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你现在已经是大女孩了,应该知道轻重。况且,你不应该针对她……她不同,她是……”
叶绿儿迅速地抬起脸,脸上带着一丝惊骇和失落,“她不同?易,她有什么不同?她比我重要吗?”
易安旋的脸有些僵硬,“绿绿,你别任性了。她和你,是不同的存在。”
“易,我就是不喜欢她……”
叶绿儿差点跳起来,易安旋却没有理会她的急怒,目光转向了叶婶,“这一次,看在绿绿的份上,可以就此算了。以后,我不希望再有类似的事发生!你好自为之。”
叶婶的脸灰白,连连点头,起身退了出去。
“还有,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去找她。水烟烟住的地方,你不要踏入一步。”
叶婶的脸一白,有些难看起来。
易安旋的话,无疑是在指责她不该去针对水烟烟。
叶绿儿却不依,一把掐着易安旋的手,“易哥哥,你怎么可以威胁姑姑?”
水烟烟的房间,传来了一阵响动。
君雅雅奔了出来。
易安旋的脸一变,“怎么回事,她发烧了?”
“不是,烟烟小姐她口渴,里面的水凉了……”
易安旋的脸一喜,“她醒了?”
叶绿儿的脸一沉,长长的睫毛垂下,敛去眼底的暴戾。
易安旋拍拍叶绿儿的手。
“好了!绿绿,你该去休息吧。”易安旋把她推开,站了起来。
“易,我的胃又疼了。”叶绿儿捂着胃部,眉皱起来,疼得哼了一声,小手抓住他的衣角。
“绿绿,我可以允许你飞扬跋扈,但是,任何事情都要有尺度。”易安旋淡淡地说道,神情淡漠,转身离开。
叶绿儿的脸蓦地沉了下去,不敢置信地看着易安旋的背影。
“易,我的胃真的好疼……”
他不信她!他以为她是装的?
他以前说,可以纵容她,永远地不知世事,永远地任性妄为。
可是今天,却是在那个女人,出现的时候,告诉她,她做事要有尺度。
叶绿儿的脸色灰白,手有些颤抖,眼里已经蓄起了泪水。
她守了十多年的男人,现在已经开始背离她了?
叶绿儿蓦地站了起来,咬紧了牙关,原本红润的脸,带上了绿色,眼看易安旋没有回头,眼底的泪水,硬生生地逼了下去。
她飞快地转身,奔进了自己的卧室,嘭地一下,用力地甩上了门。
眼底的泪水,终于缓缓滑落。
她不是装的,她是故意的。
她一天的时间没有吃东西,真的让老胃病又犯了。
可是,他却不信她,眼巴巴地赶去那个女人那里。
刚刚水雾潋滟的眸子,眼底的泪水收去,一丝暴戾怨恨闪过。
而后,布置得如同公主般精致的卧室,传来一乒乒乓乓
的声音。她如同突然暴怒的狮子,发狂地摔着桌子上的东西。
十几分钟后,她才收住了脚。
看着满地的狼藉,叶绿儿厌恶地闭上了眼。
☆、她也敢
“小姐……”叶婶打开房门,吃了一惊。
“姑姑,他去那个水烟烟那里了。”叶绿儿一把扑到她的怀里。
叶婶忙把门关上,“没事,绿绿,少爷最终爱的还是你,只是那个水烟烟,总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总不能新婚几天就死了。”
叶绿儿的脸紧绷着,“姑姑,那个水烟烟真讨厌。”
叶婶的脸微微地沉了沉,“绿绿,那个药,不是我放的。”
叶绿儿蓦地抬起脸,惊骇地看着叶婶。
“你是被冤枉的?”
“嗯,我确实有打算放那个药,也真的放进碗里了,但是后来改变了主意,但是,没想到……”
“是谁敢陷害我们?”叶绿儿的眼,带着愤怒。
“只怕不是谁在陷害,而是贱喊捉贱。”
“是水烟烟?”叶绿儿大惊,“她……她也敢……”
“或许是雅儿,更或许,是钱米米……”
“米米?怎么会?”
“怎么不会,你带她回来,不就是这个目的吗?”
叶绿儿的双眼蓦地沉了下去,嘴角绽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很好!”
*
水烟烟浑身冒冷汗,模糊中,有一双大手,不停地替她的擦着冒出来的汗。
“少爷,我来照顾烟烟小姐吧。”
“你去把夏历叫来。”易安旋冷冷地瞥了君雅雅一眼。占用性地抱着水烟烟。
笑话!他的女人,怎么会让别人来照顾?
还让别人来摸她?
就算是个女人也不行。
“没有烧到四十度啊……”君雅雅有些诧异。
真要到四十度,人不烧成傻子才怪!
易安旋看着水烟烟红通通的脸,眉越蹙越紧,心没来由地一阵恐慌。
易安旋活了二十多年,居然第一次,觉得恐慌。
会担心一条生命的逝去。更是第一次,想要替代她的痛苦,就连绿绿,也不曾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看到君雅雅没动,易安旋的脸一冷。
“快去!”君雅雅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转身开门出去。
在前面的转角处,叶绿儿阴着一张脸,冰冷的视线往这边射来。
君雅雅迅速地抬眼,叶绿儿躲避不及,她也没打算躲避。
她那张苍白的脸,明显是带着怨恨。
君雅雅不理她,也不打招呼。
她的选择是对的,心底却隐隐地得意和畅快。
她到了这里,自从跟了水烟烟,就没少得到这个叶婶和叶绿儿的刁难。
对叶绿儿自然没什么好感,但她没想到,平时温和的叶绿儿,现在居然可以如此地阴险。
叶绿儿阴冷的眸光,就令她觉得像一条毒蛇。
君雅雅摇摇头,迅速地朝着客房的方向走去。
夏历被君雅雅揪着起来,很可怜地打着哈欠,几乎是半眯着眼替水烟烟查看了温度度,再检查了她的情况。
“她好得很!就算是再喝一次也死不了。”夏历被人吵醒,说话也不留口德。
易安旋的脸一沉,但听到他的话,总算是放了心。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易安旋脸色清冷,语气也带着不悦。
“成!我出去了,不上到四十度,可不要再叫醒我。依她的情况看,发一下烧,排完余毒是好的。”
(今天就更到这里了。)
☆、过河拆桥
水烟烟的眉微微地皱起,显然是觉得他们太吵了。
“你可以滚了!”易安旋不悦地冷喝一声,声音却压得很低。
“唉,过河拆桥,易少,没有你这样的,把一个女人当宝看。连兄弟都抛弃了。见色忘友!”
夏历一边说着,一边摇头,一边往外面走去。
易安旋挥了挥手,示意君雅雅也出去。
他听着夏历的话,脸不由得一黑,看向了沉睡着的水烟烟。
因为刚才的出汗,她通红的脸,红晕已经散了大半。
此时娇艳得比花还要可人。
但没有红的地方,却是带着苍白,大概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显得有些不健康。(废话,病着的人会是健康的?)
在月光下,有着虚弱的苍白,显得楚楚可怜。
他心疼地包住了她的小手,另一只手,继续试探她的温度。
还好,已经不烫了。
他的眼睛下移,落在她微微上翘的樱唇上。
她的唇线很美,即使不笑的时候,也给人甜美优雅的感觉。
樱花桃般的唇,带着诱惑勾引的味道。
他不由自主地靠近,渴望着品尝她的甜美。
他如同偷食的小猫般,贪婪地盯着她的唇,慢慢地俯近,轻轻地吻了一下。
记忆中的甜美悸动,令他不由得想要加深这个吻。
她轻轻地一动,一声娇哼,很是不适地皱起眉。
易安旋一醒,忙离开了她的唇,双眼带着怒意地瞪着她。
他还真的是把她当成了宝了!
这个世界上,除了绿绿,他还不曾如此地宽衣解带地侍候过人。
即使是绿绿,他也不曾会生怕佣人侍候得不够用心,出了什么差错而亲力亲为,。
明明她身上的毒已经消了,他居然还是放心不下。
明明她的体温才三十八度,是正常的反应,都可以急得他火急火燎地叫夏历,生怕她有什么不侧。
难道他真的喜欢上她?
易安旋为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恨恨地瞪着沉睡着的女人。
她倒是睡得好,却害得他彻夜不眠。
他易安旋不是应该没有丝毫的牵挂,没有丝毫的弱点么?现在,他居然会为这个女人而牵动心肠!
易安旋有些愤恨地站了起来,狠狠地瞪着她。
但只是一秒,他脸上的怒气便消了。
爱上了就爱上了,谁说他易安旋只能冷酷无情?就非得像蛇一样冷血冷心?
他为什么不可以千肠百转地爱一回?
他要宠她,要爱她,难道还有人敢置喙?
他易安旋难道还爱不起一个女人?
既然爱上了,他自然有办法降住她,更不会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