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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依然回过神,慌忙用力去推叶寒,急道:“你快走吧叶寒,立即出院,晚了就来不及啦!你打伤了刘智勇,不走的话,他会报复你的!”
叶寒见她关心自己,心中感动,反手抓住她的手,道:“我走了,你怎么办呢?刘智勇找不到我,恐怕第一个就会和你算帐!”
秦依然一呆,随即咬了咬嘴唇,目露坚定之色,道:“不管了不管了,大不了这个班我不上了!你是为了我打伤的他,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出事,不然我会愧疚一辈子!”
叶寒哈哈笑道:“行了依然姐,不用想的那么悲观,我说没事,那就一定没事!走吧,回我病房去,我估计着用不了多久,刘智勇的老子刘医德就会去找咱们赔礼道歉!”
说着拉起秦依然,一起向住院部大楼里走去。
走到住院部入口时,秦依然回头看了刘智勇一眼,见他还在地上躺着,不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叶寒,却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心里感叹了一句“少年不识愁滋味”,满心忧虑。
叶寒牵着秦依然的手,和她并肩走入住院部大楼,秦依然心里想着事情,六神无主,也就任由他牵着手,回去病房的一路上,不时会遇到医院里的护士,看到秦依然和叶寒手牵手、肩并肩的走在一起,那些护士个个面露异样神色,有的羡慕、有的妒忌、有的不屑、有的鄙夷……
叶寒的身份,刚开始几天一直处在保密之中,自他清醒之后,就渐渐的传了出去,现在医院里的医护人员,有不少人已经知道他是为了救慕市长家的二小姐以及一百多名景区游客才住进来的,为此慕市长夫妇对他感恩戴德,几乎天天来医院探望他。
叶寒和慕市上攀上了关系,令人羡慕,而秦依然现在和叶寒似乎打的火热,难道她是想借助着叶寒与慕市长的关系,搭上慕市长这条线?
回到自己的病房后,见秦依然还是愁眉不展,叶寒又说又笑,想着法子逗她开心,秦依然勉强笑笑,走到病房的窗前,隔着玻璃窗向外看去,只见刘智勇已经被两名医生扶了起来,一拐一瘸的走进了医院大楼,显然是找人医治伤势去了。
“叶寒,你和慕市长熟,快给她打个电话吧,不然我担心刘智勇会让人来找你麻烦!”秦依然回过头,见叶寒斜躺在病床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急声催促道。
叶寒懒洋洋的道:“怕什么?你忘啦依然姐,外面有警方的人保护我呢!嘿嘿,那家伙不来找事还好,来了就要倒大霉了!”
秦依然道:“我倒忘了这个……嗯,刘智勇要是敢让人来,就让警方的人抓走他们!”
“依然姐,你过来,咱们说说话。”叶寒拍了拍床沿,示意秦依然坐到自己床边。
他刚才在院外小亭旁打伤刘智勇时,秦依然还觉得害怕,但现在想想,却觉得这个“小男人”年龄虽小、却比这世上绝大多数成年男人有更大的胆气、更多的霸气,甚至有一刻自己望着他的背影,觉得他的肩膀好宽阔,可以顶天立地,可以遮风挡雨,油然生出一种痴迷的感觉。
想到这里,秦依然的俏脸不由一红,顺从的走到叶寒床边坐下,凝视着叶寒那张阳光帅气、略带青涩的脸庞,叹道:“说什么呢?我现在心里头乱的很……”
“就说一下你妈妈的病情吧。”叶寒正色道:“我刚才听刘智勇说,你妈妈似乎得了什么病,需要花费上百万治疗?”
听叶寒提起这事,秦依然的目光顿时又黯淡下来,继而俏脸上现出一抹哀伤,眼圈微红,用近乎央求的语气低声道:“叶寒,咱们不说这个好吗?一说这事,我……我就想哭呢。”
叶寒一本正经的道:“说说吧,我认识一位老中医,和他学过一些医术,说不定可以治好你妈妈的病呢。”
“不可能的。”秦依然凄然摇头,苦笑道:“我妈妈得的是尿毒症,这几年中医西医、国内国外的专家请了个遍,本想保守治疗,结果都不行,只有换肾……而且医生也说了,就算换肾,也不敢保证我妈妈能好起来……我……我一想到我妈妈,心里就难过……”
她说到这里,鼻翼抽动了一下,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起转来,慌忙低下头去擦拭。
“尿毒症?”叶寒眉头皱了皱眉,喃喃道:“这病……以这个世界里的医疗水准而言,想要彻底治好,确实不太容易……”
这些日子来,利用闲暇时间,叶寒翻看了不少这个世界里的医学书籍,对于各种疾病都有所了解,虽说尿毒症极难治愈,不过对于曾经能够“活死人、肉白骨”的他来说,只要有木之灵气在身,一切就皆有可能。
只是眼下体内的木之灵气依然太弱,要想为人治疗一些大病重病,无论心力、体力还是灵气,都耗费太大,弄不好就有可能像这次从火海中救人一样,累到虚脱,不得不激发身体潜力,导致一连昏迷几日才恢复过来。
看到秦依然香肩微耸,低头在轻轻抽泣,叶寒心里一软,拍拍她的肩膀,道:“好了依然姐,别哭,你妈妈的病,我来想办法……嗯,或许我能治!”
正文 第0045章 :当他放个屁!
“你?”秦依然泪眼婆娑的抬头看了叶寒一眼,只当他是在和自己说笑,擦干了眼角泪痕,勉强一笑,起身整理了一下床上被褥,柔声对叶寒道:“好了,不和你说这些了。你在外面走了半天,又跟刘智勇打了一架,也该累了吧?来,躺床上休息一会儿。”
秦依然本身就是学医的,知道尿毒症并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懂些医术就能治疗了,据专家说,母亲的病情用药物已经无法控制,需要经常到医院做透析,花钱不说,还很受罪,现在叶寒说他能治,秦依然自然而然就把他的话当成了一句玩笑,要知道叶寒自己本身还是一个病人呢。
“依然姐,你不信我?”见秦依然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这回轮到叶寒急了,紧紧抓住秦依然的一双玉手,紧盯着她的眼睛,正色肃声道:“我真能治!实话不瞒你,我刚才说的那位老中医,其实大有来历,据说是……是那个谁……哦,是扁鹊……对了,他说他是扁鹊后人。我刚开始也不信,不过后来和他学了医术后,就不得不信了。那位老中医,医术通神啊!”
叶寒漫天扯慌,脸也不红一下,心想自己医术神奇是真的,但总不能直接和秦依然说,自己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以医入道的修真者吧?于是心念电转间,他就把华夏历史上那位神医给搬了出来,这样就算自己显露出一些神奇医术,也不会显得太过突兀了。
如果有人问起传授自己医术的那位“莫须有”的老中医仙居何处,自己大可以说他老人家是位隐世高人,谁都不见,要不然就说他舍家弃业、云游天下去了。
谁知道秦依然一听他和扁鹊后人学过医术,对他的话就更加不信了,想想母亲的病情和巨额的医疗费用、不由精神恹恹,黯然神伤。
叶寒见她不信,也不再多说,打算等自己出院了,就到她家里去瞧瞧,如果她母亲的病自己有把握医治好,就不妨出手帮一把。
片刻之后,果然正如叶寒所料,市第一人民医院院长刘医德满头大汗的急步走了进来,刚一进病房,就点头哈腰的连声给叶寒赔不是。
“哎哟,刘院长,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给我赔什么不是?我受之不起啊!”叶寒不冷不热的问道。
刘医德精通人情世故,一见叶寒这副态度,就知道这位小爷是明知故问,而且心里一定非常生气,哭丧着脸道:“叶老弟,犬子有眼不识泰山,招惹了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要跟犬子一般见识。我……我刚才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这该死的兔崽子,三天两头给我惹事,回头我打断他的腿!”
叶寒见他诚惶诚恐,知道他不是害怕自己,而是害怕站在自己身后的慕市长,“嗤”的一声轻笑,向一旁的秦依然呶了呶嘴,道:“刘院长,你搞错了,你儿子招惹的不是我,而是我依然姐,我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你要道歉,该给我依然姐道歉才对。”
“是是是……”刘医德听叶寒一口一个“依然姐”,似乎两人关系匪浅,心里一惊,转向秦依然,连连给她鞠躬道歉,嘴里不断说着对不起,那样子,哪还有一点昔日里在下属面前鼻孔朝天、高高在上的气势?
在秦依然眼里,院长大人平时一向严肃刻板,不苟言笑,领导架子端的十足,心里多少对他有些惧意,这时见他不住给自己道歉,一脸哀求之色,吓的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慌忙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