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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就如一块巨石,扔到湖里,激起千层浪。
刘芳眸子突地瞪大,心里惊慌又恐惧,这……这不是她想要说的话。
在场的人也都瞠目,不过确实惊疑不定地看着金成嵘,心里各种疑惑,各种怀疑。
而这边,金玉叶听到刘芳的话,笑脸突地一白,神色也变得惊惧凄然起来,她碧色的眸子含着一抹水光,要掉不掉的,那样子别提有多惹人怜爱了。
“父亲,原来……原来你……你还没放下季叔的事,我只是自保而已,当时,若是我不开那一枪,我就要死在他手中了!”
一旁万年冰山脸的雷谨晫看到她这般样子,面部忍不住抽动着,心里不得不为她这只小狐狸那无与伦比的演技喝彩古墓玄踪最新章节。
妈的,若是她进军演艺界,奥斯卡金像奖非她莫属。
金成嵘脸色难看,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刘芳,那一眼,让刘芳犹如掉入冰窖,浑身发寒。
“刘芳,别人给了你多少钱,你要如此陷我于不义?小叶是我金家女儿,哪个父亲会为了一个背板他的保镖而去杀自己女儿?你若真待我如此忠心,又怎么会……”
狐狸就是狐狸,一句话他说的痛心,同时也成功将所有的一切推干净,后面他没有说出来,不过这里谁不会想?若是真的忠心,又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供出?
众人唏嘘不已!
毕竟金成嵘最近风头正盛,有政敌陷害,一点也不稀奇。
“我……我……”
刘芳脸色灰白,想说什么,却始终说不出来,因为疼痛,她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脸上也布满了冷汗。
少顷,她悲凉一笑,“我无话……可说!”
五个字,她说的异常艰涩,然而,这次却是说出来了,同时也算是间接承认,她受人指使。
金成嵘压下心里的怒火也阴鸷的眸光,眼神转向金玉叶,语气状似语重心长地教导,却句句藏针。
“小叶,以后别任性,你是均桀的未婚妻,跟着二叔跑,成什么样子,不知道地还以为……”
后面的话,他再一次顿住,留给别人自行想象,这也就是他说话的技巧。
金玉叶这会儿又笑了,“父亲也是,以后找保镖当心点,别看着漂亮无害,其实是个蛇蝎美人,指不定怎么害你呢!”
两父女一来一往间,警察和救护车也来了,刘芳被带走,金玉叶现场简单做了下笔录,某大首长交代了人善后,便带着人离开了。
事情具体如何,金玉叶也不去管了,因为,终究是个死人而已。
只是可惜了她第一只控心蛊,用到这么个女人身上,有些浪费了。
不知是资源问题还是怎么着,以前在古代,一只母蛊可以产下多只子蛊,然而,前段时间她用心头血好不容易练出一只控心母蛊,前两天母蛊却只产出一只子蛊。
让她郁闷得抓狂。
蛊这个玩意儿不比一般,它厉害,却也是极费练蛊人的心神,练成一只母蛊,极其不易,若不是刚才情况所迫,她才舍不得用到那老女人身上。
一路上,金玉叶没说一句话,雷谨晫看着她沉静的白皙俏脸,寒眸闪过一丝复杂。
心里喟叹一声,伸手将她搂进怀中,大掌爱怜地轻抚着她的背脊“生气?”
金玉叶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唇角笑意幽凉。
“二叔,我不喜欢,很不喜欢,我不喜欢被束缚,不喜欢别人不尊重我的意愿,我明白你对我的心思,但我很抱歉,我回应不了你,你这样步步紧逼,只会让我感觉不舒服。”
雷谨晫手掌顿了顿,粗粝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颚,“做都做了,为何不试着接受?”
这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她清清白白的身子都给了他,为何不试着接受他美女的贴身神医最新章节。
说实在的,感情的事儿,他不怎么懂,也没那么多时间去处理感情,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她,没见到她,就想着她,念着她,心里恨不得将一切好的都给她。
他性子干脆利落,想要,就要,没那么多顾忌,也不会去想那么多,至于她,他认为只要他对她足够好,她就会跟着他。
毕竟,女人不就是图一个对自己好,疼自己,宠自己的男人吗?
可是,这条在她这里,他么的怎么就行不通?
金玉叶心里好笑,而她也确实笑出声来了。
“呵呵,二叔,我不是什么好女人,不在乎那玩意儿的,要说做,我和我四叔也做过,那是不是也要试着接受他?”
雷谨晫搂着她肩膀的手突地收紧,金玉叶吃痛,“嘶”地一声,倒吸一口冷气,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擦,野蛮人!
雷谨晫阴沉着脸,将她提到腿上坐下,两指捏着她的下巴,明明心里很生气,却也舍不得用力,“欠操的骚狐狸,是不是不膈应老子心里就不爽?”
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几欲喷火的眸子,金玉叶没心没肺地笑了笑,“呵,这不是膈应你,这是事实,上了床就要接受,要负责,这不是扯谈嘛!”
雷谨晫眸色深沉,心里各种郁结气闷。
操他么的,他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没心没肺,凉薄无情的女人?
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逼急了,给你甩脸子。
金玉叶今天心情不爽,坚决不去某只霸道禽兽那里。
雷谨晫知道她不喜欢他强迫,便改变策略,软磨硬泡,最后连色诱都用上了,各种吻,各种撩的,然而,昨晚还热情似火,狂野似妖的女人,这会儿却像是老僧入定般,半点反应也没有。
没诱上她,倒是将自己弄得热火朝天,小怪兽各种叫嚣。
心里别提多挫败了。
对于床上那档子事,在没遇上她之前,他真心没啥感觉,可是在沾上她之后,有时候她一个眼神,一抹笑靥,就能勾起他的念想,而且一沾上她的身子,就像是吸食了毒品一般,怎么也戒不掉。
这会儿某只小狐狸真像表面那么淡定吗?
狗屁!
她是个正常女人,在这样的撩拨下,哪有不情动的?
溪水早就哗啦啦地流了,只是她特会装,且定力比别人强那么一点而已。
她要坚持立场不是?
“宝贝儿,过去,老子想!”
含着她粉嫩嫩的小耳垂,雷谨晫语气听着强势,却又不自觉地带着一股软化与懊恼。
那声音低低沉沉的,醇厚而磁性,听在耳里,就像是一股电流触在心尖儿上。
金玉叶心尖儿微颤,淡定的表情有些龟裂,啜了一口气儿,“老子不想!”
擦!不想才怪。
丫的,觉得自个儿真矫情。
不过,就算再想,她也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丢了份儿,不然以后更得瑟了大清女医。
“老子倒要看看是真不想假不想!”
说话间,他唇齿不轻不重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同时灼热的大掌探进了裙底。
金玉叶及时抓住他的手,眸色微冷,“二叔!”
雷谨晫看了她半响,见她眼底除了探不到底的深幽外,没有半分情绪。
心里叹了叹,将她搂进怀里,冷寒的眸子闪过一丝无奈与妥协,“老子给你想要的自由空间,你是不是可以试着跟我?”
金玉叶愣了愣,听着他无奈黯然的语气,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闷闷的。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是骄傲,是强势霸道的,豪门公子哥的矜贵傲然,他也有,更何况他还是身居高位的军中领袖,所有的一切让他有骄傲的资本。
女人之于他,相信只要他钩钩手指,就会有各色美人为他前仆后继。
然而,这样一个强势霸道,得天独厚的优秀男人,却愿意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放下他的骄傲,去妥协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妥协的事。
说实在的,她有些讶异了。
她性子放荡不羁,向往自由,向往无拘无束,洒脱飘然,可她也知道,身为一个女人,她这种性子,在世人眼中,并不见得好,反而,还会受人鄙夷,被骂水性杨花。
因为她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所以无所谓,她只要自己舒心就好。
可是,这个男人,他心理承受能力是不是强大了点?
她有那么好?值得他如此?
金玉叶有点怀疑。
“傻了?”
雷谨晫扑捉到她眼底的怀疑,心里有些气怒,同时也有浓浓的无奈与苦闷。
说句心里话,别说她怀疑,他自己都怀疑自己居然会妥协。
可是,不妥协咋办?
这女人就是个没良心的,他又放不下。
他也想过了,若是一直这样僵持下去,他想,他会将她越逼越远。
她就像手里的沙子,也像向往天空的雏鹰。
沙子,他越想抓牢,她掉的也就越快,到最后什么都不剩。
雏鹰,他在她脚上绑着丝线,阻止她飞向天空的愿望,她也许还会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