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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嫁给凌玄羽的时候,凌玄羽的确像她曾经设想的那样,对他温柔有加,而她也演绎着温婉淑女的样子,可是好景不长,才新婚不过多久,凌玄羽就和她因为各种各样的小事冷战,她都努力不计较,甚至凌玄羽去芙蓉居,她都忍耐了下来。
可是这个张夙夙居然公然对着凌玄羽眉来眼去的,凌玄羽非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还处处维护她,叫她怎么能够不生气?而更让她失望的是,她越来越发现,原来她以为的温文尔雅,不过都是表象,凌玄羽和她一样,都是披着温柔外衣其实却心胸狭隘的人。
“我是没有教养,张夙夙就有?若是有,有怎么会公然勾引人家新婚的丈夫?”沈心妍被凌玄羽的话彻底的刺激到了,她恨恨的看着凌玄羽,一字一句都格外的尖锐,恨不得将张夙夙抽经扒皮才能够解恨。
凌玄羽听了沈心妍的话,只是蹙了蹙眉头,这个沈心妍是越来越像个泼妇了,他怎么当初就娶了她回来。若不是母后说娶了沈心妍会比娶了张夙夙更有用,他才不愿意娶沈心妍呢!
“我和夙夙自幼相识,她昏迷了我去看看,难道不行么?沈心妍,你怎么如此善妒?”凌玄羽看了沈心妍一眼,不欲和沈心妍吵起来,只得不耐烦的说道。
沈心妍听了更是觉得可笑。自幼相识?她看他们分明就是互相有情,幸好张夙夙就要嫁给明珠国太子了,不然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呢。
“你要去看什么?难道还要安慰她,然后向皇上请旨娶了她么?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若是这样做了,可是会得罪了明珠国太子的,到时候别指望他会和你合作!”沈心妍恨恨的看着凌玄羽,难得聪明了一回,指着凌玄羽头头是道的说道。
凌玄羽原本已经走到院子口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眼中滑过一抹思虑。他对张夙夙不是没有感情的,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可是沈心妍的一句话却是提醒了他。张夙夙若是嫁给了乔西瑜,他就可以利用这层关系和乔西瑜合作,何乐而不为?
而他现在若是去丞相府探望张夙夙,事情传到了乔西瑜的耳朵里面,引起乔西瑜的怀疑,那这岂不是泡汤了么?想来张夙夙有丞相的照顾,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吧,想到这里,凌玄羽的脚步有折了回来。
沈心妍看到凌玄羽又折了回来,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对凌玄羽说道,“玄羽,你能想明白就好了,我才是你的妻子,而她只是个要嫁给别人的棋子罢了!”
凌玄羽听到沈心妍的话,唇角勾起一抹看似温柔其实却暗含嘲讽的笑容,他的妻子么?在他看来,她们都不过是能够助他登上那高高在上的宝座的棋子罢了。女人对他而言,只是工具,永远比不上那高高在上的宝座来的诱人。
沈心妍却是不知道凌玄羽在想什么,只是看着他唇角的温柔笑意,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面。其实沈心妍并不是笨到如此无知无觉,只是,她宁愿一直沉浸在其中。
而沈璃珞自从上次和张夙夙偶遇之后,闲来无事也会跑到丞相府去和张夙夙聊天,当然,她还有着另外一个目的,就是熟悉一下丞相府的地形,为她日后的行窃提供方便。
对于丞相府上藏着和皇后的书信的事情,她可是一直牢牢得记着的。她不喜欢那些权谋的事情,平时也帮不上南宫鑫什么忙,这个忙,她是绝对要帮上南宫鑫的。
“夙夙,你的身体好了么?”沈璃珞看张夙夙一张脸还是惨白的可怕,不由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关切的问道。
张夙夙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对沈璃珞说她已经没事了。可是沈璃珞却可以看到她眸子里面的浓浓的失落和失望。
“他还是没有来看你么?”沈璃珞看到张夙夙眼中的失望,不由问道。
张夙夙点了点头,唇角突然扯开一抹苦笑,幽幽说道,“如今的局势,他也不方便来看我吧。毕竟会惹人非议的。”
沈璃珞听到张夙夙的话,不由替她不值。什么惹人非议?!如果凌玄羽的心里面真的有张夙夙,怎么可能张夙夙一直病着他还不闻不问,怎么可能张夙夙要嫁给乔西瑜,他却无动于衷?!
南宫鑫说的真的一点也没有错,这种男人,张夙夙就算嫁给他也不会幸福的。
“夙夙小姐的身体可好些了么?”一道邪魅入骨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一双眼波流转的桃花眼直接略过张夙夙看向沈璃珞,悠悠说道,“璃珞郡主也在啊,好巧。”
沈璃珞见到是乔西瑜,便冲着他微微颔首,笑了笑算作回应。这些日子她经常来丞相府,而几乎她每次来都会看到乔西瑜,这家伙每次来看张夙夙就算了,还非要充当什么绅士送她回安西王府,真是奇怪的很。
张夙夙看到乔西瑜看着沈璃珞的眼神,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其实乔西瑜对沈璃珞的感情,她早就看得分明,只是沈璃珞却身在局中而不自知。她也没有打算去告诉沈璃珞,毕竟没有结果的事情,也不必徒增困扰。
至于乔西瑜平日从来不会来丞相府,只有沈璃珞来的时候才会过来,她也并不在意,因为乔西瑜心里面喜欢谁,对她而言根本就不重要,她只是奇怪,乔西瑜喜欢的明明不是她,为什么还要娶她?
又是为了什么可笑的政治利益么?难道身为丞相府的女儿就注定了要为政治利益做牺牲么?爹爹口口声声说不希望她嫁给凌玄羽而过的不幸福,那么嫁给乔西瑜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真的不明白为何事情会演变到如今的地步,可是她除了认命,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心里面有着心事,张夙夙的身体自然也是一直没有完全好起来,而因着身体的问题,她每日中午总是要小憩一会。平日沈璃珞来的时候总会刻意的避开她午睡的时候,但是今日她却是早早的来了。
她只是吩咐张夙夙的丫鬟说,若是张夙夙醒了,便来喊她。她先一个人四处走走。因为沈璃珞最近总是来丞相府看望张夙夙,和张夙夙关系也算熟稔了,小丫鬟也没有怀疑什么,便应下了。
沈璃珞目送着小丫鬟慢慢走远,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经过她这几日的研究,这丞相府的守卫的确算得上森严,尤其是书房附近,真是机关重重,甚至还布上了阵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藏宝密地呢。
对于这古代的阵法,原本她也是没有研究的,只是来了古代平日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她便潜心研究了下阵法,因着她天生对于机关之类的有这过人的天赋,对于这个阵法也是一点就通。
装作不经意的散步,沈璃珞慢慢走到了丞相府的书房附近,远远的就看见有两名家丁神情警惕的守在书房附近,沈璃珞唇角勾起一抹笑,乌黑的眸子里面闪过一道精光,身形如鬼魅般靠近其中一名,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那名家丁正在盯着前方有没有动静,猛地被人狠狠拍了一下脑袋,不由有些不满的看向旁边的家丁,走到他面前怒斥道,“你干嘛拍我头?”
另外一名家丁根本没有发现这边的动静,听到那名家丁的话,不由丈二摸不着头脑,说道,“我什么时候拍你脑袋了?我看你脑袋坏了吧!”
“你说谁呢!你才脑袋坏了呢!”那名家丁闻言,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丞相的书房一向禁止任何人进入,就连小姐都进不得,根本不会有别人过来,除了他还会有谁来拍他脑袋?
另外一名家丁也很是冤枉,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这家伙为什么要冤枉他,难道是为了昨天他抢了他一个鸡腿的事情来故意找茬?
两人喋喋不休的吵了起来,而沈璃珞则是趁着他们吵架的瞬间如同一阵风一般溜进了书房内院,沈璃珞躲在内院的墙后面,研究着眼前的阵法。
她伸出手捂了捂耳朵,露出一副无奈的神色,这两个家伙怎么废话这么多,她不就是拍了一下其中一个的头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么,怎么能够从一个鸡腿一直吵到去年偷喝了一口酒的事情?!这两个家伙该不会是天天守着这个书房的庭院守得脑子出毛病了吧?
“这是玄天合一阵。阵中有阵,错一步就会永远困入阵中,难以走出来。”沈璃珞正在潜心研究着阵法,却听到耳边传来懒洋洋的声音。
沈璃珞抬眸看去,只见乔西瑜一袭大红色的衣袍,懒懒的靠在墙上,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沈璃珞,唇角还挂着邪魅入骨的笑容。
沈璃珞不由蹙了蹙眉头,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话该我问你才是。你偷偷溜到人家书房来做什么?”乔西瑜听到沈璃珞的话,饶有兴致的看着沈璃珞,眼中带着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