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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好看。
嘿嘿,不是我吹,要是让我参加奥运,不揣个跳高的世界冠军在口袋里,你都要骂我谦虚不爱国。世界纪录算什么哈,我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记录!
就那么蜻蜒点水地往上一跳,好几个气球被拽下来了。我想试一下能不能拽下几片云来。一抬手便使劲往上跳,气球飞了,云却真的被我拽下来了,闻起来真的比棉花糖香,又厚又软。
我是最受不了诱惑的人,抓起来就往嘴里塞,闭上眼睛开始享受。
啊,呸!呸!呸!
这是么达棉花糖撒,难吃死啦!
懊恼地睁开眼,才晓得是作了一回梦,我怎么睡着了?
再看旁边的草地,有一片已经是癞子的头――光秃秃了,而我从头到脚都是草末末儿,嘴里还嚼着一大把。
幸好没人看见,不然,我以后都不用见人了。
五点多了,拍拍身上的杂草说,拜拜!
十一
这时候的灯光球场已经有人溜达了,昨天那个笑我的帅哥也在。
他也看见了我,说嗨美女,这么好来看我啊。
我说是呀,看帅哥打球是一种享受呢。
“这倒不假,美女们都说我特别帅,哈哈。”又是个不知道谦虚的家伙。
“自我介绍一下,蔡鑫。”精简干脆。
“干嘛不叫菜叶儿?”看见帅哥我一般喜欢套近乎。
他稍稍愣了一下,就马上笑着说:“我也这样问过我妈,她说主要是因为她在生我那天早上提着篮子去买大白菜,那卖菜就问他是买菜心还是菜叶,老板说菜心实在,所以我妈回去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我这人也一样,实在。”
“原来是这样啊,你妈还蛮有创意的嘛。”
“嘿嘿,林子怎么今天没跟你一起来?”
“和他未来媳妇儿在一起呢,再说他又不是我们家小胖(哈巴狗),没理由一天到晚跟着我撒。”
“小胖是谁?”
“我们家小胖又乖又可爱,我一回去它就会摇着尾巴跑过来跟我撒娇。”
“哈哈,那确实,林子哪能比得上你们家小胖,他又没有尾巴,也不会撒娇,更不会看家,那小子差远了。”
嘿,这就是林子那草包的好兄弟,他真是可怜真是悲哀啊,呜呜呜。
不知道玲在别人面前是怎么说我的。
“怪不得林子经常在我们面前夸你呢,你确实是个蛮有趣的女孩子。”
“他会夸我?骂我的你不好意思说吧?地球转过来了又转过去我都不信咯。”
他说地球本来就是每天都转过来又转过去嘀撒。
切,晕倒!
“美女你可别急着走,打完了我请你吃宵夜。”
敢情是遇上好事了,白白的一帅哥请吃宵夜。
好撒,我说确实有点饿了,秀色可餐,先看会儿解解馋也好。
身村绝对是做模特的料。
“哇噻,好棒!刚才那是不是三分球?”我冲他喊。
“是啊,你也懂?”
“切,这么小看我啊,我可是……”
刚准备起起风吹吹水,就看见一个人走过来。
盗版!(不知道名字)他怎么可以这么帅呢?怎么可以?
我赶紧跟他打招呼,嗨,真巧,你也来打球啊?我实在是又老土又虚伪,要不是掐准了他会来,就是八匹马也休想拉动我。
他朝我点了一下头,算是回答,然后直奔菜叶子那边。
怎么可以这么漠视我的存在?真的好受伤好受伤,呜呜呜。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又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他笑了,对着我笑了。
上帝呀,您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帅哥朝我笑呢!
噢,上帝!
“松庆,她就是林子说的恩恩。”善良的菜叶子在向他介绍我,“她说是来看我这个大帅哥打球的,这女孩子还真是蛮有意思的。是吧,美女,你很可爱吧?”
哪有夸人夸得这么直接这么坦白还这么真诚这么实际的?
既然你如此坦诚我又岂能对你隐瞒什么,我说:“当然啦帅哥,你也一样嘀撒,就是不晓得球技是不是确实受得起表扬咯。”
“让美女失望对我来说,绝对是不可原谅的致命的错误!好好看吧美女,你的信心就是我最大的魅力!”
“菜叶子你别再叫我美女啦,我叫焦恩恩,焦恩俊的焦,焦恩俊的恩,叫恩恩最好。”其实我的主要目的在于盗版帅哥。看到他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真想踢他一脚再揍他两拳,然后问他到底有没有记住我的名字咯?
我用眼角的余光瞟向他,我当然不敢直接看着他,万一脸红什么的就不好了。尽管我一般盯着别人看个把钟头都不会出什么问题,反而是被我盯着的人会不自在。
我左眼视力0。01,右眼视力0。02,平时不喜欢戴眼镜儿,因为那玩意儿会将我水汪汪的小眼睛藏起来。
让人心灰意冷肝肠寸断的是,盗版还是没有什么表情,显然球的魅力比我大多了,真失败,那么个圆鼓鼓的东西会比我好看?终于明白原来身高与体重甚至体型都不是主要问题,当然,是在爱你的人眼里。
但是,他又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酷!
人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撒,一个热情如火炉暖乎乎,一个似冰窖冻死人。
我始终认为冷酷些更有魅力,聒嗓的男生一般都跟林子一样,没什么前途。
十二
自从那天盗版帅哥――玲总是这么叫他――我知道他的名字――莫松庆――对我回眸一笑后,我每天都会刻意地拣他面前晃悠好几次,就是那样看似不经意地其实每一次都是经过周密安排精心策划过的。
哈哈,没有人怀疑过我,从来没有。
玲除外,她属妖精。
我还每天去篮球场观摩一阵,所以和菜叶子他们也就多多少少有了点儿交情,唯一让人心碎的是,和莫松庆说的话不多,玲还骂我说我不长进。
林子似乎看也出了什么道道,说恩恩你最近有些不大正常,据我观察加了解,你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爱睡觉了,还使劲儿往玲教室跑,我记得除了去吃饭和上厕所你基本上是不运动嘀撒。
他说你难道你是为了我操心成这样子的?真是头自作多情的猪,不过你自动送上门我哪有打你脸的道理?是啊是啊,你看我多关心你,为了你的幸福我这几天都瘦了,你……
咱学校后面那条街上新开家了一家烤肉店,不如我们亲自去视察视察,加强了解,互动一下学生和群众间的亲密关系?
那今天下完课就去。他摆了一个我见过的最不入流的姿式,看上去严重的身形不正:左肩高右肩低,左腿短右腿长,脖子中风地歪着,脑袋缺氧地耸着,左手颤右手抖,十足的发育停滞!
你一定是猜到了要经过的玲的教室一定要先经过另一个教室,虽然要走一段小小的路,可我不在乎,当减肥。最近还选修了计算机,尽管我不怎么喜欢那种比人脑聪明的机器脑。
日子天天这样过,生活哪能不无聊。一直盼望的奇迹,自从开头的第一天发了点儿光,就再没见着影儿了。
好在新年到了。
特不容易熬到了坐火车的那天。我有时候真羡慕自己的智慧,像买车票这些小事从来就不需要担心,只要到时候出个人坐上去就行了,因为玲是精华。
人多得空气都挤不进来,站的地方都没有,除了一个背包我们什么也没带,一直站了六个小时。
快到站时,来了个检票的阿姨,脸僵硬得后脚跟差不多,不像乘务员挺像黑夜叉。本来就已经很烦了,看到她,更加不爽,只求她早点飘过。
挤了又挤的间隙我看见一个高中同学居然很了不起地窜来窜去,真难为他了。我叫了声:“鸭子!”他回过头来露出一个看见到老同学后又惊又喜的表情,冲我笑笑,就直奔厕所方向了。
原来如此。
他推门,没开。好像有点急,朝我这边张望。这时候夜叉娘娘刚要看我的票,虽然知道这样的称呼不礼貌,可我好歹也是个热血青年,哪能说忍就忍得住呢?还是冲着她的背影做了个厌恶她的鬼脸。
讨厌的僵尸脸!
再转过来看,“鸭子”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玲说逃票。
哦,原来,如此。我就说怎么可能不打声招呼就走人了。
总算是到家了,还是最熟悉的地方最温暖,咱家老爷子跟老太太早在门口张望了,看见我高兴得不孩子似的。
姐姐晚一点,也是今天到家。
四点多的时候,姐姐也到家了。
我属于不孝女,而且是加在懒惰上的那种。
一回到家就板登不离屁股,眼睛不离电视,嘴巴不离零食,享受着公主级别的待遇,从来不用思考。
本来姐姐还蛮勤快的,我是说以前,但是这几天她竟然也学着跟我一样,吃完饭连碗都不洗了,这还得了!该不会懒惰也传染吧?那么到底是哪个传染嘀撒?
对,你又猜对了,都是咱家老爷子老太太宠的。
没有比回家更令人兴奋的了,所以一有时间我跟姐姐都要回家,跟咱老爷子老太太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