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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果真是妖女!”慕容飞扬蹙紧了眉头,低声喃喃自语,他心下不知这风怜影是否给自己下了什么蛊,竟然让他如此的不同寻常。
然而,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慕容飞扬压根就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人接近。因此,他这句喃喃的自语,落在了风怜影的耳中,令她心下陡然一颤,脚步停了停。
继而,风怜影敛下眼底略带的几分不安和期盼,将自己外泄的情感全都关进了心底,换上一幅妖冶和无所谓的神情,呵呵地轻笑了出声。
那银铃一般的声音清脆地落入了慕容飞扬的耳中,令他心下突然窜起一股激动。
他一个翻身从榻上坐起,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期盼,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冷冽几分:“谁!”
“哟,没想到大半夜的,慕容公子竟然如此地思念奴家啊!”风怜影的声音自院中徐徐飘了进来,继而,她提气飞身,从慕容飞扬大开的窗户一跃而入。
风怜影背对着月光,闲情逸致地靠在窗棂上,唇角微微向上弯起,带着几分邪肆。
月的光华洒照在她的背影上,浮起一层淡淡的银光,宛如空谷的女神一般,将人迷惑得移不开眼。
慕容飞扬向着月光,瞧不清风怜影脸上的神情,但心下却在激烈地跳动着,就连他的手指,都禁不住在微微地颤抖。
他拼命地抑制着自己这不该有的情绪,让自己的俊容上伪装出一层寒霜:“风怜影,你又来干什么?难道我上次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慕容飞扬脑中一片空白,他越是想要掩饰自己的心绪,说出口的话便越是伤人。
风怜影闻言,眸色微微黯淡了几分。
但随即,风怜影便又扬起了一种淡然地笑意,轻笑两声道:“难道我第一次造访慕容公子的院落时不曾同慕容公子说清楚吗?我看上的男人,都还未品尝,岂能就如此轻易地放过?”
风怜影这番轻挑的话听入慕容飞扬的耳中,顿时激起他心底的一股怒意。只见慕容飞扬半眯着眼眸,脸上罩着一层寒霜,冷笑一声道:“听风姑娘的话,想必是‘阅’人无数了!”
风怜影闻言,神情稍稍一僵,但毕竟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风怜影不想在慕容飞扬的面前落了下风,于是,她下颚轻扬,带着几分倔强,轻笑出声道:“那是自然!但凡姑娘我瞧上眼的男人,还没有一个能逃得出姑娘我的手掌心呢!”
风怜影不知,自己的这番话落入慕容飞扬的耳中,只会激起他更深的怒意。
慕容飞扬怒极反笑,冷冷地哼了一声,口无遮拦道:“也许别人不介意,但你又怎知我不嫌弃你那肮脏的身子?”
这话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地刺入风怜影的心底,令她顿时感到一阵抽痛。
痛到极致便是一种麻木。
当风怜影习惯了这种痛意之后,只见她的唇角徐徐绽放出一抹绚烂的微笑,她徐徐朝着慕容飞扬走去,最终站在了他的床榻边。
月光浮在她的身侧,是如此的圣洁,然而,她身上散发的妖娆,却又是如此的令人疯狂。两种感觉交织在她的身上呈现,足以令人癫狂。
慕容飞扬不知道风怜影想要做什么,但他却被眼前的这一幕迷住了心神,无暇顾及其他。
当风怜影徐徐弯下身子,魅惑一般地勾他的下颚,身子朝慕容飞扬贴近时,慕容飞扬这才如梦初醒,但身子却不听使唤地僵硬在了榻边。
“你没试过,如何知道自己会嫌弃我?”风怜影妖娆地笑着,弯了眉眼,掩饰下心底的晦暗和伤口。
她瞧着慕容飞扬的神情,唇角的笑意渐渐地深了几分,带着一丝洋洋得意。她本就只是带着几分同慕容飞扬怄气的心情,并不是真的想要如何。
瞧着慕容飞扬因为自己而变得有些迷离的双眸,风怜影心下总算稍稍有了几分得意。
今夜她来的目的便是困住慕容飞扬,让他无暇顾及其他。瞧着他的神情,风怜影冷冷一笑,向后退了两步,本打算以此为借口,好好嘲笑慕容飞扬一番。
可是,她高估了男人的自制力。
只见她脚步才刚刚往外挪了挪,慕容飞扬低沉中带着几分沙哑的嗓音便徐徐传来:“都说你风怜影是妖女,江湖上的祸害,比那青*楼的女子都还要不知廉耻。在下以前还当是过于夸张的戏言,没想到今日一见,发现那些言语对你来说似乎已经够谦让了!既然,你都三番五次地主动送上门了,那我若是不成全你,岂不是自找麻烦?”
说罢,慕容飞扬一把搂住风怜影的腰身,在风怜影还未来得及起身挣脱之际,翻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惹火烧身
风怜影料想过慕容飞扬兴许会对自己大打出手,但却没有料想过自己会被压在他的身下。
骤然间,心下毫无防备的风怜影惊慌失措,面色一变,急忙推着慕容飞扬喊道:“你干什么!放我起来!”
然而,怒火中烧的慕容飞扬此刻已经完全辨别不出风怜影的神情中到底哪些是在演戏,那些又是真实。
他瞧着风怜影惊慌失措的神情,非但没有起身,还冷冷一笑,语气中带着十足的讽刺,一字一句地说道:“怎么?风姑娘这招是谷欠拒还迎呢?都当了女表子,如何还想着要立牌坊呢?”
慕容飞扬这话令风怜影浑身一颤,深深地刺伤了她的心,令她眼下一片殇然。
只见她在慕容飞扬话落之后,便没有再挣扎,反倒是冷冷一笑,松了身子,望着慕容飞扬,佯装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带着几分倔强和伪装回道:“我当你们男人都好这一口呢!如何慕容公子不喜欢啊?”
慕容飞扬闻言,心下怒意腾升,眼底覆盖了一层冰霜,唇角冷冷地勾起,满脸寒霜,低沉着嗓音一字一句地说道:“喜欢,如何不喜欢?既然风姑娘也乐得如此,那在下若是不奉陪,岂不是太失礼了?”
说罢,慕容飞扬紧紧地将风怜影压在榻上,伸手毫不犹豫地拉住她的衣襟,往两边一撕。
随着“嘶——”一声锦帛碎裂的声响,风怜影感到胸口一阵清凉,心下顿然一沉,眼底染尽了惊惶。
她玩火玩过头了!这是风怜影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但后悔已经来不及,只能紧紧咬着红唇去承受。
她不敢抬眼瞧慕容飞扬那一脸厌弃的神情,她本以为将自己的身份拉得如此之贱,慕容飞扬定然是不屑对她生出任何念头的。但她却不知道,慕容飞扬心下渴望这一刻已经很久了。而这样的渴望,就连慕容飞扬自己,都不曾察觉透过朦胧的月光,慕容飞扬的视线落在风怜影那一身的雪肤上,眸色更加深沉了几分,就连呼吸,都情不自禁地加重了些许。
他如同野兽一般,低头一口咬住她肩头的锁骨,或深或浅地吮吸着,落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烙印。
好似这样,就能遮盖住别的男人在风怜影身上留下的气息一般。
风怜影虽然心下疼到绝望,但还是被慕容飞扬撩*拨得浑身一颤。身子滚烫,如同煮熟的虾仁一般,通红通红的。
慕容飞扬的手游弋在她的腰际,熟稔地挑起她的腰带,轻轻一拉,顿时,风怜影的衣物便松散开来。
风怜影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阻拦,然而,慕容飞扬更快一分,只见他动作迅速地将风怜影的手擒住,桎梏在她的头顶。
随着两人的挣扎,风怜影的衣物已经飘然落地,只剩身上的一件雪白色的肚兜,以及一条裘裤。
此时的风怜影如同一只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但她却依旧倔强地不肯开口说上一句实话,为自己求个情。只是用略微有些迷离的眼神,含羞带恨地望着慕容飞扬。
她一双如同秋水剪过的眼眸蓄着点点水气,瞧着人的眼神透着一股清纯,但那张妖冶的脸却如此的妩媚。此刻的风怜影完全足以让慕容飞扬神魂颠倒,丢盔弃甲。
而慕容飞扬瞧着这样的风怜影,便不想在继续压抑自己,只想在她身上尽情的释放。这一刻,慕容飞扬心下是恼怒的,因为风怜影用她的身子向他证实了一个事实——确实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她的魅力。
想着这样娇媚的风怜影,也曾被别的男人瞧见过,慕容飞扬便忍不住心中的怒意。
当即,慕容飞扬不及细想风怜影的身子为何如此地僵硬,甚至还有些颤抖,他一手扯下风怜影的裘裤,不顾她的挣扎,毫无顾忌地挺身而入。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顿时如同一盆冷水泼在慕容飞扬的头上,令他如梦初醒。
他顿时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薄唇紧抿,脑门上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他瞧着风怜影紧咬的红唇,顺着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