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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天佑对着月亮的那一端许下了诺言。
第十章 彼岸的守侯
在天佑的众多企鹅里,芷若是最特殊的一位。不单因为她名牌大学的光环,更重要的还是她身上弥漫着的神秘感。在网络中,她的真实名字不为人所知,人们只知道这个姑娘叫做芷若。除此,无几。
可就是这样一个姑娘,却深深地吸引了天佑。“姑娘”,芷若说自己不喜欢被人叫得很老,天佑说从此就叫你姑娘吧。开始芷若还总埋怨天佑老土,日子久了便也习惯。“万事开头难”,真的是这个样子。什么事情开始的时候,害怕这个又担心那个,总是有那么一点点顾虑和不适应。可是习惯了又如何呢?不是也会变得乐此不疲,甚至可以亲密得像个朋友。
一个亲密的朋友曾对我讲过,他爱着一个姑娘。朋友等了三年,也白白痴守了三年。姑娘告诉朋友,她的心里始终有一个难以解开的结。朋友问过,要他守侯多久,姑娘说如果有一天。
如果有一天。
这是一个承诺吗?可是,这一天又会是多久呢?或许它根本就不存在。
朋友等了十年。结果见面那天,姑娘领着一个小孩。老远,朋友便躲了起来。回来后,朋友竟然没有哭。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三年后,朋友结婚了,并且一直生活得很开心。朋友一脸笑容地对我讲,现在我终于做到了她当年留给我的最后愿望,也是唯一的。朋友说完,停止了笑容。
开心?相信这并不是什么很苦难的事。也许在一起的话,开心便会无处不在的。天知道?没有发生的确定显得太脆弱了。
这是一个习惯。我对朋友说,也许有人会习惯你的,乐观一些。朋友勉强点了点头。
习惯?或许只有天佑可以。
刚认识那会儿,两个人只是单纯缘分下的网络聊天。当然这个时候,已经不再是去年冬天的彼此寒暄之后的祝福。网络让天佑这个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再一次相信,原来这东西可以传情,胜过秋波。后来,两个人拿起了电话。
电话这玩意儿打起来感觉像是有人在中间宣读着情书,正如楼下的阿姨撕拆情人信件的那种感觉。想到与心爱的人每一句话语都被窃听,原本浪漫真实的爱情也变了质,变得赤裸裸。
爱情,就是一场赤裸裸的游戏。天佑最愤恨的便是这样亵渎爱情的人。感情上,天佑始终摆脱不了大山里的文化,对这些他是一个传统的人。二十一世纪还在追寻着完美的一生一世式爱情,朋友笑过他顽固不化,是个老封建。天佑总是笑而无语。在他的心里,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
芷若偶尔也会对天佑开一些玩笑。爱情的最初,说话是不会那么自然的。因为羞涩,很多人不会表白。其实,还是怕受挫。随着感情的深入,彼此的语言也随意多了。当感情再深一层的时候,便没有话可说。偏偏有的人提前一个层次就不知所云。天佑却是个木讷的人。
现在对我这么好,以后难保你不会这样对别的女孩子。芷若开玩笑的说。
然而往往都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天佑紧张的保证:我只有一颗心,它也只能容纳一个人。我这颗心,就是要装下我最爱的人,用这一辈子好好去对她。
听了“蛋白质”的话,芷若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想到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傻瓜”。
芷若的“蛋白质”是一个执着、追寻一生一世的家伙。芷若在心里不知想了多少次这个笨蛋家伙现实中的样子,以后若是嫁给这样一个“蛋白质”可怎么办呀?不过,想想至少自己是幸福的。
一次聊天,原本二人轻轻松松的,不想天佑徒地冒出了一句。
芷若,我喜欢你。天佑鼓起了平生最大的勇气。
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呢?芷若沉默了许久。
天佑想了想,选择了“假话”。在爱情的海洋中,他是一个懦弱的人。面对着波澜壮阔的大海,天佑选择了躲避。
“那我就是非常非常讨厌你……”
天佑关了电脑。
一个人若是假话说成“非常非常讨厌”,不知真话又当如何?非常非常喜欢,还是真的讨厌呢?旧日一个女同学告诉天佑真话,她非常讨厌你。
原来真与假之间不是敌对的水火不容,而只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程度。
如果当日要芷若说出真话,又当如何?没有过,也无法想象。但可以明确的说,没有了以后的守侯。
“真话”给予人的可能是失望;而“假话”还可以希望。一线不确定的希望,一段千年的守侯。在心中,从不变。
天佑说过,如果说与芷若有什么不同的话,那恐怕是唯一的星辰。芷若的天空中有过太多的流星,像是划过来往的哀愁;天佑的世界有着太多的恒星,仿佛隐藏于心底的愁绪。正因如此,两个人的日子,佑总想让芷开心、快乐。不知道“开心”是不是躲避在遥远的彼岸,非要追寻的人一起度过。
一年过去了。两个人彼此之间有了深刻的了解。
远方这个从未谋面的芷若,给予了天佑太多的过往记忆。他为了昔日的亏欠偿还了太多,也许这段情是上天在弥补过错
吧。老天在天佑的心里再次更改了面目:不再是一个死不悔改的家伙。
伤痕累累的天佑珍惜这段情,珍惜遥远的芷若,珍惜这里的一切。
芷若有一次无意提及将来的工作问题,天佑告诉她:我养你。
天佑心中,芷若是至善至美的,仿佛坠落反尘的仙子——不该承受什么,只应开心快乐。可就当他说出那一句“我养你”的时候,自己也意识到了此刻的如此荒谬。一直在他看来,无论以后谁娶得芷若都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主内,她是一百分的贤妻良母;在外,她又是“女强人”。天佑总认为芷若以后会是一个张爱玲式的女子。
我会有自己的事业,是么?佑。
是的。芷的佑相信芷。
那天以后,天佑心里默默生成了一个承诺——一定要为这个心爱的女子写些什么。写进文字里,刻在自己的心底。
以后宿舍里,原本喜好独处、爱在午夜游荡街头的那个家伙开始捧着厚重破旧的字典,躲在昏黄的灯下,创造着心情的文字。记录下一段美好的回忆:天佑与芷若两个人的童话。
天佑把这个凄美的童话写做《彼岸的守侯》。
熟识的人都会记得:天佑的另一个名字,叫做彼岸。
第五卷 上天保佑的孩子
在天佑的众多企鹅里,芷若是最特殊的一位。不单因为她名牌大学的光环,更重要的还是她身上弥漫着的神秘感。在网络中,她的真实名字不为人所知,人们只知道这个姑娘叫做芷若。除此,无几。
可就是这样一个姑娘,却深深地吸引了天佑。“姑娘”,芷若说自己不喜欢被人叫得很老,天佑说从此就叫你姑娘吧。开始芷若还总埋怨天佑老土,日子久了便也习惯。“万事开头难”,真的是这个样子。什么事情开始的时候,害怕这个又担心那个,总是有那么一点点顾虑和不适应。可是习惯了又如何呢?不是也会变得乐此不疲,甚至可以亲密得像个朋友。
一个亲密的朋友曾对我讲过,他爱着一个姑娘。朋友等了三年,也白白痴守了三年。姑娘告诉朋友,她的心里始终有一个难以解开的结。朋友问过,要他守侯多久,姑娘说如果有一天。
如果有一天。
这是一个承诺吗?可是,这一天又会是多久呢?或许它根本就不存在。
朋友等了十年。结果见面那天,姑娘领着一个小孩。老远,朋友便躲了起来。回来后,朋友竟然没有哭。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三年后,朋友结婚了,并且一直生活得很开心。朋友一脸笑容地对我讲,现在我终于做到了她当年留给我的最后愿望,也是唯一的。朋友说完,停止了笑容。
开心?相信这并不是什么很苦难的事。也许在一起的话,开心便会无处不在的。天知道?没有发生的确定显得太脆弱了。
这是一个习惯。我对朋友说,也许有人会习惯你的,乐观一些。朋友勉强点了点头。
习惯?或许只有天佑可以。
刚认识那会儿,两个人只是单纯缘分下的网络聊天。当然这个时候,已经不再是去年冬天的彼此寒暄之后的祝福。网络让天佑这个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再一次相信,原来这东西可以传情,胜过秋波。后来,两个人拿起了电话。
电话这玩意儿打起来感觉像是有人在中间宣读着情书,正如楼下的阿姨撕拆情人信件的那种感觉。想到与心爱的人每一句话语都被窃听,原本浪漫真实的爱情也变了质,变得赤裸裸。
爱情,就是一场赤裸裸的游戏。天佑最愤恨的便是这样亵渎爱情的人。感情上,天佑始终摆脱不了大山里的文化,对这些他是一个传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