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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蹲死’在了茅坑里,都什么时候了?”
“会不会是‘肠胃炎’,拉的走不动了……”
“会不会是‘发短信’,在作弊呢?”
“会不会……”
“你别说了,我进去看一看。”大汉一紧张,不顾所以然,撞门而入。剑平啼笑皆非,也跟着进去了。
打开一扇小门,立马看到那人慌里慌张的在藏纸条,但那显眼的钢笔却依然握在手中。不待此人有任何反映,有任何话语,大汉一手夺了过来:“好啊,把厕所当你的避难所了,不用避了,你被取消了考试资格。”大汉大声呵斥。
此男孩面如死灰,吓得差点晕死过去!“有理讲不清”,纯属是无理取闹,自欺欺人,自挖陷阱自跳,哪还有什么理?呆若木鸡,瞠目结舌,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快出去,别耽误了别人方便……”大汉一声令下,“你不用考了,回家反省去吧!做人哪能这样畏畏缩缩!”
剑平暗暗筹思:“自己落了如此下场,可怎么办?”心慌的像揣了只兔子,“闯一闯,答应了别人,‘上刀山,下火海,也再所不辞。’又怎能出尔反尔?”
他镇定了一下精神,长吁了一口气。
待那人狼狈的“连滚带爬”冲出厕所后,他才惴惴不安地迈了进去。
“哪一个呢?……哪一个呢……我怎么给忘了。不好,他说是第二个,从哪边开始呢……哇,完了,又要吃苦了。”他寻找着、思索着、叽叽咕咕个没完没了,“时间不允许,就随便进一个吧!反正都是一半的概率。”他倒找了个挺顺当的理由!
蹲了二分钟,便取出纸条小心翼翼地压在了纸篓下面。随后,洗完手,大摇大摆,无一点畏惧地走了出来。
“老师,你让我去考吧!……反正你们已经把答案取走了。您就发发慈悲心肠,饶我一次吧!”那个男孩还没走,苦苦地哀求着。鼻子一把,眼泪一把地就是感动不了周围一群铁石心肠,秉公执法的人们。
“别强词夺理了,说什么话也不行。快走吧,别烦人了。”大汉怒不可遏,“你老爸就是省长,我们也不会给你面子,快走吧!”真的无回旋余地了。
“要真是省长,还不吓得你一步一个头磕!”剑平心中笑说。
贾剑平气昂昂地顺势溜进了教室,没有人注意他。回到座位上,向陈磊竖了一下大拇指,暗示一切顺利,大功告成。
陈磊也假装拉肚子,说是昨天天热,喝得凉水过多等等。监考员大袖一挥:“去吧!”
贾剑平暗暗发呆:“弄错了地方可怎么办?真希望,‘瞎猫撞上死耗子’,撞对了……如若真得弄巧成拙,那可怎么办?得想想办法应付!”
几分钟又悄然而过,看到陈磊满面春风得意的走了进来,他一颗滚烫的心才算凉了一些。陈磊向他点了一下头。
“刚才那女孩的卷子不翼而飞,刚才又有一个学生作弊,被取消考试资格……哎,不知我十几天后的高考和这类似不类似?真希望,天可别像今天这样,一阵风就把一张辛辛苦苦的卷子给吞噬了……”他的心旗鼓难当,上下不停地乱搅乱翻,终久难以安定。
就这样,数学在烈日如火,在狂风暴雨,在焦灼难安,在胆战心惊,在阴云恐怖中匆匆过去了……
……
中午,贾剑平与齐雯雯买了些好吃的东西。在剑平的强拉硬拽中,雯雯心软了,才跟着去看剑静。前天,她的窘态让她不敢再涉足那片小天地了:大娘的问长问短,让她难以启齿;剑风的话尴尬耐味,让她羞得满脸通红;剑静的一句二嫂,害得她真想找个洞躲进去。
“来到病房,一切还好,比预想的好多了!”贾剑平把齐雯雯留下,让她多说些笑话,多讲故事逗逗剑静,免的他们两个都会太闷。
下午,他要去考体育,听说是一场比赛。
他焦灼不安地迈进了球场。
“贾剑平,甲队的前锋……陈磊,乙队的前锋……”就这样,两人不仅不是一队的,还要对着干。
剑平心乱如麻,面无表情:“当个后卫都已是小材大用,居然当上了个前锋,这不是开玩笑吗?真的丢人现眼了!”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找个借口,可否改变一下自己的命运?”
他假装一瘸一拐,艰难地向裁判员迈去,心想:“他如果认出来没伤怎么办?刚才走进场的时候,他看到了我欢蹦乱跳,无一点受伤的痕迹怎么办?……哎,将错就错,寻秦记里的项少龙用砖把自己砸了个骨折,我何不效仿呢?会不会太痛呢?顾不了太多了,比当场丢人现眼还痛得轻点,心痛是最大、最苦的痛。”他转悠在球场周围,就是寻不到一块砖头!
“喂,贾剑平,别人都在临阵训练,你怎么跑这悠闲来了?别忘了,你可是前锋,冲杀陷阵,是你义不容辞的职责!”还不等剑平回过神来,裁判员就把话说了个“底朝天”!
贾剑平有苦难言,有衷难诉,话到舌尖,又咽了回去,心想:“都怪你们!明知我什么也不会,又偏按个重头戏给我。我找什么砖呢?这下可丢脸丢定了,连装腿瘸都没指望了!”
贾剑平迎了个笑脸:“没什么?我怕心慌,定不下来神,到时乱了阵脚!”
“赶快归队,马上开始比赛了!”裁判员用不信任的眼光瞥了一下剑平。
剑平吁了口气,如释重负,轻松上阵了。
想不到十几年没踢过一次足球,今天,倒隐差阳错地给他赶上了。
在一声哨音下,“两军分散,开始战斗。”
贾剑平在队中“奔走呼号”,就是一个球也踩不到脚下。好不容易,一个球落在了面前,又殊不知它像长了弹簧一般,反跳了起来,蹦在了他的手上,他不假思索地接了下来,刚接下,就知已筹成大错:“这又不是打篮球,哪能用手接?真忘了躲一下,管它会飞哪里去呢?”又顺便扔在了地上。
“犯规,罚球!”接着,球场一阵手忙脚乱。
“经一事,长一智。”
剑平时时躲球躲的远远的,殊不知又犯了“兵家大忌”。
球场周围的观看者,一个比一个笑得开心,特别是那群娇滴滴的女球迷们,笑得合不拢嘴,笑得前俯后仰,不亦乐乎!
裁判员看后,也是心痒难耐:“怎么会有这样的前锋?‘冒牌货’,连个球都接不住。”连连摇头。
剑平心潮起伏:“笑死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对了,引你们笑笑,也不容易。‘笑一笑,十年少’,还不快来谢谢我这个‘延年益寿’的恩人!”
不多时,甲队几个前锋一起涌到了乙队门口,逼得乙队连口气都不敢大喘,都瞪大了眼珠子瞅着球将向何处?
陈磊把球顺利截了过来,并轻而易举的带在了剑平面前,故意小小的一脚传到了剑平脚边。大家还不知所以然,球已在剑平脚下了。因为其他人早已看出了此人浪得虚名,根本不会踢足球,以至于根本没在意他。谁知他们的疏忽却筹成了大错?剑平看到有缺口,便使出浑身力量,把球踢向球门,瞬间,那守门员用熟练的身资,把球准确无误地抱在了怀中。大家瞠目结舌!谁知?这力道还没被煞住,球还带着一股莫名的劲风,害得守门员连翻两个跟头,才停住,球也顺势从他手中滑落,滚进了球门深处!
“第一个球进了,哇赛,进了……”全场大呼小叫。
“够厉害……我还以为他不会踢呢?”
“顶……这个人肯定有‘神’协助,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希奇古怪地进了球?”
“伸手不凡,就是身藏不露……”
贾剑平心惊肉跳,揉了揉眼睛:“怎么会那么轻易踢进去?真是胡打乱撞!”
陈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恭喜你,进了一个球。”
“我知道了,是你故意帮我的,对不对?”贾剑平一语中的。他已猜到那个球是故意传给他的,要凭真本事,他休想碰到球的边。既然能蒙混过众人的眼光?
陈磊一笑置之,离去了。
四点多钟,足球赛在狂欢中结束。
有些陌生人,赶过来询问:“喂,你是什么地方的,足球踢的蛮好的,有空切磋一下?”
剑平只是无奈地笑笑,点点头。
“我原以为,这次足球赛让人看了会呕吐,我也会把耻辱与愤怒留在这片难忘的土地上。谁知?阴差阳错,偏偏进了一个球,洗刷了我的‘罪名’,并让我名声大震……幸亏没有什么砖块,如果有的话,要真敲下去,那不是一辈子后悔吗?傻人有傻福!”剑平得意洋洋地走了。
……
傍晚,残阳西沉,映照的西半空格外火亮动人。
西边的彩霞,是齐雯雯心中的圣洁目标,她曾因为它,而想躲进“世外桃源”,永不面世。
西边的彩霞,今天,倒成了贾剑静的哀叹!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