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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事是控制不了的,只能接受现状。
我必须得提防,也许某个夜晚,朱八会悄悄摸进来,把刀架到我的脖子上。
☆、子弹
朱八没来,然而别的麻烦却来了。
小婉下班之后驾车回家,在小区里停好车之后刚一转身,就被一粒远处飞来的子弹穿心而过,前胸倒是只有一个小小的弹孔,后背却出现了一个小碗规模的大洞,肋骨断了三根,心脏被打烂了一小半。
小婉当即倒下装死,所以倒也不曾挨第二枪。
夜间二十点,我得到消息,赶到医院看望已经基本康复的小婉。
他坐在□□,胸前包裹了厚厚的纱布,正慢条斯理地吃一只皮毛漂亮的小仓鼠,一只小小的鼠爪在唇外挣扎。
“知不知道谁干的?”我问。
小婉:“不知道,做阴阳师这么多年,明里暗里得罪的人和怪物不计其数,想谋杀我并且能够付诸实践的至少有几十位。”
我:“可是最近你又换过躯壳,能够认出你的人不知还有几个。”
小婉:“我又没换过名字,很容易就会想到。”
我:“感觉张副总督最有嫌疑。”
小婉:“谁知道,反正他不会承认。”
我:“把他捉来认真审问一番。”
小婉:“如果是张副总督,那么你肯定也会有危险,出门在外小心些,要不这样,你把我的路虎开走,那车经过改装,有防弹玻璃。”
我:“我的预感能力还是挺可靠的,几次都及时逃过了灾劫。”
小婉:“现在没感应到什么吧?”
我:“我的预知能力往往事到临头的几秒钟才会出现。”
小婉:“刚才听你吹嘘,还以为你连彩票号码都能够预测出来。”
我:“那玩艺儿恐怕就是神仙都不可能知道。”
小婉:“这副躯壳我很满意,原本打算用足五年再换,但是挨了这么一枪之后,估计至多还能再用两年就会烂掉。”
我:“真羡慕你的本领,可以换躯壳,修为却不会下降。”
小婉:“可是我的修为提升得非常慢,一百几十年了,一直停留在比较强的这么个样子上,就像卡在瓶颈里,无法前进一点点。”
我:“你有足够多的时光,花上一千年,慢慢进步,估计会有一天能够突破局限,甚至有可能飞升到另一个空间去。”
小婉:“哈哈,这个倒是不敢想,太遥远了。”
这时护士走进来查房,简单转悠了一圈之后,随便看了几眼就走掉。
小婉的主治医师与幽冥事务所有些联系,在用了一些骨头和皮肉做完修补手术之后就离开了,几个钟头才会来一次。
小婉低声说:“这个护士不对劲,身上带着黑气,好像是某种怪物而并非人类。”
我:“这个我倒没注意。”
小婉:“你的目光老是盯着她的屁股看,肯定没注意其它方面的问题。”
我:“这里是很热闹的大医院,不至于出事吧,也许这位护士天生就是这样。”
小婉:“我感觉她可能鬼上身了。”
我:“无论她拿什么东□□,你都别吃。”
小婉:“我又不会中毒死掉,吃一点有什么关系。”
☆、故弄玄虚
在小婉的病房内坐了半个多钟头以后,我越来越感觉到情况不对劲。
外面有些阴森而诡异的能量在涌动,不易察觉,而且很微弱,但是却后劲绵长,没完没了。
小婉也感应到了外面的异象,离开了病床,找到桃木剑和符,坐在房间正中,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我小声嘀咕:“也许不是针对咱们的。”
小婉无精打采地回应:“谁知道,恐怕不乐观。”
这时房间门突然被推开,那个很诡异的护士端着托盘走进来,笑容扭曲,脸色泛青,嘴唇歪向一侧,露出几只尖锐的牙。
就算再怎么不用心,想必也能够发觉这护士身上不对劲的地方。
我平静地问:“美女,你的脸怎么了?看着好像有点问题,刚才没有谁揍过你吧?”
护士慢吞吞地回答:“关你鸟事。”声线极为沙哑,拖沓并且缓慢,完全符合鬼声鬼气的定义。
我:“你不会好好说话吗?”
护士:“有人让我通知你们,识相的话,就赶紧自杀。”
我:“谁这么牛叉,叫他过来亲自对我说。”
护士:“你俩活不过今夜的。”
小婉:“切,才不相信。”
护士:“我的话已经带到,你们听不听就不关我事了,再见。”
小婉突然出手,将一柄写着符咒的小刀插到了护士的大腿上,一些紫红色的液体立即从伤口里流出来。
然而护士对此像是完全没有感觉,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慢慢走出门,消失在走廊里。
我愕然看着地上一溜儿血迹,弄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按理说刚才那一刀应该可以将附体的恶灵从护士小姐的躯壳内赶出来才对,但是却未能奏效,很有些不可思议。
小婉:“咱们出去看看还是在这里布阵?”
我:“你认为哪种选择比较好?”
小婉:“不知道,还想问你呢。”
我:“再等等看吧,也许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对手想一想觉得惹不起咱们,会主动撤退或者认错什么的。
小婉:“不可能吧,都闹出这么大动静了,不至于草草收场。”
我:“咱俩在这里坐等十分钟,如果没什么动静的话,就出去看看。”
小婉:“谁TM这么无聊,搞些故弄玄虚的破事来,最讨厌这样的东西,有什么意见直接冲进来就是。”
我:“这个或许说明,对手缺乏自信,所以不敢与我俩直接对抗,因为两大阴阳师在此,实力是很强滴。”
小婉:“如果你没来的话,我势单力孤,没准会被对手围攻,那样的话,下场可能会不太妙。”
这时病房的门缓缓摇晃了几下,然后关严了,就像有谁在悄悄控制着,然后门板下方有一些紫色的液体流进来,有浓烈的腥臭味。
我沮丧地看着门板,心想怎么就遇不到一点新鲜的花样,老是这些恶心的玩艺儿,实在烦透了。
外面的对手如此缺乏想象力,就不会弄几只美丽动人的艳鬼或者艳妖出来,真是差劲之极。
☆、诡异
十分钟很快过去,我长叹一声,离开了椅子,走向大门,准备冲出去迎接挑战。
小婉愁眉苦脸地走在我身后,精神不怎么好,脚步拖拖拉拉,像是全无斗志的样子。
我打算与他闲聊几句,活跃一下气氛,无话找话地说:“自从换了这具猛男躯壳以来,你跟多少女人亲热过?”
小婉:“这个也没数,反正挺多,七八十位总是有的。”
我:“真不像话,跟种马似的。”
小婉:“就在几个钟头之前,我甚至考虑过,如果这具躯壳完蛋的话,我还要再换一具合适的男人身体,继续像这样混下去,继续我的种马生涯。”
我:“哦,还上瘾了,就不怕精尽人亡。”
小婉:“牡丹花下死,做妖也风流,我豁出去了,什么都不管不顾啦。”
这时我走到了门前,伸手拉开。
有些出乎预料,走廊里挤满了人,至少大部分是人,还有一些不知是什么东西,反正看着像是人,基本没有什么明显不对劲的地方。
感觉跟菜市场一样热闹,有医生,有患者,有些无关紧要的人,甚至还有几个在出售盗版碟片的小贩。
几名打扮得很前卫的年青人动作笨拙而丑怪地跳舞,没人理睬他们。
有几个人拿着酒杯,就像在派对里一样,有些人叼着烟,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旁边的女人。
还有几个蹲在地上打牌,乐滋滋地把一些一元和五角的钞票扔来扔去。
这个楼层像是在举行某种活动一样。
小婉低声问:“怎么这样?太离谱了吧。”
我:“感觉没穿越啊,这些人哪里来的?真想抓一个严刑拷打好好审问。”
小婉:“不知道,看不明白也猜不出。”
我:“你存在了一百几十年,有没遇到类似的事。”
小婉:“没有过,甚至就没听别人说起过。”
我:“怎么办?”
小婉:“退回去等等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几个小孩子在嬉笑打闹中从我和他的腿旁边钻到病房里,然后其它有两位医生模样的男子侧过身体,若无其事地走进去。
小孩子们跳到□□蹦跶,打枕头仗,医生则东张西望,似乎在房间里寻找什么感兴趣的东西。
现在就算想要退回房间内,恐怕也不行了。
一位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咧开嘴朝我笑,表情有些阴森,看上去非常不舒服,就像随时都会扑上来咬我几口的样子。
这里的人看着貌似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谁都明白他们很不对劲。
一对情侣旁若无人地亲热,四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