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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肖翊的怀里,一颗一颗数着,输的混乱的时候,我对肖翊说:“肖翊,你知道吗?我对你的爱,就如这天上的星星一样多,数都数不清。”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爱你如同你爱我,甚至更爱。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因为彼此的矜持,让爱晚来了三年,再因为惟惜的介入,让爱离开了三年。小若,从今以后,我们要握紧彼此的手,别让爱再走开,我真的再也承受不起分别的痛苦了。”肖翊的声音开始激动起来,“小若,有段时间,我以为自己真的将你遗忘了,可是身边的人偶然无意见地说起你的名字,即使是很轻的一句,我的心都会被狠狠地揪着。才明白,这一辈子,对你的感情不曾结束,心自然也就不曾远离!我以为你会让我在无尽的等待和漫长的思念中终此一生,小若,谢谢你,谢谢你没有那样残忍地折磨我。”
我的眼泪一下唰出眼眶,划过脸庞。
“肖翊,真的很对不起!”我转过身,将他紧紧抱住,“因为我的怯弱,现在给你家带来这么多的麻烦,我知道你爸妈正愁着不知道该向苏家作何解释,我有责任向苏家说明一切过错全在我一人身上,我想,明天,你带我去趟苏家,不管苏家给我什么风雨我都愿意承受。”
“不可以,小若,还是我去吧,毕竟苏伯与我爸是多年的老战友,又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想,苏家应该会原谅我的。”
“肖翊,有什么风雨我们一同承受,我不希望你总是一个人承担。明天我们一起去,该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的。”我看着他,坚定的语气不容他反驳。
“好,一起去,即使苏家不原谅我们,我们死也要在一起!”他将我搂在怀里,没有一丝可让我逃脱的空隙。
我甘心地被他锁在怀中,不愿逃脱,他的怀抱,从今以后,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对于我们要去苏家请罪,肖妈妈十分担心地劝服我们放弃这个想法,肖爸爸却十分赞成,他说:“让殷若去苏家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他的这句话也许带有更深层次的意味,但因为我们一心想着去苏家的事根本就没在意是否有另一层含义。
我同肖翊一路牵着手走到苏家,路程不是很远,我的手心却冒出了汗。
“小若,你怕吗?”肖翊看着我。
“有你在,不怕。”我笑着回答。
还有什么比跟心爱的人分别更可怕的呢,为了能跟肖翊在一起,即使前面是火山我也得踏过去。
苏家的大门敞着,我们在门口互相笑着看了对方一眼便迈进了门槛,门边窜出一只凶狠的狗,吓得我退回到门外。
“没事的,小若,绑着呢。”肖翊把我护在身边。
有他护着,我们进入苏家大院。
“苏伯!”肖翊冲着屋里喊了声。
屋里有了动静,但久久不见人出来。
我们就站在院子里候着,即使迎接我们的是棍子我们也不会转身离去,因为是带着诚意来道歉的。
“进来吧。”屋里传出话来,“先去旁屋呆会,我穿上衣服就来。”跟下了命令一样的口吻。
肖翊领我向旁屋走去。
这是客厅,也有炕,北方人最明显的特色就是户户有炕。我们没有命令不敢坐下。在等人的过程中,我瞅见了墙上相框中的几张相片里面,有着我熟悉的人,我盯着久久地看着,肖翊也随着我的视线望去。
“恩?这怎么有你的照片?”他盯眼一看,“不对,这是我爸和苏伯当年当兵时拍的,旁边那穿军装的女的怎么那么像你。”
“是我妈妈!”我十分确定那是我母亲的照片,因为她的眉梢有颗细痣。不仔细看实在是看不出来,我是特意去看眉梢的部位,的确是我的母亲,可是,我从来不知道我的母亲穿过军装,从不曾听她讲过当兵的历史。
“你妈妈?你妈妈同我爸和苏伯是战友?”他十分惊讶。
我也十分惊讶。在我们惊讶的同时,进来苏伯和苏伯母,还有对我有着敌意的苏怡。
苏伯见到我的那一刻,同肖爸爸初见我时一样愣了几分钟。
“采怡!”他喊的是我母亲的名字。
“苏伯,”肖翊将我拉至他身边,“这是殷若。”
“殷若?你姓殷?是啊,你本该就姓殷。”苏伯说的话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很快他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回头对苏伯母和苏怡说,“你们回自己屋去,我有话对他们说。”
显然苏伯是临时决定让她们回避的,因为苏怡离去的有点不满。
看着苏伯母和苏怡的离场,我抓住肖翊的手,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我有点明白,苏伯也许是我母亲爱过或是还爱着的人,也有点明白,为什么肖爸爸说我是来苏家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你是乔采怡的女儿?”苏伯问我。
“是的。”我回答。
“你母亲过得还好吧?”他又问,眼神中透出十分期待我的回答。
我沉默,因为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的母亲过得是否还好。
“小若的父母离婚快八年了,现在小若也不知道她的妈妈在哪里,曾经我也找过她,但一直没有她的消息。”肖翊见我没说话,代我回答了苏伯的问题。
“离婚了!为什么?”
“因为不相爱,因为不幸福!”我开始有点恨苏伯,既然与我母亲曾经相爱,为什么不给她幸福,害得我的出生像是一个错误一样,没有父母抱在怀里宠爱的日子,只有一个人孤单擦泪的岁月。
苏伯不说话,我和肖翊也沉默着。
我想起此趟来苏家的目的,于是走上前说:“我不知道你与我母亲的故事有多悲欢离合,但你们最终都错失了彼此。也因为你们的分离,让我这个不幸的人来到这世上,我从小就不知道什么是被父母宠爱的滋味,而现在,虽然没有父母的宠爱,但我有肖翊,我爱肖翊,曾经也因为我的怯弱差点让我失去他,我不希望像你同我母亲那样,酿造出另一个悲剧,是我对不起你的女儿苏怡,请你不要将错归咎到肖翊身上……”我讲着我同肖翊相识相知相爱到相别相思的故事,每每回忆一个细节,心里的苦如翻江倒海般狂涌着,心底深处的那根弦也拨动着悲哀的乐曲。
肖翊也跟着上前,紧紧地抱着我,仿佛要将我全部的苦楚挪移到他身上一样,他开始落着泪。
“孩子,你们真的很不容易!”苏伯握住我同肖翊的手,“曾经我没有勇气让你母亲幸福已经很对不起她了,如今,我再剥夺你的幸福岂不又对不起她一次,你们走吧,好好过日子,至于我女儿,我会同她说的——”
“爸,你要同我说什么!”苏怡从门的一旁走出来,“你是不是要同我说,要我放弃肖翊,放弃自己的幸福吗?”
“你在偷听我们说话!”苏伯的声音透着气愤。
“好在我偷听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我伟大的不可一世的父亲居然在关键时刻把自己女儿的幸福出卖给旧情人的女儿。”
“小怡,别再说了!”苏伯母忍着泪阻止苏怡。
“为什么别再说,爸,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想着那个女人已经很对不起妈了,如今你还想对不起我吗?”
“啪”得一声,苏伯狠狠地甩了苏怡一耳光,很响亮的一个巴掌,也很悲哀的一个巴掌。
“爸,你居然打我,从小到大你都不曾打过我,今天你居然为了一个旧情人的女儿而打自己的亲生女儿,我恨你,我恨你!”苏怡哭着跑出屋外。
苏伯母用怨恨的眼神看了一眼苏伯,然后追了出去。
这一切,我都冷眼观看着,我不愿相信,电影里、书中常出现的情景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我保持着观众的身份,这样我的心才不会跟着情节起伏。
“小若,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苏伯会解决的。”肖翊已经觉察出我麻木的神情,扯扯我衣角,对我说。
我没有说话,没有看他,也没有看苏伯,走出屋外,我无视于门旁大狗的存在,直直地走了过去。
“小若!”肖翊像来时一样又将我护在身旁,“小心点!”
我冲他微微一笑,在他的保护下,大狗只是狠狠地盯着我,又不能奈我何地仇视着。
回到肖家,我单刀直入问向肖爸爸。
“肖爸爸,您是否可以告诉我有关我母亲乔采怡与苏伯的故事!”我的语气是强悍的,表示我非知道不可。
“你苏伯没告诉你吗?”肖爸爸似乎感到十分意外,很快他意会地点点头,“哦,也许是因为苏怡吧。”
“肖爸爸,我要的故事,您能给我吗?”我再一次表明我必须知道我母亲的故事。
“好吧,我告诉你。”他点燃一根烟,随着烟圈的吐出,关于我母亲的故事也随之而出,“那时,我同苏伯在东北当兵,你妈妈乔采怡是文工团的一名战士,一次演出的机会,我们相识了,苏伯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