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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子说:你是想一辈子当王老五了?
裴军说:日子这样过下去,挺滋润,我干吗没事找事?
格子说:就没寂寞的时候?
裴军说:天下一半的女人都惦记着我,我寂寞什么?
格子说:没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你不是找我有话要说吗?
裴军说:哦!我差点忘了,你离那个项杰远着点。
格子问:怎么了?
裴军说:他不是什么好鸟。
放飞的日子
格子乘14次特快去了北京。
下了火车,格子径直就去了空军指挥学院,把正在上课的吴为从课堂上叫出来。她想给吴为一个“兵从天降”的感觉,给他个意想不到的惊喜。可吴为见到她一点没有惊喜,装都不会装一下,只是平静地问:你怎么来了?格子不恼,厚着脸皮说:想你呗!吴为仍然不搭她的茬,一个人在前面走,大概是盘算着怎么安排格子。格子跟着吴为来到了他的宿舍,吴为倒了杯水给格子,声音这才柔和起来:渴了吧?可格子这时已经不自在了,她接过杯子看了看,拉着脸说:你就这样待客哪?连茶叶也不放?吴为却是没有觉察的,仍然说:你是我老婆,又不是我的客。格子说:老婆就可以怠慢?吴为说:老婆是自己人,没什么礼数。格子说:不愿意我来是吧?吴为说:你住哪呢?格子说:我今年转业,想出来散散心,逛逛北京城。我住大院里,裴斐已经给我安排好了,就知道你没办法。
格子真的就走了,连口水也不肯喝,吴为拦也拦不住。格子走后,吴为想,这是哪门子的事呢?自己的老婆居然连句玩笑也开不得?难道他当真连自己老婆也安排不了吗?他不过是个怕麻烦的人,不喜欢节外生出些事来,所以,格子的调皮他总是领教不了。
事情搞僵了,他开始恨起自己来。
下午上完课,饭也顾不上吃,就往市区赶,到了大院宾馆,查到了格子住的房间,但人却不在,于是就在大厅饿着肚子等,快十一点了,才看到格子晃晃悠悠地回来。
于是就迎上去,小声问:去哪儿了?
看到那副欣欣然的样子,格子笑了,说:在皇城跟下走了一圈。
格子终究还是被他感动。
吴为在宾馆里留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就赶回去上课了。
格子在北京住了半个月,一天一景,把北京玩了个遍。
吴天翔的护工居然是樊飞
格子来到医院的时候,吴天翔手术已经做完,直肠截掉十公分,拿掉一个鸡蛋大的肿瘤。病床上的父亲,脸色有些苍白,她还是第一次发现父亲老了。吴天翔在格子眼里一直是高大威武的,她从来没有为父亲的身体担心过。格子从小就害怕医院这种地方,看到病床上的父亲,格子紧张地问:妈,我爸还好吧?
苏青丹在一旁说:手术很顺利,切片的化验结果也出来了,没发现变异细胞。
吴天翔似乎想咳嗽,便求援似地张望着。正在格子不知如何是好时,旁边有个人走上来,附下身,揭开被子,熟练地把两只大手严严实实地捂在父亲的腹部,吴天翔这才咳了出来。格子以为是医院的护工,没有理会。
那人抬头的时候,和格子的目光相遇,格子不禁脱口而出:
樊飞……?
樊飞又低下头,小心地给吴天翔盖好被子。格子静静地看着,看着他用湿巾给父亲擦嘴,听着他和父亲低声说话。心里像有了依靠似的,陡然宽慰了不少。
吴天翔说:飞飞一直守着我,减少了我很多痛苦。
樊飞说:老人家体质真好,手术第二天就下地了。
苏青丹看着吴天翔,说:多亏樊飞来得及时,像儿子一样悉心照料,否则我可弄不动他。
樊飞,谢你啦!格子说。
苏青丹在一旁打量着他俩,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格子你陪你们师长到外面吃顿饭,他这几天都没好好吃过什么。
格子不解,问:什么师长?
吴天翔这才得意地说:他调到你们师了,还没上任,就先到我这来报到了。
格子也笑着说:爸你真牛,师长来给你当护工。
大家于是都笑了。
苏青丹催他们二人快去吃饭,吴天翔在病床上说:你也一起去吧,我这没事。
苏青丹说:我不饿。又看着樊飞说,你和格子多年没见面了,好好聊聊,叫格子给你介绍一下师里的情况,兴许对你今后工作有帮助。
吴天翔说:她能介绍什么?
二人走出医院那种地方,心情豁然开朗了许多。
樊飞说:老妹请我吃什么?
格子说:振鼎鸡怎么样?
樊飞说:好啊。
格子咯咯笑了起来。
樊飞说:你笑什么?
格子不说。
格子要了一斤白斩鸡、两碗鸡汤面和鸡脚、鸡肫,外加两瓶啤酒。
樊飞看来是真的饿了,呼噜几下就把一碗面吃了,然后对格子说:老妹;再来一碗!
两人这才开始说话。
樊飞说:从前的小姑娘长大了。
格子说:一晃就三十几岁了。
樊飞说:我们十几年没见了。
格子说:看来光忙着当官了。
樊飞说:可不是,总算没叫老人家失望。
格子说:我今年转业。
樊飞说:哎,我来了,你干嘛要走?躲我呀?
格子说:部队让我厌倦了,它是属于你们男人的。
樊飞说:我还想叫你给我当秘书呢。
格子说:别美了,我们师可不是好干的,都是有来头的。
樊飞说:你爸都和我谈过了,有他在身边我有底气。
格子说:你们感情深,看得我都感动。
樊飞说:老人家真叫我敬佩,麻药过后刀口痛,我见他痛得出汗,想叫护士给他打止痛针,可他就是不打,说麻药会影响伤口愈合。他不能总是躺在床上,就是那个样子,他也从不用坐便器,坚持自己起来。
格子问:嫂子也来了吧?
樊飞说:她哪能来,人家是重点学校的优秀教师,又是班主任。
格子说:学生比你还重要?
樊飞说:那哪能比我重要?是学生家长联名写信挽留她把这届学生带到毕业。她带的班高考升学率都在90%以上。
格子说:那不想吗?
樊飞说:自然是想,想宝贝儿子。你们不是也一直分居吗?
格子说:彼此彼此,同病相连。
两人都笑了。
日子
格子终于可以不上班了。
格子对满小丽抱怨:一听到起床号和熄灯号就烦。满小丽于是就在她的小楼里给格子腾出了一间房子。但格子通常还是喜欢睡在满小丽的房间里。
项杰常来,他隔着衣服掐满小丽的乳头也不回避格子,很平常的,两人的坦荡竟然是淫秽也不觉得是淫秽了。两人的亲密像鱼和水一样。
满小丽说:你看你的朋友多无礼。
格子却说:你们本该就是这样的,不这样倒是怪的。
满小丽听后,越加喜爱格子。
满小丽欲望的身体叫项杰取之不尽,两人在极乐的世界里流连忘返。
两人一走进卧房,满小丽即刻就会发出撩人的尖叫, 格子竟然能在这此起彼伏的叫声中安然入睡。项杰从不留宿,走时,会把沙发上安然熟睡的格子抱到满小丽的床上。
一日深夜,格子被吵醒,张开眼睛,就见满小丽雪白的乳房在明亮的灯光下摇曳,项杰站在下面,满小丽在床上,都是赤身裸体的,在做那种活计,两人的声音此起彼伏,竟然像一首恢弘的交响曲。
只听满小丽说:你疯了,你这样是因为格子在吗?
项杰说:是的,她让我兴奋异常。
满小丽说:那你为什么不和她做?
项杰说:她是红颜知己,是我的纯洁女友。
两人几乎同时发现格子宁静地看着他们。
项杰抱歉地说:宝贝,吵着你了是吗?
格子怔怔地看着他们。
项杰说:格子生气了?
满小丽也说:我们让你睡不着是吧?
格子说:不,我喜欢,喜欢看你们这样,像天籁一样美……
格子哭了。
项杰和满小丽的合作很快有了丰硕成果,项杰的收银机和商用电脑进入了北方城市,让项杰赚得锅满钵溢。
满小丽带格子去小锦江吃饭,说是机关里来了几位领导。果然都是有些有级别的官员,彼此熟稔。满小丽在这种场合,应酬得当,谈笑自如。
不知在等谁,饭局迟迟不开。格子饿了,悄悄对满小丽说:我先吃点什么吧?满小丽于是就叫了一盘格子爱吃的雪影豆沙包。
一伙人等到八点,主座上的人才来。
大家都站了起来。
来人看起来五六十岁,北人南相,白白胖胖,皮肤细嫩,稀疏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那人一坐下,就看到了格子,问:她是谁?满小丽说:是我过去首长的女儿,还是个少校呢!
老头看了看格子,微微地笑了。
老头吃得很少,略显疲惫。饭吃得像见面会一样简短,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