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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比拥有一个明星女儿更赚钱的事吗?”
“以上三条,都足以证明嫌疑人……”说到这里,他扫了眼柳宁月,却发现她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略一沉吟,急忙改口:“足以证明,不管他是不是有意,嫌疑人都在做着以赢利为目的,而让并非自己女儿的雪梦姬小姐赚钱的事!”
话音落下,宋飞言重重的喘着粗气。他本以为柳宁月会立即反驳自己的观点,所以做好了准备,随时准备还击!可没想到,对面的柳宁月……竟然不说话了?
法庭内的气氛安静……而诡异。旁听席上,宇文雨从刚才起就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摇摆不定的目光显得飘忽而迷离,犹如暴风雨中的雨伞般弱不禁风。
法庭上,宇文松也一直望着自己的女儿!他的眼神充满关怀,却……夹杂着一丝痛苦……而另一方的雪音,则是带着凄美的笑容,激动而兴奋的眼泪滚滚而落……
其他人,王审判长注视着柳宁月的一举一动!希望她能做出让自己改变判决的反击!再看柳宁月……!!
她……冷笑一声,缓缓,站了起来……
三百四十三
“怎么,难道柳律师认为我说的不对吗?”宋飞言的激动情绪似乎终于平缓了下来。说完,他抓起自己的茶杯,咕嘟咕嘟全都灌入口中。
柳宁月冷笑一声,摇着头,说道:“不,我认为你说的全是事实。”
尽管她的冷笑还是让宋飞言心中有些摸不着底,但既然她承认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是不是?
“哈!那么说,你认为这些事实还无法证明嫌疑人的‘已赢利为目的’?”
“嗯……虽然我不想承认,但目前为止,我还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证据来反驳这些证据。”
宋飞言再次端起手中的茶杯,自信心又回到了他的身上。这位花花公子恢复了往日的潇洒,端坐在原告席上,冷冷道:“既然如此,那么,关于嫌疑人到底是不是诱拐应该可以做一个定论了。审判长,您的意下如何?”
王审判长皱了下眉头,手中的木椎稍稍抬起。但是,她还是犹豫着,心中怀疑,为什么柳宁月会这么容易就放弃?据她所知,柳宁月绝对不是一个肯轻易认输的人啊?
“柳律师,您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王审判长道。
“不,我认为没什么好辩解的。关于原告方所提出的几大理由,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地方好反驳的。”
“哈哈哈!这是当然!不败女皇,你的常胜记录也到头了!今天。就由我宋飞言来终结你地神话吧!”
王审判长显得有些急了,她再次望向柳宁月,劝道:“柳律师……你……你就没什么证据要用来反驳吗?”
柳宁月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拿起刚才接过的那份文件扫了一眼,微微一笑,扔在一旁:“不,我想不出什么证据。因为……我实在不知道。一个人的半生岁月,到底算不算证据?”
宋飞言愣在当场。对柳宁月的这句话显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不仅是他,法庭上的大多数人恐怕都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宋律师,你地眼光很独特,相信对于时装的品味一定也很有见解。”柳宁月露出一丝惬意地微笑,慵懒的躺在椅子上,神情看起来异常轻松,“能不能请你帮我估算一下。那位宇文雨……呵,也就是你所谓的雪梦姬此刻身上的那件衣服,到底值多少钱?”
值多少钱?怎么,柳宁月要开服装店吗?这个问题简直是荒谬!难道是她眼看要输了,就开始胡扯了?对于这个问题,旁听席上不由得也开始议论纷纷。
宋飞言转过头,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小雨。那个女孩的衣服并不能算是华贵,可说……应该是件极其普通的夏装吧。看起来像是一般地折扣商店里面买的。就算贵,一百元左右也已封顶。
“……我为什么要回答这个问题?和诉讼无关的问题,我拒绝回答。”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随便回答对方的问题极有可能落入圈套!所以,宋飞言瞪了柳宁月一眼,没有说出来。
柳宁月也不在乎。自顾自的说道:“像这样普通的衣服……可能入不了宋律师的法眼吧?实话说,价格地确不算高,算它一百元吧。这个价格你没有异议吧?”
宋飞言沉默,冷冷看着柳宁月,不知她要搞什么鬼。
“那么,我能不能再问一句,我的当事人宇文松,在被捕的那一刻,身上所穿的衣服到底值多少钱?”
“这……这个……哼,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没关系。这种事情我们可以找人问问。审判长。请问能不能将嫌疑人当日所穿的衣物送至这个法庭呢?”
王审判长当即敲下木椎。批准的无比爽快。不出三十分钟,那件领口已经有些发黄地白衬衫。便已送至法庭。
柳宁月拿起这套衬衫,微微一笑,抖开,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笑着道:“这件衣服……还真是年代久远啊?不知道有没有两三年了?……呵呵,质地还真不错,好几处地方已经开了口。宇文松,这样的你还在穿?为什么不买件新的?至于价格嘛……不知道二十元值不值。你说呢?宋律师?”
一个轻蔑的眼神投向那方的宋飞言。这一刻,他终于知道柳宁月想说什么了!可是,他已经醒悟的太晚,以至于错失了最佳的反击时机!
望着柳宁月手上的那件衬衣,旁听席上的人们也不由得开始议论纷纷。目光不断的在宇文雨身上地那条裙子,和柳宁月手上地衬衣来回移动……
“喂……这个人真的想靠那个小姑娘赚钱吗?他穿地比她还差耶……”
“这个嘛……那个小姑娘的打扮虽说不上很时尚,但全身上下都很洁净……而这个人倒是有些邋遢相……”
“他说……他是那个小女孩的爸爸,该不会……他是真的将那小女孩当女儿的吧?”
旁听席上的议论虽轻,但再怎么轻,宋飞言又岂能听不到?眼看自己一心设计的“诱拐犯宇文松”的形象就要崩塌,连忙出声阻止:“哼!那又怎么样?为了推销女儿,帮自己赚钱,他这个‘父亲’当然要竭尽全力的帮女儿打扮了!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哦?是吗?”柳宁月微笑着放下衬衣,走回座位,朗声道,“在座的各位,我柳宁月今天拿不出任何的证据来证明什么。如果各位想说我的当事人拐走宇文雨,随后想让其为自己谋利益的话。那我也无法反驳。”
“但是——!有一点,我想向在场地各位请教一下。如果要将一个孩子从婴儿般大小,抚养到十五岁,其中所花费的金钱到底需要多少?所花费的精力到底需要多少?这笔帐,各位能不能和我算一算?”
全场瞬时默然……刚才还叫嚣着宇文松是个诱拐犯的旁听者,此刻忽然想通了什么,尽皆注视着法庭上的宇文松!眼中……渐渐流露出一丝诧异之色……
“相信大家也看到了。这个男人的年龄只有三十一二岁。而小雨的年纪才十五岁。也就是说,他在自己十八岁地时候就得到了小雨。呵。先不管他是如何得到的……”
“他是个前律师,即使是前律师,那也需要律师执照。但要考到律师执照,则必须要上大学。由此可见,他是在带着尚在襁褓中地小婴儿上的大学。”
“带着一名女婴上大学,不知各位有没有什么感触?大学学费到底贵到什么程度,相信大家心里有数。而要养育一名婴儿又需要多少钱。应该不难估算。为了抚养这名女婴,嫌疑人每天要打三份工。双休日基本上都是在工地渡过的。三份工……就算以每份工三小时计算,那也是足足九个小时。如果只是为了养活自己,那当然不需要打三份工。那么,他到底为何如此拼命?我相信各位都很聪明,不用我说,应该都想得到。”
法庭内鸦雀无声……静的……几乎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刚才替宇文松带上手铐的那名法警犹豫了片刻,立刻上前将宇文松手上的手铐打开。随即红着脸,闪到一边。
“那……那算什么?赚的钱到底花在哪里了,谁说得清?弄不好是他自己太贱,跑去受罪也不一定……”
“去你地太贱!我看你这个律师才贱的可以!!!”
这声怒吼的来源并非柳宁月,而是旁听席!白莉莉已经忍的够久了,听到宋飞言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乱说。立刻像吃了炸药一样爆了起来!
“你……你竟然敢在如此庄严的法庭口出污言?!审判长大人,请你立刻将这个女人驱出法庭!”
就在宋飞言向王审判长恳求之时,白莉莉已经顾不得法警的阻拦,冲至法庭中央,指着宋飞言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