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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你骗我,根本没一点诚意,可以肯定,如果不让你尝到一点甜头的话,你出了这扇门之后会一溜烟跑得没影,让我再也找不到你。”
我:“不会的。”
他:“肯定会。”
我:“我跟你是哥们,以前误认为你是小妞儿,今后不会那样了,咱俩没事的时候可以经常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打牌下棋什么的。”
他:“我是女人,跟你不是哥们,说是兄妹还差不多。虽然目前身体是这样,可我的灵魂毫无疑问是女子。”
我:“把你的手从我屁股上拿开。”
他:“摸摸怎么了?又不是老虎屁股。”
我:“为了友谊,请你解开绳子。”
他怒气冲冲地:“我这么喜欢你,你爱我一下会死啊。”
☆、可惜
眼看无法达到目的,珍珍发怒了。
于是我和他在□□开始扭打。
他试图把我的脚拉直,然后压住,我当然不能让他这么做,双方纠缠不休。
我的力量明显比他更强,虽然双手被缚,但是他的目的并不是跟我打架,而是想制服我,而我也没想要弄伤他,几次有机会把他踹下床去,我都没有发力。
折腾了一会儿,他气喘兮兮地退开,坐在床的另一端,沮丧地看着我。
我勉强笑了笑,小声说:“乖孩子,到此为止吧。”
他咧开嘴笑,表情很顽皮也很可爱,称得上美丽,依旧是卡通美少女,亚洲版白雪公主。
如果他真是女子的话,这该是多么有趣的幸福的一个夜晚啊,可惜他不是。
他:“看来强暴谁不是件容易的事,你的双手被捆上,我仍然无法让你乖乖就范,真想不明白,城里那么多的强奸案是怎么搞出来的。”
我没有告诉他,暴徒和坏蛋们往往手持凶器威迫对方,或者先殴打强暴目标一顿,让其失去反抗能力,彻底瓦解其抵抗意志,要不就是伙同其它人一起作案,充分发挥集团作战优势,让目标无力抵挡。
如果他知道这些事,没准会拿出枪来指着我的头,勒令按照要求做,就算不拿枪,拎着一把菜刀过来也够吓人的。
为了安全,我必须保持镇静,寻找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案。
他的喘息渐渐停止,目光却依旧盯着我,就像一只狼注视着难以下口的食物。
肯定在想什么坏主意,必须得打乱他的思维。
于是我说:“珍珍,我唱一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他摇头:“不好。”
我没有理睬,直接开始唱,故意很大声:“XX好,XX好……反动派被打倒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全国人民大团结掀起了建设……□□□□……”
根据我个人的经验,这首歌对于欲望有明显的抑制作用。
他平静地看着我,一声不吭,脸上有些淡淡的笑容。
我唱得没劲,嗓子也有些不舒服,于是停止了。
他平静地说:“这是一首讽刺歌谣,对吗?”
我:“别说你在学校里没唱过啊。”
他:“上幼儿园的时候唱过,到现在也没忘。”
我:“唱给我听听。”
他:“下个月我就要去米国,等再回来的时候,我就是一等世界公民了,谁还会唱这种歌。”
☆、麻醉剂
珍珍跳下床,拿起毛巾和麻醉剂,看样子打算采取暴力手段把我弄晕,然后……。
我一直觉得自己运气不错,如今,我不再这样认为。
我相信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我不知道珍珍到底会干出什么事来。
也许他会把我拘禁在这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放我走。
那样的话就太糟糕了。
“你要做什么?”我大声问。
珍珍:“你一点也不乖,所以我只好用麻醉剂对付你。”
他没有使用手枪或者菜刀,已经很斯文了,不过,如果麻醉剂无效的话,估计他还会尝试其它更恶劣的手段。
我想起了莉莉周说过的话,她说我命犯桃花,但是对方不是女人,现在真的应验了,一直以为是美少女的珍珍,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一位美少年。
这事真糟糕。
我有些羡慕双性恋者,这样的人士可谓左右逢源,能够应付复杂的场面。
珍珍把小药瓶的盖子拧开,倒了一大半液体在毛巾上,然后握在手里往□□扑过来。
我抬起脚,迎向他,心里已经想好不再留情,如果他扑过来,就给他狠狠一下,让他知难而退。
他不是盼望中的美少女,所以我也不必考虑什么怜香惜玉之类的事。
但是他比我想象中更敏捷也更狡猾,我居然没能蹬到他,现在他抱住我的一条腿,拼命往里挤,手中沾满了麻醉剂的毛巾试图捂到我的脸上来。
糟糕的是我双手被缚,想要阻挡他的攻击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纠缠中,他一直保持着有些扭曲的笑容,不断尝试把毛巾弄到我的脸上,我则扭动身体,避让面临的危险,同时用双腿把他顶开,或者控制住。
尽管我很努力,但是毛巾仍有几次挨到了我的脸,刺鼻的气味很浓烈,我可能已经吸入了很大剂量。
他乐呵呵地说:“别折腾了,乖乖屈服吧,干嘛这样顽固,我一心想给你幸福,没打算要给你罪受。”
我感觉到头有些晕,可能是麻醉剂起作用了,但是我不能放弃,必须顶住。
但是身体渐渐乏力,双腿有些奇怪的酸软,像是不怎么听使唤。
到了应该改变战略战术的时候了,我急匆匆说:“你放了我,我吃伟哥,然后发克油,总之让你满意就是。”
☆、已经尽力
珍珍听到我表示屈服,乐呵呵地起身,把沾满了兽用麻醉剂的毛巾往身后一扔,转身从床头柜上拿起伟哥,从中挖出一片,准备喂到我嘴里。
这时我已经神志恍惚,不怎么清醒,脑子里回荡的念头就是乖乖服药总比被麻醉捆成粽子之后再被强行灌药好一些。
我慢慢悠悠张开嘴,打算彻底放弃抵抗,乖乖就范,因为我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陷入昏迷,反正已经无能为力了,坚持到这个时候才失守,将来回忆起失贞之事,也能够心安理得,因为我确实已经尽力了。
嘴张开了,药却没有喂进来,过了一小会儿,我奋力睁开疲惫的眼皮,看着旁边的珍珍,发觉他捏着药片的手摇来晃去,似乎找不到我的嘴在哪里。
难道他也被麻醉剂弄得扛不住了?
不可能这么幸运吧?
珍珍慢吞吞地说:“你的脑袋干嘛总是摇来晃去,不肯乖乖呆在原地?”
我没有动弹,而是平躺在□□,张着嘴等待喂药,这样的说法当然是毫无道理滴。
他一定中招了。
想来很正常,麻醉剂在不断挥发,他握着毛巾与我纠缠厮打的过程当中,难免呼吸加速,这样一来就吸入了大量的麻醉气体,加之手掌皮肤的直接接触,所以我陷入迷糊状态的同时他也没能幸免。
我努力振作,用温柔的语调说:“乖,睡吧,你很累了,躺下休息一会儿,想一想满山遍野的绵羊,一只又一只排着队从你面前走过,咩咩咩地叫。”
珍珍手里药片掉到床单上,伸手去拿,摸到了却无法抓起来,手指像是不怎么听使唤,摸索了一阵,好不容易拿起来,还没等送到我的嘴边又掉了。
他喃喃念叨:“真想睡一觉,可是不行,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没完成,革命尚未成功,老子仍需努力。”
我开始唱催眠曲:“摇啊摇,摇啊摇,宝宝睡着了——”
他往前扑倒,压在我的腿上,一动不动,两眼紧闭,由于呼吸不畅,立即开始打呼噜。
担心他会窒息,我奋力用双腿把他蹬到床尾一带,并且让他翻过身去,仰面朝天,保持呼吸自如。
然后我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闭,进入昏睡状态。
☆、若无其事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也许是真实发生的事,也许是在梦境里,这个得再过一会才知道。
小梦坐在我身边,伸出柔软而温暖的手轻轻抚摸我的额头,偶尔揪一下耳朵和鼻子,就像对待喜爱的小动物一样。
真舒服啊,我专心地享受。
她身上的气息非常好闻,并非小婉那样的香水和化妆品味,而是一种近乎自然的体味,混合了一些其它的气息。
她大概有两到三天没洗澡了吧,还好,如果刚洗过的话,这种味道恐怕就没了。
我有些担忧,怕她和珍珍一样,外貌看着是女子,其实身体是男子,那样的话就糟糕了。
为了证实这一事,我举起手,想伸到她怀里摸摸看,弄清楚她的性别。
她没有抗拒,而是微笑着端坐不动,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主人对待顽皮可爱的小动物。
她的胸部柔软而温热,感觉无比可爱。
稍后,我突然想起了泰国的特产——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