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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家的宇文海,决不让宇文律师失望!宇文律师,我们快走吧!案情可不等人的!”
说着,欧阳利华不由分说的拉起宇文松,就要往警车上跑。可能他以为自己招呼已经打的够多了,礼也送的十分体面了,宇文松不可能再拒绝自己的吧?很可惜,他的这个如意算盘,在宇文松轻轻挣脱他手的那一刻,彻底宣告失败。
“宇文律师?您这是……怎么了?!”欧阳利华的惊讶并不意外。这两天来,为了审查那批毒贩和窃贼,整个公安局上下几乎是不眠不休!光为了封锁消息和拖延这两伙人的其他案犯就花了不少精力(注:欧阳利华的确是个很干练的局长,即使兴奋,也不忘本分。除了他在宇文松耳边直接指明是一个盗窃集团和一个毒贩集团之外,在外人面前由始至终说的都是不明含义的“那伙人”。所以,并不存在泄露案情的危险)!他很清楚宇文松在这方面的“语言”才能,如果没有他的帮忙,再拖下去就极有可能延误案情!这个,是他这位公安局局长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不过,这位公安局长千算万算,似乎还是算漏了一点。他以为只要拿来一块匾额和一面锦旗就能够捧起宇文松,让他乖乖的和自己回去应付那些罪犯吗?他以为说两句好话,就能够畅通无阻的把某个人的“父亲”,在自己过生日的那一天从旁带走吗?不能。至少对那位父亲来说,就算是天王老子来请,就算是把数都数不清的金钱放在他的面前,也休想让他离开自己的“女儿”半步!
小雨抱着父亲的大腿,一张小脸又是犹豫,又是担忧的看着爸爸。虽然她没有说话,但从那抹依恋的目光之中,可以很清楚的读懂这个小女孩心中所想……最起码,他的父亲,能够读懂……
回报那双依恋的目光的,是父亲那只又大又结实的手掌。这只手掌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头顶,从手心中传来的温暖,穿过她的肌肤,流进了她的体内……
“抱歉,欧阳利华,我……我只能说一声抱歉。”拒绝的言辞从宇文松口中缓缓流出,在家人,乡亲,以及在场所有人的惊讶声中,他的目光已经和一双稚嫩的眼睛四目交投,慈祥的微笑,不经意的,向人们传递着一份无私的父爱……
“我不能去,应该说……今天我没办法。因为我答应了我的女儿,要整晚都陪着她。我不能爽约。”
“啊——???!!!”欧阳利华的嘴张大到几乎可以直接塞进一只西瓜!由于一个“为了所有人都能安居乐业”的理由,他就像所有忠于职守的警察一样几乎一年到头都栽在工作里,以至于自己的孩子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怎么陪过。那份浓浓的父爱,也在繁忙的工作中被消磨成一个淡淡的意识。这也怪不得他会做出这种好像听到什么奇闻怪谈似的表情了。
一百七十七
“陪你女儿?宇文律师,你在开玩笑吗?女儿什么时候不好陪?这次的案情挺复杂,我们可不能一直在这里耗啊!而且抛去要你帮忙这段先不谈,你的笔录对这次的案情也有很大作用,现在可是分秒必争啊!”
宇文松再次挣开欧阳利华的手,他知道,这是一个好局长。他现在拉着自己去做笔录是他的职责,无论自己有什么理由,在“为了百姓安居乐业,我们要尽快铲除这些犯罪团伙”这个理由面前,自己什么要陪女儿而不去公安局的理由简直是荒唐,又或者是无理取闹!
哼,没错。无理取闹又怎么样?他宇文松今天还就是这样“无理取闹”一次了!他自认为没有欧阳利华这样高尚的为国为民的情操,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父亲。一个答应陪自己的女儿,就不能用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拒绝女儿的父亲!
“欧阳利华,我知道这是你的职责,也知道你急于破案的心情。但是,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我没给她一个美好的生日宴会已经是不该,更不可以扔下小雨,和你去做什么笔录。据我所知,你也有一个儿子吧?希望你能够以一个父亲的角度来想一想,在孩子的生日那天离开,对孩子来说,那个生日就是不完整的,残缺的。我……不想给自己的女儿一个残缺的生日。所以,我要留在这里……”
宇文松的话音很淡,平平缓缓。几乎没有什么感情波动。由始至终,他地语调中都散发着一种波澜不惊的和谐。但是,这些毫无激情的语气却比那些嘶心裂肺的嚎叫还要让人难以反驳!这个男人的目光并不锐利,相反,柔和的就如一团棉絮。即使是在这个夏日的夜晚,也同样温暖着人们地心灵……
“……好吧!”欧阳利华盯着那双充满温情的眼眸,犹豫良久。很不甘心地叹了口气,道。“好吧,我知道了!宇文律师,要说辩论我不是你的对手。你们律师都是靠嘴皮子吃饭的呢!现在……已经九点半,我等。等到午夜十二点,这总可以了吧?那个时候您女儿的生日已过,你也完成约定了。到那个时候我们就立即出发!”
“不。”
欧阳利华没想到,自己这番让步竟然再一次的遭到这位父亲的拒绝?!
“你说什么?宇文律师。你在开玩笑吗?!十二点以后你还有什么事?难道明天也是你女儿的生日不成?!”局长地声音已经开始有些咆哮!想自己好心好意的来邀请你,你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难道这个人以为凭着帮自己解决一次事件,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面对欧阳利华的咆哮,宇文松的表情依旧没变,眼中所散发的温暖仍旧是那么柔和。淡淡的语气,也随着夜风的徐徐吹拂,飘荡在月色之下……
“你说地没错。如果从大人的角度来看,午夜十二点的确就是魔法消失的时刻。但对于孩子来说,‘生日’这个词意味着这一个夜晚。只要星星还挂在天上,那么,她的‘生日’就远远没有结束。只有当明天的太阳升起之时,才是我女儿生日时光地中止。”说到这里。他慢慢抱起小雨,让那条长裙随着自己渐渐离开的脚步轻轻飘舞,“今晚,我要陪我女儿。渡过她的六岁生日。不过我答应你,当明天早晨小雨醒来之后,我就会去找你,解决那些事情。”
望着宇文松一步一步向谷场外走去,欧阳利华简直要被气疯了!现在,他再也管不了宇文松是不是自己的朋友,指着他的背脊大吼一声:“宇文松!我可以以公安局的名义向你发出‘传唤’!”
宇文松没有回头。甚至连脚步也没有稍稍减速。一声微笑顺着空气飘来。传回他的讯息——
“可以,但据我所知。‘传唤’并没有强制力。就算你动用了,我不想去的话也一样可以不去。”
欧阳利华咬着牙,暗骂了一声。眼珠一转,再次计上心来:“好!那我就动用‘拘传’!宇文松,你在火车上的所作所为已经有妨碍火车正常行驶的嫌疑,如果你不和我走地话,我就用‘拘传’来带你走!难道你想背上案底吗?!”
“可以。”
又是一句“可以”?乍一听这两个字,再看看宇文松那完全没有停止地脚步,欧阳利华知道,他一定又要失败了……
“想拘传的话你就拘传吧。但是,只有在拘传两次之后,被传唤人不出现在公安局你们才能动用强制手段。而且这两次拘传中地时间限制似乎并不短。很抱歉,你说我狡猾也好,会钻法律空子也好,反正我本就是一个律师,一个……有女儿的律师。”
宇文松的身影终于到达了大门口,只要再一个转身,他就会彻底消失在众人面前。这个男人也许的确不怎么伟大,就他只为了陪在女儿身边过生日,却不肯抓紧时间帮刑警办案这一点来说,可能有些自私。但这又如何?宇文松的底线向来不是自己,而是小雨。只要为了小雨,那就算抛下那些锦旗,抛下人家公安局长的邀请自私一回,他也是心甘情愿!呵……谁叫他是一个父亲呢?而且……还是一个能够为了小雨,与天地作对也毫不在乎的父亲?
小雨搂着父亲的脖子,她很开心,两只眼睛上挂满了一种叫做“幸福”的笑容。不过,这个丫头似乎真的有些天生烂好人。在看到由于死活拉不动宇文松,而在后面死乞白赖求着自己父亲的欧阳利华,小丫头有些于心不忍了。
“爸爸……小雨想……不如爸爸就帮帮那个伯伯吧?那个伯伯不是说。要爸爸帮忙去抓坏人吗?”
宇文松哈哈一笑,点了下小雨地鼻子,道:“你这丫头,想什么呢?今天可是小雨的生日!爸爸既然答应过了,就绝对不会食言!哈哈,好了!现在爸妈也见过了,家人也拜访过了。小雨。走!爸爸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