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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帝做老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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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天色渐暗,殿内燃起了数盏纱灯,太皇太后亦坐在炕上,接过苏沫尔递过来的水烟袋,吸了两口,抬眼瞧着一旁的皇帝,道:“这些日子也真是难为你,我听那吴三桂占了岳州?”

皇帝回:“正是。”

太皇太后道:“岳州与荆州之一江之隔了。”

皇帝点头道:“孙子料吴贼吴军北上,必走湖南渡江,故已派大军在荆州布防,可在荆州拦腰阻拦贼军,使其不得渡江,而后便可集结大军,渡江反攻。”

太皇太后道:“那个吴应雄呢?”

皇帝回道:“仍在大牢之中。”

太皇太后又道:“只要吴应雄还在,料吴三桂还要有所顾忌的。”

太皇太后又问福建战事此时如何,陕西战事此时如何,皇帝虑太皇太后担忧,只避重就轻,略说一二。她听着点头,又见皇帝今日请安迟迟不走,便料到有事,将手中的烟袋递给苏沫尔,道:“本来南边在打仗,这后宫中的事儿就不当说给你听。”

皇帝略一迟疑,道:“后宫之事便是家事,只是皇玛嬷帮着看顾,孙子也是放心。”

太皇太后抬眼瞧着他,说:“你既说是家事,我也当说给你这个一家之主听听才好。”

皇帝规规矩矩躬身道:“孙子听着便是。”

太皇太后见皇帝如此说,不免有些失望之色,说:“储秀宫的云常在,说是滑了胎,掉了孩子,伤心过度,害了疯癫,如今已经大好。我掂量着她本就是个不清净人,如今又这样不祥,实不好再住在储秀宫里,若是扰了别人可就不好。”

皇帝听她这样一说,心下不由微微一紧,点头道:“皇玛嬷想的周到,只不知皇玛嬷欲将她移至何处?”太皇太后道:“东西十二宫,哪宫我都一视同仁,既然移出了储秀宫也不好移道别的宫去,如今唯有长春宫里关着个敬嫔,也只得移到那了。”

皇帝早想好托词,待太皇太后说完,便道:“敬嫔是虽待罪之人,顾念华善在荆州也算尽力,依孙子看也不要与她移到一处。”

太皇太后却是为往着上头想,怔了一怔,说:“依你当如何是好?”

皇帝道:“不如将东面的景阳宫倒出来,那里本就照其他几宫殿宇少,此时也只住这一个贵人,一个答应,孙子想,不如将那贵人和答应移到储秀宫去,空出了景阳宫叫她搬进去,也免得扰了别人。”

太皇太后听着,不由蹙眉。想皇帝素来对宫中妃嫔所居何宫并不上心,今日却将那景阳宫所居何人,又当移至何处,说的如此就熟,便知他是事先询问好了的,叹气道:“既你已想妥当,便依你的意思办吧。”顿了一顿,又说:“朝堂上的事已经够你受的,我只劝你,莫要太过为了些小事费神。”

阿皇帝听太皇太后如此一说,心下放宽,忙起身道:“孙子省得。”

作者有话要说:手机更新成功?

☆、七十三,皇帝再出手

初夏的夜晚;天际的云在晚霞的映射下,焕出炫丽的光晕;飘忽得让人捉摸不定,却明艳的叫人心动。那银镜似的圆月高悬着;把如水的清辉漫漫倾泻,把那赤色的宫墙和廊柱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幽蓝;习习的凉风拂来;树影婆娑。这夜;把昼日里的烦与忧轻轻的弥散开来。

皇帝扶手立在窗前,看着月下茂密的树冠被风吹动,仿佛吹动了他的心。想到墨婉;如今算是暂时保了她周全;却不是长久之计。本想着借子嗣之名还可拖延一段时日,日后也若真能的诞下子嗣,就算是个格格也好,便可护她无事。可万万没想到,她竟演了这么一出戏,至他与两难。如今太皇太后视墨婉如蛊物,驱之无恐不及,自己越是看重她,越是让她处于不堪的境地。

又想那日她在养心殿甩袖离去,那一份绝情,简直是至自己的赤心一片而不顾。后宫众人哪个如她这般?又有哪个叫他如此拾不起又放不下?心中难免泛起错综复杂的滋味。

李德全见皇帝立在窗前,良久不动,便上前道:“皇上,夜深了。”皇帝唔了一声,道:“更衣吧。”李德全便命人传人来为皇帝更衣。

小安子与小海子站在廊下,这个季节是一年中最享福的时候,不冷亦不热,有风吹起,无限惬意。两人站在离暖阁稍远的地方,眼睛瞧着殿门的动静,闲来无事,便闲话起来。小海子瞧了一眼身边的小安子,道:“前儿你那酒哪来的?”

小安子一脸得意,也不回他,只问道:“那酒味道怎样?”小海子道:“还用问,味道真是不赖。”咽了口唾沫,又道:“问你呢,这样的好酒,哪弄来的?”

小安子一笑,道:“哪弄来的,能告诉你吗?有酒你就喝,甭管那么多。”

小海子哼他一声,道:“你就在这故弄玄虚吧。”小安子白他一眼,道:“故弄玄虚?什么时候说话也学得文绉绉的哩?”

此时便听有暖阁内传人更衣,两人不再言语,直等静云与鱼吉尔进了暖阁,小海子才道:“那天鱼吉尔穿了和云常在一样的褂子,还随着万岁爷在绛雪轩没出来,咋就没了下文?”

小安子向来机灵,瞧了瞧左右并未有人注意,才道:“想攀龙附凤的人多了去了,可惜没那福气。”

小海子一笑:“现在整个乾清宫可都知道了,看她还有啥脸面。”

小安子眼瞧着暖阁的殿门,说:“你说没脸面,人家可还活的好好的。”

“我瞧她不会善罢甘休,说不上那天还……”小海子话还没说完,却别小安子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抬头一看,竟是静云与鱼吉尔出了殿门,忙止住了话,眼睛转了一圈,瞧着地上的青砖。

鱼吉尔自那夜绛雪轩回来之后,便觉宫中众人眼神不对,懊恼自己捉鸡不成反失把米,招人笑话。随静云从暖阁出来,抬眼见小安子二人正在低声嘀咕着,自己一到近前,小安子却碰了小海子一下,二人便不在说了。鱼吉尔料他二人是在背后议论自己,只觉羞愧难当,不免涨红了脸。因羞生妒,怎样也想不通为何墨婉能得圣宠,自己却落得别人笑柄,鱼吉尔恨恨咬牙,既然如此便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豁出去了。

可巧这日静云染病,告了假在耳房休息,皇帝歇了午觉起来便传人更衣,鱼吉尔只得另领宫女为皇帝更衣,皇帝本未注意换人,只又瞧见鱼吉尔穿了那件碧色长褂,便问:“你这袍子是自己做的?”

鱼吉尔略一犹豫,道:“回万岁爷,这袍子是奴才自己做的,只是料子是那年云常在送与奴才的。”

皇帝这才回想起来,鱼吉儿与墨婉曾同在咸福宫应值。又问:“你与云常在本就交好?”

鱼吉尔道:“回皇上,奴才与云常在一直交好。”

皇帝点头不再言语。

鱼吉尔更衣毕,退出殿去。

他看着那碧色的身影渐行渐远,忽然明了,墨婉为何总是麻烦缠身,触禁火令,病不能医,南苑招蛇,甚至是这次小产,还有皇玛嬷对她的不满,皆是因为自己的宠爱。自己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俨然已让她成了众矢之的。

皇帝微翘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转头对李德全道:“传敬事房的人来。”

这些日子,察哈尔部虽大势已去,可南边战事依旧紧张,加之皇后宾天不久,皇帝已连数日叫去,没想今日却叫人传敬事房的人来,李德全忙躬身应“是。”

片刻,谢长林便托着银盘入内,皇帝眼睛一扫,伸手将盘上的绿头牌翻转过来。

皇帝数日未曾翻牌子,谢长林暗暗猜想今日会是谁,托盘出了殿门,便有敬事房的小太监上前接过银盘,谢长林着眼一瞧,亦是一愣,小太监伸手将牌子翻转过来,也仰脸瞧着谢长林,道:“师傅,这个储秀宫的答应可以头一回翻牌子。”

谢长林也是不解,只道:“这么些废话!还不到围房报喜去。”如今中宫没了皇后,也不必去坤宁宫盖印了,谢长林差了小太监去办差,自己便回了敬事房。一边走一边盘算着,这个清雁答应,或许就要得宠了,怪不得全些日子皇帝圣体违和,一直是她陪着左右呢,看来那个云常在已经失宠。不由感叹,花无百日红。

这边皇帝忙着追根求源,那边墨婉忙的不亦乐乎,因为她要搬家啊,从储秀宫搬到景仁宫,乔迁之喜。

宫里的同行们最近不太看好墨婉,大家觉得曾经的宫廷新星就这样完蛋了。墨婉却高兴的不得了。虽然储秀宫和景阳宫都是公产房,对她来说只有居住权,没有买卖权,但是,景阳宫现在独门独院,终于结束了集体群居生活。

墨婉终于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了。

吩咐把软榻挪到院子里,抱着一壶凉茶,躺在软榻上晒太阳,然后仰面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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