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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赶时间。”心急如焚的梦玲,未停在脚步,亦未看清来人,便匆匆道完歉,跑掉了。
见此,翠香担忧地跟了上去。
“为什么要走?是因为我吗?如果是,那我回日本,该走的人是我,你不需要走。”梦玲一见思乐便投入他的怀里哭道。因此,并没看见,他身旁还有一个人。
她冲入怀里的撞击力,使他退入两步,才看清怀里的人,惊道:“梦”
“絮,她是谁?”
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梦玲快迅抬头,一看、一惊,然后一脸茫然地看着飘。
见此,思乐将不动声色地将梦推开,道:“乐乐,她是你妹妹。她是你生病时出世的,你可能不知道、不认识吧。”
“姐姐?”
“她也是你的情人对吧。”聪明如她,一看他们,她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闻言,思乐脸色一暗,假装平静地道:“已经结束了。”
“是因为我吗?絮,如果你真的爱她,只要你告诉我,我马上回韩国。我说过,我要的是的你,永远快乐、幸福。”
一见乐乐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思乐立马将她揽入怀中,温柔地道:“我和她本来就不合适,我和你才是一对,你才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孩。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是独一无二、无人能比的。我都已经答应了,跟你回韩国,不再见她了,你还不放心吗?”
闻言,躺在思乐怀里的乐玲,向那惊呆的女孩,投去一个开心、诡异的笑。
她的笑,让梦玲打了一个冷颤。
思乐看着一脸泪痕的梦,心里虽痛,却假装冷酷地道:“梦,你回去吧,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祝你找到一个疼你、爱你的好男人。”
闻言,梦玲不语,仍泪水滴落。她抬眼静静地看着思乐,似乎这样就能看透他的真心。
见此,思乐心痛地别过脸,道:“梦,你别这样。”
“为什么?不是说我才是你的未来吗?不是说只将她埋藏在你灵魂的最深处吗?为什么后悔了?是你告诉我,梦也有成真的时候;是你告诉我,你被我的情意打动了,要我嫁给你的。现在呢?连一句分手都没有,就玩完了。飘,我想问你一句话:如果我说我不在乎,你会再和我在一起吗?(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哭着笑了。)不会对吧,我想也是,我样样不如她,就算我不在乎你曾是姐姐的男朋友又如何,只要她还在你身边,你就不会选择我。”
“不是这样的,梦。我、、、、、、”
见此,乐玲立马向梦玲哭道:“你是我妹妹对吧?你已经抢了妈妈了,不能再抢走他了。姐姐真的不能失去他了,我求你放手吧,不要再让他为难了,他这样子我也很难过。”说着,竟跪了下来。
见此,梦玲立马将她扶起,道:“姐姐,你别这样。”
“不,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见此,思乐立马将她搂扶起,任她在怀里哭泣,既而向梦玲说道:“梦,原谅我。你已经拥有太多了,可乐乐、她剩下我了。如果我离开她选择你,那我也会离开你选择另一个女孩,如果这样的话,我也就没什么值得你留恋了。”
“可是,纵然我拥有很多,可我最在乎的是妈妈咪和你。如果能拥有你们,其它的,我都可以不要。如果那些金钱和荣誉可以换回妈妈咪和你,我可以跟姐姐换。”
见软的不行,思乐只好来硬的。道:“你太令我失望了,并不是什么都可以换的,至少我的感情就不可以。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说完,搂扶着仍在怀中哭泣的乐乐消失在梦面前。
“为什么不是我?”梦玲哭着跌坐在竹园的林中小道上。
“玲丫头,你没事吧?”
刚好赶到的洪仁,赶忙上前将她扶起。
“哄人哥哥”见到哥哥,梦玲干脆扑到他身上,哭得痛快。
见到玲丫头的样子,第一次,他产生了这样的念头。他轻拍她的后背,道:“玲丫头,放弃吧。你为他流的泪已经够多了,哄人不想看到这样的你。哄人的玲丫头,是一个永远爱笑的可爱女孩,不是一个整天只会无助地流泪的女孩。”
“可是、、、、、、”
“玲,你哥说得对,你为大表哥流的泪已经够多了,不要再流了。放弃吧,这也许是你最好的选择。”
梦玲看着不知何时来到身旁的翠香,再看看一脸担忧的洪仁,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不放弃,永远不放弃。”
“玲丫头,何必呢?这样太痛苦了。”
“你呢?还不是一样。当初阿仪要分手的时候,你不也不肯放弃吗?”
闻言,洪仁黯然地道:“不,我曾经放弃过。”
“最后还是放不下,不是吗?我也一样。本来想到他和姐姐在一起了,就算了;可我还是好想他,所以我说不在乎,可是他在乎。他告诉我,他不想再看到我了;怎么办?他不想再看到我了。”说完,梦玲呆呆地走了。
看着梦玲远去的身影,洪仁和翠香相视一眼,同时无奈地摇了摇头。
天下起了蒙蒙小雨,似乎也在为她哭泣。
梦玲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一支手挡住了她的去路。抬头一看,惊道:“姐姐?”
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叫唤,乐玲直径冷冷地道:“我不想多说,一句话:离开他。”
“姐姐曾经说过:愿意背付一切的罪名,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梦玲又何尝不是呢?我可以不在意别人怎么说,甚至于就此结束我的歌唱生涯,我也无怨无悔。姐姐已经离开十年了,为什么不就让他以为你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只是回来拿回我应得的。”
“我不懂,为什么、为什么要等我爱上他才回来?你可以早点回来的,为什么不回来?如果说不想回来,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要让三个人都痛苦?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自私吗?你想得只是自己,你到底有没有为他想过?为了你,他耗费了八年的青春在精神病院里。他好不容易才决定和我在一起的,他好不容易才决定将你埋藏在灵魂的最深处的,你就这样回来了,那我到底算什么?”
对于她的眼泪,乐玲无动于衷,仍冷冷地道:“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既然这样,你又何必苦苦纠缠,自取苦恼呢。”
“只要姐姐不回来,我们就会一起。以前,我们也常动不动就说分手,可不用多久,我们又会合好。”
“哼,我告诉你,如果他真的爱你,就不会因为我的回来,而和你分手。他若真的割舍不下你,就不会说不想再看到你,而是背着我偷偷和你见面;他若真的为我受尽折磨,就不会一出院就拜倒在你的脚下,而是无尽的等待;所以说,你说得我都不相信。听我的劝,早点离开他吧。”
“姐姐说得对,但有一件事你说错了。也许他真的没有喜欢过我、爱过我,虽然他不说,可我知道,他一开始和我在一起,是因为姐姐你。因为我长得像姐姐,所以他和我在一起。”
“既然如此,你更应该放手;而且,据我所知,你在日本曾经遇到绑匪,已非清白之身。虽然他嘴上说不在乎,可他真的不在乎吗?还有你敢保证,他不是可怜你,才和你在一起的吗?毕竟,他和你在一起,是发生那件事之后。”
听到她的话语,与刚才的温柔、弱不禁风简直是判若两人,这样的她,让梦玲觉得可怕。但她没有多想,认为这是姐姐保护自己,对待情敌的态度。便假装无所谓地笑道:“其实不用对我这样,我是你妹妹,不是敌人。妹妹是不会伤害姐姐的,所以姐姐不用对我带着刺。”
闻言,乐玲一呆;再看看她天真无邪、带着忧郁的笑脸,她有一丝迟疑。便道:“你真的爱他?”
“不知道是不是爱,只知道没有他,心里会好难过、难过得快要死掉了。这不是一般的难过,是痛得刻骨的难过、难过得发现:原来呼吸,也是一件困难的事。如果一个人没有了呼吸,就不是一个人了,就如我没有了他一样,感觉自己的人生不再完整了。姐姐呢,有过这种感觉吗?”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争取到他,我马上走;如果你不行,就请你马上离开,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说完,便潇洒地掉头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梦玲真的很羡慕她。虽然自己平时很马大哈、很随便,看上去很潇洒的样子;但对于感情,她真的太婆妈、太武断了。
袁敏玉急急忙忙地走进竹园,刚好看见洪仁和一个陌生女子一起走出竹林。
正好此时,他们也看见了她。
“阿姨,还记得我吗?陈翠香。”
“翠香?你怎么会在这里?”
闻言,翠香一呆。她不想阿姨知道她和玲的恩恩怨怨,她希望在阿姨的心目中,她永远都只是玲最好的玩伴、朋友,而不是情敌。她扯起不大自然的笑,道:“我和梦玲他们都认识。”
“噢”既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