、似酸非酸
她从来就没有戴过钻戒。她和易安旋的婚礼,没有钻戒,而她叶绿儿,还没有成为他的妻子,已经拥有他的一颗钻戒了。
水烟烟的心底突然泛起一丝怪异,似酸非酸,似怨非怨。感觉很是奇怪。
就如同,一起比赛,本来自己的条件,都是优人一等,夺冠是必然的,却被人硬生生地抢去一般,难受。
水烟烟从来都是高傲的,从来就不肯认输。
十几年前,她就是因为易安旋是第一个讨厌她的人,才会不肯认输。
现在,她即使已经知道,恋情是要两情相悦,强求不得,即使不认输也不可能得到的。
况且齿她并不爱他,更没有理由去得到他的心。
但她还是觉得心底很不爽!在看到那枚钻戒的一刻,她的心蓦地冷了下去,眯起眼,神情越发地冷冽。
她居然会被叶绿儿的得意而影响,她居然会觉得自己落魄失魂。
“我和易,已经订婚,很快会结婚,而你,很快便会成为下堂妻!水烟烟,我一早就说过,易他从来就不会是你的!他永远都会是我的男人,从十几年前就是!这一辈子都是!”
叶绿儿突然凑近她,眼神冰冷地落在她的脸上,看着她冰僵的脸,越发地得意。她的声音低沉,也同样带着冷意,但不同的是,脸上的笑容高傲而嘲讽。
水烟烟站了良久,好容易才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一脸地无所谓地微微撇嘴,“叶绿儿,如果他一直是属于你的,那你向我□□什么?”
“我不是向你□□,我只是可怜你!水烟烟,你真的是很傻很天真!”叶绿儿的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很傻很天真的意思,任谁都懂。
“你眼巴巴地送上门,替我陪了易好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