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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雨摇摇头,把那个现在正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偷闲的父亲抛置脑后,问道:“那么……柳阿姨,你看这场官司……”
柳宁月淡淡的望着这个小女孩,良久之后,她的目光中泛出一丝笑意。当这抹笑意传递到宇文雨的心中之时,她默默的欢呼了起来。
“哼,宇文松办不到的事,不代表我柳宁月办不到。小雨,柳阿姨平时没为你做过什么。这一次你来求我,我哪里还会拒绝?”
欢呼声立刻响起!不是在心里,而是确确实实的从嘴里发出!宇文雨欢快的跳了起来,一把搂住柳宁月的脖子,笑着直蹭她地脖子!而丹落枫,则是怔怔地呆在原地。他没有想过,在这个世上还真有这种律师?一个最好的律师,会不要诉讼费就平白无故地帮自己打这场艰难至极的官司?
柳宁月几乎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小雨这丫头从自己的脖子上拉开。虽然她很喜欢这个小丫头这样粘着自己,表达心中的欢喜。可另一方面又有些抱怨宇文松,心想他到底是怎么教育的?让这丫头一旦抱上人,就像只八爪鱼似的紧抓不放?
“撕开”小雨型八爪鱼后,柳宁月瞥了一眼身前呆若木鸡的丹落枫,又望了一眼小雨,心中一动,说道:“小男孩,你的奶奶目前正在住院,而且医疗费快不够了是吗?”
丹落枫一时不知柳宁月为何有此一问,踌躇了半响,默默点了点头。
柳宁月嗯了一声,对黄静雅道:“静雅,从我的账户里抽一万元钱,先帮这个孩子的奶奶垫付一下医药费。”
“呜啊?阿月,今天的阿月还是阿月吗?原本的那个冷冰冰的不败女皇已经融化了吗?”黄静雅又取笑了一句。
柳宁月冷冷的扫了一眼朋友,道:“反正我每年都会捐掉一部分钱,一样是帮人,眼前这个孩子在我看来更需要。”她顿了顿,接着道,“小男孩,你的情况我也清楚了。我只想让你明白,并不是每个律师都会像当年破坏你家庭的那个律师一样凶恶。律师也并不是只知赚钱的机器。我也只有爷爷一个亲人,很能理解失去父母的感受。我希望,这笔钱能够让你的怨恨得到化解,不要变成一个真正让人讨厌,让人厌恶,一切都只知道自己的大人。”
黄静雅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了办公室。同时,也把丹落枫心中那最后的希望,补上一块最完美的碎片!这一刻……丹落枫跪下了……不再像当日跪在宇文松面前时那么的被动,那么的无奈……他是真心真意的跪在柳宁月面前!夹杂着喜悦和激动的泪水,止不住的从那双眼中流了出来……
欢悦的笑容,让小雨的脸变得无比娇艳!就如盛开的百合一般清丽,却又充满娇媚!对她来说,这件事已经迎来了一个最美好的结局。等待丹落枫的,将会是一个生机盎然,充满希望的世界!
……不是吗?
几天后,正午,爬山虎公寓。
宇文松正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看报,角儿已经出门溜达。而自己的女儿,则在学校里享受着欢快的校园生活。此时,一阵敲门声缓缓传来……
打开门后,三个人出现在宇文松眼前。一个打头的男人约莫五十多岁,一头早已掉的差不多的头发被仔仔细细的染成黑色,被它的主人努力创造出覆盖那头秃顶的发型。一个明显由于大鱼大肉太多而十分臃肿的肚子上,套了一件名牌西服。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企鹅一般滑稽可笑。可偏偏是,这个人似乎为自己的这身打扮十分自豪!挺着个大肚子自得满满的走了进来。两只手上带了不下七八只戒指,就连牙齿也是镶金的。不用说,这一定是某个暴发户,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发大财的主无疑!
至于后面两个嘛……一个拄着拐杖,身材瘦的好像根竹竿。另一个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走一步都要捂着肚子哆嗦半天的胖子。宇文松是不认识他们,可如果小雨或是角儿在的话,就一定可以认出,这两人正是当日在丹落枫家里嚣张的竹竿和坦克!
宇文松迅速的把眼前三人扫了一眼,不动声色的请他们坐下,问道:“先生,请问您来我这个小事务所,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指教吗?”
那个企鹅胖子坐在椅子上之时,脸上的横肉不由自主的抖了三抖。这副景象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由于吃太多而动弹不得的肥猪,再配上这个人那一脸的凶相,估计装两根牙齿就可以变成野猪了!
“宇文律师,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穿着企鹅装的野猪先生又抖了抖脸上的横肉,道,“我是钱达公司的法人代表,我叫钱达。今天来,就是想请您帮我公司打一场官司。不知您愿意不愿意?”
二百九十二
一双似乎看透一切的目光静静笼罩在钱达三人身上。宇文松在想什么?他为什么会如此的镇定?为什么,他的嘴角会泛出一丝外人无法察觉的笑意?
宇文松不动声色的坐下,笑道:“钱先生,我是个律师,我的工作之一就是帮人打官司,争取他们所想要争取的权利。您能来找我,这让我这间小事务所感到碰壁生辉。只是不知,我能怎么帮您?”
钱达对着后面的坦克瞥了瞥嘴,坦克会意,连忙从怀中摸出一个信封袋递交到老板手上。钱达又恭恭敬敬的送到宇文松眼前。
打开信封,里面是一份诉讼文书。至于上面的内容嘛……
宇文松微微一笑,把文书塞回信封,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您是想让我帮您把那座房子夺下来喽?”
见这位律师竟然表现的如此镇定,就连看到那份诉讼文书上的代理律师的名字写着“柳宁月”三字,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钱达心中不由得对这位律师暗暗佩服,感觉自己这一次没有找错人。
“正是正是!宇文律师,不知道这个官司……您愿不愿意接?”钱达抖着脸上的横肉,赔笑道。
宇文松轻哼了一声,眯起双眼,笑道:“钱先生,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有生意上门,岂有拒之门外之理?不过……我倒是有些奇怪。照您这份文件上显示,您已经请了一个叫宋飞言的年轻人帮您打这场官司了不是?怎么又会来找我?呵呵。像这种铁定赢地诉讼,似乎没必要请两个律师吧?”
钱达裂开那张镶满金牙的嘴,笑了笑。说实话,他的这种笑容可能比哭还难看!在这一刻,宇文松忽然联想到了正在打哈欠的河马!
“哎呀呀,宇文律师,您这说的什么话?本来嘛。像这种小案子,我们哪敢劳烦您这位大律师出马?可谁知道。那个叫丹落枫的小子……啊,对了,宇文律师不认识那小子……总之,那个小子不知通过什么途径,竟然找到了那个有着‘不败女皇’称号的柳宁月来担当他地辩护律师?!所以嘛……呵呵呵,宋飞言这人的确不错,从记录来看胜诉率也是非常之高。只可惜。他还没有达到百分之百。而更重要地是,他之所以没能达到百分之百的原因,就是曾栽在这个柳宁月的手上!宇文律师,您想一想。我怎么能够将一个如此重大的任务,交给一个丧家之犬去处理?”
说道宋飞言,钱达的脸上立刻失去了刚才的崇敬,换上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可当他以为自己地这番话能够博得宇文松欢心之时,却赫然发现。天平执掌者竟然还在看自己的诉讼文书?并且对自己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见此,钱达眼珠一转,立刻决定加大马屁攻势,继续献媚道:“在现在的律师界,要数最有名的,当然只有两个人!一个。就是自从十六岁担任律师以来,从无一次败绩,人称‘不败女皇’的柳宁月!而另一个,则是同样没有失败经历,人送外号‘天平执掌者’的您——宇文松宇文大律师了!在我看来,现今在律师界唯一能够和那个柳宁月对抗的,也只有您了!更何况,听说宇文律师曾经和那个女皇共事过。相信对她地诉讼战略一定非常的熟悉!就请您借此机会一举打破那个什么‘不败’女皇,成为真真正正的第一吧!!!”
对于钱达的奉承,老实说……实在是很刺耳……宇文松不是没听过奉承话。有时候一些委托人也会奉承自己几句。好让自己能够不遗余力的帮他们忙。可是,他可从来没见过奉承的如此露骨。如此直白地人!而且,这个钱达似乎并不是傻蛋。知道在最后留下一句伏笔。呵呵,那句叫自己成为“真真正正的第一”的话是什么意思?不是摆明了是在激自己吗?
宇文松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似乎真的被钱达的奉承给捧起,客气的说:“哎呀呀,钱先生真是过奖。我宇文松何德何能,能够让您对我报上如此大的期待?不过……我倒是有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