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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眼睛一酸:“你傻不傻?”
“我不傻,姐你怎么可以说我傻呢
?他杀了我爸妈,如果不是我侥幸,死的一定还有我一个。他要我命,那我就要他的命,我夜夜梦见冯安雅,把我爸妈接了过来之后我好多了,可是他害怕我威胁他,又杀死了我的爸妈,之后的日子里我睡觉梦完冯安雅又梦见我爸妈,我睡不着,我真的要疯了!!”小杉在那边哭着,江曼听见那边是车鸣笛的声音,这说明小杉正在大街上,小杉又说:“都是注定,我不觉得我做的事是傻事,我走不出这个阴影,我太害怕了,我只求尽早的解脱!下辈子我一定听话好好做人,这辈子,就这样了吧。”
江曼想起陆存遇和许就回来说的话,劝说:“小杉,听姐的话,你马上去自首。”
小杉说:“我是在去自首的路上,我知道陆家有权有势,姐夫置身事外不管这事,但还有别的陆家人帮着陆显彰。可是现在他死了,谁还能帮?我跟警察说这些事,警察爱信不信,反正我已经不在乎了。也许我也有错,陆显彰在酒店里错手杀了冯安雅,我亲眼看到,从此心里知道这事,我拿这件事做文章,跟他要钱,跟他要名分,伍子说过,陆显彰最不喜欢女人在他面前对金钱和名分得寸进尺,可是刚好我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要除掉我么?”
警方现在正在找小杉,电話里江曼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方便说,只告诉小杉,态度好一些的去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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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当地新闻播报了这件事。
十五的照片江曼在新闻上有看到,新闻目的是提醒市民注意,加上看到藏獒请立即报警,躲闪藏獒,不要试图上前。
陆存遇跟江曼就等着十五的消息。
陆家长辈认为这事丢人,出门抬不起头,气愤之极,迁怒江曼,一下午江曼接了好几个电話,这事江曼也头疼,尤其陆二叔二婶那边。陆二婶跟张玉莲暗地里关系很差,这会抓住机会就羞辱江曼,说张玉莲没管教好儿媳妇,纵容儿媳带一些乱七八糟亲戚住进陆家,闹出这事。
江曼听那二婶没一句好话,便没客气,也没说几句好话,小杉和陆显彰认识也有一年左右,事情本就是双方的,绝不能说百分百都是小杉的错,小杉爸妈死了,有谁说过一句百分百都是陆显彰的错,不也是承认着怨小杉自己作的?
四叔四婶那边了解江曼,把这事跟张玉莲说了说,张玉莲现在身体好,精神气足,电話打给陆二婶,讲了道理。
夜里十点多,陆存遇开车回来。
江曼听见声音就下了床,到楼下,问他:“怎么样了?”
陆存遇神情上显得十分疲惫,他脱下西装外套,扔给江曼:“十五还没找到,小杉自首了,以后死罪还是无期缓刑暂时也料不准。”
江曼点头。
陆存遇抬头瞧着她,想起什么,拿车钥匙又出了门。
“干什么去?”她问。
陆存遇出了门:“忘了点东西,出去车里拿,马上回来。”
江曼看着他出门。
过了几分钟,他回来,只见手里拿着一朵红色的玫瑰花,递给她:“sorry,想着跟你今年过一个有意义的情人节,但却出了这事,开车回来的路上瞧见就买了一朵,卖花的那就剩下几朵玫瑰,只有这一朵还凑合能看。”
“谢谢你。”江曼拿在手里,其实很容易满足。
两人洗完澡就睡了,一天下来,精神十分疲惫。
第二天一早,陆存遇被电話吵醒,说是找到了十五。
江曼在楼下,问他:“十五怎么处置?’
陆存遇说要去看看,他瞧江曼:“问了律师,大概可以保住十五的命,我养十五毕竟不是乱养,附和国家颁布的饲养烈性犬的规定。”
“怎么抓住的?”江曼上楼。
陆存遇去洗漱,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说是执法队员用夹子和捕网奈何不了十五,最后给十五打了麻醉针。”
☆、319。圆满大结局(上)
江征和陈如一块儿去了一趟葬着小杉爸妈的地方,交代了一下小杉的事。
回来以后,陈如就到了闺女和女婿的家里,照顾孩子一天,但陈如没听见陆家那边有长辈再打过来电話指责江曼,陈如这才放下心。
江曼跟老妈解释说:“妈你别担心我,不是所有的陆家长辈都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他二婶跟我婆婆有过节,才借机把账算在了我的身上,到处说我的不是,污蔑诋毁不理就行了。他二婶为的是让我婆婆脸上挂不住。反正我婆婆看得开,不计较,我也不计较。我是跟陆存遇过日子,又不是跟所有姓陆的人过日子,搭理她们得多累?是非多。”
陈如一想也是,自己这心眼怎么比闺女的心眼还小了窠?
小杉这事,陈如虽然生气,但也希望小杉能够不被判死刑,如果不能判有期,就判无期也好。
总之陈如就是想,别让小杉小小年纪的就没了命。
江曼却说:“陆存遇怎么保小杉?他没法保,死的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哥,他如果出面保了小杉,保不保得住还要另说,法律也不是听他的。到时候陆家的人说什么其实还是次要,主要是怕外面的人说这事跟他有关,再大做文章,对他公司和个人名声影响都不好。”
江曼自然希望小杉能得到法律的轻判,但这还得看最终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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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存遇的父亲住在医院已久,得知大儿子去世的消息,躺在病床上直掉眼泪,嘴巴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
他这一辈子过的可谓是糊里糊涂。
年轻时完全受制于父亲,娶妻方面自己拿不了主意,但他高兴,起码这一辈子走过来风风光光,从不操心,一切大小事宜有父亲给他担着。
到死他都要感谢父亲的长寿,保住了他这一生的平安无事。
妻子在他心中是什么?一件漂亮的家中摆设罢了。
娶了妻子之后,他便可继续更肆无忌惮的染指外面其他女人。
到了晚年,身体健康硬朗了一些年头,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晚年过的孤独。
虽说没有妻子的陪伴,但却有冯韵这个红颜知己相伴,喝喝茶,下下棋,这感觉也已足矣。
两个儿子相继去世,他这心才真正的疼了又疼。
躺在病床上猛烈咳着,胸腔里一震一震的难受,不禁想,究竟是两个孩子命苦?还是造的孽报应终于来了?
陆存遇跟他四叔研究要把这件事告诉病中的父亲之前,江曼就顾虑的在想,现在的这个情况,适合把噩耗告诉老爷子吗?要不要瞒着一段时间?
老爷子因为冯韵给生的有缺陷的儿子去世而心脏病发,现在再得知大儿子去世,是否会挺不过这一关?
陆存遇说这事瞒不住。
事实证明,江曼的担心是多余的,老爷子只是掉了几滴眼泪,接着好好的躺在医院里,身体情况比较稳定。
陆棉在电話里跟江曼说:“小嫂子,不是我说长辈的坏话,我觉得有些人心是什么属性就一辈子是什么属性了,比如我大伯这个人,永远只图自己舒坦。”
陆显彰死的意外突然,根据《继承法》第十条,陆显彰没有立遗嘱,没有配偶,没有子女,遗产应是在世的父亲继承。
陆显彰的秘书说,她曾听过陆显彰亲口讲过,他死后的财产都给陆菲,也会立一份关于财产谁继承的遗嘱。
只是陆显彰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早的丧命,以为可以活到年老的那一天,再把财产全数交给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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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在婆婆那边吃完了晚饭,然后抱着孩子陪婆婆张玉莲来了一趟医院。
张玉莲进去病房,江曼抱着孩子在外面的车里等着,接到陆存遇的电話,她说:“妈去看爸了,应该没事?”
“没事,你在车里等着就行。”陆存遇还在公司;
他说父亲此时说话无力,而母亲的性情也不是一个会故意刺/激人的人,母亲到医院大概也是想说两句心里想说的话。
江曼在车里等着,他不说没事的话她还不能放心。
医院楼上的病房里,张玉莲坐在病床边上,坐姿
端庄,依旧如从前一般优雅从容。
张玉莲看着自己的丈夫说:“人这一辈子,难免要尝尽各种的酸甜苦辣,不管你是什么出身,我小时候每天都笑的很开心,哪料想得到后半生如此?现在,你别为你大儿子叫屈,小时候他是怎么欺负我两个孩子的?小时候他打人骂人造不成大伤害,那不是因为他顾念亲情,不是因为他有分寸,而是因为他还太小,没有能力伤人。三十几岁之后,把他和我儿子的地位身份调换调换,陆家绝不会是这样。这孩子是天生就如此的坏?他也不是,有些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