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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到了?”轩辕烈没有忽视她眼中的痛,虽然她隐藏得很好。
“没有。”她嘴硬地回道,用力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是徒劳无功。
她的回答让他挑高了眉,不相信地问:“是吗?”松开握住的手,立时,映人眼帘的是一双红肿的手,这让他的眉,再度恢复先前的紧蹙。“剑飞,去拿药来。”轩辕烈头也不回地吩咐。
“不用。”
“是。”
两种截然不同的回答同时响起,轩辕烈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他瞬闲阴沉的脸,让官荷心没来由得心慌,她笑了笑,“不用了,我没事的。等会用冷水浸泡一下就好了,别麻烦……”
“剑飞。”他不理她长串的说辞,低沉地唤了一旁愣住的丁剑飞。
乔淮见丁剑飞傻不隆咚地直瞪着眼,好心地偷推了他一把,小声地说:“剑飞,大少叫你去拿药。”
“啊——噢!”丁剑飞回过神来点了个头,才起身飞奔而去。
不给官荷心拒绝反抗的机会,轩辕烈手一伸,将她抱起放坐在椅子上。
这个动作惹来她的倒抽气声,及灵弄儿和乔淮强抑住的惊呼声。三人的心同时闪过一个想法,对一个地位如此微不足道的小婢女,他有必要亲自动手吗?
“弄儿,去打盆水来。”轩辕烈检视着她红肿的手,那伤比他想像的严重许多,就不知其他处是否也有烫着?“别的地方呢?”他没头没脑地忽然冒出一句,官荷心听不懂地直看着他。
看她不明所以的脸,轩辕烈轻叹了口气,放柔声调,“除了手,其他地方有没有烫到?”
其他地方?因他突然软化的脸和柔和的声调而脸颊飞上两朵红晕的官荷心,在思及他所说的其他地方时,红潮不自禁地加深,简直可媲美关公。
望着她突如其来的火红双颊,轩辕烈奇怪又莫名问:“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她支吾着将头低垂下去。
这教她如何启齿?胸口、肚腹、大腿……哦,天啊!教她说她那些地方被烫着了,不如先教她一头去撞墙来得容易。她不说,他不会自己看吗?
轩辕烈将她扶站起身,由头至脚,一点也不放过地看个仔细,当然,也知道她为何脸红,为何支吾其辞。那几个地方,实在是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之外,不自在地,他轻咳了两声,轻声说:“对不起。”
官荷心诧异地抬起头,对上他的眼后又赶紧地低垂下去,他为何道歉?是为撞翻东西,还是为了他无心的话?
“水来了。”被分派任务的灵弄儿,一路喳呼地直跑进厅里。她将水盆放置在另一张椅子上,拉起官荷心的手就往水里泡。
“好点了没?”看着泡在水里红肿的手,灵弄儿略抬起脸关心地问。
官荷心感激又感动地轻点下头,她已有许久不曾尝到这种被人关心的滋味了。
看她不知何故氤氲的双眸,轩辕烈的心当下一抽,赶忙地别过头去,不忍再看那因他情绪激动下所造成的伤害。当然,他也刻意去忽略心底那没来由得抽紧是为了什么。
出去拿药的丁剑飞终于回来了,他踩着轻快的脚步,人才大厅就听到一声娇斥。
“你在孵蛋啊?拿个药也能蘑菇这么久。”灵弄儿大声叫道。
愉快飞扬的心全因这突来的声音而宣告消散,有的只是无限的委屈,对,他就是觉得委屈。丁剑飞垮着脸,不满地嚷道:“小姐,药室离这儿有多远你不知道吗?你以为我会飞吗?前一刻出去,下一刻就将药带来。”
灵弄儿瞪着他,愈看他那张脸就愈有气,忽地,她起身冲到他面前,以纤纤玉指用力地戳着他的胸口,“你不会飞,可是你有轻功,有轻功就代表你会飞,你以为我是傻子,不懂这个中的道理?”
他被戳得节节后退,心里哀呜不已,有没有人可以告诉她,会轻功不代表会飞,那意思不一样啊!丁剑飞苦着一张脸看着轩辕烈。
接收到他投射而来的哀求,轩辕烈先是一叹,继而又轻笑出声,他起身走到两人身旁,没说一句话,没看丁剑飞一眼,只是拿走他要的药。
爱斗就让他们斗,反正又不是头一回,就像雷子扬和令狐岳一样,这忽而飘闪来的想法,让他的脚步微微一顿。好久没听那两个家伙吵嘴了,竟会觉得怀念。
甩甩头,抛开思念的情绪,轩辕烈来到官荷心的身旁,捞起她泡在水里的手,仔细、小心地替她擦药。
他专注的神情,教官荷心看傻了眼,直愣愣地瞧着。
擦好药,轩辕烈抬起头,含笑的眼正巧对上她发直、呆愣的眼,她一瞬也不瞬的双眸,让他到嘴边的话给忘了。
两人就这么对看着,无一丝情慷地凝视着。
突兀的,一个稚嫩童音高声响起,“娘,怕怕……娘……”
“悔儿。”官荷心低呼一声,顾不得什么身分尊卑,拔腿就往外冲,该死,她竟忘了儿子一人待在房中等她,她真是该死。
出了厅在回廊处,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迈着小小的步子,一颗小小的头颅,东转西看的。“悔儿。”官荷心唤了一声。
两岁的官无悔,听到母亲柔柔的叫唤声,停下步子,直直地看着前方的官荷心。须臾的时间,官无悔小小的肩膀突然一耸一耸的,蓦地,响亮的哭声传出,响偏了烈焰楼的每个角落。
噙着泪,官荷心举步向他奔去,“对不起。”她蹲下身抱紧嚎啕大哭的官无悔。
随官荷心奔出厅的众人,静伫一旁,默默地看着相拥而位的母子。
像是意识到有人在看着,官无悔倏地止住哭声,被泪水洗过的双眼晶灿灿的。他吸了吸鼻子,“叔、姨。”
他童稚的嗓音里饱含好奇,在他小小的脑袋里,他只知来这个地方这么多天了,除了厨娘九婆婆外,还没见过其他人。
“乖。”灵弄儿见他不哭,又有礼貌地叫人,心喜地走向前去,摸了摸他的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官无悔。”他回答。
官荷心来不及阻止儿子连名带姓地报出,微懊恼地瞪他一眼。
官?方才乔老说她叫官荷心,怎地,从母姓吗?灵弄儿突然想起也是从母她的莫离。心想,或许她母子两人有着和莫离她娘一样悲惨的故事吧。
灵弄儿对着官无悔笑道:“悔儿,你吃饭了吗?”
官无悔摇了摇头,但突然感觉到母亲环在身上的力量加重了些,他又赶紧地点头。
“摇头又点头,是吃了还是没吃?”灵弄儿好笑地说。
一旁的轩辕烈,突地伸手拉起蹲跪在地上的官荷心,不理会她的抗议,从她手中抱过小孩转身往厅堂走去。
官荷心被他的举动,又吓傻了眼。
一旁的三人,好笑地看着转进厅里的轩辕烈和张口结舌的官荷心,直觉告诉他们,未来的日子有好戏可看了。
厅堂里,轩辕烈让官无悔坐在他的腿上,看他小小的嘴塞得鼓鼓的,轩辕烈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头,“慢慢吃,小心噎着。”
从他有记忆开始,从没吃过这么多、这么好吃的东西,官无悔仰高小脸,点了个头并露出开心至极的笑。
轩辕烈又揉了揉他的头,抬起眼,见官荷心局促不安地立在一旁,“你叫荷心吧?”她轻点了下头,他又道:“坐下吧!你忍心看他失望吗?”
轩辕烈口中的他,官荷心知道,看着儿子脸上满足的神情,她有再多的理由,也不忍马上带他离开,但自己毕竟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孩,该遵守的礼貌还是要遵守,官荷心不安地看了看其他三人。
三人有志一同的回她一记笑。
“坐下。”轩辕烈看她好半天了还是站在那,遂开口催道。
官荷心咬着唇,还在思索该不该坐下的当头,耳边又传来他的声音。
“我说坐下。”
他命令的语气,让官荷心有种受辱感,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她懂,咬着牙,她强抑下心中翻滚的怒意,静静地坐下。
“吃。”像是知道她的心绪般,轩辕烈霸气十足地替她挟菜兼命令。
官荷心看着他将她眼前的空碗添成一座小山时,气不过地微侧过脸瞪他,可恶的家伙,她暗骂一声。
他的眼中闪着捉弄,他的唇正邪邪地扬起一角,似戏谑又似嘲讽。
他是存心的,官荷心恨不得能一掌挥去,好打掉他那令人气愤的笑。
捕捉到她不时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