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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在夏玉手旁的菜刀。
“宇文松!你的教育还真是有效啊?竟然怂恿这种小女孩拿着刀子过来刺杀?!”
吓了一跳的宋飞言在冷静下来之后,立刻开始指责!今天他占了理了,更是得理不饶人!
“幸亏你女儿看的开,努力阻止。如果刺伤了这位所长兼现任人大代表,可不是你坐一点牢就可以解决的!”
牟新拍了拍刚才被夏玉瞄准的胸口,似乎也有些惊魂未定。不过很快,他那身朴素的西服再次归于平整。
夏玉在看着……她地眼中散发出火焰。憎恨的火焰看着!
回复平静的牟新轻蔑的扫了一眼夏玉,面对那团火焰,他的眼中反而充满了不屑!在和一旁的宋飞言低头交换了两句之后,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对,是我。我刚刚被人袭击……对。是故意杀人罪未遂,嫌疑人现在已经被制服。你们派两个人来,将嫌疑人关进去。”
“什么!”宇文雨闻言立刻站起,脸上充满愤怒,“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伤害了夏姐姐还不算,现在还想将她送进监狱?!你不是什么都没伤着吗!!!”
“伤害?我哪里伤害过她?小姑娘,就像你身后那个律师今天白天在法庭上说地那样,想指控我,你就必须拿出证据。”牟新冷静的将手机塞入怀中,抬起的下巴高姿态的看着宇文雨和仍旧坐在地上的夏玉。他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嘴唇。
宋飞言接下去道:“没有证据。你再说什么也是没用的!小丫头。可这个三陪女意图杀害的证据,我们可是有一大堆!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证人!”他冷笑一声。用一种挑衅的目光看着那边一声不吭的宇文松,说道,“你们说,故意杀人罪未遂,可是要判多少年呢?”
宇文松不发一言。他走到那把菜刀旁,捡起菜刀,在手上把玩着。
“丫头,别急。我们可以把她保释出来。只不过……”宇文松笑着,目光笼罩在宋飞言身上。
“没错,即使可以保释,但我需要地就是让这个女人身上染上污点。从今以后,这顶杀人未遂地帽子将会永远顶在她的头上,永远也摘不下来!宇文松,你不是很想救人吗?这一次,我就要让你救无可救!”
说话间,两名身着警服地警察已经走进,对着牟新略一点头,立刻将一副手铐铐在夏玉的手上。
“你们干什么?!不准铐她!夏姐姐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待她!!!”
宇文雨的抗辩在这一刻显得是那么的无力。两名虎背熊腰的警察一左一右架起身子瘫软,呆呆望着手上手铐的夏玉,她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办不到……
“爸!你快帮帮夏姐姐!”
宇文松轻轻摇了摇头,拉住女儿的手:“算了,小丫头。就让夏小姑娘去派出所住一晚吧。明天我们就去保释她。”
“可是,爸!”
“我说就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
猛地,一向都在保持温和笑容的宇文松突然发出一声暴喝!在那依然勉强保持的微笑之下,一丝青筋在他的额头上浮现!
宇文雨吞了口唾沫,不再说话。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玉被那两名警察带走……
阳幕,神情呆板着。但那两个警察经过他身边之时,他十分顺从的让开了一条路……
“哎呀呀,看来你们今晚的饭菜不错嘛?”
宇文松拍了拍手,走到宋飞言与牟新的对面坐下,他脸上的怒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再次转为轻快的笑意。
“宇文松,现在你可以请了。我们的晚餐,似乎并不怎么欢迎你。”
宇文松笑笑,讪笑的目光刹那间变得犀利!如两把利剑般插入宋飞言与牟新的心脏!
“你们很得意,宋律师,虽然我一年前就曾经领教过你的手段,但我还是不得不佩服你。这种利用法律手段尽量折磨他人的技术,你可谓是越来越纯熟了呀?”
“宇文松,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可以呼风唤雨的天平执掌者?告诉你,你已经风光不再了!当年的你无法从我手中逃走,现在的你就更是不可能!”
“是吗?”宇文松耸耸肩,站起身。他走到门前,回首一望,嘴角一咧,露出一排阴森森的牙齿,笑道,“那就让我们看着吧。有些事情,不到最后是永远不会有结果的。即使是法律……那也一样。”
说完,宇文松走出包房。宇文雨也紧随其后欲待走出,却不料,背后的牟新望着宇文雨的背影,嘴角一声冷笑,说道:“小姑娘,那个女人刚才可是要刺杀你啊。你干嘛还要护着那种冷血无情,还恩将仇报的女人?就让她去自生自灭吧。”
宇文雨的脚步停住了,她低着头,静静思考……就在宇文松奇怪这个丫头到底想干嘛的时候,她突然转身,走到那张圆桌旁。
“嗯?小雨儿,是想陪我们吃饭吗?”宋飞言嘿嘿一笑。
宇文雨抬起头,一副比她父亲还要灿烂的笑容浮现脸上!
“嘻嘻,希望你们能够吃好喝好哦……”
宋飞言一愣,一时没料到这个一向仇视自己的女孩怎么会突然来了那么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可是,还不等他疑惑完,那个女孩搭着圆桌的手已经瞬间掀起!将那满桌的菜肴汤汁一股脑儿的掀到宋飞言和牟新身上!
“你们这两个人渣!无论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这顿晚餐是我替夏姐姐‘请’你们吃的,你们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说完,宇文雨怒火冲天的带着角儿离去,前往派出所探望夏玉。宋飞言和牟新浑身上下全是汤水,一身油腻。可在一时间这两个拥有无比权势的人竟然被宇文雨的气势所压倒,连一句愤怒的话语都说不出口!
宇文松扫了一眼这两个呆坐当场的人,嘴角冒出一丝冷笑。他拉着阳幕走出包房,轻轻带上门,望着走道内来来往往的行人,摸出手机……
四百三十二
事情,总有一天会解决!
这句话谁都懂,谁也能够轻轻松松的念出来。可是,心里呢?是不是每个人都会那么轻松的这样想?但沉重的负担压在你的脖子上,将你的生存目标完全碾碎,轰成碎屑之后,这句话,是不是仍能说的那么轻松?
这一天的上午,阳幕的世界,碎了……
天空许久没有如此阴沉了呀……灰蒙蒙的天空,如同涂上一层灰烬一般沉重。低低呜咽的声响从中传出,好像被人掐住脖子,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轰隆隆……”
低沉的雷声划过……
宇文松叼着烟,对着电脑不停敲打。听到窗外的雷声,他转过头,瞥了一眼正坐在沙发上的阳幕。
房间内没有开灯,显得有些灰暗……窗外的雷声猛地闪过,刺眼的亮光将房间瞬间点亮!
亮,甚至亮的有些刺眼……
阳幕呆呆坐在沙发上,刚来时还精神满满的表情,现在早已变成了死灰色。身上那套原本笔挺亮丽的新西装,现在已经染上了点点酱油渍,就连那条领带,现在也已歪到一旁,没有规则。
一个月了。
自从上次的审判结束之后,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来,他每天都会来宇文松万能事务所。每次,都会在这里坐着。一直坐到日落西山,然后不声不响的离去。不需要人来赶,也不需要别人和他说话,他就仿佛一个上紧了发条地闹钟,每一日每一日都在重复着这种仿佛被别人设定好的规律,直到永远……
宇文松哼了一声,把目光从阳幕身上收回。继续打着电脑。嘴上的烟头缓缓燃烧,粉碎的灰烬终于无法承受这种难以忍受的“重量”。跌落……
“啪。”
宇文松敲下键盘,关闭电脑。他再次将目光撇向阳幕,嘴角散发出一丝冷笑。等到电脑屏幕完全漆黑之后,他拿下烟头,在一旁的烟灰缸上敲了敲,掐灭,说道:“你想在我这里呆到多久?”
阳幕缓缓抬起头。双眼混浊,迷茫的目光好像完全没有焦距,让宇文松有些怀疑他到底在不在看着自己。
“宇文……先生……”
“别这样叫我,现在地你已经快没有这种资格了。”宇文松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说道,“一个多月了,你也该有决策了。”
一丝若有若无地笑容爬上阳幕的嘴角……他笑了,可却比哭还难看!这个人双手毫不在意的一拍。耸着肩膀,语气轻松的道:“决策?还有什么决策?哈哈……我已经完了呀,宇文先生……也许你还不清楚我现在的处境,可我真的已经完了呀……”
“我毕业之后也许真的能够考上律师执照,可是,我地人生也就只是到这里了……接下来。我该干什么呢?对了,不如我去打工吧。隐姓埋名到另一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