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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他有厉鬼在手,我现在除了口袋里还剩下两张黄符外,没其他驱鬼的东西。这两张黄符如果解决不了厉鬼,恐怕我真要栽到他的手里。
怎么办,去还是不去?
不去觉得心有不甘,万一今天错过这个时机,明天他就离开了这个城市,我便无法再捉到他了。一咬牙,老子跟他拼了!
我走进这座旧楼里,黑漆漆的环境和阴森森的气氛,使我觉得心惊肉跳,有点惶恐不安,就像进入灵异协会地下室时的那种心情。莫非里面又会出现尸体,警察又会及时赶到,让我从此再没有任何洗罪的机会了吗?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下面楼梯口响起了脚步声,吓得我心头一紧,几步窜上二楼,躲进转角处。
只听下面有个女人哼哼唧唧的,发出沉重的脚步声,并且极不规律,声音杂乱无章。呵,多远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或许是居住这里的女人喝醉了酒刚回来吧?
我左右转头看看,楼道里没有躲避的地方,这深夜里我在这儿让人看到,怎么解释?不过想到女人喝醉了,应该容易对付。我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等她上来,就从转角处出来,站在楼梯口。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想趁她酒醉又是在黑暗里分辨不出来,假扮她邻居,等她走过去后,我就溜走。
谁知那女人歪歪扭扭的走上来,依稀看到她歪着头打量我,然后打个酒嗝,扑鼻的酒气差点没把我呛死。
她扶着墙说道:“老公,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吗?”她舌头都大了,要不是夜深人静,我还真听不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呃,她怎么把我当老公,这可不好玩。
“你认错人了,我是你邻居。”我说着就要从她身边溜过去。
没想到那女人一把将我抱住,死命不肯放开,我用力挣扎了几下,也没能从她怀里出来。这女人喝醉之后力气还真蛮大的,加上有点无赖,真是无法摆脱。
“我都告诉你了,那个泰国人跟我真的没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们这就去找他说清楚去……”她说着就拉我向楼道左侧转弯,踉踉跄跄的走过去。
我心里一动,她说的泰国人,是不是就是住在这里的那个凶手?听她的口气,他们应该是邻居,她的老公还怀疑她跟泰国人有关系,就这么去敲门,泰国人从猫眼看出是我,那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没有,我跟你开玩笑的,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乖,回家睡觉!”太阳的,老子扮邻居未遂,结果成了她的老公,还要哄她回去睡觉。
那女人烂醉如泥,走路都成问题,根本认不出我是谁,还真拿我当老公,抱着我向一个门口走过去。我告诉她我忘带钥匙了,那女人信以为真,在身上摸了八百遍才摸出了钥匙,开锁的时候压根找不到锁孔。
我接过钥匙打开门,把她架进去,丢在床上,她刚喊了一声“老公”做出一个要抱的姿势就呼呼睡着了。这女人看上去有二十五六岁,长相还算过得去,穿着极为普通。屋子里没什么家具,并且都显得十分陈旧,她和老公肯定都是从外地来此打工的。
她的屋子跟那个泰国人只有一墙之隔,右面就是。我坐在简易沙发上,盯着这堵墙,心想这楼虽然旧了点,但安装的都是防盗门,硬闯进不去,敲门就会被发现,现在的处境倒成了进退两难。
我怎么想个办法,把他引出来呢?想到这儿,我转头看看沉醉不醒的女人,虽然觉得利用一个醉酒的女人有点不太妥当,但除了她再想不到办法了。
“喂,醒醒,你不是说要跟我你去找泰国人说清楚吗,怎么不去了?”我走到床边推搡她。
“唔,老公,我头好疼,咱们明天找他吧。”这女人微张一双醉眼说了句,又把眼睛闭上了。
“不,就今晚说清楚,否则我就走了再不回来了。”我从刚才她的口气中猜到她老公可能因为吃醋走了,就拿这个威胁她。
“哎呀,好了,我们这就去。”这女人闭着眼睛从床上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向门口。
“你去敲门,我在后面等着。”我抢先几步把房门打开,让她出去。
“不用,我有他门上钥匙。”这女人又从身上摸了几次,摸出一枚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
呃,还说跟人家没关系,都有钥匙了,难怪她老公会被气走。这女人啊,看来比男人都会说谎。
我身体缩在门内,把头探出去,看着这女人走过去,把隔壁的房门打开,走了进去。这是好机会,里面的人或许还正在沉睡着,我趁此时间冲过去,让他毫无还手之力下被我控制住。
当我冲进去的时候却傻了眼,屋里灯开着,一个全身棕色皮肤的男人倒在血泊里,而这个女人却不知去向了。我勒个去,又是个圈套,老子怎么现在处处被敌人牵着鼻子走,没半点抵抗能力?
我只是愣了一下,马上转身就要逃走,这次再不能让警方给逮到,否则永远洗脱不了罪名了。还没跑出门,房门自动“砰”地关紧,那个女人原来躲在门后面。她一把抱住我,又是那种死不放开的无赖精神,非常有力气。
“老公,我把他杀了,这下你满意了?”
第237章 低估对手
这一句让我悬起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原来并不是圈套,只是巧合而已。这女人为了让老公不走,不惜杀死情夫,心地真是够歹毒的。
“满意,满意!我们还是快跑吧,别让警察给抓住了。”我要劝她走,是要她放开我,不然僵持在这里,不是办法。
顺便我回头仔细看了一眼那个泰国人,他面朝下趴在地上,只看到一张侧脸,眼睛紧闭,身上只穿了一件内裤。鲜血从肚腹下面流淌出来,创口应该在肚子上。无论从肤色还是脸型来看,是东南亚人无疑。
不过对他的死有点想不通,一个深通巫术的泰国人,怎么会死在一个女人手里?
“老公,我都是为了你才杀人的,呜呜……”这女人非但没放手,反倒哭了起来,鼻子一把泪一把的,还顺手摸了把鼻涕甩到了我的脸上。
“不哭,不……”我忽然闻到一股幽香,好像就是从着女人身上传出来的,不对啊,她身上酒气冲天,都把所有味道给掩盖了,跟哪儿来的香味呢?
太阳他个仙人板板的,老子又中招了,闻到这股香味后,就觉得头上一晕,天旋地转,就要软倒下来。在失去知觉前,我拼命的咬了舌头一下,立刻令大脑清醒了几分,随即想起了荆不凡告诉我的巫术种类,这幽香就是其中一种。
这只是催眠术的前奏,让人失去意志后,就会接下来使出催眠术,让你听命于对方任何命令,任其摆布。咬舌头的法子就是荆不凡教我的,虽然笨了点,但起码不会马上失去意识,马上将舌头抵住上颚,将气息存于胸口,双手负在背后相互掐住手腕内关穴,这样催眠术就不会对你起到作用了。
“这个好看吗?”那女人把我放开,拿出一条红绳,上面拴着一个吊坠,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
饶是我做足了准备工作,还是觉得有些头晕眼花,心里涌起一股股睡意,心理防线差点就要失守,被对方给控制了。
“好看。”我按照荆不凡教我的表情、动作和回答方式,眼神呆滞的随着吊坠移动目光,并且傻呆呆的开口说话,没有引起对方的任何怀疑。
“喏,这是一把刀,你拿好了,记住,人是你杀的。”这女人用一种甜甜的口气慢慢说话,极富引诱力,根本没有半点醉意。
“人是我杀的!”我接过她递过来的一把带血的匕首,跟着她说。
“嗯,真乖。”那女人拿出手机拨了号码,“一切顺利,这个笨蛋比我想象中要蠢得多。我马上把隔壁收拾一下,就要飞回去了,如果需要帮忙就说话,我就留下来帮你两天。”
“好,你说的,记得回去好好报答我,拜拜!”那女人挂了电话,看着我冷笑一下,满脸的鄙夷神色。
靠,老子这是假装的,你得意什么?
这个电话才是她真正奸夫的,妈的,奸夫淫妇,合起来给老子下套。她的奸夫也就是幕后的真正主谋了。我把这个贱女人抓住,不怕揪不出背后黑手!
那女人又看看地上的死尸又看看四周,似乎没发觉有什么纰漏,就转身出门,听声音是回到了隔壁。我走到床边,用床单将刀柄上的指纹擦拭掉,然后丢在地上。我念了一遍拘魂咒,要拘出鬼魂问问他是不是杀人凶手。太阳的,魂魄已经早被拘走了,这个女人不简单哪,竟然也懂得杀人拘魂!
我轻声走到隔壁门口,看着那女人把床单揭掉卷在一起,装进一个大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