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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臭男人!我还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咧!结果还不是偷偷的在跟别人交往!都已经谈到婚嫁了,还敢说什么期待跟我住在一起!
不要脸的贱人!早点死掉算了!害我还想为他做点事咧!可恶!那个什么Leong,他会比我好吗……
Joni不停地骂了足足有三十分钟,而内容是越来越歇斯底里。
两个星期过去,Joni的生活慢慢的正常起来,而唯一不正常的是,他不再看也不回Theo的E…mail。
这天刚好适逢周末,Joni和一些姐妹约好要去下午茶,顺便还要帮易志翔庆生;就在他打扮好要出门的时候,Theo打电话来了。
「是你啊!Theo!新婚愉快吗?」
「Joni!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生气?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因为你听起来不太一样,而且你都没有回我E…mail。」
「你有寄E…mail给我吗?我最近太忙了,忙到都没有时间上网。怎么样,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
「Joni!我真的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咳……咳……」
Theo咳得像哮喘病人一样,让Joni担心起来,「……你还好吧!」
「听到你往常的声音我就好多了。」
「有去看医生吗?」
「我很好,我没事的。」
「你一定要把身体照顾好,别忘了你还答应我要来台湾的。」
「哈……没问题,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Joni突然想到时差,「……你怎么这么早起床了?你那边应该才六点多吧!」
「我睡不着就起来了!你呢?最近好不好?」
「还不是一样,没人要我啊!」Joni说得很有心,就是想挖苦Theo。
「……」Theo苦笑了一下,「Joni,你是这么好的一个人,你一定要好好享受你的生活,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爱你的人。」
「我想很难吧!」Joni故意很沮丧的说。
Theo沉默了一下,「台北的天气怎么样?」
「很热。」
「出太阳吗?」
「太阳好大喔!你可以想象现在才春天而已却热得像夏天吗?」
「好棒喔!我好想在大太阳底下享受阳光喔!像我这边,最近都一直在下雨,而且好冷。」
「你那边天气这么不好喔!可是台湾这里还是太热了。」
「这样才好啊!」
「这样才不好咧!」
「哈……听你这样跟我闹脾气,我觉得你好像就在我旁边一样。」
「那你要赶快来台湾啊!」
「哈……你记得我们上次去吃羔羊肉的那家餐厅吗?」
「我知道!就在你家附近嘛!」
「我昨天突然很想吃羔羊肉,然后就跑去吃,结果那个老板还问我你怎么没去。」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我们去吃的时候又没看到老板。」
「可是他有看到你啊!」
「那……那Leong没有吃醋吗?」
「他……没有去。」
「为什么?」
「因为他……不喜欢吃羔羊肉。」
「那你还敢一个人去吃!你不怕他不高兴吗?」
「……唉!今天又是下雨天。」
Joni觉得Theo一直在闪Leong的话题,心想也不必再打探下去,反正一切都已经成定局了,知道多一点也没啥意义,所以就顺着Theo的话继续说……
「那你现在来台湾好了。」
「哈……我等一下就去买机票。」
「你说的喔!我明天就去机场接你。」
「哈……开玩笑的啦……Joni!」
「怎么样!」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的无线电话快没电了,可能没办法继续讲太久。」
「我知道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
Theo不知道还要讲什么,电话就断了。Joni轻轻地放下电话,心里觉得暖暖的,感觉上好像没之前那么气Theo了。不过,Joni还是不想看Theo寄的E…mail,因为这样才能平衡他剩下来的不悦。
九天后,Joni下班回家收到Theo寄来的一张卡片,但信封上却看不到Theo的笔迹,只有一张计算机打的小纸贴在上面,而小纸上面有Joni的中文名字和住址的英文拼音。
Joni放下包包,坐在床上打开信封,里头是一张几乎没有颜色和图案的卡片,卡片里只有印刷字体,写着:Theo出生于一九六四年一月八日,病逝于二00二年四月十三日……
Joni看着门上月历的四月十三日,那天是易志翔的生日,也是Theo打电话来的那天;跟着Joni就想到那天和Theo对话的内容,一字一句的出现在他脑海,然后全变成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出来,好久好久……
呆看月历半个多小时之后,Joni把三年多以来Theo寄给他的十九张卡片全都拿出来,翻看到其中一张的时候,Joni眼泪流得更猛了,因为那是Theo寄给Joni的一张慰问卡片,慰问Joni因为他的军中情人而去住院的卡片。
接着,Joni又找出Theo寄的一些信件和Joni去荷兰玩的照片,他胸口突然闷起来,放下了所有的东西,打电话给阿瑞……
在「The Source」里,Joni拿出Theo的吊慰卡给阿瑞看,然后跟阿瑞叙述所有有关Theo的事情。
当Joni讲到自己三个多星期前,气Theo居然要跟Leong结婚的时候,当时在Joni心中那些恶毒的话和诅咒,让现在的他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嚎啕大哭,而阿瑞也跟着留下感动的眼泪,把「The
Source」的客人吓得离他们好远。
阿瑞一边安慰Joni,一边又读了一次那张吊慰卡。
「原来他是魔羯座喔!」
「什么!」Joni激动的从阿瑞手上拿卡片过来看,确定看到上面写着Theo出生于一九六四年一月八日之后,他回想起很多不对劲的地方,「……阿瑞,你觉得Theo说他要跟那个Leong结婚会不会是假的?」
「有哪里不对劲吗?」
「我也说不上来,因为他是魔羯座吧!」
「我不知道,我对星座也没研究。」
「你有听邵伟说过他们饭店那个蔡……蔡馥妃的故事吗?」
「没有。」
「我说给你听……」
因为Joni需要知道阿瑞是不是跟他有一样的看法,所以他很仔细地转述蔡馥妃的故事给阿瑞听,希望阿瑞可以好好的判断。
「这样的确有可能!不然Theo怎么会才在高兴你要过去了,几个小时后却又说他要结婚叫你不要去……结婚这个理由的确是很奇怪!而且,你每次提到Leong,他就开始闪……我不知道!如果他是想隐瞒他的病情的话……」
阿瑞还没讲完,Joni就又一次嚎啕大哭,心里很后悔自己怎么没发现那些疑点;而阿瑞则是边陪Joni掉眼泪,边羡慕Joni可以有这么难忘的男人。
放声哭出来后,Joni的心里已经没那么紧绷,胸口也不闷了,相对的脑袋也没那么混乱了。
当Joni回到家的时候,他突然想到Theo之前有提到E…mail。Joni开了计算机后就立刻连上线,看到有两封Theo寄来的新邮件。
第一封只是一般的问候信,所以Joni赶快开第二封E…mail,在还没看内容前,上面的日期写着四月十三日,让Joni一阵鼻酸的开始阅读……
Hi Jonnie,
Yes,is is a pity that our phone connection was disinterrupted……
My batteries were emptie and in a way my batterycharger did not function too。 Thats why I could not get into contact with youagain。
This morning here everything looks likegray and it is even raining so that not so many poeple are are in the streets and enjoyingthemselves。
Next week should be much beter。
Do enjoy yourself and make sure to the social life in Taiwan is as good as everyone is telling me。 Bye,see you。
Theo Joni
才刚得到休息的眼睛又开始流泪了,因为他知道Theo的英文并没有这么烂,所以就猜想Theo在写这封信时的情况,还有Theo写完之后,是怎么撑完他人生的最后那段时间。
虽然这封信并没有写到什么特别的东西,而且写得很乱,但对Joni来说,它代表Theo对他的体贴和用心,即使只是再解释一遍电话为什么会断掉,再一次要Joni好好过生活,就足以让Joni一看再看,一哭再哭。
想不到Theo这样子与世长辞,给Joni留下一个没有答案的问号,和一个没有结果的遗憾,更让Joni用他无穷无尽的想象力和推理在责备自己、怪罪自己。
第十一章 水瓶座
听完Joni浪漫感人的故事后,阿瑞心里有一种感伤;虽然那感伤让阿瑞觉得鼻酸,想到就流泪,但他觉得那种鼻酸和流泪好美。
回到家后,阿瑞不管已经快两点了,他还是打电话把他的记者男友吵醒。
「怎么这么晚还打电话?」胡超听起来很没力,像是才刚睡沉就被叫醒的感觉。
「我好难过!」
「你不是去『The Source』吗!发生什么事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