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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回到家后,躺在床上却像著了魔般地开始幻想著将来与这孩子共同生活的计划和打算。
要叩!
这一次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
只被那双毫不掩饰的眼睛所吸引,只为那一点细小的关怀所感动,为什么进而开始觉得,舍不得让他离开了呢?
平心而论,只要他不是自己的血亲,他是相当喜欢和这孩子在一起的感觉。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希望萌出了芽后,让他觉得心痒难熬。
祈祷—;—;也许检查会带来一个意外的结果,世上人口那么多,即便外貌有相似的也下一定就会是亲戚。
更何况那孩子也从来没说过弟弟的名字,没承认过自己是宁洋的孩子,只是奇怪地用曾祖辈来称呼他们……
也许他不是与宁洋有关系的外人呢?
如果他不是宁洋的孩子,自己想怎么做?
如果他不是……
不是……
梦魇般地从床上一惊而起,龚宁海为自己刚刚那股突然变得极为执著的意念害怕起来,赶紧到浴室洗了一把脸,汗涔涔地注视著镜子里慌张失措的自己,龚宁海叹了口气。
好吧,他承认,自己对这孩子也……有一点动心。
唉,如果老天能两全其美的兼顾那该多好!
因为动了心,所以才会一厢情愿地往有利于自己的方面想。
可是,闭上眼睛,是不是就可以不看到现实?
被通知血液检查要在一个月后才能进行—;—;目的是确保龚小涟的病已然完全痊愈。结论没出来之前,龚宁海暂时放下了压在心里的大石,抛开两人敏感的身分问题后,倒也容易与他亲切相处起来。
到底是年轻,休息了两天就恢复过来的龚小涟看到龚宁海比平常更友善的脸色也高兴起来,不像原来那样总是怯懦地看他的脸色说话,而是开心地跟他聊起自己遇到过的奇闻轶事来。
这孩子倒是单纯,只是不知道应该说是爱做梦还是真的已经撒谎成癖,总跟他说一些煞有介事的事情,勾画人类未来景象。
他会看著窗外被惊起的鸟儿告诉他:“我在野生动物园里养过一群白鹧,那种鸟儿很奇怪呢。它们总是一对一对的在一起,《一只死了,另一只就不吃不喝的等死,救都救不回来。有一次我发现其中有两只都是公的鸟儿,它们也和其他鸟儿一样总是形影不离,教授说这是鸟类中的M昌现象,很少有。我特别留神照顾它们,可是有一天,因为受月汐的影响,那天晚上气温一下子下降了十度,等我赶到野生动物园的时候,那两只鸟儿中有一只已经被冻死了,另一只没有像其他的鸟儿一样只是不吃不喝等死,它自己一头就擅到旁边的石头上折了脖子……一“哦,天底下还有这么痴情的同性恋鸟儿,少见少见。
对生物一窍不通,龚宁海只当他在说笑,敷衍地打著哈哈。
“教授说,一般不吃不喝等死的都是母鸟,公鸟的性子很烈,爱侣死了,它们肯定是用更激烈的方式来表达。而这种鸟族中,通常都是公鸟的寿命比较短,之前没有看到过它们的反应,所以碰上那个特殊的例子,我才会被吓了一跳。”
“好啦,今天叉听你说了一天的故事。累了没有?好好睡。”
打从医院接他回来后,龚宁海对他的宠溺显而易见—;—;把一切都维持到真相诊断出来后吧,也许最后才飞出潘朵拉魔盒的并不一定都是灾难,他这样告诉自己。
林晓来过医院一次,顺便还帮龚宁海结了帐。看到他们之间的问题已经有了能解决的方法,倒是很为他们高兴。留下了足够的金钱后,也很乾脆地叫龚宁海别去PUB里上班了,好好留在家里陪陪这可能是他最后一任情人的小男生—;—;显然在有意无意中,还是想促成他们。
对老友的关照,龚宁海感激在心,只是在乎静相拥的幸一瞄中,总会噩梦般地想起那个代表了一切的血液检查证明。
第七章
曾经有一位著名的摄影师为了讨自己爱人的欢心,几乎跑遍了全球,去寻找可以与爱人分享的“最美丽的风景”。
在寻找的最后差点丧生于海啸后才发现,世上最美的风景,原来不就在爱人的身边吗。
那是历经了沧桑后方有的顿悟。
有警校里被培养出早起习惯的龚宁海一早就已经醒了,睁开眼睛却叉懒得动弹,只是半支起身子细细地把玩著枕边人柔软的栗色头发,享受著清晨的美好。不知过了多久,龚小涟仿佛觉得被打扰般地呻吟著动了一动,不经意间让薄被顺著他身上美好曲线蜿蜒下滑时,某人大大地咽了口口水,赶紧冲进浴室里冷水浴,生怕自己再次违规—;—;这是龚宁海自他出院后给自己立下的誓约,在真相没有得知之前,绝对不可以再与他发生关系,以便在不久的将来,身份确定后不管何去何从,两人都不至于太尴尬……只是也让自己忍得好辛苦就是了。
悄悄吐了下舌头,龚小涟索性把被子阳到脚下,翻了个身继续装睡。
“唔……”
好不容易才在沁凉的早晨用冷水冲下难忍的欲火,一出来叉是这般活色生香的引诱,龚宁海鼻血滴答地怒视著背心开始轻轻耸动,显然是乐见这一成果的始作俑者。
“龚小涟!告诉过你不许勾引我……”
这死小子,还嫌他当鼻血叔叔当得不够呀,火大地扑上去在他白晰的胴体上又啃叉咬,直到那个人笑得透不过气来的求饶才放过了他。’
兀自喘息著下敢去看那一副诱人遐思的年轻躯体。龚宁海一把拉起他到阳台顶上去参观自己用铁皮搭起来的违章建筑—;—;他那个破烂的侦探社。
“电脑你会用吗?”
看他好奇地东摸西摸,龚宁海难得有好心情地打算传道授业,因为这少年看起来好像是在一个非现代都市里成长的人,这几天里发现他有很多东西根本不会使用,可是人倒是极为聪明,几乎都可以一教就会。
“哦,原来这个时代的电脑是这样子的……一嘟哝了几句他没听懂的话,在龚宁海教会他应该怎么运用键盘与滑鼠控制它的运行后,龚小涟就已经可以熟地运用它在网上运行如飞了。
“你学过?”
龚宁海不得不诧异,就算是天才,也不可能就凭一时半会的教导就把这样一台相当复杂的机器掌控自如。
“思,原理都差不多,就是配件的形状不太一样……”
由低级的技能掌握高级的自然不容易,可是反过来的话倒是轻而易举。花了三十分钟了解这个时代的电脑的基本操作及使用,龚小涟笑咪咪地回答著龚宁海的提问,开始著手改造手边的工具。
“你在干什么呀?”
这小于看上去竟然像是个中老手,龚宁海的好奇心再度被挑起来了。眼见得他运指如飞地在键盘上设了几个代码程式后,滚轴运行的速度快了近五倍,飞速地搜索出一系列有关生物科学研究专案的网页,并自动过滤掉相同的条款后,把一份详尽的细目在萤幕上陈列出来。
“怎么弄的?”
身为一名计算机网路犯罪研究员,龚宁海一向对自己的电脑功力信心十足,可是今天一见高人出手,这才觉得自己懂的恐怕下及这黄口小儿的十分之一。
“思,我一向都是这样用的…”
含糊其词地答著龚宁海的话,龚小涟开始浏览一些可以获得资助的专案。
“喂!别开我玩笑,真的是你自己发明的?你用的这个程式我从来没见过呀,如果拿去申请专利的话,搞不好还能获得微软的特别奖……”
“奖金很多吗?”
刚刚顺便调查的结果,一公斤金钢石的原矿石在这个时代约莫上千万元就差不多了,顿感回家有望,龚小涟也不由得感兴趣起来。
“小财迷!说得简单,做起来哪有那么容易。”
好笑叉好气地把他推到一边去,龚宁海下知怎地,总觉得这件事情让他心里有点不踏实—;—;就好像听到了他会离开自己的预感,也下想多说。迳自爬上自己建立的侦探社网站,从各式的来信中挑选一些可以接的生意。
“海,也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打他从医院回来后,也不知为什么,龚宁海开始极不喜欢听到他对他有著沾亲带故意味的任何一个称谓,他只好学林晓单称他一个字—;—;海。
看见他干挑万选,权衡了半天还是接下了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寻找爱犬的工作,龚小涟忙拉著他的衣袖,在他诸般不允的笑骂声中,一溜烟地爬上他破烂爱车的副座,得意洋洋地看那个虽然还是一副气沭沭的样子,但早已是拿他莫可奈何的人。
“这几天太宠你了!真是给了鼻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