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身旁还有一个操著日语的陌生女人。「你是谁?这是哪里?」水笙欲爬起……
啊!她全身上下宛如灌了铁似的沉重。
「醒了?」
一个慵懒的男声自门扉处响起,惊得水笙猛一抬头。
高大的身形斜倚在门旁,随著他从容的走近,房内立刻被一股强悍的气息所笼罩。「这儿没你的事了。」
石湛天只略点个头,管家立刻意会,她安静的退出门外,轻轻掩上门。
身为石先生的管家,她可是十分适任的,原因之一就是她很安於分内的事,从不逾矩。在她眼中,石先生是位无可挑剔的好雇主,他的要求合理,从不对下人颐指气使,而且赏罚分明。虽然这冬苑一向是石先生在公事繁忙之馀休憩的地方,她却从来没见石先生带过任何外人人内,也难怪今天瞧见石先生双手横抱著那位昏迷不醒、宛如天仙一般的小姐出现、後面还跟著四位月影小组的成员时,她会那麽的惊讶了。瞧石先生对怀里的小姐视若珍宝的模样,还把小姐安置在私人寝室里,不难想见那位小姐在石先生的心中占有绝对的分量。只是小姐为何一直昏睡著?是病了吗?
她没问,石先生也没说,只说小姐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要佣人们好生伺候。看来,一向宁静的冬苑,这下子会热闹许多了。
·;·;·;·;·;·;·;·;·;·;·;·;·;·;·;·;·;·;·;·;·;·;·;·;·;·;·;·;·;·;·;·;·;·;·;·;·;·;石湛天两手抱胸,半倚在窗台边直瞅著水笙,他身著针织休闲装,修长的双腿微微交叠,浑身散发出一派闲适的模样,然而他那双犀利的眼眸却没有半丝的温暖。这是什麽地方?」水笙的声音喑哑,她的喉咙好乾、好难受。
「要喝水吗?」石湛天看出了她的不舒服,走到酒柜前为她添来了一杯水。「慢慢喝,我知道你不喜欢白开水的味道,所以在水里加了点茉姆汁。」他在床沿坐下,将水杯递向她。「谢……」伸手接杯的同时,水笙原本混沌的脑袋忽然清明,她惊叫道:「你……我怎麽会在这里?」连她不喜欢白开水的味道这个小小的习惯他都了若指掌,这男人究竟有何企图?石湛天的嘴角绽放出笑意,那是一抹直令她冷到骨子里的笑容。「方水笙,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你还想继续装蒜?」「你到底在说什麽?为什麽我一个字也听……啊!」突然发现丝被下的自己不著片缕。「是谁把我的衣服给脱了?」她惊叫道,把丝被里得更紧,朝他的反方向缩去。石湛天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当然不可能是别人,我把这个特权保留给自己。」「衣服还我!」想到这个男人看遍她全身,水笙就克制不住自己双颊急现的嫣红。「我已经差人把它给烧了。」他怎麽可能留下那件刺眼的白纱嫁衣?
「你这个无耻、下流、趁人之危的家伙!」她咬牙切齿,昨中含怒。「你绑架我到底有何企图?你难道不知道绑架是犯法的!还是你贪的是赎金?」石湛天挑起一边浓眉,显然觉得她的话很有趣。「我想,就凭方家的钱产,还不足以挑起我的兴趣。」「不是为钱,那你到底想怎样?」只裹著丝被的她在先天上的气势就弱了些,因此连质问都很难理直气壮。他那双眼流连在她裸露的肩上线条,流露出分明是色欲的光芒。「简单!不过是想留你在此作客一阵子。」「作客?」乌眸在陌生的房中溜了几转。「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
「日本。」他紧盯著水笙的反应,果然不出他所料。
只见她倒抽一口气。「多久?」非常情况,她只得虚与委蛇。
「直到你爱上我。」
「你疯了!」她忍不住大叫。「我根本不认识你,」
石湛天闻言,眸中的戏谑尽褪,他一步步逼近,直到水笙整个人都笼罩在他阴沉的气息中。「到现在你还坚持你的把戏?」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我走?」这个男人为什麽一直坚称她在撒谎?简直有理说不清。「条件我说过了。」一绺黑发落向额际,更添几分掠夺气息。
「而我也说过,你根本是痴人作梦!」
「是吗?」他的表情瞬间由掠夺的恶魔转为惆傥的诱惑者,他弯下腰在他的耳边呵气这:「我们何不试试看。」说完,他灼热的唇随即印上她锁骨窝的脉动处。水笙的心呐喊著逃跑,但身体却背叛了她。
这男人竟比她更加了解自己的身体。
他的舌温柔、多情的舔过了她细致的肩膀,寻找到她的敏感带,在他强悍的气息下,水笙只觉得全身犹如奶油一样融化了;当他的舌漫游到她耳後时,她不由得一阵颤抖。「告诉我,余槐恩那种弱不禁风的模样能带给你这样的快感吗?我和他谁比较能取悦你?」他以纯熟的吻边诱哄地问道。他的话像一桶冰水兜头淋下,浇熄了水笙的欲火也掀起了她的怒火。
她不假思索的一挥手,一个红印立即自石湛天的脸颊浮现。
他的眼瞳蓦地一眯,拳头自制的紧握在身侧。
这是你第二次越界,你应该庆幸我从不打女人。」
「你这个奸险下流的小人,」她怒不可遏的说。
「别一副小处女的假正经,你我心知肚明,在性这方面你解事得有多早!」他揶揄的精光一闪。她又扬起手,却被他反手捉住。
「别试验我的耐心,我不相信你有本事承担惹火我的下场。」他再次警告她。「喔,是吗?」水笙倔强的抬起下巴。「你还想施展什麽折磨我的手段就尽管使出来吧!」她投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他又露出那似笑非笑的嘲讽表情。「你以为把你拘禁起来就是最大的折磨?」「不然你还要怎样?要杀要剐随便你!」
没想到她小小的身子里竟有著无比的勇气。他缓缓地笑开了。
就是这种令人激赏的意志力和傲慢的灵魂啊,教他更想将之摧折,很想瞧瞧意志一旦被征服的她将是何种的模样。「要折磨一个女人的方法多得很,比起杀了你还有更多让你陷入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方法……」水笙脸上的血色尽褪。「你想强暴我吗?」接著,她那苍白的容颜突然挑衅的笑道:「别客气,反正你不是第一个对我施暴的人。」这回换石湛天僵住了。
「别告诉我调查了我这麽多事情之後,你竟会忽略了这一段。」她抬起下巴,命令自己不准气怯落泪。「你恨他吗?」他问得小心翼翼。
「我恨他、我恨他!他悔了我的一生,夺去了我的记忆,更让我失去了—;—;」一阵穿心疼痛袭来,泪水终究还是滴了下来。该死!这泪,不早该流尽了吗?「失去了什麽?」他问道。
失去拥有孩子的权利!「没什麽……」她以手捂面,镇静的假象摇摇欲坠。「你可知道是谁强暴你的?」他的眼神变得很奇怪。
「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男人被送入了牢里。哼!他终究要为他的罪行付出代价。」这是她唯一感到欣慰的消息,至少在牢里他不会伤害别的女人。「代价?」他定定地瞅住她,阴沉的暗流隐藏在冷冽的冰眸中。「不错,那个男人因为这件‘强暴案’被判了五年牢狱,最后因为表现良好提早三年出狱。在狱中他不停的自问为什麽?为什麽会被送人暗无天日的彻中,被剥夺了自由和做人的基本尊严?他不停的问,究竟是谁言他沦落至斯?其实答案呼之欲出,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你究竟是谁?为什麽知道得那麽清楚?」她开始害怕了。
「要不要我告诉你那个男人作了什麽决定?」他忽然绽放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像是独享某个不为人所知的秘密。「每一天,在忍受著屈辱的同时他告诉自己,这一切的痛苦都要铭记在心,他也发誓,总有一天他会把这些痛苦全数还给加诺在他身上的人……」「你究竟是谁?」恐惧濒临崩溃边缘,水笙强提一口气问道。
「我是谁?」俯瞰她的眸子迸射出邪恶的光芒,撒旦一般的气息狂放凌厉。「我就是当年那个被控强暴你的人。」
·;·;·;·;·;·;·;·;·;·;·;·;·;·;·;·;·;·;·;·;·;·;·;·;·;·;·;·;·;·;·;·;·;·;「松下的那件并购案搞走了没?」石湛天在办公室里籍由通讯卫星设备听取纽约的下属详细的报告。「我们已经摆平了松下集团的最大股东,其馀的就是一些犹作困兽之斗的小股东,不过原则上没什麽问题。」下属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