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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静逸你今天晚上是全场最美的,而且你舞跳得那么好,所有人都为你鼓掌呢,不像我这么笨,舞没跳倒是把松踩了个乱七八糟,呵呵。
她没有笑。
玲说:“你很适合黑色。”
“谢谢!”
我拽着松,问:“林子去哪里了,刚才不是还跟静逸跳舞的么?玲?”
“我怎么知道!”
静逸说:“恩恩。”
“嗯?”我转过头看着她。
她扬起手,“啪!”
只是一瞬间的动作,干脆利落,在我的脸上……
又一次,我成了全场的焦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也可以成为别人生活中的主角。
像今天,我一直都是。
静逸满眼的愤怒,再次扬起的手却在颤抖。
“你干什么,静逸!”松抓住了她的手。
“打人,你没看见吗?要不要我再示范一次给你看?”她没挣脱松的手。
“为什么?”
“想知道?”她直直地看着松。
“那我告诉你!”她扬起头,吻住了松!
我只知道天地都旋转起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谁能告诉我?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无力。
我……想哭,却没有眼泪。
是林子抱住了我,才使我不至于摔成乌龟王八四脚朝天的糗样。
我望着林子。
我知道他可以告诉我答案。
看着他,我再也法不让眼泪流下来了。
可是我告诉自己不要哭,因为我不想在松面前太难看,他说过最喜欢看我笑的样子。
我看到松在推开静逸前眼里一闪而过的迷惑,我还看到静逸胜利的微笑与鄙夷的眼神。
“恩恩,你永远只能躺在别人的怀里装可怜!这是你最大的弱点,也注定你永远只能伤害爱你的人!”
“然后被你信任的人所伤害!”玲接着说,我看到了她眼里深深的痛。
“啪!”
这一巴掌是玲打的,她打了静逸一巴掌!
……
四十四
我记得自己是逃出来的,逃出来的时候松在叫我,逃出来的时候眼泪已经干了。
我的泪腺天生就不发达,或许他们说对了,我天生就不应该是女人,只是上帝的失误。可是上帝既然错了,为什么不能将错就错,让我成为一个像玲那样坚强,或者媚那样温柔的女人呢?如果说我太贪心了,又为什么要让我如此狼狈?
为什么老天爷可以为别人的故事流泪,对我却只是尖刻吝啬的嘲讽?
夜风无情地打在我脸上,好痛好痛,好冷好冷,却没有谁愿意为我拉开它。
就连我一直以为的天堂,现在也是这样一副削瘦瑟缩的样子,看着让人心痛,它已经被遗忘好久了,只有风还在陪着它。
可是,它依然那么安静地寂寞着。
我只有躲在小树林里看着它,听它和风轻轻地诉说,我害怕自己的出现会扰乱这片难得的宁静。
靠在小树上,我的心阵阵抽搐着,泪流下来……
树上刻着一串串小小的名字和有关爱的誓言,曾经也有一棵是属于我们的,属于松,和我。
用着最后一点希望一丝记忆,努力寻找,终于徒劳。
天黑得看不到生命的存在。
我只能哭……只能哭……
哭得精疲力竭了,有如这沙沙作响的风,梦里早已一片漆黑,有如这诡魅绝尘的夜。
一向自以为聪明地不问关于松的过去,我知道他有一天会自己告诉我的,可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至少我输了。
记得林子说过,一个男人对你隐瞒他的过去,无非两个可能:
所谓的第一个可能就是,他觉得根本就没有什么太深刻的过去;
所谓的第二个可能就是,那个过去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底,就像古时候的罪犯要终生背负的烙印一般,是怎么都去不掉的,烙印久了,就长在了肉里。
如果硬要说还有第三个可能,就是他很懒得,懒到呼吸一下都觉得费力。
他说正常情况下,第三种可能的存在性基本上为零。
我说人与人之间应该有彼此的空间,太坦白了反而容易腻味,就像白开水,太透明,没有味道,我一般喜欢加点东西,哪怕是苦的也好。
我记得自己还笑他以后一定是个怕老婆的家伙。
他说那不叫怕,那是真爱。
然后很暧昧,当然也恶心地对我翻白眼儿,“我可什么都跟你坦白了。”
“坦白什么?再说了,你为什么跟我坦白撒?你又不是我谁?”
“你这丫头总得有点良心吧?我不是你谁?我不是你兄弟吗?还是结拜了说好有肉同吃有酒同喝,你有钱了同我花的兄弟呢!没良心的臭丫头!不过呢,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就向你透露一些本大帅哥的最高机密,这些可是连玲都不知道的!”这小子说自己谈过半打恋爱,但都不够轰轰烈烈,只有一个到现在似乎还有些怀念。
“确切地说怀念的那一个并不是我的女朋友,是松的初恋。”他当时是这样说的。
“哦,是别人的情人噢!”我取笑他,“也难怪,如果是我也会淘汰你的,你晚上是不是很可怜地捂着被子偷偷哭啊?嘿嘿嘿。”
“你这女人还真是白痴得可以呢,我林子是谁啊?人送外号――少女杀手!哭?我字典里从来不装这个字儿!”
“我早就不记得初恋是谁了,可那小子纯哪,还没恋过,我看他那么可怜才把机会让给他的!”一副大慈大辈的圣人相。
“你倒是挺大方嘀撒,而且我发现你跟玲还真是绝配咯,你们说话的口气都一个德性,有时候竟能说得一字不差。”我是真的佩服这对活宝贝。
“那还用说,这些都是我梦里教她的!”
“恶心,不要脸!”
现在想起来,也许林子有时候是对的。
下雪了……
四十五
“恩恩你哭吧,别忍着。”她摸着我的脸,说:“你哭啊,别忍着。”媚那个傻丫头说着自己倒先哭了起来。
“媚,我说为什么要哭呢?我不是好好的么?”
“玲呢?怎么没见那死丫头来看我?我可是病人喽!还有个死人林子,一群没心没肺的白眼狼,没事儿的时候兄弟姐妹的一大堆,有事了什么狗屁都不是了。”
“今天要是不在我面前现现形儿,以后就绝交啦!”
媚望着我,刚才还泪眼婆娑的可怜样儿,一眨眼又笑了,她说:“恩恩你是真的……真的……”
“臭媚,我不是真的,难道还是造假的?瞧你的傻样儿都走型了,失恋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会死人!搞不定还能借此机会好好地减减肥咯。再说了,像我这样的美女前途无可限量,还怕没帅哥追?”
“大把呢!”
“恩恩,你可不能说玲还有林子没良心,昨天晚上还是林子背你回来的,你没醒的时候玲就没睡过。”
“你也没睡吧?”
媚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们是‘三人行’嘛,呵呵!”
“早知道你这么快就好了,我还有什么好着急嘀咯,浪费了我这么多心情,你看我的眼睛,都肿啦!”又开始找我麻烦了,“不行哪恩恩,你得赔我一瓶眼霜,简直太难看了!”
“哈哈,想乘火打劫呵,我看看再说。”
“哪里会比以前更难看撒?没有,比以前好看多啦!”
“是吗?不是骗我的啊?快把镜子给我。”
她左瞧右瞄,自顾自地念叨:“不会比以前更难看?是……”
“恩恩!”
“干嘛?死人都给你吓傻了活过来,要知道我现在需要的是安静,绝对安静呢,小姐!”
“你是说我以前就很难看?”小丫头长进了,反应虽然还是差强人意,但毕竟有反应了。
“我说了么?哪有?苍天作证,我是说你越来越好看了。”
我的记性不怎么嘀,为了进一步证实,我问她:“我真的这样说过?”看来我还是不会撒谎。
她贼兮兮地冲我笑:“哦,不记得了,啊!”
“救命!”最怕别人挠我痒。
玲正好回来,“玲,快救我,这丫头想谋杀亲夫啊!她……哈……哈哈……她……哈哈哈……”
“别玩了,媚,好啦!”她拉开媚,我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媚,我一定……一定要报仇雪恨,哎哟,我……哎哟……你个小……妖精……”
“恩。”玲看着我,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说撒,只是别安慰我,没必要。”玲是不会安慰别人的,她说不出那些起鸡皮的话,如果不是静静地陪在我身边,就是已经开骂了。
“我刚刚碰到莫松庆了,他就在下面,让你下去,看来有话对你说。”
两个人都看着我。
“有什么好说的,分了就分了呗,了不起啊,还怕我一哭二闹三上吊么?咳咳!”我故作轻松地笑笑。
“你笑得真难看,亲爱的恩恩。”媚搂着我说。
“真的,我已经不在乎了。”可是我的心抽了一下。
我听见他在楼下叫我,我的心抽得痛起来,装作没听见,或者让他以为我根本就不在。
“你应该选择面对,谁都帮不了你的。”
“我……是真的……真的……”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