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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紧张啊!
“逸云,逸云……”赵梓宸轻轻叹道,口气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也带着几分隐忍和恳求,轻声问道:“随了我吧!”
白逸云此时脑中早就一片空白,闻言,徐徐睁开一双迷蒙的双眼,更是令赵梓宸差点把持不住,沙哑着嗓音再次问道:“逸云,我会好好待你!此生定不负了你的情!”
赵梓宸这话听着醉人,让白逸云情不自禁地轻轻点了点头。
当即,赵梓宸心下狂喜,激动地一把将他拥入怀中:“逸云,逸云……”
白逸云的衣襟早就微微散开,襟口处若隐若现的锁骨更是销*魂。
赵梓宸得了白逸云的首肯,急切地低下头,细密的深吻落在了白逸云的颈间。
随着赵梓宸动情的索吻,白逸云也渐渐陷入了一片情海之中,脑里一片空白,什么礼仪廉耻,什么三纲五常,全都抛诸脑后。
“等,等,等一下……”正在赵梓宸情迷意乱之时,一阵凉风拂过,让白逸云突然有些清醒过来,连忙叫停。
赵梓宸是万般不愿意的,他只当充耳不闻,继续低头企图再次扰乱白逸云的心思。
然而,此时,白逸云确是彻底地清醒了过来,他狠狠地拉了赵梓宸的头发一把,将他硬生生从自己怀中拉起。
这箭在弦上,却又不能发出的痛苦,赵梓宸今日可算是彻底体会到了。他全身都在疼痛,尤其是小兄弟更是叫嚣着要向前冲。然而,理智却让他不得不停了下来。
此时的赵梓宸面色黢黑,甚至有些扭曲起来:“逸云,你不会如此折磨我吧!”
白逸云闻言,突然觉得有种想笑的冲动,只见他伸手朝赵梓宸的身后指了指,不急不徐地道:“王爷,属下的门被您撞坏了!”
赵梓宸顺着白逸云的手指的地方瞧去,只见地上一堆烂木头,他顿时红了眼——没想到自己被叫停的原因竟是这么一堆烂木头!
咬着牙,赵梓宸从牙缝中挤出一句:“逸云,明日本王让人给你做十道门!”
说罢,赵梓宸又要低下头去亲吻白逸云,但却被白逸云拉着乌丝。
赵梓宸满眼委屈地瞧着白逸云,声音中带着几分恳切:“逸云,你莫不是让本王今晚就吩咐人做门吧?”
白逸云见状,闷声笑了起来,扬声道:“那王爷,莫不是就这么躺在屋中,明日让人来瞧吧?”
赵梓宸闻言,顿时有些瞠目结舌,正待他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只见白逸云面色微红,伸手朝他屋子的方向指了指。
顿时,赵梓宸大悟,欢喜地抱着白逸云朝自己的屋中走去。
赵梓宸抱着白逸云,心下喟叹:早知如此简单,当初何必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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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赵若水进宫的这日,京城汴梁突然来了一位稀客。他一身风尘仆仆,但却依旧难掩他深邃的五官,以及挺拔的身姿。
“少爷,所有的消息都是在汴梁失去的。”一名身着劲装的男子恭敬地站在那人的身前。
那人刚进汴梁就住进了一家客栈的上房,此时,正面无表情的端坐在桌前。
桌上的烛火摇曳,将人影拉长,照射在地面上,随着微风晃动。
那忽明忽暗的灯火,照在那人的脸上,赫然就是慕容山庄的少庄主慕容飞扬!
“在这里失去消息的?”慕容飞扬闻言蹙紧了眉峰,心下的疑惑更甚。
“是的,我们一路探听风姑娘的下落,最后听说是来了汴梁,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她了。
听闻这样的话,慕容飞扬不觉紧紧地握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心口微微抽疼。
几个月了,他四处打听风怜影的下落,然而,风怜影似乎在刻意躲避自己,让他始终都寻不到她的踪影。
“那就继续找!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深吸一口气,慕容飞扬沉声道!想着自己曾经对风怜影说过的话,慕容飞扬心下后悔不已,但却已经为时过晚了。
死性不改
所有的事情都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本该遇见的人却阴差阳错的擦身而过,本该知道的真相也就这么被掩埋。
就在白吟岚跟着唐满月离开襄州不久,一抹清冽的身影便出现在襄州的街头,几乎令所有人都驻足。
云洛洛一身淡紫色的花纹烫金蝶尾纱裙在风中轻轻摇晃,如同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般令人遐想。
她清冽的神情中透着几分薄凉,眼神淡淡地自人群中扫过,顿时一种占据高位睥睨众生之感油然而发。
她吹纸可破的雪白面容中因为骑马的缘故而染上几分淡淡的微红,更是倾国倾城的美。
云洛洛骑在马上,站在集市中间,停了脚步,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若是以往,云洛洛定然不会做出如此轰动的事儿来,只是,今日她必须要寻一个人的踪迹!
云洛洛相信,自己如此明显的站在此地,倘若那人在襄州,一定会察觉她的到来。
果不其然,一个小小的身影在人群中探头探脑地瞧了半天之后,突然转身朝着一条小巷子跑去。
这抹身影自然是吸引住了云洛洛的眼光,只见她一双漂亮的眼眸微眯,眼底乍现一抹冷光,唇角轻轻地弯起一抹森冷的弧度,在众人惊叹的视线中,提气飞身,脚尖在马背上轻轻一点之后,迅速朝着那抹小小的身影追去。
从背影上看来,那个飞奔的人不过只是一名还不到十岁大的孩子,确切地说是个小叫花子。但云洛洛在瞧见这名小叫花子的时候,心中顿时暗自一喜,当即明白自己要找的人就在这襄州城中。
果然,跟着这小叫花子在巷子中转了几个圈之后,便来到了一间荒废的屋子前。
这屋子也不知多久没有人住了,屋门破破烂烂地挂在一边,里面挤满了叫花子,这俨然成了襄州城中叫花子的聚集之地,也正是有这么一间破屋子,才让这些无家可归的人有了一个栖身之所,至少能片瓦遮身。
云洛洛站在门外,只需向里扫上一眼,便瞧见了自己要找的人正耀武扬威地躺在一张破木板凳上闭目养神。
听见屋外的动静,这人眼眸都不抬一下,带着几分浪荡的戏谑,不急不徐地说道:“豆豆,瞧见那娘们了没?帮主我没骗你吧?是不是美得跟天仙似得?不过,我让你去瞧瞧就是要提醒提醒你,这女人吧,别光看着外边漂亮就觉得心地都是善良的!外面的那个娘们,容貌跟心肠绝对大相径庭,越是漂亮,这心子啊,越是黑!以后,你们遇见了她可要万般小心,躲着点走,千万别落她手里,要不然,帮主我也无能为力了……”
那人躺在烂板凳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稻草,一脸的惬意,眼眸连睁一下都懒得动,以至于他压根就没瞧见屋中人频频向他传递的眼神。
“唉!别动我!干嘛呢?”躺在凳子上的人有些不耐烦地扬了扬手,拍掉暗中偷偷拉了拉他衣袖的一双小黑手,依然一幅无所事事的模样。
众叫花子瞧着悄无声息地从门外徐徐走入的云洛洛,心下全都偷偷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退到了屋外,临走时,还不忍地瞧了一眼躺在凳子上喋喋不休的男人,心下禁不住为他哀叹。
屋中顿时冷落下来,陷入了一片诡秘的静寂之中,男子终于有所察觉,心下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他却依旧没有睁开双眸,这次,他是不敢睁开双眸!
“喂!喂!人呢?怎么都不说话了?”男子浑身一紧,失去了之前那般惬意的模样,焦急地出声喊道。
然而,没有回应才更是可怕。
正在此时,云洛洛伸出一根指头,有些嫌弃地用指甲在他心口上戳了戳,顿时,那男子心凉了大半截,但还是依旧抱着几分侥幸,如同壮胆似的,大声嚷道:“谁?谁这么大胆敢戳老子!不要命啦!”
“是我!”云洛洛那听不出半分情感的声音徐徐从嗓子里滑出来,落在男子的耳中,令他打了一个激灵。
男子倒吸一口凉气,头皮因这两个字而发麻,全身乍起一群鸡皮疙瘩,心“扑通,扑通”飞快地跳动起来。
男子悄然咽了一口唾沫,偷偷睁开一丝眼缝,瞧着站在自己眼前绝美的女子,心下却暗自叫苦连天,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两嘴巴。
瞧不清云洛洛的表情,男子心下越发没有底气起来,好在叫花子最大的优势就是没脸没皮。只见这男子“提溜”一下从板凳上起身,堆着满脸的笑意望向云洛洛,一幅讨好的模样,先声夺人道:“小洛儿,你怎么才来啊!我可想死你了!当我接到你的消息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到襄州来了。生怕晚了半分会耽误了你的大事!怎么,这次急急忙忙地叫我过来,可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你只管吩咐,哥哥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此人,正是丐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