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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松沮丧地念叨:“我想开枪射这神棍,可又怕打死了他,您老人家会生气,至于官威和气势,在您面前,我哪敢摆那些谱啊,与您相比,我简直连一根毛都不是,再说了,没有跟班和随从,我就是一普通人。”
九幽神君:“明白就好,别再惹事了,认真盯着姓雷的神棍,如果他想逃跑或者乱来,我授权你对他开枪射击。”
武松松:“遵命。”
我问:“神经,还要走多久才到地方?”
九幽神君:“快了,再过几分钟。”
我:“你的这个法术不怎么样,穿越不同的空间之后,原来应当千里一瞬间才对,怎么老也走不到。”
九幽神君:“你有本事也玩一个同样的空间法术让我见识一下。”
我:“咱们就事论事,你的这个法术确实不怎么地道,效果较差,属于业余三流水准。”
其实能够随意打开空间通道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本领,我就做不到,小婉也不行,我和她都必须找到一处原本就存在的入口或者出口,然后作法进入或离开。
九幽神君:“就凭你那点差劲之极的三脚猫水准和眼力,居然也敢评价我的法术水准?”
我:“虽然我不是大厨师,但是一盘菜的味道怎么样还是知道滴。”
☆、颂歌
又往前走了几分钟,仍未到达。
前面的白领们排列出乱糟糟的队形,喊着口号,小跑前进。
他们所喊叫的内容很可笑,全是一些颂扬九幽神君的话,听着有些莫名的耳熟。
“九幽神君最棒,九幽神君最帅。”
“苍蝇离不开粪便,我们需要神君。”
“混蛋王八蛋,你睁眼看一看:九幽神君到,谁敢来阻拦?”
“九幽神君,法驾中原,神通广大,法力无边。”
“爹亲娘亲不如九幽神君亲,为了向神君敬献忠心,我们可以牺牲一切,一心想着神君,一切为了神君,生为神君而生,死为神君而死,神君支持我支持,神君反对我反对,把对神君的忠诚,融化在血液中,铭刻在脑海里,落实在行动上。”
“九幽神君,德沛天地,威震寰宇,古今无比!”
“神君著作,一天不读问题多,两天不读走下坡,三天不读没法活。对神君要无限热爱、无限敬仰、无限崇拜、无限忠诚!”
武松松不时跟着高声喊几句,还摆短而胖的胳膊,瞅着挺可笑。
我转头看看走在队伍最后面的九幽神君,发觉这家伙一副挺享受的样子,双手背在身后,脑袋摇来晃去,满脸笑容,咧开嘴露出大牙。
我最近学到的法术当中,有一项可以用来摆脱手铐,但是我不着急,想再等一等,看看情况。
因为我发现自己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与九幽神君多相处一会儿,或许能够多看出一些问题,最终找到其破绽,发动致命一击。
到目前为止,我仍然想不出要怎么才能够对付他。
还有一个考虑就是——据教材当中记述,一位有天赋的人,如果旁边有修为极出色的阴阳师,并且时常有机会近距离相处,有天赋的这人的能力将会在有意或无意中大幅度提高,就像钢铁与磁铁接触之后,钢铁也会表现出一些磁性那样。
此前我从未接触到像九幽神君这样的怪人,此时是个增长见识的好机会。
如果能够找到其弱点并战而胜之,我的境界很有可能因此获得突破。
武松松的鼻子不再流血,擦干净之后,看得出面颊有些青肿,刚才那一下显然撞得不轻。
现在想起来,我不禁有点儿后怕,如果刚才遭到袭击时,这矮胖子朝我开枪,那么现在我很可能已经受伤或者死掉了。
☆、威胁
终于离开了异空间,回到正常的世界里。
我惊讶地发现,已经来到城市的另一端,一座小山顶上的一个破落院子里。
这个跨度不简单,在异空间内走了十几分钟,再出来时,已经越过了至少二十公里的距离。
这儿曾经是天文台,后来里面的人搬到其它地方去了,这儿也无人租用,一直没人管理,于是渐渐衰败,弄成如今这副德行。
想不到居然是九幽神君的窝点。
院子内的水泥地面到处开裂,长出许多荒草,有许多昆虫在草丛当中鸣叫,几只癞蛤蟆笨拙地跳动。
前方的老式窗子在风中摇晃,有些已经没了玻璃,有些则保持完好,屋顶上同样长了许多草。
院墙外面的树已经长得很高,有些树的枝桠伸进来。
从这里看过去,城市上空由于倒映灯火而呈现出橙色。
仿佛一条分界线横过天宇,从我所处的位置看出去,天空的另一端有星星,而城市这一边的上空却只有令人沮丧的一片色彩,交汇之处正是山顶的上方。
九幽神君依旧不停地表演瞬间移动,一会儿在这里,一会儿去了十几米外,有时甚至出现在墙头,有时出现在大树的某根横枝上。
我忍不住问:“神经,你这么闪来闪去,累不累啊。”
九幽神君:“习惯了,这对我而言,可以算是一种修炼。”
我:“我是幽冥事务所的阴阳师,你与我过不去,是否考虑过可能出现的后果。”
九幽神君:“别人怕你们,我可不怕,在我背后,同样有强大的靠山,哪天如果不高兴的话,就荡平幽冥事务所。”
我:“就凭你?”
九幽神君:“你不过一个小卒子,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傍上了什么大神,其实——切。”
他说得没错,我确实不知道幽冥事务所幕后的真正老大是谁,不清楚是谁在掌控那些神秘的强大力量。
有许多次,我悄悄问小婉和汤姆,她和他均说不知道,还叫我别多想,努力工作多赚钱就是了,操那些闲心干嘛。
也许眼前这只怪物知道内情,或许我可以从他嘴里打听到。
☆、高深莫测
对于幽冥事务所幕后隐藏的力量,我一直充满了好奇,但是没人告诉我。
眼前这位怪物却像是知道。
只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分明是自己家的事,却跑去问旁人,多少有些不对劲。
穿过杂草丛生的大厅,来到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九幽神君说进去。
那些诡异的白领肃立两旁,我犹豫片刻,觉得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做比较好,因为现在我仍然没找到攻击的机会,也不知道能否成功逃脱,总感觉机会不太大。
九幽神君仿佛一只捉摸不透的怪东西,高深莫测,异常危险。
而武松松像是对他颇为畏惧,惟命是从,点头哈腰。
也许他对武松松下了什么蛊,或者施展过什么迷惑术。
直到现在为止,我仍然没看到这家伙的底细。
沿着一串台阶往下走了一段,转过几个弯之后,大概深入到地下五十米左右深的地方,来到一个宽敞明亮的地下室内。
据说这座小山几十年前因为备战而掏空了,里面全是一串串防空洞,足够躲藏上上万人,看来这事是真的。
只不过,这样的避难所在如今的战争技术面前,显然已经没什么用处了。
我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其中有张副总督,还有几位保镖,这些人在昨天下午的奠基典礼上曾经见到过。
武松松走到张副总督面前,很干脆地跪下,没有丝毫犹豫,然后连续磕头,额头与地面上粗糙的水泥撞击,弄出沉闷的‘砰砰’声。
这矮胖子手里有枪,但是却缺乏射击的勇气,只是拼命地祈求:“张副总督,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全都是这个姓雷的神棍在捣蛋,说可以轻而易举地让你出丑,让你没办法继续混下去,从而解决我和你的利益纠纷,让我的公司可以得到那个几百亿的工程。全是他唆使的,我本来没这么大胆子,而且我一向很敬重老前辈你。”
我很震惊,也很愤怒,此前从未听说过这些事,一直以为仅仅只是一些仕途上的不当竞争罢了,没想到一切都比我预料的更为复杂。
看来我太缺乏经验,对于社会的黑暗面缺乏充分认知以及了解,也不曾想到有些可以无耻到什么程度。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我没有费劲去解释,因为不屑这么做。
同时还有一个原因,我为自己参与到这种污浊的事当中深感懊悔,同时也为自己没有考虑到整个事件的复杂性而颇为沮丧。
九幽神君依旧在闪来闪去,一会出现在椅子里,一会出现在桌子上,很像一只发了疯的妖怪,张副总督和保镖每次看到他接近,就立即朝他鞠躬行礼致敬。
我突然觉得这情形有些滑稽,平时极罕见、几乎如神一般高不可攀的副总督,现在居然一下子看到了两个,而且一个坐在椅子里,一个跪在地上,触手可及,而且几分钟之前我还殴打了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