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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闻言,陈叶瑶一惊。
“张乐玲呀,就是哥哥以前带到酒楼,给您和爸看的那个女孩呀。(这是他后来听说的)”
“噢,你是说那个狐狸精呀。她死了,活该。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竟敢勾引我的儿子。哼,自不量力。”陈叶瑶鄙视地道。
“絮儿,时间到了,快去接新娘吧。别为了那个狐狸精的死,耽误了好时辰。”听到她的死,花需叶略带喜气地道。
这时,他们才发现,花飘絮双眼无神,一边往外走,一边自言自语地道:“乐乐,回来。你骗我,你说过我们会白头偕老、永不分离的,你为什么不遵守诺言?对了,你一定是藏了起来,你想让我找你对不对?你再跟我玩捉迷藏,是不是?不(突然捉住母亲的衣领)一定是你,是你把她藏起来了,你想让我找不到她对不对?你想借此来逼我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对不对?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把她交出来,我就杀了你全家,我、、、、、、”
“花飘絮,你疯了,我是你妈妈。我跟她无怨无仇,我为什么要把她藏起来?”
是的,他是疯了,他接受不了她的突然逝世,就在他大婚之日,他被送往了,原先他做医生的那家精神病院。
在韶关的精神病院里。
“唉,真是一对苦命鸳鸯。”见他也成了自己的病人,骆明振不禁叹息道。
花飘絮就像乐玲当年一样,呆呆地坐在当年乐玲坐的那张石凳上。
“絮儿,跟我回去吃药吧,治好了病,快点离开这儿;然后,别再来这里了。忘掉这段痛苦的回忆吧。”
(这句话,花飘絮也曾对他的病人说过无数遍,如果它真的有用的话,如果他真的忘得掉的话,他就不会进这里了。)
“一定是你,是你把我的乐乐藏起来了,快把她还给我。不然的话,我杀你全家。”他又像捉住他母亲一样,捉住骆明振。
“絮儿,你冷静一点,我没有把乐乐藏起来。她死了、死了,你知道吗?她不会再回来了。如果你真是个男子汉的话,就应该勇敢地接受事实。”骆明振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
“不,她会回来的,她一定会遵守我们的承诺的,她、、、、、、”他突然又放开手,重新坐在那儿自语自言。
“絮儿,你应该勇敢点,乐乐不希望你这个样子。”
“骆医生,你别白费力气了,他见到每一个人都说,人家藏了他的乐乐,任何劝说都没用。”护士长在一边看不过,好心地说道。
“你不会明白,我的心情的。看着一对好好的情侣,结果落得这个下场,你叫我于心何忍?”骆明振又再一次为他们而流泪。
“就这样,我在病院里呆了八年。”
“飘”梦玲听到泪如雨下。
花思乐将泪水一擦,转身,平静地道:“我没事,走吧,我送你回家。”
“嗯”
看着他们半夜才出门,躲在暗处的蓝男握紧拳头,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杀了。
不过很快、很快,他就可以动手了,思思就是他的了,没人敢跟他争了。思此,他微微一笑。
突然,他只觉头部一痛,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突感脸上一阵冰冷,使他从黑暗中醒了过来。
他环视一下四周,这似乎是一个地下室;因为堆积着许多杂物。接着他看到一个坐在椅上,背对着他,看不清是男是女的人。
似乎察觉到蓝男已经醒了,椅上的人冷冷地道:“以后不准你再出现在竹园,不准再出现他们面前。如果被我知道,你不听话的话,后果不是你所想象得到的。”
闻言,蓝男警觉地道:“你是谁?和他们是什么关系?是那女人叫你这么做的吗?哼、别以为这样我就怕你们。”
“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你父母呢?收到他们的肢体,你有什么感觉?这让我很好奇。哈哈、、、、、、”
“你敢,要是我父母有什么三长二短,我决不放过你们。”
“我想你猜错了,我是我,不是任何人派来的。对于那些不听我的话的人,我是绝不会手软的。不信的话,你试一试会不会收到你父母的肢体;从哪里开始好呢?耳朵、鼻子、眼睛,还是、、、、、、”
“我答应你。”
“这样才乖嘛,不过,我要先警告你,不要玩什么小动作,我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了。”
“好,来人”
话一落下,马上从门外跑一个魁梧的男子,一看就知道是非善类。
“老大,什么事?”
“送他回去。”
“是”
被架住往走的蓝男,突然回头,问道:“你到底是谁?这样做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你不需要知道。”说完,一挥手,便让手下带着狼狈的蓝男出去了。
听到关门声,坐椅上的人来转过身来。(天呀,那是一张与梦玲甚为相似的脸。)
“你到底想怎样?”这时,一个一直处于黑暗中,连蓝男也没发现的男人;走出黑暗,用韩语问道。
闻言,女人诡异一笑,也用韩语答道:“要他们付出他们该付的代价,这是我在她墓前发的誓。”
“可我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她不会希望你这样做的。”
“那只是她没有这个能力而已,一个感了那么多委屈的人,怎么可能不想报复?对了,我要你办得事办得怎样了?如果没有,最好快点,我们没多少时间可以待在这里。”
“快了,过两天就有消息了。”
“太好了。”闻言,女人看着蓝男离去的方向,又是诡异一笑。
见此,在这炎热的夜晚,男人竟感到一阵冷意。
好戏就要开始了。
坐在车里,看着他认真地向病人询问病情的样子,她开心地笑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向司机打了一个手势,让他开车离开了。
正在认真给病人看病的他,并没发现这一切。
终于把药的研究报告也写好了,明天只要寄出来就可以了。花思乐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收拾好桌面,走到了窗口,看着窗外。
已经好几天了,梦都没有再来找过他。虽说是他不想再继续的,可心里还是不舒服,也不习惯耳边少了她的欢声笑语。
“你和玲丫头到底怎么了?”
闻言,一转身却见洪仁在身边,他很奇怪;因为他从来没有单独找他。便道:“洪仁?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这应该问你自己吧。干妈打电话给我,说玲丫头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里好几天了,她很担心她有什么事?我知道玲丫头很在乎你,只有关于你的事,她才会这样虐待自己的。你说,你们到底怎么了?我拜托你们,不要老玩这些动不动就分手的花样好不好?”
闻言,心虽然很痛,但他仍笑道:“原来你还不知道,不过,你干妈应该知道的。发生这样的事,我们还可能在一起吗?”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你们老是这样分分合合的好玩吗?你知道我和阿仪有多担心你们吗?你们都不是小孩了,怎么老是这样不懂事呢?难道、、、、、、”
“为了爱,我们必须分手。”
闻言,洪仁感到一阵无力感。道:“你到底懂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你们可是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就为了一点就事就分手,值得吗?”
“这不是小事,而且你应该知道,爱情往往不是俩个人的事,它还关系着其它。我和梦、不是因为不爱对方而分手,而是、、、、、、算了,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起;你也不要再问了。正如你所说的,我们都不是小孩了,我们自己的事我们会解决,不用你们操心。”
“人说:万物有情,皆应人有情。我想这说错了吧,因为你也是人,可你一点感情都没有。对于分手,你总是能轻易地说出口。”
闻言,他不语,又看向了窗外。
处在黑暗中的他,让人看不到他真正的心意,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第九十五章
见此,洪仁仍道:“梦的爱情是有点蠢,但重于坚定不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走了。”
闻言,他依旧没反应,却在心里道:‘我也知道她是真的爱我,可为什么她偏偏是乐乐的妹妹?为什么她是和我争乐乐的人?我很痛苦,也很矛盾,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真的还能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继续和梦交往吗?真的吗?真的可以吗?’泪,滴落,消失在这黑夜里。
走在路上,他突然一回头,没有、什么也没有。
见此,阿仪也跟着回头,然后笑道:“哥,想不到你除了开药局,偶尔帮人看一下病外,还研究药物呀。”
闻言,看着可爱的小妹,但笑不语。
“可是、、、、、、为什么要研究抗胃癌的呢?为什么不研究其它?”
闻言,他的笑脸快迅消失,换上了忧愁、哀怨地道:“因为她得的是胃癌。”
闻言,阿仪惊慌地道:“哥”
见此,他假装没事地笑道:“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