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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帝做老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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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便转身出了暖阁往乾清宫去了。

皇帝一出,随御驾众人皆退了出去,李德全上前道:“云主子,请吧。”

墨婉道:“有劳李谙达了。”

刚一出暖阁的门,便觉一阵寒风呼啸而来,直挂起雪片子搅着那勒子上的獭兔灰毛扑在脸上,冰冷刺骨。她抬手档了那风雪,抬眼见自己的肩舆停在廊下,只那抬肩舆的太监换了一茬。

墨婉心下发暖,坐上肩舆,将要坐稳,却见由乾清宫一柄宫灯在风雪里摇曳而至,再一细看竟是小安子。

小安子来到近前,一手提着宫灯,一手抱着个珐琅铜手炉,也不便打千施礼,只将身子躬下,算是行了礼,才道:“奴才见过云主子,万岁爷说今儿雪大天冷,吩咐给主子送手炉来。”

墨婉一怔,便欲起身谢恩,小安子一笑,说:“主子莫动,万岁爷有旨,天冷风大,主子又不方便,不必谢恩,只快些回去便算是谢了万岁爷了。”

墨婉接过手炉,那炭透过铜胎珐琅的炉壁烫着手心,让人不忍一握,低头看去,那锭蓝的底釉上铜线勾勒的蝙纹向炉身两侧反复排列开去,优美而韵律。雪片子落在釉面上瞬间便化成了水珠,将身侧宫灯的光凝结起来,闪闪烁烁,那珐琅的釉面上红的似焰,绿的似碧,传色泽美,如夺宝珠光。

抬肩舆的太监高声唱道:“起。”那声音清脆圆润,在这风雪夜色中传出老远。

☆、六十一、墨婉学写字

风越发的狂了;本已落到青砖上的雪又被卷了起来,发狂的打着旋。风扑在窗上发出呜呜的响声;只叫人心里没了着落。

女人本易生妒,鱼吉尔今夜在暖阁偶遇墨婉;又见皇帝对她如此隆宠,心下便泛出层层妒意;听得同住的金月与芯岚嬉笑之声不绝于耳;只觉心烦气躁;又不好表现出来,只狠狠的用铜火钩子戳那盆子里的炭火,直戳的炭火噼啪作响。

金月二人说的正起兴;却听炕下地上噗的一声响;惊的二人皆住了话,齐齐向地当间看去,见那铜火盆边上竟掉落了数块不大不小的炭,那碳还燃着,通红发亮,显是从那火盆子里挑拨出来的,金月便道:“你个小蹄子作甚?思春哩?”说完与芯岚二人笑做一处。

金月这话本无恶意,闺中无男子,亦无嬷嬷看管,平日里说话常有放肆之处,加之鱼吉尔素来好说笑,金月料其不会在意,才冒出这样一句。

谁想着鱼吉尔今日却一反常态,将手中火钩子一掷,正巧磕到火盆子边上,发出咣当一声响,红着一张脸,道:“你们两个竟好说些没边际的话,不与你们胡闹,明日还有差事,我将歇了。”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是怎地了,正此时,门又一响,正是静云进了屋来。

一进来便一边掸雪一边道:“你们猜猜,我今儿在御前见着了谁?”

芯岚探头问:“谁?”

金月却一笑,道:“我知道是谁。”静云不信,问:“你倒说说是谁。”

金月一扬脸,道:“不是墨婉还会是谁?若是见着别的主子也不消与我们提上一提了。”

静云笑戳了金月的眉心,道:“你快要成精了。”这一打岔,金月与芯岚便也将鱼吉尔的不快抛到脑瓜子外面去了,又与静云论起墨婉来。静云道:“去年这个时候还与咱一个炕头说话,谁能想着就飞上枝头变了凤凰……”

“……狐狸皮的比肩夹,那毛翻出来有三四寸长,哪里还是以前的墨婉,脱了胎,换了骨,半点奴才的样子都没了……”

“……头上的勒子还镶了宝珠,哎呦呦,足有茶碗那么大哩……”

静云说得神乎其神,听的金月和芯岚直将她围在当间,只鱼吉尔坐在炕桌边上卸了头发手里握着个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楸木的炕桌面,听得闹心处不由得手上加了劲。

静云见大伙围着,颇有些洋洋得意,又道:“你们没瞧见,皇上瞧她的时候眼睛里都透着光亮哩……春天的时候她就穿了件碧色的褂子,那时候皇上就赞她那褂子受看呢,后来我说喜欢,墨婉还特意给了我一块那料子。”

鱼吉尔听到此处,眼睛一亮,转头问:“什么褂子?”

静云道:“就是一件碧色的褂子,墨婉给我的那块布料现如今还压在柜子里面呢,万岁爷都说墨婉穿得受看,谁还敢拿它裁衣裳。”

鱼吉尔暗暗记下,不再言语。

静云又将那半真半假的话吹嘘了半晌,只觉得乏累,便吹了蜡,歇了。

因云贵驿报不断,静云与鱼吉尔随驾伺候,这日又至深夜才回,静云只觉得乏累不堪,不愿多动一下,鱼吉尔倒十分精神,一并将静云的热水打来,又吵嚷着给静云量身裁衣,静云推脱不过,只得依她。没几日便收到鱼吉尔做好的衣裳,静云上身一试宽窄肥瘦十分合身,样式花色也极合心意,心下欢喜,又觉欠鱼吉尔情,正不知如何是好,鱼吉尔道:“只要姐姐瞧得上就好。”

静云却说:“好端端的要你的东西,心下不忍哩,不如你自己留着穿”话虽如此,却极不舍得脱下。

鱼吉尔一笑:“有甚不忍?这衣裳便是与你身量裁剪的,我不能穿,你若不忍,就扯块料子与我,我再做便是。”

静云一听,这样倒好,也少欠她人情,随手开了箱子,将那碧色布料给了鱼吉尔。

鱼吉尔接过布料,在手里掂了掂,转身放了起来。

冬日白天还见日头,夜里风便肆虐起来,将那琉璃瓦上积雪刮了下来,不经意瞧去好似又是一场大雪。东暖阁里灯烛通明,炕桌上的地势图还未收起。李德全见皇帝面南负手而立,绡纱上皇帝的影子,被那纱灯拉的颇长。

皇帝吩咐安寝,有宫人入内舆洗更衣,他转头见是鱼吉尔,就想起前几日墨婉看她的眼神颇为惊异,便问道:“你曾在咸福宫当差?”

鱼吉尔未曾想过皇帝会问话,只一愣神,回到:“是。”

皇帝哦了一声,知晓墨婉为何有那般神色,又见鱼吉尔显与墨婉年纪相仿,便问:“也是康熙十年入的宫?”

鱼吉尔正为皇帝退衮服袖子,听皇帝这样一说,手一滞,那剑袖上绣纹繁复挺括,便触到了皇帝的手腕,脸一红应了一声:“是。”

皇帝也不再说话,宫人上前,直熄了纱灯,寝殿里便漆黑一片。

龙床上挂着软帘,皇帝闭目,心里一件一件捋着这些日子的事:吴三桂久镇云贵,那里是他巩固之地,如今他兵不血刃便得取云贵两省,已在皇帝意料之中。

皇帝也曾想到吴三桂必定毫不迟疑地率兵力北上。果不其然,吴三桂先遣马宝、吴国柱由贵州进逼湖南,又令王屏藩进川,再逼陕西。

可他没有想到,马宝所部竟然轻而易举的攻下镇远,进入湖南境内,抵清浪卫,逼近沅州。

而沅州乃是贵州进入湖南的要地。

在此之前,湖广总督蔡毓荣曾派彝陵总兵官徐治都、永州总兵李芝兰等率兵应援,但两部兵马却迟迟未到。沅州只有总兵崔世录一人防守。

接到驿报皇帝便连夜下旨,命桑峨领兵疾赴沅州,协同固守。

但吴三桂峥嵘一生,深知兵贵神速之理,没等桑峨援兵到,便挥师攻陷沅州,沅州总兵官崔世录被俘,澧州与辰州之间的所有驿道全部被切断。

次日又有驿报飞至,长沙的偏沅巡抚卢震,被贼军的迅猛攻势,吓得胆战心惊,闻风而逃,为保性命,竟擅自放弃守土之责,弃长沙于不顾,逃往岳州去了。

食朝廷俸禄,却不能为朝廷分忧,此人留其何用?

余怒未消,又有驿马飞至:常德知府翁应兆投降,常州沦陷;澧州城内清兵献城易帜;衡州失守;援军至荆州却迟迟不前,长沙副将倍感守城无望,献城投降……

连日里,驿报纷至沓来。吴军日夜兼程,突逼辰州城下,辰州沦陷;岳州参将私行纳款,将把岳州献与吴军;……

吴三桂挥军长驱直进,所到之地处处无备,千里无只骑拦截,诸府州县将吏非逃即降……

只几日之间,吴三桂便占全楚之势。

他只觉有千斤重担压在肩头,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

重重的叹气,手却触到锦被边缘,那苏绣的花纹微微起伏,柔软而细腻,让他想起了墨婉的唇,那样柔滑温泽,一颗心就渐渐平息下来。他想,一切皆有安排,定不会输,不会。

混混睡去。

京城的冬天向来很长,出了三月,依旧是银装素裹,储秀宫东配殿里,清雁正立在案边写字。

丹儿与凌香坐在炭火盆便闲聊,宫女的闲话,无非是谁又穿了什么新鲜的衣裳,谁又说了谁的坏话,时而低声说哪个又被主子责罚,哪个又偷闲不做活。

清雁本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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