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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一个陌生人手中抢了财富,我是什么?一个事实,我妈关凤把我变成了一个强盗。我成了强盗以后,我不知道怎么护住我抢的钱,我找上了周兆婷,她把照片给了爸妈,我又失去了我承认的唯一的家,我还为谁活着,谁还在为我活着,都没有。我心中还憋着一口气,我知道你离不开陆存遇,但我恨他,我恨他比我强,我恨他变成了你的幸福,我的脑海里都是我们的曾经,17岁,16岁,更小的时候。如果他死了,你会不会在想起他的时候记得我爱过你?我爱着你。还记得我们看的第一场演唱会吗?”
江曼记得。
两个人不知道谁先喜欢的李宗盛,总之,一个喜欢,另一个也就开始喜欢。
一起约同学去了李宗盛的演唱会。
他又说:“我暂时只有能力把钱还给被我抢那个人一点点,十分之一都没有,你会对我印象好点了吗?”
陆存遇一直看着孩子,不打扰江曼。
孩子突然哭了,江曼看过去,拿着手机过去看孩子,那边的江斯年也听到孩子的哭声,最后那几十秒里,婴儿的哭声。
——————
江曼是了解江斯年的,该对这人做什么,做到什么程度,不该对这个人做什么,她都知道,这里面,亲情比爱情要重得多。
江曼手机响了,是老妈打来的电話。
她直起身,把快要冷了的咖啡泼在了周兆婷的脸上:“童沁没有,王若可没有,倒是你推了他最后一把。”
“你凭什么?!”周兆婷起身叫道。
江曼:“凭我跟他以前是一家人!他驻足、停下,停下在那个我根本就不怎么回去的家,你还嫉妒什么?你用行动把他赶出了唯一能让他安静的地方。没有家,匆忙赶路的人,会跟有家悠闲逛街的人一样吗?”
周兆婷:“……”
突然痛哭,满身的咖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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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车里,江曼让赵阳开车。
赵阳在去买东西的路上解释,说:“曼姐,那晚我和许就真的没有叫人打他。”
江曼:“我知道,赵阳你别多想。”
赵阳松了口气:“曼姐,你不多想就好。”
江曼点了点头。
手机响了,江曼看了眼陌生号码接起:“你好。”
“我是钟晨,晚上六点半方便听一下电台96。5频道么?”钟晨已经很久没有给江曼打过电話,两个曾在一起吃过饭的人,联系方式都已被对方删除。
江曼说:“好的。”
江曼下午买完东西回了家,陆存遇在书房工作,一只手灵活,另一条手臂肩膀上的伤口虽然拆了线,但还是不敢多动,会疼起来。
“醒了没有?”江曼进去之后问。
陆存遇笑:“小东西一直没醒,可能知道爸爸在忙着工作没时间给他喂奶粉,自觉不醒。”
江曼出去就怕儿子醒,最近奶水不如从前,母乳和奶粉混合着喂养,陆存遇会冲奶粉,学了几天,各种都掌握的很好。
晚上六点半,江曼抱着儿子在车上,还有陆存遇,黑色宾利欧陆行驶在夜色繁华的大街上。
江曼上车时让司机开了交通电台。
这个频道并不是钟晨主持的频道,江曼没听见什么新闻,还以为是自己听得不仔细,正逗着儿子的时候,就听见里面点歌部分。
耳边响起那歌声:
啊~我终于失去了你
在拥挤的人群中
……
到了张玉莲这边,陆存遇单手抱着儿子,张玉莲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存遇粗手粗脚的,到底会不会抱?一只手怎么行,我的小孙子,长得真俊。”
江曼想,这么点的孩子哪里看得出俊,不过当妈的也觉得俊!
“没事,我儿子配合。”陆存遇自认跟儿子合拍的很。
江曼:“你现在是这么说,等儿子长大了,你看他跟你合不合拍,准不合拍。”
陆存遇和江曼提议过,让张玉莲搬过去一起住,反正房子很大,省去老太太想看孙子来回坐车折腾,关键张玉莲坐车时间长了会晕车。
张玉莲不同意,怎么都不同意,不想打扰年轻人的二人世界生活。
晚上饭开饭时,张玉莲想起什么就说:“存遇,你爸他们都搬回老洋房那边住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怎么了?”陆存遇抬头。
江曼听着,也不明白这里面怎么回事。
张玉莲又说:“你大哥陆显彰那公司不是资金危机了?冯韵给拿了很多钱,你爸知道之后很高兴。妈听说,冯韵要买咱们陆家老洋房附近的一套洋房,这到底怎么回事?”
陆存遇跟江曼对视一眼,都还不知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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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尾声:哑然的赶路人3
陆存遇和江曼在张玉莲这边吃晚上饭,饭没吃饭,家里来了一个电話。
“妈,我去接。”江曼放下筷子,抱着孩子就要直起身。
张玉莲已经起身,轻拍了拍儿媳妇的肩,去接电話了燔。
江曼跟陆存遇又对视了一眼,她禁不住笑,真的觉得婆婆很好窠。
张玉莲接起了电話,说道:“你好,我是张玉莲。”
陆存遇看向了母亲。
张玉莲听了几十秒钟左右,语气变了,“好,我们马上过去。”
撂下电話,张玉莲脸色不太好的说:“儿子,打电話让许就过来接小曼和孩子一趟,你跟带妈去一趟医院,老太太不行了。”
“我也去吧。”江曼转头跟陆存遇说。
陆存遇没想到这个时候奶奶的身体会不行,老太太去世的这个心理准备,陆家人已经做过无数次,只期望老太太走的不要太痛苦,能走的安详。
陆存遇起身,拎起西装外套说:“你别去了,医院里现在说不准是个什么情况,你抱着孩子过去不合适。我不给许就打电話了,在妈这等我,太晚了就跟儿子早点睡,我回来接你。”
“好的。”江曼点头。
几分钟后,张玉莲穿好了衣服下楼,母子去了医院。
江曼留在家,保姆陆续撤掉了桌上的饭菜,她抱着儿子楼上楼下的走,心里不平静。
老太太意识清醒时,跟江曼说过不少的话,提起过陆存遇在陆家长大中间的委屈,跟她讲过孙子的好,那是个不错的老太太。这病痛中老太太遭了不少罪,后期说话逐渐变少,到最后已是几乎开不了口,口齿不清。
晚上八点,把儿子哄睡了,江曼在一楼客厅等着消息。
保姆也还没睡,江曼太困,靠在沙发里差点睡着,手机震动,她猛地精神了一下。
接起电話,她问:“怎么样了?”
电話是陆存遇打来的,他说,老太太走了。
江曼眼里泛起了湿意,得安慰他:“我怎么说你才能不难过,奶奶97岁了,她会走。奶奶跟我们说过,她想底下的人,你还记得吗?奶奶想你爷爷,越是被病痛折磨的时候越是想你爷爷。”
他的声音直哽咽:“记得,现在奶奶跟爷爷,见面了吧。”
江曼点头:“嗯!”
老太太这一辈子经历的也很多,但就婚姻方面来说,老太太比儿媳妇张玉莲幸福许多倍。
陆存遇的爷爷年轻时娶了老太太,一见钟情。他爷爷虽是大男子主义,却摊上了性子逆来顺受的老太太,倒是般配。
老太太病没严重时跟江曼聊天说:奶奶不恨他爷爷,他爷爷年轻时大呼小叫已成习惯,跟当时的下属,跟司机,跟我这个家里人,没有一个是他没喊过的。一晃他爷爷走了几年了,这几年奶奶能想起来的就是他大呼小叫的声音,有时候奶奶夜里睡着,也不知道是梦还是哪儿,总听见他爷爷大呼小叫,奶奶听了就醒,睁开眼睛,想起来这人早不在了。
陆存遇的爷爷除了跟奶奶大呼小叫,其他都好,奶奶因病身上发疼,就想陆存遇的爷爷,咬着牙盼死。
终于,终于走了。
奶奶忍着疼痛还说:奶奶一定是做了错事,奶奶自己不知道,不愿承认。要是没做,到了晚年奶奶怎么遭这份罪?奶奶的婆婆是个好人,可惜死得早,走的很安静,奶奶的婆婆咽气之前说过,人呢,如果生的安分,死的也就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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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菲从澳洲回来过端午节,一并参加了她太奶奶的葬礼。
葬礼结束的第二天,陆菲跟两个要好的女同学打了电話,上午十点多,两个女同学过来家里玩。
江曼让郑婶准备了水果和其他吃的,让她们在家里随便玩。
这些女孩子才满17岁,充满活力,单纯快乐。
江曼看着她们,会想起自己这个年龄时的样子,开心时跟她们差不多,笑容纯粹,眼睛里没有一点杂质。但若爸爸和前妻的事情拿到明处来说,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