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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品如何?家境如何?你这个妹妹呀,糊涂……糊涂啊——!早在你和他谈朋友地时候就应该带他来见我!做哥哥也好帮你仔细审查一下对方到底是哪一路的货色!现在倒好,你这丫头手脚到快。竟然已经要谈婚论嫁了?告诉我,对方是谁?住哪儿?我现在就去找他问问清楚!”
宇文松这家伙还真不是盖的,说行动就行动,一点也不含糊!他瞬间从座位上蹦起,冲回卧室掏出律师徽章别在胸前,抓起自己的公文包就要往外冲!见此,霜雪终于坐不住了,连忙拦在门口,大声道:“小哥!你想做什么?!”
“我去给那个家伙做婚前财产公证!如果那家伙是想借着和你结婚来谋财产的话,我可以立即让那个骗子死心!这个律师徽章可以告诉他。他欺骗的对象虽然是个无知少女。可那个无知少女还有一个异常冷静的哥哥!!!霜雪,放手!我要去找那个混蛋谈清楚!!!”
面对宇文松死命的想往外跑。弄得霜雪是花容失色,心中已是紧张莫名!连忙呼唤在一旁地小雨前来支援。小雨见姑姑呼唤,却并没有立刻就动身帮忙,反而呆在原地想着什么。不一会儿,这丫头忽然喜笑颜开,笑眯眯的说道:“爸……爸……,想逃走的话,这个理由也太差了一点吧?”
宇文松一愣,脸上立刻一红。心道,那个丫头怎么忽然间那么机灵起来?……对了!以前自己和委托人谈判之时,有时候为了摆脱对方死抓着一个问题不放的无理纠缠之时也会做出一些这种举动!那丫头……是已经见怪不怪了呀!!!
“小雨,你瞎说什么呢?爸爸现在可是为了要保护你的姑姑不被坏男人骗,而要去英勇作战啊!!!”
宇文松搪塞了一下,继续想往外冲。只是在小雨的那一声阻隔之下,另外一位智将早就把一切都盘算清楚!樱雪二姐继续带着端庄地浅笑,柔声道:“松仔,你可别对姐姐撒谎哦……?现在你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一个劲的往外冲,又想去哪呢?”
一语直接刺中宇文松的死穴!他虽然知道最好的方法是在确定对方的名字之后再采取行动,但那务必多费一番周折,也未必行得通。所以才想借着自己那刚才的“一怒”震慑住在场众人之后趁机开溜,却没想到被小雨这丫头率先扳了一脚!
那位逃跑失败的大律师垂头丧气的走回座位,进过小雨身边之时,暗暗瞪了自己女儿一眼,轻声道:“你这丫头,胳膊肘往外拐?没事竟然拦爸爸的路!”
小雨也不甘示弱,回报一丝微笑,不做答。但她地心里却是充满了得意:“虽然不知道结婚是什么,但是姑姑一定像爸爸喜欢我一样喜欢着那个人吧?爸爸想去拆散,我当然要阻止……”
一旦落跑失败,胸口地那枚徽章也就失去了它的意义,被宇文松摘下好像投篮一般扔回里屋桌上地一个笔兜。公文包也一样被扔到床上。在此,特意为宇文松的律师徽章默哀一下,如果它有灵性的话,会不会为自己的意义只是“落跑工具”而悲哀呢?
第三次坐回座位,宇文松也不再客气,端起自己的茶杯冲了一包咖啡喝了起来。昨晚他和那个古董商聊到深夜,精神早就有些萎靡不振。喝完咖啡之后,他没好气的道:“好了,那么对方是谁?我作为你的哥哥,总有权利知道一下吧?”
霜雪暗暗红了脸,筹措半响,吞吞吐吐道:“其实……那个人小哥你也认识啦……就是……就是……”
“是谁?是哪个混小子竟然能够把你这丫头的魂给勾去?”
“就是……那个大叔啦……”
“大叔?谁是大叔?喂喂喂!霜雪,你该不会和老爸一个级别的男人结婚吧?妈!姐!你们还笑?竟然还都同意了?!那个男人几岁?四十岁?五十岁?”
“小哥!你说什么呐?!就是敬贤,冯——敬——贤啦……他就是我的‘亲爱的’。”
乍一听“冯敬贤”这三个字,宇文松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再听到霜雪说出“亲爱的”这三个字,他瞬间以为自己是否到了北极?!
这怎么可能?不……应该说这怎么可以?!冯敬贤那家伙……那家伙不是发誓要“先娶后休”吗?难道说,在自己两只眼睛都盯着外面的时候,这家伙已经偷偷摸摸的在内部展开罪恶的魔爪侵略成功?冯敬贤啊冯敬贤,亏我宇文松当你是朋友,没想到你还真的想玩这一手!!!
愤怒的兄长一拍桌子,大喝一声:“不行!我不同意!”
显然,那三位母女都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弟弟、哥哥竟然会如此激烈的反对?个个是惊慌失措,连忙问道:“这是为什么?你是说他的年纪太大了吗?可如今霜雪也已二十六岁了,也不算太过分啊……”
“不!这不是年龄的问题!”宇文松把牙咬的死死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将来冯敬贤拉着霜雪去办理离婚手续时的悲惨景象!恨恨的道:“妈,二姐!你们到底知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怀着一颗怎样的心?他是想对霜雪……先娶后休啊——!”
二百六十二
宇文松本以为自己的话会让在场众人吓一跳,然后纷纷讨论这场婚姻到底合不合适的问题。却不料场面只凝固了三秒钟之后,霜雪第一个发出爆笑!母亲也是一脸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就连一向矜持的二姐也是捂着嘴,拼命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你们……你们不信?你们不信我说的话?这可是那家伙亲口说的!老冯这个人我会不知道?他老爸给他介绍了好几次相亲都被他逃了出来,他现在贵为总经理,身边什么漂亮的女孩子没有?可他为什么就瞄准了霜雪?他这是在报复,报复啊!呃……虽然我忘了他要报复的理由,可他一定是在报复啊——!!!”
宇文老夫人止住笑后,一脸的不耐烦,厉声道:“你这臭小子,还说什么报复?人家冯先生每过半个月就会来我们家一次,不管刮风下雨,飘雪闪电,这样已经连续了七八年!照我看来,你的这个死党到比你这小子更像是妈的儿子!你一年才回来几次?”
“呃……可是妈……”
“别说了!”宇文老夫人收起最后一丝笑容,表情再次回复严肃,正色道,“现在你妹妹的终身也算有了着落。看看我们宇文一家,现在就你这孩子还是光棍一条,没有成亲。这以后叫妈这张老脸往哪搁啊?说出去乡亲们岂不是要笑死?说宇文家的三儿子活了三十岁了,竟然还没有一个女人肯嫁给他!你这野小子在城市里不要脸没关系。可是妈还想在乡亲们面前扬眉吐气呢!”
宇文松被驳地哑口无言……虽然从法律上来讲,他觉得母亲这样擅自为他找媳妇实在是大大的违法。按照中华人名共和国宪法以及婚姻法的有关条例,他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站起来,大喝一声“我的婚姻我做主”!不过,根据目前的形式来看,他的反驳将会有百分之四百地几率被这场“黑暗”的法庭无视掉……
“好吧……”宇文松耸耸肩,无奈地摇摇头。道,“妈。我知道了。既然这样,我这个做儿子的也不反对。您不是已经把征婚启事登了吗?那我就送您老人家回家吧。如果有人来应征,我会和那位女士好好聊聊的……”
可惜,宇文松的计划再次以失败而告终……
宇文老夫人瞪着眼睛不说话,反倒是旁边的樱雪知道母亲心思,轻轻一笑,道:“傻松仔。你以为这种缓兵之计就能够让我们回去吗?实话告诉你吧,这次妈出来,一是为了看看女婿。二,就是为了盯着你好好谈一个女朋友。霜雪的婚礼已经定于元月一日举行,距现在还有两个月不到。你必须在这两个月的时间内找到一个女朋友出席婚礼。如果没有地话……呵呵呵……后果你自己看着办。顺便知会你一声,在此期间,我和妈都不会回老家哦……”
这一段话犹如当头一棒,打的宇文松晕晕乎乎的找不着北!如果母亲真要住下的话。那不就意味着将来两个月都要在母亲的监视之下过活?这……这岂非太不自由了?!而且,还只有两个月?两个月可以干嘛?短短不到六十天的时间就能够找到一个陪你去观看男方婚礼的女朋友吗?
对此,宇文松不愧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人。他这个律师可不是白当地!那些转弯抹角、顾左右而言他的战术他也是用的驾轻就熟!不然的话,哪来那么多调解协议可以签?那顶“天平执掌者”的帽子又哪会戴在他头上?
“嗯,我知道了。妈,既然您决定了。那儿子也不好再反对。说实话,我也早就想带您来城里参观参观呢!只是一直苦无机会罢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