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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护士已经被吸成了人干,香消玉殒,呜呼哀哉,死相狰狞而恐怖还很恶心,和沙漠里出土的干尸几乎完全一样,只是皮肤色泽稍微新鲜一些。
两位男医师不仅拒绝我的帮助,还表现出明显的敌意,站在怪胎面前,充当挡箭和守卫者角色,这显然没道理,按照我的对他们这类人的了解,看到此类情况,他们的正常反应是大喊大叫着跑掉,能溜多远就多远。
我平静地说:“你们快闪开,让我把这只怪胎弄死,否则这里会有大麻烦,你们的下场将和这位护士大姐一个样。”
两位医师目光有些呆滞,却很坚决,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
站在走廊另一端的怪物型男乐滋滋地呼唤:“我的宝宝,快过来,让爹地抱抱。”
小怪胎嗤之以鼻,竖起中指。
看这个动作,它的智力不算低,毕竟是妖怪,不能以人的标准来衡量和猜度。
怪物型男也不生气,依旧乐呵呵地说:“宝宝,就算你不认我这个爹地也没关系,我仍然会爱你,关心你,爱护你,帮助你。”
我:“傻蛋,瞧你播的什么种,居然鼓捣出这样一只又丑又恶心的怪物来。”
怪物型男:“它长大之后一定会变得像我一样漂亮。”
我:“你最好把这只小怪胎带走,去深山老林里呆着别出来,否则的话,我一定会把它弄死。”
怪物型男:“如果你伤害我的宝宝,我会跟你拼命。”
我:“那样的话,只好连你一起咔嚓掉。”说话同时,我抽出斩骨刀,注入道法能量,弄出一柄巨大的光刀来,看上去颇有几分威势。
怪物型男大声喊:“宝宝,快逃啊,这个法师挺厉害。”
小怪胎没有逃走,而是指使两位医师朝我扑过来。
我不想伤人,也不想惹上官司,只好后退,收刀。
小怪胎一转身冲进了旁边的病房内,里面随即传出惊恐万状的呼号,看来有人被吓得不轻。
而且不仅仅只是恐吓,还有其它的内容,因为随后我听了人体受到打击时发出的那种沉闷声响。
两位医师仍然如同传说中的人肉沙包一样挡着路,除非把他们打倒或者扔开,否则就只能穿墙进去。
那就穿墙吧。
我手握光刀进入病房内,看到了正在痛快淋漓地享受人肉大餐的小怪胎,一位女子脸朝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胸腹上有几个巨大的洞,脑袋上也被开了一个孔,小怪胎脑袋上的多根触须伸长了插了这些洞内,正快速吸吮。
我举起斩骨刀,准备来一招泰山压顶,照着目标的脑袋劈下。
☆、未成年妖
小怪胎专心致志地从女尸身上吸取营养,对于我手里的刀视若不见,也许由于刚到人世的时间还太短,不知道菜刀的用途以及危险。
刀光一闪,眼看就要斩到目标的章鱼脑袋上,却出现了意外,一大块木板突然从柜子上脱离,飞过来挡在了小怪胎的头顶上。
这片木板来得速度极快,事前毫无先兆,控制极为精确。
刀刃与木板亲密接触,发出响亮的声音,却无法再前进一步。
我转头看着旁边,怪物型男已经打破了窗户玻璃,两只手伸进来,似乎在施展隔空移物之类的法术。
我朝怪物型男发了一记掌心雷,原以为恐怕没什么效果,仅仅只是警告一下,但是出乎预料,居然击中其面门,并且弄出响亮的爆炸声。
怪物型男仰天摔倒,脸上一片焦黑,就像被礼花弹近距离喷过似的。
木板仍在小怪胎的头顶,保持悬浮状态,看来怪物型男还真是父子情深,宁可自己挨揍,也要拼命保护后代。
木板挡道,我只好换一个角度攻击,从斜下方动手,斩向目标的脖子和肩膀一带。
然而木板再次移动,挡在我的攻击路线前方,这一次有所不同,控制木板的是怪胎身上伸出的触手状物。
刀刃与木板一边亲密接触了几次,在上面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痕迹,但是我无法将这片厚木板劈烂。
这么一耽搁,女尸已经被吸成了干尸,而此时小怪胎也鼓胀变大了许多,跟一个十一二岁的小胖墩差不多,不能再称之为‘小’,而是大怪胎啦。
它扔掉了木板,站起来,黄色的眼睛看着,触手抬起,露出一条类似嘴的缝隙,动弹了几下之后,用童稚的女声慢吞吞地说:“干嘛老跟我过不去?又没招你惹你?”
这家伙的成长还真是迅速啊,离开母亲的肚子至今不足二十分钟,就有这么大只,而且会说话,看上去还挺狡猾。
如果让它有足够的时间成长,到了明年,谁还有能耐收拾它,到那时如果狭路相逢,恐怕只能逃之夭夭。
我:“你是怪物,我是肩负着维持人界秩序重任的阴阳师,你这么乱来,我当然要除掉你。”
它:“我没做什么坏事啊。”
我:“你刚刚弄死了两个人,就凭这事,已经有充足的理由宰了你。”
它:“我出生到现在还不足半个小时,属于未成年人,也可以说是未成年妖,不必负法律责任,试想一下,如果一个人类的初生婴儿把护士咬死了,法官会不会判这个婴儿死刑?情况就是如此,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向我的监护人提出来,由他们承担责任。”
窗外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怪物型男大声说:“都怨我没有管教好孩子,有什么罪过全都由我和青照一同承担,请大师不要为难我的小宝宝。”
我:“别装傻卖乖,这种行为很令人厌恶。你们都触犯了现有的秩序和规定,应当受到惩罚。”
☆、不白之冤
正当我准备向这对怪物父子(也可能是父女,因为目前尚不清楚怪胎的性别)讲解一下政策和规矩,背后来了麻烦,六名保安冲过来,其中有两位是尸怪,四位是人,此外还有多名男性医师,他们站在门外乱喊乱叫,说什么任何人不得在医院里捣乱和违法犯罪。
怪物型男抱着保安的大腿,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伸手指着房间里,说我是罪魁祸首,一切坏事都是我干的。
就在此时,蹲在两张病床之间的怪胎发生了变化,章鱼脑袋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个人类小娃娃的头,色泽也由绿灰转变为白里透红,身上的鳞片和须根没了,全变成了白花花的嫩肉,四肢与脑袋还有身体的比例完全合乎普通一岁半左右小孩子的标准,个头也小了许多,乍一看,还以为是哪家的小胖女娃儿刚刚学会走路不久,如果围上一个红肚兜,再抱着一条大红鲤鱼,简直拍下照片放大了之后就可以做年画。
先前两名被迷惑的医师此时仍然目光呆滞,表情扭曲,却很坚决地指证我是害死了两名护士的坏蛋。
我大声申辩:“两个人是这个怪胎弄死的,我正打算灭了它,斩妖除魔,维护城市和平,你们就来了,而这只怪胎也变了模样。”
幻化为胖女娃儿的怪胎哇哇大哭,满脸委屈,像是刚刚被欺侮了一样。
与此同时,站在房间外面的怪物型男大声说:“我求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子,你喜欢杀人就杀我好啦。”
几名保安手执电警棍和大叉子,虎视眈眈地看着我,想要冲杀进来,却害怕吃到苦头或者担心抚恤金太少的样子。
我指着怪物型男说:“你们别相信他的话,他是妖怪,这个小娃儿也是妖怪,它刚刚吸光了这具干尸的血肉。”
怪物型男:“明明是你的吸的,我们都看到了。”
两位目光呆滞的医师慢吞吞地伸出手,指着我说:“确实是这个男人干的,我们可以作证。”
这是真正的不白之冤。
此时看起来最像坏蛋的人当然是我,只有我手持菜刀,并且衣着不整,脑袋上有许多汗珠,这是因为我在抱着李女士跑进医院时巨大体力消耗导致的结果。
外面的保安大声吼:“放下菜刀,双手抱头慢慢走出来,我们优待俘虏,会把你完好无损地送到□□手里,接受公正的审判。”
我对这伙人却没什么信心,几个月以前,在本市的另一家人民币医院当中,我曾经亲眼看到过几名势单力孤的医闹被打得头破血流、狼狈不堪地逃出医院大门,背后追击的正是这样一群保安。
我仰天长叹之,让心情平静下来,然后从容镇定地说:“恐怕你们并不知道自己犯下多么严重的错误,待会等到明白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你们将用整个下半生的时间来后悔曾经的愚蠢行为,如果你们能够活下去的话。”
一名体格强壮的男性医生吼:“快扔掉菜刀走出来,否则待会特警来了一枪就能打爆你的头。”
☆、大义凛然
我掏出几张名片扔向前面的保安,叫他们待会后悔了打电话给我。
然后我后退,穿透了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