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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过我我才走……原来还说以后都在一起的……”
龚小涟也倔上来了,重申著他们快乐相处时的约定,摆明要叫龚宁海心软。
“小涟,我们可是伯侄……”
苦笑地看著那个拼命把身体向他这边赠,竭力要用自己拙劣的技巧挑逗起自己“性”
趣的人,龚宁海狠狠心推开他时,却被他更快地拉过不知何时停在他们脚边的企鹅宠物,重重地赏了一记电磁波。
“你……”
动弹不得地被那个一边哭一边用力拉扯著自己的龚小涟到了床上,龚宁海乾著急却无法抵抗。
“我……我不会做得比别人差的……”
羞涩却毫不犹豫地把龚宁海本来就是随意披到身上的衣物褪尽,为了防止他力气恢复后大力挣扎,龚小涟还拉了几条床单把他牢牢地在床上缚紧。这才松了口气看看那个闭上了眼睛来表示拒绝自己诱惑的人,狠下了心直奔他胯下的重点。
“喂!”想著昨天自己肆意也是故意鏊战的分身不可能这么快叉有反应,可是在一张温热的小嘴用青涩的动作爱抚那里时,“它主见然一阵颤抖后渐渐叉开始复活。
龚宁海几乎没懊恼得想一头撞死!
这样下去,他非被这小子强暴不可——呃,虽然强暴的内容有点相反……
终于,在下方有了更有力的回应后,两个人汗湿的身子紧紧相贴著,共同迎接那让人眩目的高潮来临。
“你想榨乾我……”
果然是上了年纪了,昨天夜里做过两次,早上再来这么激烈的一次就快不行了。龚宁海苦笑著发现自己已无比疲惫,用下巴顶顶那个伏在自己身上没有起身的小人儿,一不意他帮自己解开手脚上的束缚。
“让我靠著你,就睡这么一小会儿……”
略动了动,把体内那根已经疲软的分身放了出来,龚小涟解开了龚宁海手脚上的束缚,恋恋不舍地紧巴在同样是大汗淋漓的龚宁海身上。
“小傻瓜,只是送你去宁洋那边,叉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我们做不成情人,也还是可以做很好的伯侄呀……”
无可奈何地劝抚著把自己越搂越紧的小人,龚宁海试图用笑来掩饰内心的落寞。
“我最后一次问你,我喜欢你,你也说不讨厌我,我们……真的不可以在一起么?”
有那么一瞬间,龚宁海几乎想让感情战胜理智主宰一切,可是……一回想起母亲在病床上弥留之际消瘦而苍白的脸,不自然地逃避开那双真诚而热切地注视著自己的眼睛,低声答:“不。”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我走?听到这个让人痛心的答案,龚小涟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一下,淡淡地问道。
“明天……明天我就送你到你真正的爷爷那里。”
父亲一定会很高兴的,这样自己的责任也已经了了。龚宁海内疚地看著他苍白的脸上浮显出的黑眼圈——昨天他一定是被他们闹得一个晚上都没睡。
“小涟,睡一会吧,你应该很累了,我陪你睡一会吧。”
明天叉会是怎么样呢?珍惜此刻就好。龚宁海伸出了手,把那蜷成一团的身体拥在陵里,听著他细细的呼吸声,自己率先闽上了眼睛,静谧的空间只回响著绵密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依在龚宁海怀中的龚小涟微微一动,把眼睛睁开一条线,眷恋地再看了那张沈睡的脸一眼,轻轻印下最后一个吻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拣起自己最初穿来的那套衣服穿好。走到客厅拾起一直带在身边的宠物企鹅,按下顶上非常隐蔽的一个按钮后,蓝色的鹅身绽裂开来,藏在内里有如丝绸般薄的坚韧材料扩散著向上厶屉结成了一个蓝色的茧,在空气中硬结,形成了一个小型的太空舱。
龚小涟从小匣子里取出专利奖金兑换得来的钻石小棒,慢慢地插入了中心的控制台,按下启动钮后,重新获得中枢离子启动轴的时空穿梭机低鸣著发出一阵耀眼的蓝光旋转起来,越转越快,在一片光影中倏地消失在这静闭的室内。
第十章
怎么可能有人能从这世界上平白无故的完全消失?
龚宁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从那天醒来后,睁开眼就已经完全不见那小子的踪迹,开始以为他在赌气自己几乎形同抛弃他的行为,所以才对自己避而不见。
可是找逼了所有有可能的场所仍不见他的踪影后,龚宁海也不禁慌了神。
他在香港举目无亲的,一个人能走到哪?
骞地心念动了一下,他在怀疑那孩子是不是擅自动用了他信用卡里的钱出境回家了,可是一查的结果却叫他大吃一惊,他的网路银行帐户里曾经有过一笔高达五百万美金的钜额存款,然后叉一次性地被消费掉了十分之九。
电话询问汇款方,那自称为美国微软公司技术开发部的负责人却说他们也正在寻找这个人,可能的话,微软想聘用他当高级工程师。可是他坚持只从网上联系,并非常精明地避开了他们的IP回溯记录,拿到了钱后就从此消失了,只留下那套加速过滤的实用程式有待继续开发,以符合当前互联网现有条件使用。那人还非常客气地请龚宁悔知晓他的下落后尽快生口之……茫然地放下了电话,曾经以为有的一线希望叉断了—;—;那么他到底去了哪里?走得如此乾净彻底,简直如人间蒸发。
那孩子到底是什么人?
不安的疑虑增长著,龚宁海几乎出动了所有的关系网,却根本找不到符合这个“龚小涟茗字下的任何记录,仿佛—;—;在那天凭空掉下来之前,他根本没在这个世界存在过。
不会是一个虚幻的人呀!
最后一天,他带泪的唇印在自己嘴上哭著说“我喜欢你”那种微带咸意的濡湿触感仍清晰如故。这两个多月时间,林晓和自己明明都见过这样活生生的一个人—;—;可是,他却是不存在的。
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了!
张惶无措之际,曾经是医生的朋友打来了电话,通知他正式的检查结果,那朋友非常惊讶地告诉他,在检查中发现那孩子脑颅中有一块奇怪的阴影,好像是某种记忆性电晶体,照现代的医学文明,目前顶多只做到了细胞培养移植,不可能直接把电脑晶片放置到脑颅里,而人仍可活蹦乱跳没事。
种种迹象都令人匪夷所思,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所以然的龚宁海此刻回想起的却是他一直坚持著,说起来却看似谎言般的一句话:“我来自未来。”
未来?多么虚无的一个概念。
不甘心的龚宁海卯上了劲,一天一天地寻找著,可是却依旧全无要领。
整个人迅速地消瘦了下去,下仅仅是出于搜索未果的焦虑,还出于自己也说下清的无法释怀—;—;原来他以为,把他送回父亲身边后,虽然不能在一起,要见面也并非难事,起码,那份关心仍在,知道曾经说过喜欢自己那个人仍在。可是,他现在却是整个人完全自这个世界消失!
空虚,异常的空虚,在完全失去了那个人的音讯后。
希望,却几乎绝望,因为找不到任何他存在的证据。
一年后,终于下得不放弃寻找的龚宁海变了。他疯狂地玩,出入各个俱乐部,每天每天在不同的情人床上醒来。没钱的时候甚至满不在乎地去做牛郎。
林晓实在看不下去了,同时也在心里后悔当初没有拼命劝阻他的举动,因为,他也认为,机会虽然失去,但暂时的失去会让人懂得珍惜。只要人还在就依然有希望,就仍旧可以再找回来。但是没想到龚小涟竟然完全不见了。留下一个被伤得很重犹不自知的家伙在拼命地自我摧残。
为朋友痛心之余,林晓堵过他、问过他、并导致牛朗跟他打了一架的结果,龚宁海索性连他也避门不见,以免见到后叉想起前事的感伤。
林晓在他的公寓前敲了半天那扇紧闭的门扉,却尾能无可奈何—;—;一如现在无人能敲开他的心扉。
只是……
不再想从前的事,是不是就能代表完全忘却?
月色诱人,又是一个堕落的夜晚。
懒洋洋地坐在一家沙龙的角落里,龚宁海细长的眼睛邪邪地挑向对面已经红了脸的男人:尘吴估摸著也差不多是该出口邀他上床的时候了。在这个都会里,像他这样叉邪叉坏的男人从来不乏寻欢作乐的对象,同时,也只有在体力消耗过渡的情况下,他才有可能安静地睡去。
揽著这个花了四个小时把上的新对象,在众人惊讶叉艳羡的眼光中走了出去,龚宁海甚至还当著众多人的面给了他一个火辣缠绵的Kiss……呵,刺激嘛!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蓦地,不经意问眼角扫过了街边晃过的一道人影,龚宁海心里一悸,一把推开刚刚被他吻得魂也销的对象,飞一般地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