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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沁“扑哧”笑出声来,说:“本来就是你引诱我嘛。”
“那也要你喜欢我塞。”姚笑的口音里时时带有浙江一带的尾音。
“你在浙江呆过很长时间?”施沁好奇地问,她知道他是河南人。
姚笑吐出一个烟圈,缓缓地说:“在杭州呆过八年,四年读书,四年流浪。”
“可以将经过说说吗?为什么要流浪四年?”施沁来了兴趣。
“为了一个女孩,”姚笑眯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她曾经是我的梦中情人,也是她让我第一次为女人喝下一瓶白酒,可是我毕业后还是想见到她,所以我留在了杭州。”
“你身边应该有不少女孩,为什么只钟情于她?”
姚笑微微一笑,“从进大学时起,我身边的女孩就从来没有断过,大部份我都还有印象,她只是其中一个,但她和我的关系若即若离,不像别的女孩那样对我一见钟情,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我对她的感觉最特别,也最强烈。”
施沁双手托着下巴,说:“我想听你所有的浪漫史,你从头开始讲。”
“从什么时候开始讲?”
“当然从你进大学的时候开始,你不是在中学就有浪漫史了吧?!”
“有,”姚笑笑着说,“初中的时候,我们学校里常贴出些什么人犯了什么罪、被判了多少年刑的告示,其中好像有一种流氓罪,当时我认为男人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越轨行为,都叫耍流氓,都是犯罪,要被判刑,包括对自己的老婆。我们班里有一个女生,长得不漂亮,但很老实,平时很少说话,我就想以后娶老婆就要娶她,对她耍流氓她也不会说出去……”
施沁听到这儿,笑得肚子都痛了,说:“你们那时候怎么这么闭塞?连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那时候的媒体也没这么发达,人们的思想更没这么开放。”
“后来怎么样?你喜欢那个女孩了?”
“当然没有,后来我又长大了一点儿,慢慢就知道了,从此以后我就再也不想娶那个女孩当老婆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浪漫史?”
施沁忍着笑说:“当然不算,还是从大学时说起吧。”
姚笑说:“好,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听我讲这些故事的人,我一直不想说,因为没有遇到像你这样的人,还有今晚这样月白风清的夜晚以及这样放松的心情,我一天晚上只给你讲一个人,九天就给你讲九个,昨天没讲,今天讲两个,当作补数的。”
“好吧,一个就一个,不过你的开场白也太长了,开始讲吧。”施沁有点儿迫不及待。
第七卷
天色渐渐暗下来,导游带着大家到西海的宾馆住下,条件还不错,四个人一间房,男女分开。姚笑想和施沁一间房,他说要找导游开个标准间,施沁不让,说:“山上的标准间贵得吓死人,何必浪费那些钱?也就一晚,将就一下就过了。”
“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就剩那么几天,我不想浪费这一晚上,我要和你在一起,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姚笑恋恋不舍地说。
施沁低下头,心里也不知是甜还是酸,但她还是不同意住标间。恰好团里的一对夫妻也想住在一起,那男的和姚笑一个房,那女的正好也和施沁一个房,于是姚笑和那男的去找导游,要求换房,导游说:“这样换要有四对恋人才能换,要不不能换,总不能把两对互不相识的男女扔在一个房里吧?”可是这团里哪里能找出四对恋人来?姚笑只得作罢。
施沁安慰他说:“反正咱们就住对面,还不是同一个房间一样。”
“哪里一样?晚上都不能搂着你睡觉。”姚笑坐在他房里的床上,“现在搂搂。”说着伸手搂着施沁。
卫生间里传来男女的窃窃私语,那对夫妻正在里面一起洗澡,姚笑房里的另两个人还没到,不知还在哪个山峰爬着。
姚笑附在施沁的耳旁说:“等一下我也要和你一起洗澡。”
施沁吓得转身就跑,却被姚笑拉了回来,一手搂住,“不准跑。”
“你自己洗好不好?我不习惯。”施沁哀求着说。
“不行,一定要一起洗,很快我就见不到你了。”姚笑斩钉截铁地说。
“唉……”施沁愁眉苦脸的,“我该怎么办?”
那对夫妻洗完出来后,主动躲到了对面的的房间去。
“别想了,进来吧。”姚笑拉着施沁进了卫生间,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怕一起洗澡。”
施沁还站着不动,姚笑说:“你再不脱,我可要帮你脱了。”
“不,我自己脱。”施沁后退一步,自己慢慢脱了衣服,她羞得满脸通红,因为她觉得在明亮的灯光下,赤身裸体地站在姚笑面前,真是羞死人了。
“来吧。”姚笑把她拉到自己跟前,站在淋浴喷头下。热水从头上淋下来,他在背后轻轻搓着她身上的皮肤,从脖子到大腿,温柔而细致。施沁在他的搓揉下,觉得身子越来越软,不禁向后仰去,靠在姚笑的身上。姚笑伏下头来,吻着她的唇。她的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她转过身去,紧紧缠着姚笑的脖子,狂乱地回吻着他,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冲动是如此激烈……
当喘息在卫生间里渐渐平息时,施沁靠在墙上,全身仿佛没有了力气。姚笑用毛巾帮她擦干身子,她才慢慢地穿上衣服。
走出卫生间,姚笑揽着她的腰,笑着小声说:“怎么样?一起洗澡很刺激吧?”
“不好。”施沁窘得垂下眼帘。
“为什么不好?”姚笑穷追不舍。
“累死人了。”施沁的脸红成了熟透的柿子。
姚笑大笑,他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这样笑过,“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我觉得你真的很可爱。”
“小施。”有人在边敲门边叫施沁,施沁认得那声音是那对夫妻中那个女的,也姓施,施沁叫她施姐。大概她是听到了姚笑的笑声,知道他们洗完了,所以跑过来敲门。
施沁开了门,她那个施姐说:“我刚才把换下来的衣服丢在这儿了,我拿过去那边洗。”说着进来把扔在她丈夫床上的衣服全收起来,拿到了对面。
施沁也走了过来,她的房里还住着另两个看似三四十岁、实际已四五十岁的女人。她们见施沁走过来,其中一个说:“哎,小施,刚才我们还在猜你们是什么关系。”
施沁吓了一跳,心想她们不是看出什么来了吧。
“你们猜我们是什么关系?”姚笑也走了过来,站在施沁身旁,伸手搂着她的肩。
“我们猜你们要不是刚恋爱,就是刚结婚。”
施沁暗暗舒了口气,姚笑笑着说:“我们刚恋爱半年,你们怎么猜到的?”
“我们也是过来人,什么不知道?你们一路上那么亲热,恋爱久了的人是不会这样的,他们的激情早过了,更别说结了婚的了,刚开始还好,要是久了,连看都不想互相看一眼。”
姚笑和施沁互相看看,都笑起来。
晚饭就是在住的宾馆里吃的,施沁看看那些菜单的价钱,好像一道青菜也没有导游说的那么贵,青菜有几种,最贵的那种也就二十几元,不知道导游在山下所讲的是不是指五星级宾馆的青菜。或者那个真要六十元一道。
吃完饭,大家都说要回去睡觉,累了一天了,明天五点一刻还要起来到光明顶看日出。施沁和姚笑当然不愿意这么早睡,而且施沁也不习惯吃完就睡,于是她和姚笑各自带了自己的房卡,走出宾馆,想看看黄山的夜景。可是除了在宾馆附近还有几盏路灯外,其余的地方都黑乎乎的,而且还冷得很,施沁已早有准备,出来的时候穿了棉衣,可是还是觉得冷。姚笑觉察到她在发抖,伸手搂着她说:“你冷了,我们回去吧。”
施沁想一生大概也就只在黄山住一晚了,而且还有姚笑陪伴在身旁,她实在不想那么早就睡。她记得宾馆门前有张石桌和几张石凳,她提议到那儿坐坐,姚笑当然同意。
两人回到宾馆门前,坐在石凳上,虽然有点儿凉,但还能忍受。
“你说她们为什么会猜我们的关系?她们真是无聊透顶了。”施沁一直对这件事感到奇怪。
姚笑点燃一支烟,眯着眼睛说:“我猜她们已经猜到我们是情人关系了。”
“不会吧?她们怎么会猜到?”施沁吃的这一惊可不小。
“她们当然是看出来的。”姚笑吸了一口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