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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玲再也听不下去了。
此时的梦玲只觉自己头重脚轻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进客厅的;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重重地跌坐在沙发上的;更不可能知道是妈妈咪呜咽,是因为她在哭。她只知道她的心好痛、好痛,就像在半空中掉下来——摔碎了。
“难道,妈妈咪彻夜未眠地和‘爸爸’说话?可是,为什么她会说,她把玲儿弄丢了?为什么又说她把玲儿一个人丢在这里?为什么她说自己不配做玲儿的母亲?又为什么她说玲儿会恨她?玲儿不是我吗?我为什么要恨她?天呀、谁又能给我一个答案。(转眼一想)难道说,我不是妈妈咪的亲骨肉?我只是妈妈咪和爸爸的爱情结晶的代替品?我并不是真正的玲儿?那我的亲生父母又是谁呢?难道我是孤儿?妈妈咪见我可怜,才收养我?对、一定是这样的。”梦玲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有一种被人欺骗的感觉,又觉得自己好委屈、好无辜。突然又想起了,妈妈咪对自己的种种好,一时又觉得妈妈咪好伟大。仔细想想,为了保住这个秘密,妈妈咪要付出多少代价。梦玲无声地哭了。
在一间有电视、有厕所、有家具……总之一句话,一切该有的都有的豪华病房里。
“思乐,乐乐的妈妈回来了。”骆明振温和地说出这个令人吃惊的消息——一个坏消息。
虽然他已经尽力想忘了以前的人和事,但有些事不是说忘就忘的,它还需要时间来冲淡。尽管他知道老师来,并不是单纯的为了看他,而是来找他。老师向来不喜欢打扰人,所以,他知道老师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但当他听到这个敏感的字眼时,他的心还是微微地颤抖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用惯用的语气冷道:“老师是怎么知道的?”
“她来找过我,想打听乐乐的下落。不过,我没告诉她。”
无言,只是静静地看着老师,用眼神在问“为什么”?
第十八章 诉说
虽然花思乐已经尽力想忘了以前的人和事,但有些事不是说忘就忘的,它还需要时间来冲淡。尽管他知道老师来,并不是单纯的为了看他,而是来找他。老师向来不喜欢打扰人,所以,他知道老师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但当他听到这个敏感的字眼时,他的心还是微微地颤抖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用惯用的语气冷道:“老师是怎么知道的?”
“她来找过我,想打听乐乐的下落。不过,我没告诉她。”
无言,只是静静地看着老师,用眼神在问“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我没这个权利,我只不过是个医生而已。你才是她最亲密的人。最重要的,也是致命的一点是,乐乐现在在你手上,如果你告诉她,乐乐现在在哪?你就必须把乐乐还给她。你不是乐乐的丈夫,而她却是乐乐的母亲。如果你不肯把乐乐还给她,她要和你打官司,你也是必输无疑。所以,如果你愿意把乐乐还给她,那你就去这个地方找她。这是她给我的地址。”
花思乐接过老师递来的纸条,看也不看一眼,马上将它撕成粉碎。激动地用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全身颤抖的嘶力地哭吼道:“不,我不会再让乐乐离开我了。谁都不能从我身过再抢走她、谁也不能。”
“思乐,我的话已经说完了,你好之为知吧。好好保重身体,别想太多,老师走了。”他是真的不愿意再看这个被爱情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孩子了。这到底是谁的错?看到思乐这付模样,他实在不忍。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静静的走了。
“ 阿仪、阿仪、阿仪……”真是人未到,声已到。
“小姐,请你安静一点,这里是医院。”
梦玲连忙向护士姐姐赔笑道:“Sorry,Sorry 我会注意的哪。”
梦玲从门外探了头进来,看了看病房四周。只有花思乐一个人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喂,花思乐,你还没死吧?干嘛用白布盖头呀。”梦玲一把掀开被子,只见花思乐紧闭双眼,“讨厌,还说让你们陪我好好说说话。现在倒好,一个不知去向,一个睡得像条死猪。”
“有什么话就说吧,我洗耳恭听。”花思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就像当初和乐乐一样。或许,她们长得太像了吧。
“你、你没、你没睡着哇。”他的话着实把她吓了一跳。令梦玲尴尬的是,自己第一次在人背后,不对,应该是站在别人面前说他的坏话,正好被人家听见!这次真是糗大了,现在的她,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我有说过我睡着了吗?”
“我……可我明明看见你是闭着眼睛的。”
“谁说过,闭着眼睛就一定要睡觉,不可以思考问题吗?”
梦玲被问的无话可答,便朝花思乐翻白眼。无意中,她发现花思乐的双眼通红,腮边还有泪迹。梦玲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尖叫着宣布道:“哈,你哭过。是不是又想起你的玲儿了?”
“不关你的事。”花思乐异常激动地吼道。
他的吼声让梦玲吓了一大跳,梦玲不敢再言语,只是用双眼无辜的看着他。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会令他这么生气。
过了好一会儿,花思东才平静地道:“你来找我们兄妹不是谈心事的吗?说吧”
“You?”梦玲有些犹豫,因为她真正想找的是阿仪。
“不说拉倒,我不勉强;只是刚才不知道是谁说,好想找人解解闷。或许刚才我是真的睡着了,在梦中听见有人对我说这句话。”说完,用眼角偷偷地瞄了她一眼,看看她的反应,然后又假装要睡觉,果然不出他所料。
“OK、OK。今天我偷听了我妈妈咪对‘我爸’说的话,还听见她在哭,而且哭得很伤心。我从她的话中知道,其实我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他们的女儿早已不见了,找不到了。我只是他们女儿的代替品罢了。原来,我和阿仪一样什么都没有……”说着说着,泪就这样的滑落了下来。
看到梦玲的泪,花思乐有一种莫名的心痛。他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这些,告诉自己静下心来听她的诉说。不动声色、静静地听完她的哭诉,又见她哭得差不多了。这才道:“如果不是你妈妈咪亲口告诉你的,你就不要胡思乱想。”
“I know。 她一定是怕我伤心,才不告诉我的。”
“梦,你知道吗?上天总爱给人安排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就像当初我和乐乐一样,谁都以为我们将会成为幸福的一对,可结果呢?一对明明相爱的情人,却要阴阳相隔的煎熬。比起我们来,你算好的了。所以,你不应该太在意这些。当今世上,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或许她说的那个人,并不是她的女儿,而是别人,刚好那个人又是你爸拜托你妈妈咪照顾的;如今那个人失踪了,你母亲这样说也不为过呀。”
“嗯?!你说得也有点道理。”
“对了,忘了问你,你父亲又是怎样说的?”
“My…。my father? I do not know。”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是偷听了他们的谈话吗?”
“我是偷听他们讲话,没有偷听他们谈话。”梦玲生气地郑重说明。
“那还不是一个样。”花思乐有时真的不明白,她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说的话老是自相矛盾,让人听了摸不着头脑。
“当然不一样啦,谈话是俩个人互相交谈,讲话是可以一个人讲。”
“什么意思?”思乐感觉自己好像被耍了。
第十九章 聊天
“我是偷听他们讲话,没有偷听他们谈话。”梦玲生气地郑重说明。
“那还不是一个样。”花思乐有时真的不明白,她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说的话老是自相矛盾,让人听了摸不着头脑。
“当然不一样啦,谈话是俩个人互相交谈,讲话是可以一个人讲。”
“什么意思?”思乐感觉自己好像被耍了。
看到那付像要吃人的面孔,梦玲在内心里为自己祝福。深呼吸一次、闭上眼睛、准备说完后,让他责骂。嘟嘴道:“就是我妈妈咪对我爸爸的照片说话。”
“不错嘛,竟然把我当活宝耍。”
“才没呢,我说的都是实话,只是你没听懂罢了。说真的,不怕你笑话,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爸爸,甚至连相片妈妈咪都不让我看,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说起爸爸,梦玲的笑脸马上垮了下来,变得黯然无色。
思乐无言,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梦玲抬起眼,刚好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眼正对着自己笑,而且笑得很温柔:笑中有关爱、笑中有鼓励、笑中有理解。时间似乎就这样一点一滴地流逝了。直至,梦玲尖叫:
“你是什么时候坐起来的?”
“在和你说第一句话的时候。”
“而我竟然没发觉。”
“这有什么