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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看出来根本不是老舅写的,估计也不会揭穿。”
“可要是事后爹爹说三伯作弊呢?”
“只要三伯答应了,他会有办法遮掩,咱们怕什么?再说,咱奶是你伺候老了的,她老人家临终,说过给咱一半家产的话,三伯他们都知道,现在,他们不愿意惹了爹爹装聋作哑而已,要是有了好处,三伯肯定会说出这话来的。”
叶儿觉得他说得有理,便点点头。
“明天一大早,我就找张富贵去。我赶骡车回来,就诱惑他,让他来看一眼姨母。三伯那边的话,就由他来说了。”
叶儿高兴地直点头:“好办法,好办法。”
两人躺下,吹灯睡觉,却都兴奋地难以入眠,刘应东从身后抱着叶儿,声音软软的叫着她名字:“都说过了三个月,就怀牢了,你现在都六个多月了。”
叶儿的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她,她的心理上,还是处女的呀。
刘应东见她没有反驳,已经款款地把她翻过来,轻轻抚摸起来,他的手,虽然粗糙,却很温暖,灵活地手指和炙热的情意,就像是一串小火苗,随着他手指的移动,叶儿的身上便到处火辣辣的,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忘记了羞涩,软软地依在刘应东的怀里,任由他索取。
这具身体,本来就是个少妇啊,叶儿没有忍受少女变少妇的痛苦,直接享受了闺房之乐,完了之后,心里才恍然当年同学中为何有人在外面和男朋友在一起同居,不仅感情得到慰藉,身体还能够愉悦呀,打这之后,没过几天,他们便小心地玩乐一次。
从那天起,叶儿对刘应东从最初的依赖,变成几分喜欢了。
047 十项全能
047
分了家,刘应东更不想不让叶儿去地里干活,他趁着骡子没有卖掉,叫来了刘三奶奶的外甥张富贵,紧赶着要把村东头的棉花地种上麦子。
棉花都是一边开花,一边采摘的,正常情况,这个时候地里就几乎剩不下什么了,还好叶儿今年没有好好去地里,刘丁氏也没去,棉花还有少半没摘。刘善民心思不正,不肯给儿子分粮,刘三爷便为刘应东争取,说是地里剩的庄稼各归各。这时候地里都收得干净了,就剩棉花这一块,刘善民最近没去地里,不明就里的答应了。这样,叶儿和刘应东虽然马上要面临没粮的窘境,却能收点棉花。
刘应东只得允许叶儿去摘棉花,男人们手笨,干这个还真的不行。为了赶时间,叶儿便叫了刘应发的妻子刘大娘、还有二爷家的刘四娘来帮她。这两家的地少,她们有空闲,大娘的女儿想跟着叶儿学绣花、四娘人特别闷,平时没有朋友,叶儿对她好,她一下子就把叶儿当知己,这两人叶儿只打了声招呼,人就拿着摘棉花的包袱过来了。
这时候棉花产量特别低,十八亩地,三个人忙了几天也完了,连籽儿算上,一共才收了七八百斤,也就后世一亩地的产量,棉花绒短,籽儿也小,她怎么看着都觉得不好,大娘和四娘却不停的羡慕,觉得叶儿不仅能卖钱,还能留下些纺线织布做新衣服,棉籽也能榨油。
刘应东和张富贵拔了棉花杆儿,拉进了东跨院后面的园子里,这是冬天取暖做饭的好柴禾。
叶儿不仅要天天把棉花运到打麦场去晒,还得把里面霉烂的挑出来,把摘的时候不小心弄进去的干棉花叶子挑拣出来。张富贵帮着收庄稼,叶儿就得做饭。家里没有粮食,刘应东去找刘三爷购买。
刘三爷今年的麦子大丰收,也很乐意卖给刘应东,不然,还得拉到集市上,多累呀。
“三伯,我手头马上没钱,等几天我先卖了棉花再给你钱吧。”
“唉!行!”刘三爷心里觉得刘善民狠毒,自己的儿子,竟然能这么狠心看着他挨饿。
刘应东和叶儿都没什么好的棉衣,这时候的冬天,又冷得出奇,叶儿打算只卖两百斤籽棉,还了刘三爷的麦子钱,其它的则打算自己轧出籽儿榨油,再弹了棉花做新棉衣、纺线织布。
刘应东对叶儿的安排很是赞同,刚下了一场小雨,地里湿滑,他闲下来,便给叶儿说,要把棉花送到镇上卖了。沈家营也有收棉花的,一斤要比镇上少二厘钱,两百斤就是四十文呐,对于手头紧张的他们来说,也是个大数字了。
叶儿来到这个世界,还没走出沈家营的范围,现在刘丁氏管不着了,她就有点跃跃欲试,总得看看才能规划一下如何创业吧?
刘应东有点犹豫:“镇上人多,你大肚子,出事了怎么办?”
“哦!”叶儿的眼角耷拉下来。
刘应东十分不忍心,想了想说道:“那你答应我,坐在车上不准下来。”
“好啊,好啊!”自家老公一直推崇他赶马车的技术,叶儿还没真正领教过(从家走到地头路程短,不算)。
没想到刘应东刚套好骡车,刘英群和何春娇就出来了,何春娇馋得很,觉得刘丁氏做的饭寡淡得很,便撺掇着刘英群带她去镇上打牙祭。
叶儿看见他俩心里便觉得发堵,提了已经放到车上的新玉米皮蒲团,扭头回了家。去镇上的机会多了,她才不想和这俩坐一起呢。
刘应东赶着骡车出了村,叶儿便锁了大门,在村子中央的街道上转悠,看看有没个空铺子让她开面馆。
官道在沈家营村东边经过,东西走向的街道直直通了过去,东头的铺子几乎都是卖吃食的,西头的多是加工坊、杂货铺。
叶儿转了半天,好位置的都被人占着,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希望找到一块空地自己盖个铺子,不过,她也失望了,最后,盯住了街头一个坍塌了的枯井。村民把枯井里填了土,但依然还有半人高的坑,用了一圈酸枣刺条围着。叶儿觉得,在上面用木头搭出地板,这个坑还可以做储藏室,开饭店很是适合。她盘算着卖掉些嫁妆来筹资,这样设想应该能实现。在心里打算好了,她便回家做午饭。请了张富贵做长工,就得负责人家的一日三餐。
没想到,刘应东一直等到天黑尽了才回到家,叶儿赶紧摆饭,还没等吃完,刘丁氏就怒气冲冲地拧着小脚进来了。
“东东你个黑心肝的,怎么说英群也是你弟弟,你竟然能下那么狠的手,把他的脸都打肿了。”
刘应东呼噜呼噜喝着稀饭,没有搭理刘丁氏,刘善民进来了,他声音阴测测地说道:“小贼你出息了!敢不搭理你娘了。”
“都是英群惹的祸,你们先问他吧。我午饭都没吃,快饿死了都。”刘应东伸了伸脖子,咽下嘴里的饭,嘟囔了一句,又呼噜呼噜吃起来。
“你把弟弟打成那样了,让他怎么说话?你个小贼,给你分了家,你腰杆子硬了!”刘丁氏骂道。
刘应东没说话,喝完稀饭,大概不那么饿了,这才抬头说了一句:“英群挨了打,还有弟妹呢,你问她也成啊。”
“你弟妹让你吓得,一个劲地哭,能说什么?”刘丁氏尖声嚷嚷。
“弟妹那不是吓的,是气的吧?”刘应东接过叶儿盛来的第二碗饭,继续埋头吃饭,很快第二碗下了肚,这才用手巾抹了嘴巴,抬起头讲起他们今天的事情:
“我去卖棉花,刘英群和何春娇在街上闲逛,没想到看到一辆马车上,坐个女孩子特别漂亮,刘英群盯着人家看呆了,何春娇骂他都没听见。
车上的女孩子被他看恼了,趴在腿上把脸遮起来,车夫从一家杂货铺出来,看到了这一幕,大骂英群不要脸,英群恼羞成怒,竟然抢过何春娇手里的红绸帕子,在马前头摆动了几下。
马儿受了惊,拉着那女孩子在街上奔跑起来,那车夫也还是个半大孩子,停不住惊马,吓得大哭大叫,还好我赶着马车在找英群,准备叫上他回家,刚好遇上了,帮着把马车停了下来。”
“就为个这事,你就把弟弟打成这样?”刘丁氏尖叫。
“还要怎样?一街的人,要是马踩死了哪个,今天就轮不上我打他,自然有衙门的人。”刘应东冷冷地道,“今后我出门,再也不会带他俩了。”
“你弟弟千错万错,我这个当爹的还没死呢!”刘善民意思,只有他教训的份儿,没有刘应东动手的权力。
“今天我们惹的人,是王老爷的家仆,我打了弟弟两下,又给对方赔了好多笑脸,还把卖棉花的钱都赔进去,人家这才放我们走,我要是不动手,你以为王家人就不会打他了?我那是救他!”刘应东气愤地喊起来,“你们去问问,若不是我,他今天能不能顺顺当当的回家。”
刘丁氏和刘善民,看出他说的是真话,但他俩又不愿意承认刘应东做得对,一时无话可说,最后,刘丁氏强词夺理地说了一句:“你打两下哄过人的眼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