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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那丫头的管束,宇文松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他拿出刘菲荷临走前送给自己的电影DVD全集,打算好好欣赏欣赏。看看这位刘姐在这些年内所取得的成绩到底如何!
把DVD放进影碟机,宇文松立刻从冰箱内拿出一罐冰镇啤酒,打开,大口喝上一口。这种冰凉的感觉顺着喉咙直灌入胃,让人说不出的舒畅!啊……啊……比起开空调这种不健康的人生,这样一边喝冰镇啤酒,一边吹着电风扇,躺在沙发上看DVD的日子,才真正像个人过的日子嘛……
话说回来,刘姐的电影的确算是转折颇多的。不客气的讲,开头几年的片子除了给人一种花瓶的感觉之外,完全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那些浪漫片看的宇文松只想睡觉!就算几部精彩的动作片,那也多亏了电脑技术的发达,和她个人的演技没多大关系。
直到刘姐二十六七岁以后,她的感觉似乎才出来。在电影中地演技才开始逐渐发挥。尤其是那部《最伟大的爱》,即使是宇文松这种自认为完全的浪漫绝缘体看了,眼泪鼻涕也是流了一脸盆,感动的三天三夜没睡好觉。那几天宇文雨甚至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个彻底的浪漫主义者,还特地把一大堆自己喜欢的港台言情剧拿出来,说要和父亲共同分享呢!
电影终于进入尾声,出现了制作人名单。看了好几次之后。宇文松虽然不再流泪,但鼻子还是抽抽地。着实感动了一把。
“叮铃铃……”
门铃响起,这么早,铁定不是那丫头回来了。宇文松关闭DVD,问了一声:“哪位?”
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对不起……宇文先生……是我……”
这种一开口就是道歉地柔软语气,除了雪音之外还会有谁?最近她几乎三天两头就往宇文松这里跑,至于理由嘛……相信不用说,也猜得到。
今天的雪音穿着一套整洁的白纱及膝长裙。原本扎起的头发也放了下来,披在那裸露的双肩之上。这样的装扮,除了更加承托出她的稀世美貌之外,似乎还增添了她地一份自信。
雪音进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环顾四周,在没找到自己最想见的一个人之后,脸色变得有些沮丧。
宇文松见此,笑了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道:“雪音小姐,请进。”
整理好台面上的DVD之后,宇文松将那份“莲——演绎训练所”的文件递到雪音面前,笑着道:“虽然上次在海边时给你们看过了,你觉得怎么样?我觉得让那丫头去那里也没什么,总比这样一天到晚的在外面乱晃好些。”
雪音捏着裙子的裙摆。颤颤巍巍地看了宇文松一眼,脸蛋涨得通红,轻声道:“随……随宇文先生吧……我觉得……这样也好……”
“是吗?呵呵,那就好。等明天我就带那丫头去办手续。这样也可以让她的心好好收一下。”
宇文松说着,拿起文件,迈着轻松的步子向房间走去。
“等……请等一等……宇文……先生……”
出乎意料的,雪音竟然会出声喊停宇文松?只不过,她的勇气来的快,去地似乎更快。前半句话还算响亮,到了后半句又缩了回去。变得如蚊子叫一般轻微。
宇文松回过头来。微笑着看着雪音,问道:“怎么了?”
雪音咬了咬下嘴唇。将一个黄纸袋拿了出来,恭恭敬敬的放在桌上,一言不发。
宇文松放好文件,走回桌前。可当他的视线移动到这个黄纸袋上之后,那原本的一丝笑意,立刻被凝固住了……
“DNA鉴定报告。被鉴定人:雪音、宇文雨。”
凝固的时间在缓缓流逝……宇文松的眼中并没有显示出多少惊讶。雪音仍旧咬着下嘴唇,低着头,时不时偷瞧一眼宇文松,看起来十分紧张。
“宇文……先生……对不起,这是当天在海边体检的时候……我偷偷拜托那位医生抽的血……要怪……您就怪我吧……”
宇文松耸了耸肩,做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坐在雪音身前,道:“我不会怪你的。对你来说,做出这种举动也算正常。”
两人再次不说一句话,长久地沉默对他们来说简直就像一种折磨!
“您……不想看看……?”雪音将黄纸袋向宇文松推了一点,随后双手又缩了回去。
宇文松笑笑,没有去拿黄纸袋,看起来好像根本没打算去开启。
“既然你会把这种东西放在我面前,答案就已经明朗了。我何必再看?”
“……”
“……”
“……那么……您……”
“别说我,应该是你。雪音小姐,我想,你应该说出今天来地目的了吧?”
雪音紧咬着下嘴唇,也不知是过于害怕,还是太过紧张。一些朦胧地雾水飘上了她地眼眸。许久之后,她似乎才下定最后的决心,用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响亮声音,大声说道——
“宇文先生!我……我希望……您能够把我的梦姬还给我!她是……她是我……失散了十五年的梦姬啊……”
宇文松静静的注视着眼前这位女性,他的目光没有动摇,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天。对于这个雪音地这个要求,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对不起,我不能将小雨还给你。”
不带丝毫犹豫地声音划破了房间中的宁静。亲手将一片暴风雨前的宁静带了进来!
雪音没有料到宇文松竟然会拒绝的如此爽快,如此果敢!她愣住了……不过很快,充满祈求的双眸便笼罩在宇文松的身上!
“为什么?宇文先生,为什么您不肯把我的女儿还给我?只要您肯将我地梦姬还给我……哪怕……哪怕您要我做任何事……我……我……我都会答应……”
泪水,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下。雪音嚼着泪,双手颤抖的抓住自己的裙摆,缓缓向上提……
“求求您……只要……只要宇文先生肯把我的女儿还给我……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去做!哪怕……哪怕您要我的身体……我求求您……我已经……我已经失去太多东西了……她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留恋!求求您……还给我……把我的女儿还给我……”
宇文松摇了摇头。当雪音捏着裙摆地双手举过大腿时,他立刻转过身。平静而安详的语气,由一位父亲……亲口说了出来……
“雪音小姐,你的纯真与母性很适合你的外貌。但,并不适合你的心灵。在我看来,现在的你并不适合成为小雨地母亲。”
雪音瞬间愣住了!她站在原地,似乎不知道宇文松到底在说什么?!
“宇文……宇文先生?您所说的话……我怎么不明白?”
宇文松叹了口气,如果可能的话。他也不想去明白。要知道,当他真正了解这份事实之时,心中的那股震撼又岂是他人所能理解的?
“雪音,不……也许你并不叫这个名字?你的演技的确很好,再配上这副天下无双的容貌,足够让任何男人在你面前放下所有的警戒。但是有一点。你是不是太过小看我了呢?”
“宇文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雪音地眼中淌出一滴泪水,她委屈地站在一旁,看起来实在是悲痛欲绝,“我只想要回我的女儿……为什么……为什么您不肯还给我?现在……您还说我是在演戏?我想要我地梦姬……这一个月来我几乎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她!她是我的女儿……是我的亲生女儿啊!”
宇文松缓缓摇了摇头,面对雪音的哭诉,他没有流出一丝一毫的怜悯。
这样的僵持就一直持续着,房间内回荡的只有一位母亲伤心的哭泣声,和另一个冷漠无情的呼吸。但是,在这种僵持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以后,那声伤心的哭泣慢慢消退。转变为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
雪音望着宇文松。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她对这个男人的恐惧感便与日俱增!能够如此冷淡的看着一位美女伤心哭泣。而没有丝毫安慰的人……他的心肠到底是什么做的?!……即使……那个男人知道了真相!
哭完后,雪音拿出一块手绢,擦净眼角的泪水。那原本伤心欲绝的表情慢慢平复,变得缓和而庄重。她慢慢坐下,望着宇文松的脸,轻声说道:“宇文先生……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宇文松呵呵笑了一声,道:“没有多长时间,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
雪音发出一声惊呼!她对自己的演技非常自负,但万万没想到,自己在行骗的第一天就被对方识破?!
宇文松等到雪音的表情慢慢平复之后,从饮水机里倒出两杯热茶,放在自己和雪音身前。他慢慢喝了一口,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继续道:“雪音小姐,不如我现在就把你当天的行径做一番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