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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招惹我。爹,你知道的,我拒绝不了!你惩罚我吧。怎么样惩罚都可以!”
“这是我所听到的最大笑话了,不是吗?”我不可置信的说。
年羹尧终于收住了他那个奇怪的笑,他走到我面前,眼神里的冷意简直可以杀死我。我惶恐的看在和他。
“你跟我回房!”
结果就是这么一句话!我欲哭无泪的转向年域平说:“年域平!你知道的,我们根本什么也没有!你快告诉你爹爹啊!我们只是去了城门边,谈了一会话,不是吗?”
年羹尧一把抓起我的手,一字一句的说:“你!和!他!再说一句话我就杀了你们!”
年域平高喊:“爹!你杀了我和她吧!求你!”
他竟然已经跪在地上。
我失控的叫:“你们父子都是疯子!疯子!”
年羹尧冷笑:“杀了你们?儿子,你是爱上了她?你想她陪你死?”
年域平从地上站起来,眼睛充血,倔强执着的说:“我没有爱上她!是她勾引我!她有罪,你应该杀了她!还有我,我对爹的女人动心,我也有罪,所以请爹爹也杀了我!”
我冲过去,推了年域平一把,大喊:“你这个混蛋!你胡说什么?”
年域平被我推得倒退好几步,他鄙视的看着我:“你想瞒过去吗?刚刚热情似火的抱着我的人是谁?如果是你,那你就该死!”我转向年羹尧,用眼神求他相信我。可惜,他听到年域平最后那句话时,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一掌拍在堂柱上,大吼:“来人!将他们都给我关起来!”
我一听,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五十九、监狱
我被关进了一个地下监狱。
至于为什么在年家府邸会有这样的一座监狱我根本一点都不知情。年羹尧要用它来做什么我就更不知道了。
这个地下监狱很大,很干净,只有一个牢室。这里看起来跟本没有关过其他人。在这个牢室靠墙处还有一张干净的床。我甚至想,会不会是年羹尧专门建造来关押我的呢?
我被押进这里后,监狱大门就被关上了。整个昏暗的地下监狱就剩下我一人。
现在,我可以尽情的享受一个人独处的恐惧感了。哈哈!我抹掉冒涌而出的泪,瘫坐在地上又哭又笑。然后在惊骇的听着牢室里恐怖的回响。
人在这样的时候想到的就是过去,我也开始不断的想起前尘往事。我知道想这些只会让我自己难过,但是不想这些的话,我会压抑不住那种空无一人的恐惧。
想到的不是别人,竟然是我那无缘的范三。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没有走进年羹尧的生活,现在我也许和范三过着很快乐的生活,也许,我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如果,哈哈,这个世界上有如果的话,那该多好?
我的思绪不断的飞转,最后还是找不到出路,再不想去想今天的事情最后还是想起来了。
今天我没有任何不好的预感啊,怎么会转眼间就成了丈夫的囚犯?
年域平为什么会这样说?他不是一个为了父亲不断担忧的热血男儿么?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要我和他一起死?
年羹尧就更奇怪了,以他的性格早就将我们两人杀了,为什么只是将我们关起来?难道他不知道我宁愿死,也不要遭受在这里过任何一分钟!
我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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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焦美
在监狱的时间是凝固的,我的心好象就这样悬浮在半空,没有可以着地的时候。那么我要在这里过多久?还是我永远要在这里过完下半生?
等待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可是我越来越焦躁,我开始在牢室里来回踱步。然后又开始唱歌。我的歌是四额娘写的。
高阁楼,低密云。
雨来风急绣线停。
珠帘荡荡,魂儿弛。
飞不出,雨燕眯眼匿。
垂罗帐,新来病。
独自怎消风跟雨。
琴声嘎断,寂寞来袭。
倚窗望,懒梳妆。
红颜不老已相忘。
镜儿明细,泪痕新。
理不清,三千烦恼丝。
摘珠杈,散发簪。
雨丝不进窗来湿。
也晓是,
剪不断,
理还乱。
结似网,
早晚痴痴缠缠,
缠缠痴痴。
我歌故我狂,这句话说的好。我正唱着竟不知何时已经在牢门外站了一个人。
我猛的收住歌,愣愣的看着她。
任谁,我都想不到会是她来看我。尽管我不喜欢她,但是哪怕是仇人我还是愿意她在这个空得吓人的地方陪着我。
“焦美!你怎么来了?”我用很轻很友好的声音问她,生怕把她得罪了走掉,这里又剩下我一个人。
她脸上明显的有泪痕,我犹疑的想,莫非出了什么事?现在我出了事,对她来说正是好事啊。她怎么倒哭了?
她环顾一下四周,苦涩的说:“没想到,他会这样对你!”
我迷茫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同情我。
她隔着牢室的铁柱给我递进了一壶酒:“我请你喝酒!你愿意吗?”
酒,这些日子来唯一令我离不开的就是它了。我掩不住欣喜的接过来:“太谢谢你了!”
她自己打开另一壶酒,在牢室外盘腿而坐。我久旱逢甘露似的猛灌了自己几口酒,一点也顾不得它很烈很呛。
“我很佩服你!说真的!”
焦美忽然十分认真的说。
佩服我?我失笑:“嘿哦,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你还来说这样的话,我不知道怎么接你的话了。”
她也笑:“现在,你只要坦白说话就好!因为,我也是坦白的对你!~”
坦白吗?一开始我和她见面的时候,她也是很坦白很潇洒的对待我。直到我与她共侍一夫后,她没有怎么为难我,但是也从不与我有什么交集。现在,我落得如此下场,她却要来看我,和我说坦白的话。这样的女子,倒是奇怪·!
我说:“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或者什么目的也没有,你来了,还拿了酒来,我什么都不会计较!”
她给我递进一条小手帕:“你刚刚哭过了吧?把脸上的鼻涕眼泪擦擦!你现在好狼狈!”
我接过胡乱擦了一把就还给她:“知道吗?现在这里除了我,唯一会动的就是着个摇弋的烛光了!我的脸怎么样有谁能看到?我何苦在意?”
她喝了一口酒,也许是太猛了,她被呛出了眼泪。
“告诉你一件事吧!我们的夫君刚刚给了我和其他姐妹一人一封休书!现在我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她的话说得很平静,我听得惊骇:“不可能!怎么会?”
她看我这么惊讶,反倒好笑:“为什么不可能?他做事就是这样!”
休了?都休了?无论是结发妻还是宠妾都休了?
“现在,我最想见你,和你说说话。因为,有些话我想和你说很久了!”她说。
我想安慰她可是话到嘴边突然想起自己的境况比她还惨,所以一时语塞了。
她苦笑着说:“其实,我很喜欢你,很佩服你!你有美丽的外表,还有一颗细腻多情的心,这些让同身为女人的我忍不住都要喜欢你。而你那种韧劲更让我佩服。虽然我们交集不多,但是不知为何我就是感觉到自己很了解你。什么事情你都从容的接受,宠辱不惊,淡定优雅。无论从任何角度你都何别人不同,年纪小小的你总是能找到让自己平静的生活的办法。我佩服你!”
是吗?我从来不知在她的眼里我是在这样的一个人。我自己不懂概括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我没办法判断她说的对不对。我报以微笑:“这个时候说这些做什么呢?”
“将军很爱你!”她忽然说。
我感到这句话有些讽刺我的意味,但我没有不悦,因为她有讽刺我的资格。
“真的,我不是讽刺你!将军他,在后来,一直在我的房里过夜,知道他是怎么对我的吗?”她问。
我说:“你与他的夫妻房事不必与我说吧?”
她握住我的手:“不!我必须要告诉你!他在我房里这些日子以来,从没有碰过我!”
啊?我又吃了一惊:“难道将军他有什么毛病?”
她激动得浑身发抖:“每晚他都躺在我的怀里告诉我,他现在很想你!知道吗?我的心都要碎了。我想杀了你!你的出现完结了他对我们的感情。他在皇上面前称他愿意接受惩罚但是决不把你还给范家。他是那样的从容的将自己的五指砍了下来。事后,一点后悔也没有!那么痴情,那么不顾一切!就…就想我,我对他也是一样的痴情,不顾一切。”
我沉默,猛给自己灌酒。
她一边说一边哭,情绪非常激动,我只是听。因为我知道,她现在需要一个倾听者。
“象现在,我最爱的男人给了我万贯家财后,给了一封休书给我。他让我离开他,我知道我没有退路了。我离开他就只能死!我等一下出去就会自己杀了自己。”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悲哀:“我嫁给他第一天,我为他的风采深深的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