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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任由他的长驱直入。甚至是欣喜地迎接他的侵占,这般略带霸道的深吻,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起舞。
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稀薄,暧昧不明的味道,充斥围绕着他们。身体的燥热,让司寇钰颜表现出些许不安,那种不安,并不是因为害怕其他,而是害怕他的拒绝。所以,她更为主动地倾身向前,双手迫不及待地攀上他的脖颈。
感觉到身下的异动,冯若贤无法考虑其他,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两人越发纠缠在一起,不知是谁的手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茶杯,本是热茶,此时浇在他们炽热的身体上,反倒是像一盆冷水突然泼了过来。
冯若贤的身体颤抖了下,已然清醒过来,但双手依旧紧紧拥着司寇钰颜。他有些无力地闭上双眸,脑袋耷拉着靠在她的肩膀上,额头薄汗慢慢凝聚。滴滴滚落。
就这么静静相拥,似乎过了好一会,司寇钰颜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眸光依旧魑魅迷离,恍惚喃喃道:“若贤,你是不是后悔了。”
冯若贤缓缓睁开双眸,流露出无限悲伤。他唇角动了动,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量,紧紧拥抱着她。
这样无声的暗示,胜过千言万语。司寇钰颜暖暖一笑,双颊染上绯色,嘟哝呢喃道:“若你想……”
冯若贤猛然推开她,手指放在她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随后,他指了指马车帷幔的方向,示意司寇钰颜:有人朝着这边走来。
司寇钰颜神色黯然,就像霎时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向后瘫软坐下,喃喃道:“既然如此,你先行离开。”
“公主……”哑声呢喃,冯若贤终是没能将心底的话说出,起身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秋菊趁着队伍停下休息的空挡,匆忙赶来,撞见冯若贤时,她匆忙施礼道:“奴婢见过……”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走出很远。
看着他的背影,秋菊心底难免有些疑惑。在秋菊看来,冯若贤同其他世家公子不同。他总是谦和有礼。温文尔雅,从来不会对人乱发脾气,但今日却有些反常。照情形来看,他似乎是从长公主那边而来,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思及这里,秋菊不由加快了步子。
“哟,秋菊,你这是忙着去哪呢?”戏谑的笑声远远传来,还夹杂着几分嘲笑讽刺。
秋菊顿住脚步,转眼看向她,疑惑问道:“你是?”
来人扭腰上前几步,手中丝帕朝着秋菊的脸甩了甩,轻笑道:“奴婢是蒙国大王子的人。”她扭捏作态,手中丝帕掩口轻笑,转而低垂下眼眸,强装出几分赧色。
原来就是她!秋菊腹议一声,面色却是丝毫不改。听闻蒙国大王子流连宜城ji院,甚至招了好几个侍妾,看来此事不假。
她什么都不说,晓芙倒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但一想到,她只是个奴才而已,晓芙不由挺直了腰杆,娇笑道:“大王子突然有事离开。让晓芙暂时留在这里。”话锋一转,她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揶揄道:“刚才那青衫男子,看来是世家公子?”
秋菊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也不知她想要说什么,但还是将心底的忧虑掩饰,淡漠道:“难不成,ji院女子朝三暮四成了习惯,不能没有男人?”
闻言,晓芙握紧了双手,暗暗咬牙切齿。但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继续娇笑道:“怪不得长公主这般器重秋菊姑娘,姑娘还真是博学多识,聪慧伶俐,就连这坊间之事,都这般熟悉?怪不得,公主也有了这般嗜好,想来是受了你的影响。”
“放肆!”秋菊怒喝一声,打断她的话,“你竟敢污蔑公主,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哼。”晓芙冷哼一声,随后仰头大笑几声,阴阳怪气道:“若不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光天化日之下,公主与世家公子在马车内独处,做了些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晓。”顿了顿,她颓然提高了声音道:“那世家公子离开时,衣衫不整,还染了不少脏东西,公主和他干了些什么勾当……”
“啪!”一声脆响,秋菊抬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说这些话时,可别忘了你那下溅的身份。”
晓芙右手抚着脸颊,眼中霎时盈满泪水,竟然被一奴才给打了,她怎能忍下这口气!眼底闪过一丝狠戾,晓芙朝着秋菊的方向扑来。
“自不量力!”秋菊冷哼一声,轻易避开她,并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微一用力,一个小擒拿手,便将她的整个手臂扭向后背的方向。
晓芙并不会武,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楚,顿时鬼哭狼嚎道:“啊,啊。痛!放手,放手,快放开我。”
“哼。”秋菊松开她,顺势用力,将她推倒在地。看着她那狼狈的样子,秋菊冷笑着拍了拍手,向她逼近,冷声道:“若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先撕烂你这张嘴。”
晓芙似乎真的被她吓到了,身体不由瑟瑟发抖,忍着手臂的疼痛,双手撑在背后,不停地后退。“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算你识趣。”秋菊上前几步,突然又想到什么,转眼看向她,冷声道:“今日之事,若有第二个人知晓,你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是,是。”晓芙连连低头应道,但她眼底,丝毫没有惧意,反而流露出凛冽冷光。
秋菊急着去一探究竟,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表里不一的变化,匆匆离开。刚走至马车旁,秋菊就感觉气氛似乎有些奇怪,即便是寒冷的冬天,那种并非天气所带来的冷,让她更觉冰凉。
“公主,公主?”秋菊站在那里唤了好几声,久久听不到回音,秋菊匆忙掀开帷幔,待看到里面的情景时,不由惊愣在原地。
司寇钰颜跪坐在那里,头发很凌乱,发簪零零落落地插在那里,就像是被遗弃的孩子,无助孤独。她衣裳也有些凌乱,再加上衣襟处的茶迹,更添颓废。秋菊转眼看了看四周,暗暗舒了口气,还好没有看到这一幕。她咬了咬唇,轻手轻脚地上了马车,哑声问道:“公主,发生了什么事?”
司寇钰颜茫然转身,眸光十分呆滞地盯着她,喃喃问道:“秋菊,你怎么回来了,本宫不是让你去伺候皇后?”
秋菊一边收拾着桌上的东西,随后又开始清理地上的狼籍,一边柔声道:“奴婢知道,公主这么做,全都是为奴婢好。公主曾答应奴婢,要让奴婢离开皇宫,奴婢本以为公主只是说着玩的,早已经忘记,没想公主还时刻惦记着。”
其实,她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秋菊的忠诚。虽然秋菊这么多年在她身边都是尽心尽力的服侍她,从来没有犯错,但正是因为秋菊的谨慎聪明,让她更加怀疑她的身份。司寇钰颜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哑声道:“母后告诉你了?”
“恩。”秋菊慎重地点了点头,随后恭敬跪下,认真叩头道:“公主,奴婢谢过公主。大恩大德,奴婢铭记在心。”
“呵呵。”司寇钰颜露出一抹苦笑,淡淡道:“秋菊,你这么聪明,应该早看出本宫对你的怀疑。本宫让你离开,只是给你个机会而已,如何选择,全在你。”
秋菊抬头直视着司寇钰颜,咬了咬唇道:“奴婢谢公主隆恩。”
“你……”顿了顿,司寇钰颜将心底疑惑道出,“你究竟是什么身份?进宫的目的是什么?又是为何,选择放弃?”
原来,她都知道了!秋菊心底难免有些苦涩,低头喃喃道:“公主,奴婢从来没有想过伤害公主。奴婢进宫,完全是迫不得已。奴婢的爹爹,是安城……”突然,几片树叶朝着马车的方向飞来,那细长的松针似的叶子,竟然就像是绣花针一般刚硬,穿透过帷幔,直直朝着秋菊袭来。
“唔。”秋菊闷哼一身,不可置信地低头盯着胸口,其中一片树叶,竟然穿透过她的身体。在片刻的麻木后,是透彻心扉地疼痛,让人无法忍受。
“秋菊,秋菊,你怎么了?”司寇钰颜顿时有些惊慌,大声道:“来人,快来人,有刺客。”
秋菊的身体,直直向后倒去。鲜血,沿着她的唇角流出,殷红的颜色,触目惊心。
司寇钰颜惊慌失措,一边高喊着,一边想要替她堵住胸前不停冒着鲜血的伤口。
“不要。”秋菊勉强打起精神,强忍着疼痛微微支起身体,断断续续道:“公主,不……不要,伤口有毒,公主不能碰到。公主,对不起。”
司寇钰颜双眼通红,哑声道:“秋菊,不要说话,太医很快就来,你不会有事的。”
秋菊勉强扯出一丝笑意,却因为不停流出的鲜血,显得十分诡异,她猛地挺身,又吐出一大口血来。紧接着,她大口喘着粗气,急切道:“公主,这么多年来,奴婢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