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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茹的这句话虽说不怎么切中要害,可到底还算是起了一点效果。赵湘云见老师很明显是偏向自己这一边,也就不再说什么,坐下等着听小雨的自我介绍。她已经打好主意,只要小雨说了任何话,她就一定会想着法子来挖苦她,讥笑她!一雪刚才那种耻辱!
在全班同学的注目下。小雨站了起来。她原本就不是一个会害羞的孩子,此刻站的更是干净利落,毫无一点扭捏作态之感!只是往这一站,全班地光辉似乎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男孩子们(以冯强为首)的眼中,更是流露出一种惊艳的目光!
是啊。相信她的自我介绍一定会更加的灿烂,更加的动人吧?!
“我叫宇文雨。”
……
全班安静无比。“我叫宇文雨”五个字就好像回音一样在班中所有人的脑海中回荡……
“啊……是地,你叫宇文雨,这很好。那么……宇文雨同学,还有呢?”凌若茹感到气氛有些尴尬,出声提醒。
“还有?还有什么?”小雨点着下巴,歪着脑袋不断思考,“小雨就叫宇文雨,没了呀?”
“不不,不是说你的名字!我是说。你有没有什么兴趣爱好?好像唱歌。跳舞之类的……”
“凌老师,你是问小雨喜欢什么吗?”
“对对对!就是这个!小雨。你喜欢什么?”
“小雨喜欢爸爸。”
“……呃……老师知道……我是问,平时的小雨最喜欢什么东西?”
“爸爸。”
“不是,我不是问你喜欢的家人,我是问除了你的父亲之外,你还对什么感兴趣?”
“爸爸。”
凌若茹彻底无语……她呆在哪里,满脑子都是那两个字地回音——“爸爸”。
赵湘云冷哼一声,她要开始讥讽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原来是一个有恋父情结的小丫头!咳……看来我对你也太过认真了,像你这种心理年龄只有幼稚园程度的孩子,本大小姐竟然会对你抱有某种期望?呵~呵~呵~呵……”
小雨却是不解了,她转过头,望着赵湘云,道:“怎么,难道小湘云不喜欢自己的爸爸吗?”
“哼!我当然喜欢!”一谈起自己的父亲,这个小丫头两眼立刻冒光,“而且,我还喜欢我的赵炎伯伯!我的爸爸和伯伯可是很厉害的哟……在公司里,所有人见到爸爸和伯伯头都抬不起来!他们走出去,要多威风有多威风,要多神气有多神气,哪里像你的那个爸爸?整个人看起来糊里糊涂的,满脸穷酸气,身上地那套西装也不知道穿了几年了!我敢打赌,如果你地爸爸见到我的伯伯和爸爸,也许会被吓得立刻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吧?对了,看你爸爸那一脸的穷酸像,要不要到我爸爸的永光集团来上班啊?也许伯伯可以给你爸爸安排一个清洁工的工作呢!放心吧,我们公司再怎么亏待,也绝对不会亏待自己的员工的!让你爸爸多赚一点钱,然后好帮你买一条新裙子吧!哈哈哈哈哈哈……”
面对赵湘云的不断讥讽,小雨却没有立刻回答。为什么?因为她在想一件事。她总觉得以前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永光集团这个名字,还记得有一段时间,“赵炎”这个名字似乎也是一直在自己耳旁环绕。那……好像是父亲读大学时候的事情?
见小雨没有立刻反驳,还在那里沉思,赵湘云似乎以为自己已经赢了,立刻变得趾高气昂起来,不再把小雨放在眼里。她对着讲台上那位倒霉鬼附身的班主任遥遥一指,嚷道:“喂,你,该开始上课了吧?别以为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会有人同情你,反正你已经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啦!哈哈哈哈哈……”
“可是,你真的是小学生吗?”这句话是小雨说的,虽然不管怎么想也想不起那两个名字和自己到底有什么关联,不过她的性格让她也不介意。
“你……你是什么意思?!”赵湘云的小脸有些红的过火了,尖着嗓子嚷道。
“因为,一般的小学生会直接称呼老师为‘喂’吗?而且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那些由于长期受生活压抑而性格扭曲的大叔似的……”
很奇怪,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教室忽然间变得再次安静无比,只剩下上官琥珀那轻轻的翻书声……
很明显,这场战斗将会已小雨的胜利而告终。不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个丫头在末尾又加了一句——
“小湘云,据小雨所知,只有在同辈之中才能使用直接用‘喂’这个字呢……难道说,小湘云其实隐瞒年龄过来上小学,事实上已经是一个和凌老师一样,非……常……非……常……老的老女人了?!(注:凌若茹刚刚大学毕业,年龄还不到二十三。她只是倒霉,当了小雨的‘老’师。)”
很荣幸的,第一天的课在无惊无险中安然落幕。只是学校内稍微有了一点骚动,这场骚动直到下午放课之后还没结束。当宇文松骑着自行车(三轮车已经还掉)进入学校接小雨回家之时,刚刚好看见一位女教师因为长时间郁结在胸终于忍不住休克而被送上救护车。事实上他只看到了这一点,如果他有空去看看校长室的话,恐怕会对里面那位被十几个永光集团的黑衣人团团围住,却一筹莫展的校长感到些许的兴趣。
“呵呵,丫头,第一天上学感觉怎么样?”回家的路上,夕阳洒满了整条街道。宇文松一边骑着脚踏车,一边问着怀中抱着角儿的小雨。
“嗯,很好啊!小雨今天又结识了好多好多的新朋友呢!”
“是吗?这样就好,爸爸在工作的时候可是很担心呢……担心小雨被同学们欺负,担心小雨的老师会恐吓你这丫头。哈哈哈,原来都是我白担心啊!”
“是呢,老师和同学们都是好人,怎么可能欺负小雨呢?爸爸,你真的很爱担心耶……”
这一天,终于缓缓落下了帷幕。在这对父女的脸上,正饱含着如同夕阳般美丽幸福的笑容……
一百九十四
十月!这个月份对大多数的劳动者来说简直就是个梦幻般的月份!古人常说十月金秋,光从字面上就能够看出这是一个充满了无限遐想与休憩的月份。当那些驱赶走炎炎夏日的凉风吹拂着你的身体之时,这个时候似乎才感觉到了自己还算是活着!
当然,对某些职业来说,国庆黄金周似乎离他们非常遥远。很不幸,“律师”似乎就是这些职业的其中之一。不过想想也是,那些喜欢“吵架”的家伙们又不会按照国家工作日来安排吵架的时间,再加上柳宁月这个偏执的工作狂,什么国庆长假?对她来说好像就是绝缘!她这个中国人一点也不为这个全中国都应该为之欢庆的日子表现出多大兴趣。
国庆节?对胜诉率有意义吗?——这是她在国庆节前扔给宇文松的最后一句话。
“咳……原本我以为这七天里面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没想到竟然还有那么多的工作啊……”
在那栋“爬山虎”公寓里,煤气炉上的水壶正在慢慢煮沸。厨房的一边就是客厅,那张餐桌上此刻摆满了各种案件资料。宇文松则是一边叹着气,一边拿着笔不断的把那些案件整理汇总,挑出每件案子的要点和突破口,做上记号。
“三年啊……柳教授,你叫我在你孙女手下工作三年,到底有什么深刻意义呢?”宇文松把笔卡在鼻子和上嘴唇中间,仰起头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我知道像我这种新人,一出道就开设私人律师事务所是有点困难。资金问题、资历问题、声望问题,还有许多的交际问题等等。可我并不想开设像您孙女这样地,手下有好几个律师的大型事务所。我只想开一个小一点的,能够有很多空闲时间的事务所就够了。这样,我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照顾那个丫头。特别是最近我妹妹来了。家里又莫名其妙的添了一匹小独角兽。许多家务都没法做啊……”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慵懒地洒在桌上。宇文松揉了揉眼睛。举起笔,微微一笑,把脑海中那个疑问甩开,继续做着手头地工作。
钢笔的尖端在纸上沙沙作响,阳台上晾晒地衣物被风一吹,编奏出风的乐曲。宇文松的思路渐渐开始清晰,文件上的案子也在他的脑海中清晰的排列成一串串符号。以前。只有在面临民事案件之时,他的脑海中才会对其瞬间作出反应,才能从当事人双方地所有证据中寻找出任何一处突破口。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柳宁月递到他手上的案子已经不再是纯粹的民事案件。刑事,行政案件的数量也从原本的一两件,提升到现在各占三分之一的数量。这当然是事务所工作量渐渐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