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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子弹射入绰号“野狼”的男人身体,顿时血光四溅,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整个别墅都充满死亡的味道。野狼的身上就像马蜂窝一样,到处都是被打穿的枪眼。
当鲜血染上男人的脸上,他残忍地大笑,
“啊!爸爸!”一个抱着布娃娃的小女孩伤心地扑倒在在尸体上,一枚无情的子弹差点穿过她小小的身体。
在她突然出现时,那戴着面具的男人赶紧将手枪偏了方向,子弹斜着射入木质地板中。
得不到亲人的呼唤,小女孩呆滞地坐在尸体旁,鲜血溅了她一身,她那双美丽的如小鹿斑比的灵眸失去了焦距,苍白而空洞,空荡荡的死城只能听到她悲痛的尖叫,声音凄凉得像在唱一曲挽歌:“爸爸!我要爸爸!你还我爸爸!”
迷雾越来越浓,狰狞的银色面具,小女孩都被笼罩在雾气中,越来越模糊,唯一清楚的只有那凄厉的叫声,在迷雾中飘荡……
“爸爸……”希芫紧紧地揪住身下的床单,在梦中尖叫。
“娃娃,又做恶梦?”一张俊美无筹的脸出现在希芫面前,他的眉头紧锁在一起,有力的手臂紧圈住她的腰。那张足以媲美阿波罗的俊脸上带着痛惜与宠溺。
那场血腥杀戮让希芫受到的刺激太大,一直没有从噩梦中恢复过来。
凌刻骨的剑眉越皱越紧,可是抱着希芫的手却不自觉地放轻,放柔。
“娃娃好怕。”希芫情不自禁地趴在那宽阔的胸膛上。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做这个恶梦。那个女孩到底是谁?她染血的小脸看起来好让人心痛。
“那只是一个恶梦,娃娃别怕。”凌刻骨一边拍着希芫的背,一边安慰她。
希芫就像一个精致的芭比娃娃,那绝美的小脸透着童真与稚嫩,让人恨不得揉进骨头里疼爱。
“爸爸,抱我。”希芫伸出纤细的手臂,紧紧地圈住凌刻骨精瘦的腰身,小脸在他那性感的胸前磨蹭,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在索求主人的疼宠。
听到希芫的呼唤,男人的俊脸突然一沉,闪过冷魅的幽光,抱住她的大掌突然用力,捏住她那柔弱的腰肢。
“疼……”希芫皱起一张清丽的小脸,在男人的怀里颤抖。
“你没有资格做我女儿!你只是我的娃娃!”凌刻骨原本温柔的黑眸变得冰酷无情,那语气中的极度不屑与讥讽让希芫的心不安地跳动。
娃娃?娃娃跟女儿有区别吗?
“爸爸……”希芫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幽怨地看着凌刻骨。她那珍珠一样洁白的牙齿将下唇咬出一排清晰的齿印,可她却忘了疼痛。
爸爸不喜欢希芫吗?
晶莹的泪珠扑簌簌地落下,打湿那张梨白的小脸。
凌刻骨冷魅的精眸在看到希芫的眼泪时,涌起歉意。他似乎极其小心地擦拭着她粉颊上的泪水,可是那眼泪却像泉水一样越聚越多。
“不许哭!再哭我就把你丢回大街上去!”凌刻骨咬牙切齿地说道,那目光凶狠地像要杀人。
希芫被他的阴冷吓得小脸苍白,嘴唇像是秋风中的落叶一样,在凌刻骨的冰眸下瑟瑟发抖。
在看到那粉唇难过地颤抖时,凌刻骨不愿再看,只因多看一眼,他的心就会多软化一分。把那张小脸紧压在胸前,他冷酷地命令:“闭眼!”
希芫立刻禁声,她委屈地趴在凌刻骨的胸前,紧咬着苍白的下唇。
孤独的她,需要凌刻骨宽阔的胸膛来抚她的不安与惶恐。梦中的景象让她不安,那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让她的心揪痛。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被人杀死?
稚嫩的她找不到答案。
她想拨开心中的迷团,却越理越乱。
她的眼泪就像毒药,伤到凌刻骨的心。他突然一把推开希芫,无情地将她扔回床上。
“不许哭!眼泪对我没用!”凌刻骨恶狠狠地瞪着无助的希芫,用仿佛来自地狱的阴冷声音说道。
说完,他就丢下希芫离开。
空荡荡的房间充满寒气,冰冷得让希芫抱紧双臂。
爸爸不喜欢希芫,他没喜欢她。
眼泪扑簌簌地流下。
希芫会乖,希芫会听话,爸爸不要丢下希芫不管。
她小巧的贝齿紧咬着流血的下唇,已经感觉不到伤口的痛,因为她的心更痛……
第3章 恶魔的温柔
星月城堡矗在广袤的森林中,宽广的庭院,雄伟的城堡,华丽的雕花大门,无一处不在召示着主人的富有。占地百顷的景宅奢华得仿佛像是童话中的王宫。
美得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希芫端着一杯咖啡,颤颤巍巍地走进蒋丽雯,恭敬地说道:“丽雯阿姨,你要的咖啡。”
蒋丽雯的手臂的一扬,不巧正碰到咖啡杯,滚烫的咖啡立刻浇在她的胳膊上,将那白嫩的皮肤烫红。
“啊!你这个死小鬼!竟然敢烫我!”蒋丽雯充满怨恨地揪着希芫的耳朵,咬牙切齿地低吼。
“丽雯阿姨,希芫不是故意的。”希芫痛得小脸煞白,耳朵像是快要掉下来一样。
如果不是蒋丽雯突然抬起手,咖啡也不会烫到她。
“你分明是故意的!”蒋丽雯一脚将希芫踢踹到地上,恶狠狠地逼视着她。
电光火石间,希芫的脑海里又出现那戴着猎鹰面具的男人,又出现那场血腥的杀戮,她惊恐地往后退,一边退,一边无助地低喃:“希芫没有,不要打我。”
“哼!打你还是轻的!”蒋丽雯一脚踩在希芫的肚子上,使劲地用力。
娇小的希芫根本承受不了这巨大的痛苦,疼得抱住肚子,直冒冷汗。既然求饶没用,她就不再开口。她倔强地咬住下唇,不让痛苦的申吟溢出小嘴。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惹到丽雯阿姨,每次看她的眼神都那么恶毒,尤其是爸爸抱着她时,丽雯阿姨的目光就像要把她吃掉一样,阴冷而怨毒。
“你倒是叫啊!”蒋丽雯用脚踢着希芫,嘲讽地冷笑。
希芫咬破嘴唇,也没出声。
“够了!”沈管家从客厅路过,正看到这一幕,他于心不忍地喝止了蒋丽雯的残暴,“如果少爷回来看到娃娃身上的伤,你怎么解释?”
“可是看到她我就想起过去,想起自己曾经受到的伤害。”蒋丽雯不甘心地瞪着希芫,艳丽的美眸被痛苦填满。
“如果能忘就忘记吧。”沈管家拍拍蒋丽雯的肩膀,试图安慰她。
“我忘不了,永远也忘不了!”蒋丽雯含着眼睛,歇斯底里地大吼。
希芫趁她没有精力理会自己,赶紧爬起来逃走。
现在的丽雯阿姨就像一个可怕的女巫,让她不敢接近。
希芫躲到二楼的储藏间,不敢再出来。她好怕再遇到恶毒的蒋丽雯。爸爸不在家,银豹叔叔也没来,没有人能保护她。
突然二楼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伴随而来的是蒋丽雯那尖锐的声音。希芫那黑葡萄一样的晶眸机警地盯着紧闭的门口,好怕有人闯进来。可是上帝并没有听到她的哀求声,储藏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娃娃,你又不乖!”突然从门外响起一道不悦的声音,那责备中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宠溺。
希芫吓得一哆嗦,手中的小白兔立刻跳出她的掌握逃逸,消失得无影无踪。
“爸爸……”希芫想跑却又慑于凌刻骨的威严而不敢动弹,她那楚楚动人的水眸里闪着隐隐泪光,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芭蕉,美丽得让人心碎。
凌刻骨不悦地看着前面那个蹲在储藏间的娃娃,剑眉拧到一起。
希芫委屈地咬着粉嫩的唇不语,难过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又要落下来。
凌刻骨走到希芫面前,低俯下头,责问着小女孩:“为什么把丽雯阿姨胳膊烫红了?”
希芫胆怯地抬起杏眸,不安地看着这张俊美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脸:“不小心……就……就烫到了。”
“不小心?我看她明明是故意。刻骨,你看看,都肿起来了。”蒋丽雯故做可怜地将自己有些微红的手臂抬起来,让凌刻骨看。
“是阿姨抬手……碰到……”希芫一边偷窥着凌刻骨的脸色,一边为自己辩护。
“刻骨,她撒谎!明明是她故意把咖啡泼到我身上,还敢狡辩。”蒋丽雯走进希芫的身边,恶狠狠地伸出留着长指甲的双手,像是要掐住希芫。
“啊!不要!”希芫害怕地闭上眼睛。
“住手!”凌刻骨的声音充满不容人抗拒的威严,蒋丽雯立刻退后一步,她幽怨地看了凌刻骨一眼,却不敢再放肆。
凌刻骨走进瑟瑟发抖的希芫身边,紧绷着一级酷脸将她抱起来:“下次注意!”
爸爸不打她?
希芫悄悄咧开已经被她咬破的小嘴,扑进凌刻骨怀里:“希芫知道,希芫会小心。”
“野狼的女儿跟野狼一样狡猾,才几岁就学会诱惑人……”蒋丽雯脸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