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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剑风,我一直瞒着你一件事,不知该不该告诉你?”
“什么事?”
“我们有了孩子。”她慢慢地说。
“有了孩子?”他拿筷子的手一软,碰啪两声,筷子掉在了地上。
“你不用那么紧张?你看你冷汗都涔出来了。”
“不会不会在骗我?”他用怀疑的眼光扫射着她。
“我说的是事实,他已两岁了,是个儿子,我妈妈给我带着。”
“我的天呢。”他惊叹到,“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要不然,一切都不会是这个样子?你为什么这样惩罚我,让我的内心终生不能安宁?”
“我准备告诉你的,又害怕你不会承认,犹豫不定,还是没有告诉你。你上次来沧州,我准备跟你一走了之,可你并没有这个想法和打算。我没有勉强你,可就是那次我怀上了你的骨肉。”
“你应该告诉我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你想让我背负着黑影一辈子痛心吗?”
“你不要这样,你明知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想我怎么样呢?”他委顿在椅子上,懒洋洋地问。
“我只想你快点吃饭,我们好回医院,那些事有的机会去说。”
“哦,我妈妈。我把她给忘了。”他捶着脑袋。
“你妈妈的事我也很清楚,但也不用去怕,慢慢治疗吧。”
他无心吃饭,很多事情都摆在了面前,真是整的他憔悴难堪!
接连几天,剑风都是死气沉沉,一点精神也打不起来了,为了不让妈妈担心自己,处处留心,处处迎合着她。
这天,剑平和齐雯雯、王雨薇出去逛街了,留下他们母子两人。一开始,剑风装的若无其事,问妈妈想吃什么吗?想要什么吗?是否给家里面去个电话?这些都被他妈妈拒绝了,她很注重儿子的表情和动作,今天的他处处显的有违常规,根本是不大自然,于是,声音温和细润地说:“剑风啊,你不用忙了,妈妈什么也不需要。我看你,倒是心事重重的,有什么心事吗?”
贾剑风赶紧陪了个笑:“没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呢?”
“儿子啊,妈妈年纪大了,但是呢,还是很了解自己的儿子的。平时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妈妈,你不用为我操心,你还是注意自己的身体吧,好好休息。”
“你也知道的,你不把心事说给妈妈听,妈妈怎么会安心呢?更不用说去休息好了。”
“妈妈。”剑风无比凄凉地喊叫着,“我该怎么跟你说呢?”
“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她用信任的眼光看着儿子。
“妈妈。”剑风紧紧抓住妈妈的手,“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我犯的过错太大了。”
“你犯什么过错了?”她紧张无比地用手托起儿子的下巴,“你慢慢地说来听听?”
贾剑风抹掉眼泪,坐在凳子上,一言一语地细细讲给了她听,每一句话都牵扯着她的心,儿子的过去让她心惊肉跳,儿子的现在让她颇为同情,听他说他莫名其妙有了儿子,更是让她欣喜不已。
“妈妈,我该怎么办呢?”贾剑风叙说完,又是凄迷模糊了,更不知怎么去做为好了?
“别急,别急,我苦命的孩子。”她拍扶了两下他的手,“一切慢慢想,慢慢应付,急也是不起任何作用的。”
“我不能和赵敬离婚,但会委屈黄鑫的,她带着孩子受了那么多苦,也不容易,无论我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难以做到两全其美!”
“黄鑫怎么说的?她有什么意向吗?”
“暂时还看不出来,不过凭我的感觉,她还很想和我在一起。”
“等等再说吧,赵敬又身怀六甲,快要生了,千万别把这个事漏给了她。”
“我知道,妈妈。”他又很急切地说,“等你好了,我们悄无声息地赶紧离开算了,省的一堆麻烦会袭扰而来。”
“这样不行,其一,我还没看看我的孙子长啥样呢,其二,还没有和黄鑫好好地说上几句话,怎么能悄无声息地就走了呢。更何况,她又知道我们的地址,如果她去找你,就不麻烦吗?还不如趁在北京好好解决了呢?”
“也只能这样了,真不行,我带着孩子。”他又很急切地说。
“你以为你要,她就会给你吗?别太紧张着急了,慢慢来吧。我们得想个两全其策的法子,既不惊动家人,也不让黄鑫对我们粘上了。”
“也只有这样了。”他无奈地说。
贾剑风的问题不怎么好解决,剑平的问题也是辣手的很,两兄弟倒是像的很。但是,谁知道呢,很多问题是风里来雨里去,也有很多问题是浪里来静里去,不知怎么去琢磨?
剑平依照齐雯雯的意思,去了北京大学,王雨薇心有不甘地跟去了。
站在未名湖畔,各种梦想般的影子纷纷卷来。
“剑平,还记得《穆斯林的葬礼》中的新月在这个湖畔石阶上读书吗?读的还是简爱。”齐雯雯很向往地说。
“记得。新月因为和谢秋思闹矛盾,而来到这里读书,发泄心中的愤愤不平。她身穿米色长裤,套着一件纯白的毛衣,静静地坐在这石阶上读书,片片枫叶下落,惊动了她的心神,平静的心被打动了?她读简爱,里面的简爱和罗彻斯特在吵架,其实是她在和谢秋思吵架。”他读这本书已经好多遍了,几乎能复述下来。
“你记得很清楚啊。”齐雯雯很佩服地说,“我真羡慕她能在这里留下美好的记忆。”
“如果我们能考上北京大学,不也能留下美好的记忆吗?”
“瞧你说的,你以为北京大学很好考啊,难死了,我们可没有这个希望。”她瞥了瞥嘴,很不是滋味。
王雨薇被冷落到一旁,他们似乎是忘记了有她这个人存在,本来吗,这里就是情人待的地方,她在这里,纯属是个多余的人。也是很正确,她根本无法插进他们二人世界之中,也是没有什么能力和本事把他们分开。她第一次在“天和亭”里看到他们时,就知道他们已爱的死去活来。看到这多一个自己不多,少一个自己不少的场景,她兀自后悔了,真不该来北京,来北京有何意味呢?也是这时,不仅是这时,自从打齐雯雯来到北京,她就想离开北京回家了,她实在是呆不下去了。紧接着,他们又去了几个地方转了转,才回了医院。
晚上,王雨薇特地把齐雯雯约了出来,把心里话都倒给了她。
“我知道,你们很相爱,以前的我太幼稚了。”王雨薇颇为有苦处地说。
“怎么了?”齐雯雯不明所以地惊到。
“你很爱贾剑平,我也很爱他。”她明打明地说。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齐雯雯不无惊讶地说。
“因为我太天真了,以为施以种种‘离间计’,你们就会彼此分开,看来这不是太可能的。”
“你原想离间我们的感情?”齐雯雯怒道,“你也实在太坏了。”
“是的,我很坏,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谁都会做出惊天地的事来。”
“那你为什么又放弃了?”齐雯雯又惊道,“难道是良心发现?”
“是的,你们太恩爱了,自从第一天见到你们,我就感觉到了,我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将你们分开,也不可能将你们分开。”
“谢谢你这么多天替我照顾了剑平。”齐雯雯由衷地感谢。
“你没必要来谢我,我和剑平是好朋友,朋友相互照顾是应该的。”她说,“明天,我就走了,你替我告诉剑平,我还要把剩余的半部小说写完,经过北京这么多天的事,终于让我想到了一个好的结局,写完后,我会寄给他的。”
第二天,王雨薇不动声色地离开了北京,齐雯雯把一切都告诉了剑平,他只是声声叹息,很感自己欠了她太多的人情债,最终,连个谢谢也没说,真是内心更加有愧。
又过了几天,贾剑风却一直看不到黄鑫的身影了,他很焦急,却等来一封告别信。
剑风:
我们真不该见面。但是,见了这次面,我也就心满意足了,知道你过的好,过的幸福,我也就对你无所牵挂了。不要为我担心,我会过的很好的。我要把我们的儿子抚养长大成人,让他很有出息,在这个社会上过的非常幸福。
过去记忆的种种,永远会储存在我脑海里。那里面有忧有喜,有苦有福,充满记忆,也是一种成长成熟的表现。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你妈妈的病不太好治,你们也不要过于担忧,人,生死本来就是天命所归。虽然我们都是医生,但对于这样的疾病也是无可奈何,只好听天由命。有时,我真为我们这些学过医学的人感到羞愧,眼睁睁地看着病人在痛苦中呻吟而死,我们却无计可施,那种滋味谁能忍受?所以,我决定离开这样的地方,因为我真的没有信心再去呆下去了,治不好别人,折磨着自己,我迟早也会变成疯子,被送进疯人院的。
你呢,想必也会有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