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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圆润的柱顶微微颤抖,伴和着身后猛烈的冲刺不时的掉出几滴晶莹的泪珠。
窗帘后边的少年下巴掉得老远,眼睛都快突出来了。这是这是这是……这是干什么啊?他在亲他的嘴,他在摸他的胸脯,还在噗滋噗滋的……哇呀!这不是好事不能看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赶快走开啦!心里明白,可是身子却像给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于是对面的床上,身体摩擦撞击的噗滋声好像更大了一点。
肖天宇轻轻的咬住了裴明的耳朵,低声地说:“裴裴,你要渴死我了。忍着点,让我好好来几下。”
裴明张着嘴哭不出来,你都要把我弄死了还不解渴!“不要~~啊!”抱着自己的手突然松开了,却抓住了腰。猛地向后一拉,身后的小洞里那根滚烫的东西突然的冲进了更深的地方。裴明尖利的叫了一声,却被下一次更猛更重的撞击堵得没了声。
呼~~做了两次现在才完全的进入他的身体,肖天宇满足的轻叹口气。太美了!紧得像给用力地吸着,热得像要被活活融化,前两次生怕裴裴受不了,只敢进去一多半还慢慢的磨蹭。现在小洞已经完全张开,肉呼呼粉嘟嘟的,被自己射在里边的东西润滑的能毫不费力的直插进去。裴裴啊,不是我不疼你,是你的身子太能折磨人了!
腰被死死的抓着,又快又重的冲击每一下都捣进最深的地方,小洞里那个轻轻一碰就浑身酥软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冲撞着,乱窜的电流把身子折腾得又软又麻。
那根高高耸立的东西现在也没人管了,随着身子的晃动也在激烈的晃着,快要崩溃了。
“啊~~天……天宇!不行了……天啊~~”胡乱的叫着,裴明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说什么了。继续让他做下去非把自己弄坏不可,可是如果他现在真的停下来,那还不如死了呢!
“呀~~”裴明的身子猛地一弹,一股乳白色的汁液喷了出来。但是身后狂热的进攻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而更凶猛了。乳白的液体被顶的一股一股的喷出老远,裴明快要昏过去了。前边在喷,后边还在不断的进出。先前射在里边的东西被带出来,湿淋淋的顺着大腿流下来。
地上,痛苦的少年一只手捂鼻子一只手揉屁股。鼻子里莫名其妙的流血,把持不住身形从窗台上掉下来,摔得屁股疼死了!真没用啊!少年骂着自己。从修道以来师祖就一直教诲,仙家的身体不能见血否则会与修行有亏。可是刚才的那一幕……
不好,鼻子又流血了!师祖~~这个你没教过我!
***
公司里,陈朔在气急败坏的一遍一遍的拨打着肖天宇的电话。那家伙突然的来个电话就人间蒸发了,本来以为他有点什么事过两天还不回来,谁知道这一连十几天一点音信都没有。他家里,他父母,还有七七八八有关系的人都问到了,就是没有一点消息。
不安加上焦急,陈朔心情糟糕透了。肖天宇虽说大大咧咧但是不会胡来,这次别是真遇上什么麻烦了吧?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陈朔把头发抓了个遍,还是没有一点主意。前几天发了一个寻人启事,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陈总陈总!你快来看!”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秘书小姐慌慌张张的喊着。陈朔吓了一跳,赶紧走出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有人送来肖经理的衣服!”
接待室的沙发上,一个衣服褴褛的拾荒女人拘谨的坐着,看见陈朔大步走进来赶紧站起来。陈朔顾不得跟她说话,一眼就看见了茶几上放着的一个布包。把那层肮脏的包袱皮打开,里边是胡乱叠着得一身崭新的黑色西装,领带皮带内衣内裤还有一个空空的皮夹子。
陈朔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肖天宇的衣服,登时心慌的冷汗冒出来。伸手翻了翻,衣服上到干净,没有想像中的血迹什么的。皮夹子里早就没有钱了,但是他的身份证和各种卡还在。
拾荒女人小心的解释:“那个夹子俺拾到的时候就啥也没有了,那里边的钱真不是俺拿的。”
陈朔没心思理钱的事,盯着那个女人:“这些东西你是从哪捡到的?什么时候?你还看见什么了?”
拾荒女人小声地说:“捡了好几天了,就在那个叫什么幸福花园的住宅区旁边,俺看见的时候就在路边上堆着。本来以为谁不要的想捡了换点钱,看见你们的寻人启事上说找这个人,俺就给送来了。你看你们说的那个钱……”
陈朔脸色都变了,挥了挥手:“叫财务部拿钱给她。”秘书小姐赶紧把拾荒女人拉了出去。颓然的坐在沙发上,陈朔看着面前的一堆衣服,突然的一阵恐惧。天宇一定是出了大事,不然怎么会所有的衣服都扔在外边?绑架?劫持?黑社会寻仇?
陈朔的脑子里一窝蜂的挤进一堆血淋淋的镜头,不行我得报警!
***
从警察局回来的陈朔疲惫不堪的倒在沙发上,报警录口供,原原本本滴水不漏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本来陈朔也不是十分确定肖天宇遇上黑社会了,但是看到负责录口供的小员警那一脸的漫不经心就气不打一处来!
没有明显的证据,没有勒索信就不能当绑架案办?什么破规定啊?肖天宇是没什么仇人也没什么钱,可是这也不能说明他不会被人绑架啊?
居然说什么,最多报个人口走失,电视台发发广告什么。等有了确实的证据再立案侦查。任凭陈朔磨破了嘴皮子最后都要拍桌子了,小员警还是一张扑克睑,两字——不行。最可气的是,那小员警最后竟然问了一句,那个什么肖天宇不会有精神病吧?要不你去精神病院收容所什么的去看看?
我靠!官僚主义老爷作风奶奶的我告你们渎职!陈朔纷纷的把手里的茶杯扔在桌子上,水洒了一桌子。
门轻轻的推开了,秘书小姐小心翼翼的伸进头来:“有位员警同志要找您。”
“不见!打这起谁再跟我提员警我跟谁急!”正在气头上的陈朔敖的一声就炸了。咆哮声让紧跟在秘书身后的一个小员警吓了一跳,紧张的整了整头上的帽子,抻了抻衣襟。
秘书小姐咧咧嘴,老总怎么了?人家就在这听见多不好啊!回头跟小员警赔礼的笑着:“您别介意,我们老总最近被肖经理的事闹的,他不是跟您……”
“我知道,局里不给立案。我就是为这个事来的,想跟他私下谈谈。”小员警很和蔼的笑着,一点没有不高兴的意思。
里屋的门呼的打开了,陈朔跑了出来。一眼看见站在那里的小员警,陈朔原本兴奋的表情呆了呆。这员警,也太小了吧!怎么看都还是个少年,最多十五、六岁。难不成员警也有童子军?
“那个……我就是陈朔。请问贵姓?”陈朔勉强的开口问道。
听见他说话,小员警兴奋的转过身:“你好,我叫开阳!”
“开阳,还有姓开的?”陈朔喃喃的自言自语。
“嘿嘿~~有的有的,很少很少~~”小员警赶紧笑嘻嘻的回答。陈朔勉强的把来人让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开阳在前面走,陈朔迷惑的看着他那身警服,这衣服的号码大了点,也不知道他们的总务科怎么给发的衣服,弄得挺好的制服像偷来的。
走进办公室,开阳闪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东瞅瞅西看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有趣。陈朔宽大的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手指尖触在萤幕上追着那些变化的花朵,开阳惊奇的看着。
“开……警官,”陈朔自己都觉得尴尬,面前的员警没有一点威严正经的意思,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警察局里该不会连电脑都没有吧?
陈朔抓了抓领带干咳了一声:“请坐。”
开阳吓了一跳,答应了一声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电脑,坐在沙发上。
“请问……”
“你叫我开阳就行了。”
“好,开阳。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陈朔看着他,一肚子问号。
开阳挺直了身子,低声说:“有啊!我知道,肖天宇是你的下属,也是你最好的兄弟对吧?自己兄弟不见了怎么会不着急呢?局里不给你立案是不对的。”
“哦?”陈朔一听就来了精神,一拍大腿:“说的就是啊!我刚才就是因为这个生了一肚子的气,哎呀,还是有人主持公道啊!那,你是不是说服你们局里给立案侦查了啊?”
开阳有点尴尬的摇摇头:“这倒没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