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正是因为以上的原因,宇文松在第二个周日就带着小女孩前往一家专门的儿童医院准备打疫苗。这一个星期以来他几乎是连做梦都会笑醒,脑子里无时无刻的都在想着小女孩打针时会否痛的哇哇大叫?也正是因为想要好好的“报复”一下吃他用他,还时不时给自己添乱的小女孩,宇文松少见的“大方”,把剩下的两张百元大钞一股脑儿的端在怀里,抱着小女孩兴高采烈的走进医院大门。
四十四
一进门宇文松就不得不感叹,所谓的儿科医院还真是名副其实!走到里面到处都是就算生病也静不下心来的孩子。那些父母们边哄边劝的把他们一个个的拉进诊室,随后就听里面传出一阵阵稚嫩的哭叫声。
听着这些喧闹的声音,小女孩似乎开始有些害怕。她伸出手牢牢的拉住宇文松的衣服,一双大眼睛不安的在周围扫视。也许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意识到了接下来自己所要经历的“惨痛折磨”了吧?
看见小女孩害怕,最高兴的莫过于抱着她的宇文松。他心里那个乐呀……每当想起这丫头待会一定会开始痛哭,而就算她再哭自己也有着充分的理由逼她继续忍受的情形,他乐的几乎要合不拢嘴了!
挂完号之后,宇文松抱着小女孩一个箭步就冲向医院的注射室。他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要让小丫头接种的疫苗竟然那么多!什么乙肝、结核、天花之类的足足有四五针!尽管他是很乐意让这个小丫头多受点苦啦,但一看到那么多的针剂,他的心里不由得犯了怂。再看看怀中的小女孩两只眼睛惊恐的望着周围,却一脸依赖的抓着自己,好像自己的怀里就是她最后的避风港之时,他开始有些不忍。
“切!我在想什么呀?!不就是打个针吗?!让她痛一点不就是我来的目的吗?否则我花那么多钱买的这些针剂到底是为了什么?”在自嘲一番之后,宇文松把心里的那丝不舍抛向脑后,坐在了一旁的等候椅之上。
注射室外早就已经排起了长队,把一个小小的过道几乎给塞了个满满当当。到处都是带着自己的孩子来打针的父母们。宇文松刚开始还没留意,现在才发现自己竟然混在了这样的一群人中间,立刻感到浑身都不舒服。后来甚至开始坐立不安,浑身抖了起来!
“年轻人,你看起来好像比你的孩子还紧张嘛?”
就在宇文松开始觉得自己好像来错地方的时候,坐在他边上的一位貌似三十岁左右的妇女向他开了口。宇文松斜眼一瞧,见这位妇女的大腿上正坐着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孩子。这个小家伙也是一脸惊恐的贴在母亲怀里,看那样子从注射室里传来的哭叫声实在是让他非常害怕。
“其实你也不用那么紧张,打个针是很普通的事。你这样害怕反而会吓倒你的孩子的。”那位妇女又说了一句。
虽然宇文松对于自己屡次的被误会已经产生了免疫力,但是这位大婶竟然说自己会害怕?还紧张?这可是让他绝对不能接受的事实!要知道,自己这次来可是为了要看这个只会催命的小丫头的笑话的,怎么能够表现出紧张,或是害怕的表情?
于是他急忙正襟危坐,把那张脸扳的比摩根岛的巨像还威严,一本正紧的说:“我担心?哼,我怎么可能担心?阿姨你是不知道,我这几个月来伺候这丫头简直比伺候那些公主娘娘还累,根本就是在受罪!我哪会为了她担心?!真是笑话。”
原本宇文松是想要把自己的表情弄严肃点,语气沉重点,但却没想到这番自以为非常让人他人“胆寒”的话会是多么的自相矛盾?他似乎自已也没意识到,如果真的不为这个小丫头担心的话干嘛带她来打预防针?还心急火燎的把自己剩下的那点口粮全带出来,面对疫苗的价格连一句还价的话都没有说过?
那位妇女似乎也是这么一愣,随后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才好。磨了半天才神色尴尬地说:“你的年纪还真小呢……但是,你的女儿很可爱啊!”
刚听到妇女前半句话的时候,宇文松的火气立刻冒了上来。他刚想一蹦而起,大声爆喝一句“年纪轻又怎么样?!年纪轻就要这么受罪吗?”的时候,却听到了妇女的后半句话。那声爆喝立刻被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了。
可爱?她说这个小丫头很可爱?宇文松低下头,看着小女孩,内心忽然开始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几个月前,也有很多的人说过这小女孩可爱。白莉莉、水灵、刘菲荷、冯敬贤,但是那个时候他却一点也没有过现在这种既高兴又有点自豪的心情。有的只是烦躁和不安。而在和小女孩相处了这么几个月之后,他竟然会为别人的一句称赞而感到自豪?要知道这些称赞可不是给自己的呀,那为什么自己还会那么高兴?
这一刻,宇文松的脑海里忽然映出了一张苍老的面容。那张面容上充满了笑意和慈祥,那正是当日在水灵的生日派对上,水董事长的笑脸!虽然此刻宇文松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但他有一种感觉,感觉自己的表情极有可能和水董事长一样!也是那么充满着笑意与慈祥……
该来的始终要来,就在宇文松出神想着自己的事情的时候,已经轮到他旁边的那位妇女进入注射室了。宇文松心中一动,尽管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可能很傻,但他还是抱着小女孩跟在那位妇女身后进了注射室。
迎面而来的消毒水气味让宇文松感到自己好像有点喘不过气来,他下意识的用手在小女孩鼻前扇着,一面看那位三十多岁的护士把一根长长的注射器插进药瓶。
那位妇女的孩子看见这一幕显然十分害怕,就在那位护士开始撩起他的衣袖之时他突然间大哭了起来!一边挣扎着就要往注射台下跑,脸上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到处流。手脚乱晃,弄得他那守在身边的母亲手忙脚乱,又是安慰又是哄骗,却仍然无法让他安静下来。
看到这一幕,宇文松呵呵一笑,心想这个小家伙还真是不懂事,干吗弄得自己好像要上战场似的?不过就是打个针吗,犯得着弄得和世界末日似的?不过转念他又想到了小女孩,一想到也许接下来这个丫头也许也会叫的那么厉害,心中不由得开始得意!
那位护士一把把小男孩按住,手中的针管“呲溜”一声扎进了他的胳膊。这个动作显然让男孩更是肆无忌惮,好像抱着一个“哭也要哭的彻底”的观念,让这个注射室的屋顶差点都掀起来。
好容易等到一罐药水进入他那只小胳膊,男孩却仍是意犹未尽的继续抽泣着。那位母亲满脸歉意的对护士笑笑,一边承诺买糖一边把他抱了出去。
嘿嘿嘿,接下来,可是宇文松等了一个星期都在期待的时间啦!他望了眼小女孩,发现此刻小女孩也正瞪着眼睛望着自己。那双眼睛里面充满了不解,也充满了恐惧。看起来刚才那个男孩的哭声已经把她也吓得不轻,两包眼泪含在眼眶里似乎随时都能露出来。
看到小女孩越紧张,宇文松的心情就越是畅快。他吹了声口哨,说:“丫头,来吧!该我们了!接下来,就让我好好欣赏你的showtime吧!”说完,他唯恐赶不上似的一把把小女孩塞到了注射台上。
四十五
那位护士斜着眼瞪了一眼这位“父亲”,她打针打了那么长时间可从来没见过像这样一脸看热闹表情的家长。要知道来这里的每位父母,不是边哄着孩子就是满脸的忧色,那些扎在孩子肉里的针管好像正扎在他们身上一样。可是这个人,怎么看起来那么的轻松?
护士接过宇文松递上去的针剂,出于职业习惯,她还是安慰了一句:“好可爱的孩子呢。小姑娘,放心吧,打一针不痛的哟。”
“不,别不痛啊!那我岂不是白来一趟?护士女士,请你打针的时候最好打的痛一点,要痛的这丫头哇哇直叫!就像刚才那个男孩一样,怎么样?”
那位护士压根就没想过今天怎么会碰到这么一个疯子?如果是一般人,自己这么说好以后有些父母还会忙不迭的来问自己是不是真的不痛,可是眼前这个满脸坏笑的男人竟然还恬着脸的叫自己打痛一些?
护士一时无语,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话茬。总不可能真的答应这位疯子“父亲”的请求打痛一点吧?所以她只能闷声不响的把药剂灌进针管,心里却不断的泛着嘀咕。
而在一旁的宇文松也是一点都没闲着,他拉起那件大的绝对过了份的衣服,把小女孩的一只小胳膊露了出来。那个小女孩刚才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一见自己的胳膊露出来,也许是联想到了刚才见过的那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