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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正的一步!
但让人奇怪的是,葛叔却迟迟没有跨出这一步。相反,他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很惊讶,很诧异?同时,他说了一句让宇文松莫名其妙的话:“你……你果然是便衣!我……你看到我的脸了!但是……我不会就此被你抓住,不会,绝对不会!”之后,他却做出了一个让宇文松完全没料到的行动,葛叔挎起一旁桌上的一只拎包之后——掉头逃跑?
对于葛叔地惊讶,事实上很好理解。因为宇文松只需要回头看一眼就知道了。透过分隔门上地玻璃,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刚才那些铁路巡警此刻正在一步一步地向这里走来!但是,宇文松没那个美国时间回头,因为他十分在意葛叔所拎的那个拎包!他敢打赌,那件小雨最喜欢的公主长裙,极有可能就在这件拎包之内!既然这样,他又怎能让葛叔带着它逃跑呢?
见葛叔逃得快,宇文松立刻抄起桌上的一只饮料瓶往他脚下抛去。葛叔措不及防,立刻滑了个四脚朝天!宇文松立刻扑上,伸手就去抢夺他手里的那把刀子!
“可恶!你这个条子,我葛叔绝对不会落在你的手里啊!”
葛叔大喝一声,刀锋一挥,闪出一道寒光阻挡住了宇文松。趁着这一空隙,他立刻爬起向另一边的分隔门冲去。但是。他这一摔倒,直接导致自己和宇文松之间距离缩短这一事实却是无法改变。宇文松撩起一脚,踢在他那刚刚站稳地小腿上,再一次的让他趴下。接着,就是一个让宇文松屡试不爽的关节技,直接锁住葛叔的右手。在强烈的痛楚之下,那只唯一的威胁。终于离开他的手掌,跌落在了一旁。
“你……你放开我!我还不能被抓……我还有很多事要做。绝对不可以被抓啊!!!”
绝望地嚎叫从这个恶盗口中发出,就如贪婪的田鼠被捕鼠夹夹住时所发出地惨叫一样!充满了邪恶,与贪欲的本质……
可是,葛叔的惨叫并未持续太长时间。因为一个轻轻的脚步声,却在这最后的时刻给他带来了希望的曙光!
小叶?!这个女孩子刚才不知到底躲在了哪里。但现在,她却一步步的,缓缓走到葛叔与压制着他地宇文松身旁。冷冷的看着这两人……
“哈哈哈!小叶同志?!太好了!快,快把这个条子赶走!他的同伴就快来了,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还有几分钟火车就要进站了,到时我们往人堆里一钻,凭葛叔的本事一定可以带着你逃走!快,快点踢开他!快啊,快啊——!!!”
宇文松此刻正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葛叔身上,两只手臂也全都在用。根本就没有一点点回转的余地!如果这个时候小叶进来干预,那葛叔铁定就能挣脱他的压制!到时候,就算他能制住小叶,葛叔这个裙子大盗也一定会趁乱跑下月台消失在人群中!到那个时候,再想找回小雨的裙子,可真地是大海捞针了!
小叶没有动……就算葛叔的连连催促。她仍然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两人。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走到宇文松身旁,缓缓蹲下身,从腰里摸出一只手铐,放在宇文松眼前,说道:“用力压着很辛苦吧?把他铐上,那一切就会简单多了……”
“小叶!你竟敢……!!”
望着趴在地上,一脸绝望之色的葛叔,小叶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说道:“哼。别说什么背叛。要背叛那也是你先背叛地我!我以前。是那么的崇敬你,为了得到你的赏识。我拼命的练习盗技!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呢?你竟然就为了这样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就把我当成一个玩物般送了?我对你来说是什么?只是用来提升团伙气氛的润滑剂?只是你用来让那些人更加为你卖力的赏赐?”
面对一脸仇恨的小叶,葛叔何尝不是恨得牙痒痒的?但他知道,现在不是逞口舌之快地时候,连忙说道:“不不不!小叶同志,你完全误会了!葛叔对你可是像亲女儿一样地,怎么可能对你做出那种事?你以为葛叔是简简单单的就把你送人了吗?不,不是!这个人是个便衣,这岂不正证明了葛叔看出他是个好人,好让你有个终身依靠而做出地决定吗?有哪个父亲会把自己的女儿糊里糊涂的就送人的?我这全都是为了你好,为了你……”
“闭嘴!你这老不死的!为我好?我可以帮你逃出去,也可以帮你东山再起!可到了那个时候,万一又来一个什么‘好人’呢?你这个‘父亲’又要把我这个‘女儿’给送人了吗?够了,我受够了!葛叔,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葛叔!再见吧,你身上还带有人命,判的刑可不是我们这些小毛贼可以比的。小叶儿……衷心希望您能够在死刑台上后悔自己的人生!”
散发着绝望咆哮的葛叔已经被铐住,成了一只真正的笼中之鸟。宇文松缓缓叹了口气,找了块破布堵住葛叔那还在不断尖叫的嘴后,走到了小叶面前。
“小姑娘,恭喜你迷途知返。看来我的那一番苦劝终于起了作用呢……”
小叶瞪了他一眼,随后,她的目光转移到了远处正在缓缓走来的巡警身上,忧愁地说:“哼,有什么用?原本我以为你和这只老狐狸一样,都是个骗子。可没想到你还真的是条子?我已经完了,你看到了我的每一次行窃……这几年我的案子也不少,我只希望,牢里的伙食不要太过难吃……”
小叶,她很落寞……在决定背叛葛叔之后,她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自己将再也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了。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有的只是无尽的孤独和黑暗的牢狱生活。她的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绝望的黑暗,那是一抹“死”色,就好像脆弱的沙雕,随时都会在微风中崩塌……
宇文松望着这样的小叶,再看看远处渐渐走近的巡警,微笑一声,从怀中摸出自己的名片,递到小叶面前。
“你……你真的是……”接过名片的小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几乎是惊讶的连站都站不稳,好不容易扶着一旁的桌子,才勉强站住。
宇文松笑了笑,说道:“呵呵,‘还假惺惺的想骗我说什么可以帮我?你以为自己是律师吗?还帮我?别装的一副道貌岸然的表情’……你是不是想为这句话道歉?”
小叶低着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该用怎样的语言来回答,只能红着脸,轻轻点了点。
宇文松笑的更欢了,就好像对待小雨和霜雪一样,他轻轻的摸了摸小叶的头,笑道:“将来出庭的时候,如果你还信得过我的话,打我的电话,我会帮你。但是有个前提,你必须真正的痛改前非。别对我撒谎,如果在这件事上你敢对我撒谎的话,那不是我帮不了你,而是你自己永远也帮不了你自己!”
小叶筹措半响,拿着名片的双手渐渐开始发抖,过了好久,她才终于说出一句话:“对不起……我……对不……起……我不该……对您的女儿……对不起……那个时候……我……我好像鬼迷了心窍……对不起……”
宇文松笑笑,没有作答。此时,火车已经进站,他立刻从葛叔的拎包中翻找出小雨的那件长裙,迅速往回走,赶回小雨的身边……
小叶坐在她坐在座位上,低着头无语的看着手中的这张名片。宇文松走了,她并没有抬头,只是肩膀微微颤抖。但是,一滴泪珠,却顺着她的脸颊……滴落下来……
一百六十
“爸爸!爸爸!爸爸找到了,爸爸找到了呀!”
在月台上,霜雪、冯敬贤和小雨等了半天,终于等到那位姗姗来迟的主人公。一见父亲,小雨立刻挣脱姑姑的手,一下子就扑进了宇文松怀里。
宇文松笑了笑,抚摸着小雨的头发,温柔说道:“呵呵,小丫头。怎么,是不是以为爸爸不要你了?”
小雨把头整个都埋在宇文松怀里,不断的磨蹭,嬉笑着说:“小雨知道,爸爸是绝对不会扔下小雨的!小雨知道的……”
“呵,这孩子。”宇文松亲吻着小雨的额头,从怀中拿出那件裙子,在小雨面前晃了晃,说道,“小雨,看看这是什么?”
“……啊!是小雨的裙子!爸爸!爸爸真的把小雨的裙子变出来了呢!”
在小雨兴高采烈的抓住那件她爱不释手的裙子之后,霜雪和冯敬贤走了过来。那边那位五星级酒店的总经理似乎没什么,这趟旅途他“醉”的很愉快。但看那位妹妹……脸色似乎并不怎么好……
“小哥!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怎么那么久才回来?!”
宇文松摸了摸后脑勺,想着该编个什么样的理由来敷衍一下霜雪。他总不能直接告诉她自己是为了躲避那些巡警的搜查才迟迟不肯现身的吧?
“呃……那个……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