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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醒过来,凌刻骨的唇从她敏感的颈动脉移上来,贴在她因为生气而颤抖的唇瓣上,冷冽的凤目狠狠地瞪着希芫放大的水眸,无情地冷哼:“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别想挣脱我!从你被我捡回来那天起,你就只是我的娃娃!我不会把你送给别的男人!”
“我不是你的!”希芫不满地看着凌刻骨近在咫尺的俊脸,她不是一件物品,她是一个人。凌刻骨把她说的毫无尊严,好像她只是一件玩物,他之所以不放手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占有欲。
可是她的话刚说完,凌刻骨就狂佞地封住她的嘴,用带着愤怒的双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用那管重型机枪在她脆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直搅得她疼痛难忍。
希芫觉得自己不是在被爱,而像是一个毫无地位的小姐,被恩客贪婪地掠夺着。她要的爱他根本不懂,还一手掐死她刚刚萌芽的爱情。
希芫一口咬住凌刻骨钻进自己口腔里的劲舌,像只骄傲的小母鸡一样瞪着凌刻骨,不屈地瞪着。
带着腥甜的血滴入希芫的唇内,凌刻骨却没有退缩。他突然掐住希芫的下颌,强势地将她紧闭的牙齿分开,然后像恶魔一样,舔着两人唇内的血迹:“我想要你,你只能乖乖叉开双。腿迎接我!”
“我不是技女!”希芫甩着头,想逃开凌刻骨狂野的薄唇。
“你连技女都不如!”凌刻骨揽起她的腰,霸道地将那尾巨龙再次攻入希芫的体内。
一场狂欢像是两个人的战争,希芫的反抗在强悍的凌刻骨面前犹如以卵击石般微弱,她的身体随着他起伏。她只能用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令人羞愧的申吟声。
在他用那么恶毒的话来污辱她后,她怎么还能回应他?希芫强迫自己把眼泪逼回眼眶,她不要让凌刻骨看到她受伤的表情。是的,他伤了她。她只想好好爱他,可是他却将她看得如此轻贱,连技女都不如,这话好伤人。技女是要付费的,而她只是他免费的玩偶,一个随时供他享乐的充气娃娃。他想要时,她就要叉开双。腿迎接他。多么可笑的话。
虽然因为生病而没有力气,可是希芫由于太过羞愤,一口咬住凌刻骨的肩膀。这一次,她不再轻易松口,她倔强地咬着,连牙齿被他坚硬的肌肉磕到她也没有感觉。她一心想要发泄内心的怒火。
凌刻骨疼得闷哼一声,就在希芫以后他要放过她时,他突然加快挞伐的速度,将她的身体顶得在柔。软的床上颤栗,一头飘逸的长发在散落在枕边,形成极致的诱。惑。
空气在激情迸发那一刻凝滞,两个同样骄傲的人谁也不肯低头,只用两双如冰的黑眸看着对方。
凌刻骨突然跳下地,套上散落在地上的长裤,恼火地甩门而去,他肩膀上的伤口狰狞着,却不如他的脸色难看。
希芫伤心地埋进被子里,抱住疼得发颤的身体默默流泪。她跟凌刻骨之间的关系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该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他曾经那么细心地呵护她,几乎把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可是现在,他却把她当做一个毫无感情的充气娃娃,只具有提供他欢愉的功能。
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吧?
即使他想,她也不会愿意。因为她也是骄傲的!被践踏的心无法承受更多的伤害。
如果他不爱她,就该放手。为什么还要纠缠在一起?这只会让她变得不堪。她再也不是那个纯洁的凌希芫,变得肮脏而低贱。
“凌刻骨,我不爱你了!”希芫痛苦地摇着头。如果爱人这么痛苦,那她不爱了好吗?
我不爱你了!
我不爱你了!
我不爱你了!
……
泪水在那一句句“我不爱你了”之中慢慢凝聚,像黄果树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渐渐打湿她那张苍白的小脸。
希芫在星月城堡哭着进入梦乡的时候,澜海别墅的祖…奎利亚诺正对着一大群手发飚。他不过接了奶奶的电话,再回来就见不到那个病弱的小人儿,虽然那个电话他接了两个多小时。
“这就是我们丹麦皇家御用侍卫精湛的本领?愣把个大活人看丢了!你们真了不起!”祖…奎利亚诺邪佞地冷笑,他交叠着双腿坐在澜海别墅那足以当蓝球场的大客厅里,背靠着柔软的意大利真皮沙发,睨视着一群战战兢兢的属下。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带着贵族般的优雅,却犀利得让人害怕。
“是属下的错。”侍卫长站出来,微弯着腰向祖…奎利亚诺道歉。今天的确是他们疏忽,没有想到会有人胆子大到跑到ZU殿下的别墅劫人。不能怪ZU殿下生气。
“简直丢我们皇家的脸!自己掌嘴!”祖…奎利亚诺终于露出生气的模样,他冷酷的俊脸上布满阴霾,像是被乌云遮住一样,阴冷得让人不敢正视。
一群皇家御用侍卫被ZU的怒气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全都乖乖地站在客厅里,听着王子殿下训话。王子让他们掌嘴,他们不敢不听。一时间诺大个澜海别墅只听到祖…奎利亚诺一个人的训话声与侍卫们掴掌的声音。
“如果今晚闯进澜海别墅的是一群恐怖分子,你们怎么向王后交待?难道也说是你们的错,一时疏忽把我的命看丢了?”祖…奎利亚诺嘲讽地看着一群打肿脸的侍卫,越发气恼。他们皇家特训的御用侍卫竟然还不如一个凌刻骨本领高。他们花那么多钱请的全是废物!
伯纳特看祖…奎利亚诺吼的差不多了,才站出来,将一块干净的LV手帕递到他面前:“ZU殿下,消消气。”
“你们都给我回国!”祖…奎利亚诺不满地对一群侍卫命令着,“伯纳特,给我调一批特种兵过来!我要去跟凌刻骨要人。”
“ZU殿下,沉住气。现在还不是时机。”
听到伯纳特的话,祖…奎利亚诺沉默半天,他那双蓝眸幽幽地看着远处,像在思索什么。过了好久,他才对身后的管家说道:“伯纳特,我想我爱上她了。不为奶奶的约定,就这么爱上了。”
伯纳特欣慰地笑起来:“ZU殿下该高兴才对。”
祖…奎利亚诺翘起薄唇,不再像撒旦一样可怕,优雅地笑着:“你说的对!如果我要她,只因为我爱,不为王位。”
……
当银豹架着私人飞机急匆匆赶回龙城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满脸湿痕,像只羸弱的小猫一样蜷缩在床上的希芫。她的苍白与羸弱让银豹的心被刺痛。他把希芫让给老大,换来的却是这般的凌虐。他真想去问问凌刻骨,他把希芫当什么了?情妇?技女?
“怎么样?”凌刻骨状似不耐烦地踱到床边,不经意地问着。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希芫那紧闭的双眼。
“因为虚脱而昏迷,我给她开点安神健体的药,让她好好休息。老大,你这次做的太过分!”银豹头一次收起那顽童一样的笑脸,带着责备地看了凌刻骨一眼。
“做好你自己的事!”凌刻骨狠狠地瞪了银豹一眼,然后坐到床边,用一双粗砺的大掌轻轻抚摸过希芫苍白的脸颊,将她零乱的发拢顺。那动作如此轻柔,跟刚才狂欢时残酷无情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银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心疼希芫,又不忍出重口来责备老大。跟在老大身边这么多年,他们几个兄弟都清楚他心底的那个死结。可是如果老大不解开这个死结,他与希芫的未来还有幸福可言?
银豹从药箱里取出一堆特制的药丸,想要抱起希芫喂她服下去。
“我来!你去倒水!”凌刻骨强势地命令着银豹,就像一个王者,让别人根本没有拒绝的勇气。银豹把药放到凌刻骨手上,转身去倒水。
“吃药!”凌刻骨把希芫抱在胸前,拍着她冰冷的小脸,可是希芫就像进入了一个自我的梦境,不肯睁开眼睛看这个伤透她心的男人。她抗拒地闭紧双唇,让凌刻骨无法将药送入她口中。
水从她的唇角流走,银豹有些着急。希芫已经烧到40度,再不吃点退烧药,怕会烧坏脑子。
凌刻骨将那带着点薄荷味的药丸放进嘴里,然后低下头,紧紧堵住希芫的红唇,强悍地用舌尖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将药丸成功地喂入她的口中。
“水!”银豹赶紧将水杯递过来。
凌刻骨用同样的方法把水喂进希芫那不肯松开的嘴里。将药喂完时,希芫的唇因为这种特殊的喂药方法而变得红肿滟潋,纯真中透着极致的诱惑。凌刻骨突然热情地吻上她的唇瓣,当着银豹的面蹂躏着那一双粉唇。
他那双深幽的凤目斜挑着,看了一眼银豹,似乎在对他下逐客令。他的吻狂野而霸道,像是在对银豹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看到这样的凌刻骨,银豹不禁失笑。他顽皮地冲凌刻骨笑道:“吻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