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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剑平和齐雯雯进了“观花楼”,在二楼窗边要了两个座位,顺便拿出零食,一边品尝,一边观花。从窗中探去,一望无际尽是花的海洋,蜜蜂、蝴蝶成群接队,茫茫碌碌,创造着自身的无尽价值,展现着自然赋予的本能。
“菏泽美啊,全靠牡丹的衬托相照。菏泽牡丹享誉中外,甲于天下,真是名不虚传。”一个满鬓斑白的老者拢着山羊胡,大为感观赞叹。
“此话不假,在历史上,曹州牡丹就已名播远洋,还有好多诗人为此歌风尽舞呢?”一个中年人顺话而接。
“在历史上,就有武则天痛恨牡丹的传说,牡丹原本生在长安,但在武则天的斥怒下,把牡丹尽竭除掉,不知怎地,跑到了洛阳,那时,菏泽牡丹还杳无踪迹呢?”老者摇头晃脑,显出书生气甚浓,甚至车富五斗,无所不知。紧接着,一老一少侃侃而谈,也没谁理会处。
另一边,贾剑平和齐雯雯则关心着他们自己的事。什么牡丹享誉中外?什么牡丹遭铲除?什么牡丹花卉的?与他们可谓丝毫无关。
“剑平,如果我们的小世界,再多增加一些牡丹花,筑一些蜂巢,养群蝴蝶,就会更加妙趣横生。你说是吧?”齐雯雯兴趣昂然,欣欣向往。
“是啊,要是那样就更加出神入化了,只不过,也应该给它起个名字,不能一直叫我们的世外桃源,或者小世界什么的,它应该有个名字。”他一沉思,猛然醒悟,“不如这样好了,你既然那么爱蜜蜂和蝴蝶,就叫它蜂蝶谷吧。”
“蜂蝶谷?……蜂蝶谷?……”雯雯反复念着,衡量着,不知是好,还是歹?
“不好听吗?比‘绝情谷’要好听多了。”剑平又叫到,尽扰别人的心神。
“‘绝情谷’也不错吗?养那么多可爱艳丽的情花,我就很喜欢。”
“你喜欢情花?”
“情花虽有剧毒,但是我也是喜欢它,更喜欢的是让它也刺你几下,看有多少真心是对我的?用刺一瞧,便定乾坤。省的我糊里糊涂,对你的心一无所知。”
“还要刺我几下?真是谢天谢地,金庸老先生派杨过等人放了几把火,把‘绝情谷’给烧掉了。要不然,我神通广大的妻子大人哪天找到,我岂不是要遭殃,小命不保?”放怀大笑。
“别太得意了,情花不行,再另行他法?”
“你倒挺厉害,定要试探我对你的真心,也不太难,最准的法子就是把我的心挖出,拱手而送如何?”
齐雯雯说着玩,不晓得剑平却动了真情,她小声地说:“我跟你闹着玩,何必当真?”然后诡秘地一笑。沉默了良久,两人离座而去,离开花海,行了一二十分钟,便来到了青年湖公园。他们找到了个清静幽凉的地方,便席地而坐,望着清清的湖水,绿绿的树林,心情极爽。
“杨过和小龙女的爱是至性至情的爱,是永照光辉的爱。我想我们之间的爱也已达到了这种程度。不过你放心,我贾剑平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对你负责,对我们的爱情更负责。”此刻的雯雯不用多言,一参便透。她幸福的依靠在他宽大结实的怀抱里,此人值得她去爱,值得她去私守终生,值得她去为他奉献一切。她的未来是充实的,是可靠的,是安全的。她鼓足了勇气,说道:“我们的小世界从此就叫蜂蝶谷吧。”剑平高兴地点点头。
隔了半晌。
“你说我们将来的孩子是随父姓好,还是随母姓好?”剑平突发其想地问。
“还用说吗,自古以来都是随父姓的。”雯雯毫无疑问地答道。
“不如这样好了,破破规矩,如生男孩,随我姓,如是女孩,随你姓。最好生一对龙凤胎,那不是公平的很。”
“亏你想的出来。”雯雯格格地笑了起来。
“还有呢,男孩的名字叫贾咏蜂,女孩的名字叫齐咏蝶,怎么样?”他洋洋得意。
“越说越带劲了,连名字都起好了?”
“做爸爸的还是最疼爱小孩的,比你这个做母亲的要强多了!”
她心说:“连小孩的好多东西我都准备好了,还说我没你用心,懒的跟你说呢?”
他们依偎着,共同观看着湖,共同寻觅着另一个世界:“……那里有青山绿水,那里有蓝天白云。白天与树林、山水、野兽、阳光为舞;晚上与温馨、舒适的幻梦为伴。两个人交织成一个幸福的家,远离尘世的恩恩怨怨,恬静的生儿育女……”
时光渐短,日子一天天昏昏而过,不知不觉,他们却已坐进了考场。
六月七日这天格外特别,一大早,天就罩上了寒霜,阴的森森然。众考生惊愕不定,心惴不安地迈进了决定将来命运的门槛。
贾剑平心绪茫然,仍心有余悸地担心着会重蹈曲阜那一幕。随着一声长哨,监考员开始发答题卡以及语文试卷。剑平审视了好几遍考号,才悠悠然地开始答题。
此刻,考场静寂寂,考生们心平气静地答着试卷。两名监考员一前一后,扫视着任何不轨的动静。
半场悄然而过,剑平以急速之力,已经答到了古诗文填写。第一小题熟悉致极,随手拈来,便即填上。第二小题却似曾相识,又心中无底,不知如何着落,惊疑未定之际,一条思绪闪入脑海,已胸有成竹,刚拿稳笔,准备书写。忽然,银蛇似的闪电在窗边闪动起来,映照的每个人心惊胆战,紧接着,闷雷遥遥而落,在考场上空轰轰炸开,犹似伦敦遭受空袭时的危难场景,又似美国在巴格达上空放的几场“礼炮”那么震响。刚刚成竹在胸的答案愈发又止,随着雷声悄然远去,伴着雨声沉浸大地。他慌乱了,两手紧紧压住卷子,因为他听到窗户框框巨响,雨滴在哗哗下落。曲阜的那个无星星、无月亮的黑夜又重现眼前;曲阜的那个蒙混过关的数学考试场景触目惊心;曲阜的一切一切闪入脑海,化作了永久难消的印记。
大雨还下着,众考生噤若寒蝉地迈出考场,谁也没心思去讨论那该死的试卷,一个个愁眉苦脸地撑着雨伞,趟着积水,走出校园。
贾剑平等一行人来到宿舍后,几乎全身湿透了,都慌慌张张地换了衣服。
冯国龙笑嘻嘻地问道:“大伙考的怎么样?”
“别说有多么惨,都是那几声雷搅的祸,让我很多题都空着。”杨淑亮恨恨地说到。
“什么?你很多题还都空着?这是考语文,又不是考数学,瞎写也得写上呢?”徐万天急急的说到,为老兄抱憾之至。
“就是吗?老兄,你这可吃大亏了!”冯国龙为他委屈的苦笑了一下。杨淑亮危言耸听,心跳的七上八下,无着无落,仿佛坐在浮云上,茫茫天空,四处游戈,不知何处是边?
“剑平,看你一副胸有成竹,大气凌然的样子,毋庸置疑,发挥的肯定很棒。”高国强奉承着说。
“高兄抬举了,此事已成历史,再说无意。”
“对,对。离吃饭还早,我们不如杀一杀牌,看谁的手气好?”冯国龙赞同地大叫,并出其不意,又要打牌,真是童心不泯。
杨淑亮和徐万天附和赞同。高国强低首不语,默默地翻弄书籍。二十班与二十一班向来不和,此事也不为怪。剑平稍微一思,心想:“明天一过,各分南北,也许永久不会相见。既然他们有如此诚意来热闹热闹,我也就不拘束这严峻的高考了,玩他一玩,乐他一乐,大家高高兴兴地散伙。”于是,说到,“好,我们四个且杀他几个回合,看看谁的运气最佳,谁要倒鼠霉?”
四个人兴高采烈地围成一团,贾与冯一组,开始打“三五反”。
二十一班的几位也不怎么反对、介意,外面下着雨,也只好无奈地躺在床上温习一下功课了。两个回合匆匆而过,打了个平手,第三个回合即将摊开,手机却响了起来。剑平拔腿上了上铺,拿下手机,看到是雯雯的,示意让一人代他去玩,顺手按了接听键:“雯雯,有什么事吗?”
“我想出去走走,你陪不陪我?”
“外面下着大雨呢,别傻了,冻病了,怎么考试?”
“你若不陪我,我就自己去了。”不等剑平回话,就把手机挂了。贾剑平不及细想,拿了伞,带上钱,就急匆匆地下了楼,冒雨来到女生院门口,四下张望,无一人影,他拨通了雯雯的号码,而她却一直不接,他懊悔地垂下了头,却隐隐约约的看到一双飞快的脚步奔来。“是雯雯!”
两人起初撑两把伞,走了没多远,雨小了,风也小了。雯雯收起伞,钻进了剑平的怀抱中,就这样,两人亲密地、漫无目地的来到永封湖边。雨天散步游玩,别有心致,亦别有一番情趣。永封湖蒸汽四伏,弥漫着四周的花花世界,有如“烟笼寒水月笼沙”的亲切意境。他们在湖心小岛矗立了片刻,就踏着颤巍巍的木版,去了“天和亭”,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