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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一旁的宇文松也是一点都没闲着,他拉起那件大的绝对过了份的衣服,把小女孩的一只小胳膊露了出来。那个小女孩刚才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一见自己的胳膊露出来,也许是联想到了刚才见过的那番场景,忽然一阵惊恐。还没等所有人都预备好呢,那阵让宇文松期待了一个星期的哭声在一瞬间就爆了出来!
乍一听到,宇文松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慌了手脚。他没料到这个小女孩竟然说哭就哭,而且还哭的那么早?!刚想上前安慰两下,但立刻就想起了自己的本来目的,刚刚的一脸心痛样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副幸灾乐祸的嬉笑。
“哈哈哈,痛吗?小丫头,现在还没到你痛的时候呢!嘿嘿嘿,我要让你好好尝尝,乱花我口粮的后果到底有多么严重!你以为我这么些日子来都喝稀粥为的是什么?这是报应,报应啊!哈哈哈哈哈……”
宇文松的心情显得无比舒畅,他固定好小丫头的身子之后就要抬手推开。可当他一抬手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一沉,再定睛一看,那个小丫头竟然伸出两条小胳膊牢牢的抓住了自己的袖子?
“丫头!放手!你这么抓着我要怎么打针?快点放手!”宇文松一边怒吼,一边上前要扳开小女孩的两只手掌。可是这么一扳的效果却是适得其反!小女孩忽然间张开左手,抓住了宇文松的另一只袖子。
小女孩的力气并不大,至少比起宇文松来那简直是小的太多了。但他却不敢伸手去硬板,生怕自己用力过猛会伤到那两条小胳膊。
弄了半天也没把自己的两只手抽出来,宇文松开始有些焦躁。他一边骂,一边奋力的调整着两只手的位置,希望她能够坚持不住松手。而小女孩这边则是一边哭,一边打定了主意就算死也不松手,抓住衣袖的两条小胳膊这一刻竟然显示出了惊人的毅力!
哭声和骂声在注射室内此起彼伏,互不相让。这种超高频率的喧闹毫无疑问的惊动了守在门外等候注射的其他病人,他们纷纷探头进来一看究竟。而在看到一个大男人竟然还奈何不了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家伙时,纷纷发出轻微的笑声。
和小丫头不同,宇文松可不想自己被别人当成一个笑话来看待。他连忙收住口,用一张怒火冲天的表情直勾勾的盯着小女孩看。想自己是来这里看这个丫头笑话的,怎么到了后来反而是自己被别人看笑话?
就在宇文松为该如何摆脱小女孩那两只稚嫩的手臂而烦恼之时,坐在注射台对面的那位护士却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她瞪着宇文松,说道:“这位父亲,请你快一点好吗?后面还有很多病人等着注射呢。”
宇文松一愣,只能打了个哈哈说道:“是,是,我知道,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很快就能把这丫头的姿势调整完毕!”
“不用了,你只需要好好的按着她,让她不要乱动就行。再来,只要露出一条小臂我就能够注射。快一点吧。”
这番话让宇文松弄得真是尴尬,最近他一直在抱怨小丫头到处给自己添麻烦,可是现在自己却在给别人添麻烦!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宇文松一声不吭,轻轻的用手肘把小女孩的身体固定住。再移出她的一条小胳膊来,好方便护士的注射。可是小女孩立刻知道了宇文松的用意,而且她也看到了那位护士手里的针筒。更是哭得无休无止,让宇文松惊讶一个这么小的身体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的眼泪?!
护士把针筒里面的液体稍稍一推,随后拿出沾满酒精的棉花球擦了擦她的胳膊。只不过阴凉的酒精丝毫也没让那个丫头的哭闹声稍稍安静多少,弄得宇文松差不过把整个身子都压上去,才让这种绝对可以要人命的哭声减轻一些。
那位护士点点头,把针管瞄准了小丫头的胳膊。而宇文松此刻却早已是大汗淋漓,弄得自己连气都快喘不过来。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并不是事情的结束,好像……反而是喧闹的开始?!
就在那根针管就要扎进小女孩的胳膊之时,也不知她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这个小丫头竟然一张嘴咬住了宇文松的手指?!
“哎呦!”
宇文松一惊,急忙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实际上这个才几个月大的婴儿才多少咬合力?那些才刚刚冒出点头来的小乳牙怎么可能伤的了他那只皮粗骨硬的手指?但是这一咬完全出乎宇文松的意外,也难怪他会好像触电一般抽回手指。
可是,他的这一个动作却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小女孩原本躺着的位置,那条小胳膊也在宇文松放松之后开始摇晃。而这一摇晃却实实在在的导致了一个可能让这个小家伙完全没有料到的问题……
那位护士的脸刷的一下拉了下来,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手上的针头扎是扎进了小女孩的手臂,但离那块涂过酒精的地方不知差了十万八千里呢!可是小女孩可不管这些,她一感到臂上疼痛,立刻用她那绝对可以让在场所有人为之落泪的“悲伤”哭声放声高歌!而在门外的那些人看起来,这就好像是由于宇文松刚才的那一抽手,而故意让这一针打偏的一样。
护士摇了摇头,拿起旁边的酒精棉花垫住针头,把针管拔了出来。随后用一种责怪的语气说道:“我说你啊,能不能好好的按着你的女儿?她这样乱动我针头可扎不准呐。”
宇文松也没理会,他把刚才才被这个丫头咬过的手指放在眼前看了看,果然完全没事。可当他看到从那只小胳膊中渗出的血丝,好像一滴滴的红宝石般渗进棉花球的时候,内心似乎感到有些后悔。他隐隐觉得,自己想要报复这个小丫头的想法是不是太过份了些?但是再一想到自己的所有财产,包括每个月工资几乎都挥霍在这个丫头的身上之时,那丝“残忍”的笑意再次挂在了他的嘴边。
“啊……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的按住她的。你就放心的打吧!”
宇文松把手伸向小女孩,再次轻轻的按住了她。而小女孩在刚刚被扎了一针之后也只是突然间大哭了一声,也许她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不会再挨针扎了吧?所以以为宇文松向她伸出手是想要抱自己离开这里,反而很高兴的伸出手臂。
四十六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边上的护士竟然突然间一手抓住了她的小胳膊!随后,那只恐怖的大针管再次向自己的小臂扎来!!!她哪料得到自己挨了一针不算,现在竟然还要挨第二针?在针管刚刚接触到她的皮肤之时,从臂上传来的疼痛再次打开了她那仿佛永远也不会觉得累的喉咙!
被这么一“吼”,宇文松再次开始有些慌神。就算他知道不可能是因为自己,但还是以为是由于双手掐的太过用力,而弄疼了小女孩,不知觉手上的力气松了些。也正是由于他这么一松,小女孩急切的一个翻身,让那位护士的脸色再次难看起来……
这次虽然扎进了肌肉,但是没有扎进血管,药水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注射进去。好嘛,没办法。免疫针不能不打,那既然一次两次没成功,当然就必须来第三次!那位护士一脸阴沉的拔出针管,拿棉花贴在小女孩的臂上,再次盯着宇文松。
而那位口硬心软的“父亲”呢?他现在感觉很舒畅吗?会有“复仇”之后的快感吗?不,完全没有。他的脸比那位护士阴的还要厉害,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别人欠了他许多钱而没有还呢!他轻轻的按住那两朵棉花,满脸都是心疼的神色。可是却一句话也不说,似乎还在为自己到底该坚持“报复主义路线”呢,还是“心疼主义路线”而烦恼。
“你这个父亲,我在这里告诉你,请你把你女儿抱在怀里,然后用双手束缚住她的身体,不要让她移动。我站着给她注射,总行了吧。”
宇文松一声不吭的把小女孩抱起。刚刚被扎了两针的她立刻在宇文松怀里找到了一些被保护的感觉,再次伸出小手掌抓住他的纽扣,死都不放手。这让宇文松实在是感到非常的矛盾。一方面他又想让这小丫头尝点苦头,另一方面又对这样一个把自己当成最后避风港的小家伙遭这样的罪感到歉意。如果不是在心底深处知道给她打针完全是为了她好的话,估计自己立刻就要抱着她走出这家医院了呢!
在护士的两声咳嗽中,宇文松才从自己那矛盾的思想中回过神来。他抱起小女孩转了个身,让她的身子全贴在自己的胸口,再把那件过大的衣服拉开,露出那条胳膊再挟制住,静静的等着那一针的到来。
护士见宇文松已经做好准备,立刻拿起那只闪烁着铮铮“邪恶”亮光的针管走来。
见到那只针管再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