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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惊云瞧着白吟岚那慢条斯理的动作,当即悔得肠子都青了!自己就是贱啊!如何知道这两厮活生生就是两土匪夫妻档,他还硬要往这枪口上撞!这回可好,怕是不死也残了!
闭上绝望的眼眸,卓惊云只听身后传来白吟岚那风轻云淡的声音:“大舅子,我记得窗口的屋檐下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的,如何现在多了一根棍子?”
云洛洛闻言,当即寒了脸,想起之前,她同白吟岚那羞人的一幕全落入了卓惊云的眼中,当即就想将这厮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表,表妹,我,我才刚刚到,真的,刚把棍子放上去,那屋梁就有些承受不了,响了一声……”卓京宇一面望着云洛洛满脸的怒容,一面小心翼翼地后退着。
情敌见面
然而白吟岚显然不打算放过卓惊云,只听他在窗边不紧不慢地说道:“大舅子,此言差矣,这屋梁就算再不济,也不至于因为一根小小的木棍就断了吧?否则,我们住在这客栈中的人岂不是早就被倒塌的房屋压垮了?”
卓惊云闻言,哑口无言,一脸死灰,此时,他什么想法也没有了,脑中就一个字——逃!
想到做到,只见他身子一侧,灵活地躲过云洛洛突然的袭击,顺势翻出窗外,就着夜色遁逃。爱残璨睵云洛洛收回手中的三尺长绫,望着卓惊云渐渐远去消失的背阴,半眯着眼眸,低声自语道:“卓惊云,你就逃吧!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早就已经逃得无影无踪的卓惊云,在远处一家农户的屋顶躺着,正惬意地望着漫天星斗。
他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头,自言自语道:“哎!最后一个惬意的晚上了!天亮就要跑路去咯!”
他知道,云洛洛这回定不会放过他,只怕他真要过上好一段时日隐居的生活了!否则,被卓家捉回去,日子就难过了!
好事被打断,心知继续无望的白吟岚,阖上窗户,徐徐走到榻边。屋中因为走了一个不速之客,顿时又变得静谧起来。
云洛洛想起之前来人之间的亲密,面色微微泛红,却依旧佯装若无其事的模样。
而白吟岚瞧着她的神情,虽然心痒难耐,但也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因此,他微微一笑,放轻了嗓音道:“娘子,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说罢,他径自褪下外衣和靴子,躺在了榻边,将里侧的位置留给了云洛洛。
云洛洛一抬手,用掌风灭了桌上的油灯,乘着夜色的遮掩,红着脸,慢慢摸回了榻上。
当她才一躺下,白吟岚的手便自然地搭上了她的腰际,云洛洛心下一紧,身子变得有些僵硬。显然,这样细微的变化白吟岚也察觉了,但是他并未将手拿开,只是静静地放在她的腰肢上,等着她逐渐的适应之后,再将之一把搂在怀中,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云洛洛本以为自己今夜定会无眠,谁知,沾染上白吟岚的怀抱,她竟然感到困意迎面而来,不多时,也跟着白吟岚一起沉入了梦乡。
昨晚被卓惊云这么一闹,两人入睡都比较晚,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迷迷糊糊地相拥从梦乡中清醒过来。
始终避开昨晚发生的那暧昧的一幕不谈,两人穿戴整齐,云洛洛便拉开屋门走了出去。而白吟岚则继续坐在桌边,苦心钻研那些生涩武学秘籍。
出了门,云洛洛的唇角若隐若现地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说不出来为什么,心下就是一片晴天。然而,通她此刻的心情截然不同的却另有人在。
只见云洛洛刚刚阖上门板,对面的屋门便急冲冲地从里面被拉开来。云洛洛抬眼望去,但见唐满月满脸的兴高采烈在瞧见云洛洛独自一人出了屋门是,僵在了脸上。
云洛洛见状,心情莫名大好,冲着她扬起一抹得意地微笑,视线淡淡从唐满月身上扫过,带着几分不可一世的不屑,顿时引来唐满月满心的怒火。
然而,云洛洛却并不在乎,只管信步款款地朝大堂走去。
唐满月眯着眼,嫉恨地盯着云洛洛的背影,心下满满地全是不甘。上次,自从她偷听了那卜算老人卖给两人的消息之后,她就在没在两人屋中听到什么话语了,想来,应该是云洛洛这女人有所察觉,所以变得更加的小心翼翼。
只是,她还不明白的一点便是,为何两人既然都知道了这昆凰玉的下落,却迟迟不肯动身?是否这里面还有她不知道的内幕和消息呢?
那昆凰玉可是武林中人人趋之若鹜之宝,她唐满月自然也存着一份心思。但之所以没有在听闻消息时立即动身,一方面是因为对白吟岚心有不甘,另一方面便是因为这云洛洛为何一直按兵不动!
在没搞清楚事情的真伪以及对方的目的之前,她唐满月还不敢大意行动。所以,这一呆便又是好几日。
这些日子,她本以为自己能还有机会经常见到白吟岚,但谁知,自从那日之后,她几乎就再没瞧见过这白大公子的身影了。
每日到了用膳的点,全都是有云洛洛下到大堂中吩咐小二备上酒菜端入屋中。
若是再这么继续她去,那她留在这里还有何意义?
这么想着,唐满月尾随着云洛洛一道下了楼。她大摇大摆地走向云洛洛,佯装若无其事地坐在她身边,皮笑肉不笑道:“哟,怎么又是云姑娘一个人啊?我说这白大公子怎么也不陪陪你一块?怎日闷在屋中,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唐满月这话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云洛洛又岂能听不出来,只见她视线冷冷地自唐满月身上扫了一圈,淡淡一哼道:“我说,唐家大小姐,他不陪我,你急什么?他是我相公,又不是你相公,你在这皇上不急急死太监的模样实在另在下好生好奇啊!至于,相公他在忙什么,那也是他的事儿吧?”
在唐满月面前耀武扬威地叫白吟岚相公,瞧着唐满月那张瞬间变得青黑的脸,云洛洛心下便觉得舒爽,因此,更加不介意多叫两声,反正白吟岚这厮又听不见。
听着云洛洛这番绵里藏针,不带一个脏字骂人的话,唐满月霎时惨白了脸,眼底带着愤恨,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客栈中的人,在瞧见两人同桌而坐时,便早早地竖起了耳朵,听闻这番话,大伙都或高或低地发出一些嗤嗤的笑声。因此,更另唐满月感到尴尬和不甘。
她冷冷地瞧着云洛洛,心下发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重重地冷哼一声之后,唐满月转身换了一个桌子。
待到小二将酒菜备全之后,云洛洛端着盘子转身上了楼,压根就没再瞧上唐满月一眼,反正是快要离开的人了,让她再嚣张两日又如何?
唐门出事了
时间一晃,又是五日光景,客栈中的人来来往往,换了一批又一批,唯一一直留下来的便只有白吟岚和云洛洛两夫妻,以及那一直死赖着不走的唐满月。爱残璨睵白吟岚一直留在屋中苦心专研武学,几乎足不出户。而云洛洛也几乎寸步不离地跟随左右。除了偶尔出来大堂点菜之外,很少能见到云洛洛的身影。至于唐满月,经常会在听闻云洛洛开门的声响时,瞧见她匆忙出现在门口的身影。
这样几近诡异的行为模式,在小二眼中,早就见怪不怪,然而,看在那些来来往往的江湖客眼底,却觉得新鲜。
可是,这样的日子也没有维持多久。
这日午时,日头当烈,艳阳烤在地面上,滚烫滚烫的,盛夏的气息蔓延了整个小镇,街道上的喧嚣退去大半,变得有几分宁静起来。
午后的客栈中,也是非常安静的,大部分的人都回屋休息去了。唯有三三两两的散客,还坐在大堂里聊着天。
知了低沉地鸣叫,带着几分疲乏,催人合眼,热波一浪一浪地袭来,令人不想动弹。
然而,也就在此时,两匹快马飞快地从镇门处飞奔而入,毫不疑迟地朝着这家破破烂烂的客栈奔来。
那错落有致的马蹄声惊醒了部分正在熟睡的人儿,迷迷糊糊间,这些人翻了一个身,继续熟睡着。
这两匹马停在客栈的大门外,惊扰了正趴在柜台上打呼噜的小二。
那小二抬起迷蒙的双眼,带着几分被吵醒的不耐,揉了揉眼眸,伸了一个懒腰,从柜台后打着哈欠走了出来,随口问道:“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下马走入的两人,头上带着一顶黑色斗笠,一身黑色的劲装,带着几分肃杀之气,手里捏着一柄长剑,闪着几分冷意,让人一瞧便知道来头不小。
然而,这客栈中的小二也不是被吓大的,这里来来往往的江湖客,哪个不是身患绝技的?又岂能容得这两人嚣张?
那小二瞧见两人的气势,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儿,只是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